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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想走想留,你们请便。”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伤口仍然有些不舒服,所以想尽可能的多休息一下,毕竟过不了多久就得面对那个杀人不眨肯的夏里佩里奥,在现在这种情况下,绝对是她更胜几筹。
“luvian,你的伤好些了吗?”当我走过他身边时,萨佛罗特突然拉住我问道。
“没事了。”我挣开他的手,离开道。
“如果你需要我的血,那就直说,这次你想要多少就多少。”他说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原来的他,十分的冷淡,而且还有些陌生,听着让我极不舒服。
“不用了,我不会依赖任何人活着。”虽然回想起他的血的味道,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但是我还是冷冷的拒绝道。我只好自我安慰道,这样的他,血的味道一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正所谓一切因心情而定。然后就慢慢的走上楼去,奇怪的是楼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变得很长,一个个的台阶怎么走也走不完,我不停的抬脚向上走着,可是总觉得自己一直是在原地踏步,一点都没有前进。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难道除了吸血鬼之外,还有什么更奇异的东西存在?”我自言自语道。毕竟能够在我完全没有察觉的时候做这种手脚,萨佛罗特他们是不太可能的。
虽然已经发现自己的前进是徒劳的,可是我还是不断的爬着台阶,只是不知道是自己不愿停下呢?还是根本无法停下?
突然在不远处出现一个人,仔细一看,原来就是那个夏里,她和我前见次梦中所见到的一模一样。此时她正冷笑着一步步的向我走来,我一惊,脚步没有踏稳,整个人就跌下楼去。
“啊!”我尖声一叫,才发现自己正好好的躺在床上,原来是虚惊一场。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刚才的那个情景真得是太真实了,而且竟然和我上楼来时的那个时候接洽得如此的吻合,不会是血姬的能力吧!可是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不太可能,毕竟从我所知来看,血姬只是给我带来曾经发生过的,也是就说它所能让我梦到的一定得是已经发生的,但是刚才的那幕却从未发生过,所以我想,这只是一个一般人类所会做的日思夜梦而矣!
于是翻身向右侧,想换个姿势继续睡,可是在半夜的时候醒来就很难再入眠。反反覆覆的几个翻身之后,我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干脆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前。此时的窗外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声音,也许是连鸟儿都睡了吧!
“什么时候我也能如此安静的睡上一千年,虽然会没有知觉,但是这不正是我所想要的休息吗?”我突然觉得很累,于是有所感触道。
可是突然从楼下传来很吵杂的声音,打破了这层宁静。
“夏里来了,竟然这么快。”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此,说时迟那时快,我瞬间解开了封印,冲下楼去。可是完全出乎我意料的是,楼下虽然有很多贵族,却根本就没有夏里的影子。我真后悔自己那不经大脑深思的卤莽举动,面对此时大厅中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见过的、没见过的吸血鬼,我一时变得进退两难,只是站在立定之处等待有人开口让我离开。
“luvian,你下来干什么,现在我们魔党正在议事,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萨佛罗特坐在那些人中,一脸的大长老气势,见我莫明其妙的出现,严肃的说道。
“没事,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我想就这么回头上楼去,好像太有点儿那个啥了,所以选择了出去透透气。
“来得正好,我们正有事找你。”那个我曾见过的老头,一身正气的样子,气派绝不亚于萨佛罗特,说起话来的口气好像还略胜萨佛罗特几层。我不由得猜想到,他可能就是艾特所说得那个想要杀我的迪蒙副长老。
“迪蒙,她虽然住在这里,可是并不是我们魔党的俘虏,而且如果她出什么事,那密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连这个你都不知道吗?”萨佛罗特以极其冷酷的语气吓道。
“可是她杀了塞特长老,这个大长老你也是知道的,不是吗?”迪蒙完全不把萨佛罗特放在眼中,大声顶撞道。
“那又怎样?”萨佛罗特冷笑道。看来在他的眼中,也是一样并不把这个一把年纪的迪蒙长老当回事,而且对于塞特的死也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这就是魔党大长老吗?好像根本不关心魔党成员的死活。
“我们要为塞特长老报仇。”迪蒙旁边的那个女贵族喊道。
“报仇?哈哈哈!”萨佛罗特首先大笑起来,笑声中的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冷酷,连我所有些受不了。
“你想试试吗?”萨佛罗特笑了一会儿,停下来盯着那个女贵族,轻蔑的问道。
“我”她被萨佛罗特那道血红色的冰冷至极的目光吓住了,说不出话来。
