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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早在撕裂胡裤的一瞬便欲念横生,听着她一番哼哼唧唧地娇吟,身下欲根更是将长袍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但顾及她腿心今天又在马背上磨伤了。才硬生生按下躁动。
而此时此刻,五百里外的京城皇宫内。惠太妃递了牌子请求入宫,求见昔日最大的仇敌太皇太后。
“臣妾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万福金安!”惠太妃恭恭敬敬地行礼,面上满含笑意。太皇太后见她这般,嗤笑了一声,嘲讽道:“惠妹妹居然来给哀家请安了。真是稀奇。”太皇太后端着一盏茶却不喝,只是不紧不慢用盖子刮着茶水,也不提让惠太妃免礼的话。
一直福身不动的惠太妃瞬间腿酸腰痛不已,心中更是期待,等会儿她说出裴家小姐被圣上指婚远嫁北境的事,太皇太后将会多么大惊失色。
良久仍等不到太皇太后的一句免礼,惠太妃索性自己站起身来了。惠太妃掩饰眼底的嘲讽,笑吟吟道:“太皇太后怎的这般,臣妾可是前来恭喜太皇太后的!”
闻言,太皇太后捏着茶盖刮茶的动作微微一顿,那布满皱纹却厚敷脂粉的脸瞬间染上喜色。心里暗道,莫非是外孙女裴玉媗那头有好消息了?
太皇太后久居宫中,母家又只是小门小户,侄孙辈亦没一个顶用的,而惠太妃出身最为显赫的镇国大将军府,儿子楚王还随驾出行热河了,她的消息更灵通,也属正常。
“惠妹妹要恭喜哀家什么?”太皇太后热情款待“快来人,给惠太妃赐座!”惠太妃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理了理裙摆。半晌后,才故意模棱两可道:“臣妾听闻,太皇太后您的外孙女裴氏近些天可得了圣上的加恩”
太皇太后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眼角眉梢之间的喜悦与激动怎么都掩盖不住了,难道外孙女被皇帝加恩册封为妃,甚至被立为中宫皇后了?可偏偏惠太妃说到此时忽然停了下来,只端起一旁的茶盏,不紧不慢地品尝了起来。
太皇太后心下不耐,却也无法,如今就等着惠太妃这个昔日的仇敌告诉她这个天大的好消息。“惠妹妹可喜欢这君山银针?若是不喜,哀家唤人给你换一盏。”太皇太后端着亲切和蔼的笑。
惠太妃心中暗暗发笑,却不作答,端坐着细细品茶品了好一会。一直到太皇太后开始面露不耐,惠太妃才不紧不慢道:“臣妾听闻圣上加恩特封裴小姐为祈北公主,并赐下国姓,许配给了北境一处不知什么部落的王子为妻。”
“真是恭喜太皇太后了。不仅女儿是公主,连外孙女都成了公主了。”惠太妃语气极为诚恳,仿佛这真是什么天大的喜事。
“什么?”太皇太后微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半晌后,太皇太后瞳孔猛地一缩,面色瞬间苍白,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她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指着惠太妃,双唇哆嗦着,彷佛要说什么。另一手却抚着心口,大口大口喘气却仍好似喘不上气来。