“火蝶,你先陪luvian出去走走。”萨佛罗特突然嘱咐一旁的火蝶道。当然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注意到了火蝶,虽然说我早就猜到她一定会回来,可是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回来了,只是不知道现在gina在什么地方。
“luvian,现在外面的空气不错,月光也很美,你慢慢欣赏好了,不用急着回来。魔党议意结束后,我会去打你们。”萨佛罗特转而向我表示道。
“大长老!”迪蒙有些气愤的喊道,有阻止我离开之意。
“你还知道我是大长老啊!”萨佛罗特以不可反驳的语气感叹道。看他们不可开交的样子,我想我还是赶快离开的好,反正对于他们的话题我也没有多大兴趣。于是我就迅速离开了那个吵杂的大厅,当然火蝶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你真得要这么一直跟着我?”我一边走一边问道。
“大长老吩咐的。”她回答道。
“他们是怎么回事?副长老竟然敢和大长老那么争辩,不!也许用顶撞更确切些。”我确实觉得很好奇,就算在意见上有什么出入,但是大长老就是大长老,大长老是以力量和能力来决定的,在党派中不可能还会有人比大长老更强,所以应该没有敢反对大长老的决定。不过想想也许这就是魔党,一个没有太多规章制度的地方。反正在密党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长老没有让我把这些告诉你。”她一口一个大长老,她就只知道她的大长老。
“你只知道听他的,为什么不听听自己心里的想法呢?”我好奇的问。无论你是人类还是贵族,如果可能的话,你是天使,你真得会身心完全听从某人,没有一个自己的想法吗?就算他是你所爱的人。
“你什么意思?”她顾作不解的问。
“你听说过魔鬼是怎么来的吗?”我突然问道。
“你到底说什么?”她觉得我的话更是莫明其妙,无从回答。
“以前我的母亲告诉过我,魔鬼是由天使变化过来的。在上帝那里一切都遵循着一条原则,那就是天使只有怜悯而不能有爱,但是有太多的天使被命令下凡历练后,经历多了,也会有爱,可是上帝却告诉所有的人,说这个有爱的天使堕落了,从此这个天使就变成了魔鬼。所以后半句为魔鬼只有爱而没有怜悯。”我叙述道。
“你是想说,天使因为爱而变成了魔鬼?”她一脸若有所思的并排着和我一起走着。
“我的意思是说,在爱这方面,天使不如魔鬼,所以做魔鬼也没有什么不好。”我笑了笑道。
“我还是不理解,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她有些迷茫的问道。
“你很爱萨佛罗特,为什么就不愿意说出来,是不想变成魔鬼吗?”我打趣道。
“在上帝的眼里,我们根本就不曾纯洁过。”她一脸漠然的说道。
“既然这样,你就更加没有必要压抑自己的感情。”我就像一个长辈一样,关心的开导着她,由于上次吸了她太多的血,我对她的内心有着不同一般的感应,而且也有着不少的怜悯。对于她来说,其实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的和萨佛罗特相结合,因为她是一个不纯正的贵族,她不可能会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但是并不能因为这样,就放弃自己的希望和追求。
“那你呢?”她竟然反问起我来。
“我?我自从出生起就是魔鬼,当然那是因为别人的爱。”现在想来,我的父母也可算是幸福之人了,毕竟他们有过一个美满的家,有过我这个可爱的孩子。当然对于我来说,也许痛苦多于幸福,毕竟那段幸福的日子实在是太短了,短得在我永恒的生命中,连个小点都算不上。此时我们俩已经走到了峭壁边,再往前就是万丈悬崖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说,你对大长老是不是也和我一样?”火蝶转身面对着我,郑重其势的问道。
“哼!我不可能会和你一样,无论是在那个方面,我都不会变成火蝶。”我直视着她,回答道。对于闯入我生活的萨佛罗特,我有着一种很复杂的感觉,说不清楚,但是我敢肯定绝对不单单是爱这么简单。
“可是大长老对你好像很不一样,只要是有关你的事,他总会比较关心。”火蝶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可是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失落,就和上次从萨佛罗特身上感觉到的一样。
“那是他的事,不是吗?”我平静的反问道。
“可是”虽然她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我突然伸手堵住了她的嘴,示意让她安静。
“你先回去吧!萨佛罗特比我更需要你。”如此安静了一会儿,我又突然收回了手,让她离开。
“为什么,大长老出事了吗?”火蝶焦急的问道。由此可见她对萨佛罗特的感情真得已经很深了,深到心里只有他。
“快了!”我淡淡的回答道。她在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前,已经飞跃进了集英堡,把我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唉!上帝啊!你玩得天使与魔鬼的游戏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深深的在心中感叹道。这句话是母亲留给我的最深刻的感慨,以前母亲经常会如此的感叹,可是当时我还太小,什么也没经历过,所以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不过我想现在我终于明白它的真正意思了,那就是天使原本无爱,后来又有爱,这一切根本都是上帝的游戏规则,而游戏的名字就叫做天使与魔鬼,而参与者不仅仅是天使,还有人类,现在又加上了我们贵族。可笑的是,这个游戏玩了千万年,却还是有那么多生物仍然孜孜不倦的玩着,不论是受到伤害,还是得到幸福,其实都只是上帝所想看到的一小个场景而矣!