没一会儿,太皇太后就直直地晕了过去。周围宫人皆惊呼连连,手忙脚乱地上前去扶起太皇太后,良久后才有人记起要去请太医过来。惠太妃恨不得当场仰天大笑。
她终于一报当初在永丰年间被太皇太后夺走后位的大仇。趁着一众宫人惊慌失措之际,惠太妃甩了甩衣袖就转身就离开了慈寿宫。
这会子也无人顾得上拦她,时刻监视着惠太妃几个暗卫同样不在乎太皇太后会怎么样。惠太妃沿着宫道向外走,心中不断暗道,还真是多亏了那位奴籍出身的康贵妃。听闻太皇太后的外孙女裴氏便是惹了贵妃的不快,才被圣上赐婚远嫁北境的。太皇太后这个老妖婆,膝下只得一女,女儿又只得了独女。
这个唯一的亲外孙女出事可不比让她死了还难受。随即,惠太妃又不免想到了这位贵妃所生的大皇子,明明出了痘却至今仍然好好地活在世上。
她朝着皇太后与大皇子所居的仁寿宫的方向望去,正值一年里头最闷热的三伏天,惠太妃后背却忽然开始冒冷汗,双手握得紧紧的,指甲深陷掌心。
在上回大皇子出痘之后,皇宫里她还能使唤得动的几个暗桩全莫名失踪了这般神不知鬼不觉的手笔,一看就是锦衣卫所为。只希望千万别查到她与楚王府身上来。
从围场回行宫的路途,乘坐马车莫约一个时辰,但快马加鞭仅需两刻钟,但今日的喇库大王子不知为何骑在马背上只是极慢地走着,一路配合着帝妃二人的銮驾车马。
但他的妹妹颜朵却受不了这般慢吞吞如同乌龟的速度。颜朵扬着细鞭抽打身下的马匹,一鼓作气朝行宫的方向驰骋而去。喇库大王子始终骑马跟在帝妃二人的马车身后。
却忽然听到了一阵暧昧旖旎的娇喘与吟哼从马车内传出大王子虽尚未娶妻,甚至没有开过荤,但也知晓这暧昧的声音是什么,他那黝黑的脸庞再次发烫起来。
整个人好像就要烫熟了似的。人人皆有爱美之心,他只是从未见过贵妃这般明艳姝丽的女子他也对贵妃无任何觊觎之心,只是每回见着。
就情不自禁般想偷偷看上几眼,但也仅仅是想看一看。自回到行宫后,他就脚底生风般小跑着回到了他的东厢房内。早已到了院落内正屋与父母一同用着晚膳的颜朵,看着哥哥莫名其妙的举动,不由得嘀嘀咕咕起来。
“都还没有用晚膳,这么急着回房做什么。”颜朵满是不解。大王子在房间内放置杂物的小箱翻找了许久,终于才在箱底找到了前些天收到的锦囊。
当时他随警惕不已,并不愿收下,但也最终并未丢弃,只放回了自己厢房的处置杂物小箱内,他当时设想着这大抵是哪家闺秀遗落的东西,若被被不怀好意的人捡去,恐怕要毁了一个女子的一生。
这才先行收了起来,没随手丢在外头。大王子努力将这被他撕裂了的锦囊拼凑起来,确实与今日贵妃身上系着的香囊很是相像,他的心扑通扑通飞快地跳着,难道这是贵妃无意间遗失的香囊,到了他的手里?随后,他又将撕开两半的信拼凑起来,信中是一句:“还君明珠双泪垂,何不相逢未嫁时。”
原本满怀欣喜的大王子瞬间冷静了下来,整颗心如同泡在冰水中。这,根本不可能是原来是有人要借他之手陷害贵妃!
他呆坐了片刻后,当即捏着手中的锦囊与信,火急火燎地朝瑶台殿的方向而去。未等守着殿门的内监为他向内通传,喇库大王子便径直跪在了殿前,自行请罪。
夜色正浓,一轮下弦月宛如高悬半空,银白的月光洋洋洒洒地铺在地上。自抵达并下马车,皇帝一直打横抱着裤裆被撕裂的康玉仪,进入瑶台殿便径直往浴间而去。
不论二人在不在瑶台殿内,此处的大浴桶都时时刻刻备着温热的水。一个大而长的空心竹筒从烧水房将热水源源不断地缓缓注入浴桶内。
浴桶底部亦有小孔会将水漏走并用在其他用途,桶面这才不会溢出水来。皇帝虽怜惜她腿根被马背磨得红肿了。并未动真格用膨胀雄伟的阳物插入,但手上该占的便宜一点没少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