“luvian,你在哪里?”就在这时,一个杀气浓郁的声音从谷底传来,站在崖边的我,可以十分清晰的感觉得到。当然刚才我就隐约发现她在下面了,所以才会让火蝶离开,因为火蝶只能玩玩天使与魔鬼的游戏,而我的这种贵族与上帝的游戏可不是她能够完得起的。
“上帝,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个够!”我感叹着,已经向万丈悬崖下冲去。
“luvian,你在哪里,快给我出来!”她继续吼着,声音听起来越来越清析,看来我和她正在接近中。一段时间之后,我终于在山谷底站定下来。可是夏里却并不在我的视野之内。
“这又是躲猫猫的游戏吗?”我轻轻的感叹了一声,然后开始像那个教堂所在的位置走去。
“你也该休息了!”我手握血姬,把那个爱德蒙主教身上的那些钉子一个个削掉,于是那个腐烂得差不多的尸体砰的一声摔到地上,碎裂开来,不记得是谁说过,让死者溶入大地才能得到真正的安息。
“谁?”突然她大叫一声,以然身在我的对面。看她一脸绷得紧紧的表情,手中却无任何的武器,这点对我还算是有利。
“你从来没有躲过猫猫吗?难怪会不知道游戏规则啊!我是鬼,你不应该主动出来的。”我虽然有些许的吃惊,但是表面上却完全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冷静的站着对她说道。我可不想在她处于这种神经高度紧张的时候动手。
“你是”她的脸部表情十分怪异,应该说是已经有些扭曲,原来梦中那张亮丽的面容全然不见了踪影。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冷冷的笑问道。
“你快说,你究尽是谁?”她瞬移到了我的面前,右手掐着我的的脖子,气势汹汹的问道。
“你如果这么把我掐死了,你就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是谁了。”我镇定的回答道。
“你你就是luvian?你手里握得是血姬?”值得庆幸,她终于开始用眼睛和脑袋观察思考了。
“它是血姬不错,可是你怎么能肯定我就是luvian?”我拉开她的手,慢慢的向前走去,边走边问道。
“知道它是血姬的,除了我和费特里希,就只有他口中的那个luvian了。”她也慢慢的跟着我走着,我俩就像在散步一般。
“这你就说错了,知道它是血姬的至少有十三个,我就不可能是从他们的口中听说的吗?”我继续问道。
“这你究尽是什么人,你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么多?”她惊讶的大声问道。
“当然是听说的,从那十三个里的某一个。”我并不理会她的大声,只是以平常的冷漠口气,回答着带她走进了那个教堂。每走一步,我就冷静一分,我想先了解一下她现在的状态,那么等会儿打起来的话,也许会比较有利。
“你是第三代的后人?”她更是吃惊不小,毕竟自从那时起,这十三个第三代吸血鬼早就已经消失不见,生死不明了,现在突然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一个第三代的后人,她的心情我也完全可以理解。
“这是上帝的游戏,现在我们就开始玩吧!”我在教堂的天主像前站定,转身面对着不远处的她,准备完毕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