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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加之他此时返宫心切,故而也没有太过在意这股不知从着何处滋生而来的冰寒之感。赵启沿着神照锋那四平八稳的青石长阶一路疾行。
期间三三两两的照面过数拨与他稽首见礼的神照锋各脉弟子,不稍时的功夫,记忆之中那满载温情岁月的一方殿寝便已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韵儿,时隔半年我们终于又要相见了么”看着那曾经独属于他们二人世界的一方偏殿,赵启内心感慨万千。
而就在赵启满怀着对过往的种种美好追忆,迈着激动的步伐向着那处殿堂大门处靠近之时,却是倏尔一下睁大了双目,便那么直愣愣的呆怔在了原地。
而那让他如此失态动容的原因不虞有它。便是赵启从那曾经只缔属于他与云韵的二人的这方偏殿中听见了一丝极为不谐的喘息之声!
那是一种唯有男人兴奋到了极致之时才会有的喘息声音!霎时之间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笼罩上赵启心头。
带着这股躁动不安的心绪,赵启伸出颤抖的手缓缓推开了殿门,就在他推开殿门看清楚殿内情形的一刹那,瞬间一股躁郁之火填斥了他的全部胸膛。
“黑老五!”!便见站在殿门前赤红着双目的赵启,盯着寝宫内一个精赤着背身犹如铁塔般的黝黑巨汉,一字顿一字的狠狠咬牙说道。
是的,身为玄境大成者赵启的直觉何其敏锐,但见此时偌大的行宫内,那曾在神照锋上与赵启不辞而别,俨然已经消失近一年之久的黑老五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了云韵与赵启二人的寝宫之中,而赵启于归途之上心心念念了甚久的云韵。
此刻竟被那蛮牛也似的黑老五剥的一丝不挂,且以一个后臀穴芯朝上,无比屈辱的姿势压伏在胯。
一下一下,大力耸动着胯下一根粗大黑茎“啪啪啪啪”肏的是水声四溅,呜呼闷哼之声不绝于耳。
赵启目力所至更能清楚看见,在云韵那被黑老五一根粗大黑茎操的臀心嫩肉不住外翻的红肿蜜户之上,满溢着大量外流而出的浓白精浆。很显然早在赵启来到此处之前。
他心中那位最是思念的绝俏佳人便已然被这色胆包天的黑厮插着花心嫩穴,爽爽射爆不知凡几。
“这该死的黑厮”看着这面前让人无比痛心疾首的一幕,赵启心中气急,他本该立时出手制止这一切,然却不知因何缘故,竟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赵启不但未见有着丝毫动作,反倒是如同那嗅见血腥味的野兽,鼻息急促的盯着二人汁液横流的性器交合之处,眼眸中迸射出的神采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之色。
“唔都被插的流了这么多水儿”“看来韵儿昨夜定是让这黑厮给玩出了不少高潮”一阵恍然动念间,赵启鬼使神差的把手摸向了胯下那不知在何时已然膨胀到极致的粗大硬物。
“小淫僧你看够了没”便在赵启手捂裤裆,眼中那股灼热之光愈发盛烈之时,倏忽间,云韵那尚自带着几分羞恼的虚弱声音,却是一下将他惊醒过来。
“该死”彻底回转过来的赵启心中暗骂了一声,顾不上那仍在发胀生痛的裆部,当即抬脚阔步,半个呼吸的起落,来到床榻之侧,重重飞起一脚,将那此刻仍在云韵身上纵情忘我的黑老五给踹的大大一个趔趄,翻身飞滚出去。
赵启有意惩戒黑老五,是故这脚几乎没留情面,蕴含着几分八重霸道真力,料想那黑老五纵然是皮糙肉厚,没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也是决计难以恢复!
“韵儿你没事吧”赵启在猛然一脚踹飞了黑老五后,即刻上前伸出臂膀,欲将那被操的浑身瘫软,股心开阖嫩穴仍在一阵剧烈收缩颤动的云韵一把揽入怀中,但却不想他的双手方才触碰到云韵身躯,他的面颊之上随即挨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滚开!”云韵那尚自有着几分羞恼的美眸直视赵启冷冷喝道。赵启面上虽是挨了云韵一记响亮耳光,却是毫不在乎,一双结实臂膀依旧紧紧搂着云韵赤裸娇躯不放。
“你这无耻小淫僧”云韵见那恬不知耻的家伙挨了自己一记耳光之后,不但未曾放手,反倒用力搂抱更紧,不觉心中气急,咬了咬牙还待继续再骂。
但不想话才过口中,顿觉一条火热热的唇舌顺着自己嫩滑唇腔钻了进来,并且纠缠着唇舌不住搅拌,霎时之间只觉一股极是熟悉的亲切之感涌上心头。
不觉芳心微颤,挣扎反抗的动作亦是小了许多。赵启察觉出怀中女子心绪微微松动,当下更是极尽温柔,将着自己满腔的思念柔情,尽数往云韵那两片绵软的柔唇儿间纵情倾泻进去。
不一会的功夫,云韵便已被吻的心神微醉,通体如麻,便连最细微的反抗动作也是尽数停歇。
却是微闭着双目,任由赵启一只火热热的唇舌在自己细嫩的唇腔中翻云覆雨,逐渐一点一点的重新占据她的半片身心。二人长长一阵痴缠细吻。
良久,唇齿微分,赵启满腹柔情的看着怀中那面色尚且带着几分病态苍白的冷艳女子道:“韵儿,些许时日未见,还在记恨我么?”“淫和尚,我巴不得你死!”
云韵微微定了定神,娇嫩面颊上涌现一抹微红,恨声说道:“你消失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在外面了。”
赵启听着云韵口中那句许久都未曾听见的“淫和尚”只觉心中倍加温暖,不禁拿手轻轻摩挲着云韵那苍白的面颊,极尽温柔地说道:“嗯,这么久没有回来看你是我的过错
但总之不管如何我现在回来了,就在你的眼前,今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你知道我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的。”云韵似乎是许久都未曾感受到这种满腹柔情的爱怜关怀,微微侧过脸去借以掩饰眸中的那股不适。
“听说近半年来你在神殿大放异彩,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了?”“谈什么大放光彩,仅只能说是勉力站稳脚跟而已。”
赵启似是自嘲般的戏谑一笑,而后在云韵那尚且带着几分清寡的眸光注视之下,缓缓推手入背,助其调理伤势。
而就在赵启的手方将体内那股源源不断的醇厚真元注入到云韵体内之时,陡见怀中云韵眸光转冷,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起来:“赵启,你的玄功为何进阶的这般之快,告诉我,你现在已经是什么境界了?”
不知为何,赵启被怀中云韵这份突如其来的反应惊的心下一动,出于本能的想要拿话遮掩,但面对怀中云韵眼眸中那清澈透亮的目光,还是没有选择隐瞒。
“不错,我在数个月前便已然分气化神,跨过了玄功八境的这道巨大鸿槛。”赵启缓缓说道。
“这么说来,祈师姐已经被你在床上狠狠的玩过了。”云韵没有丝毫的迟缓,口中犀利言语就似一把钢刀直插赵启心门要害。
“韵儿,我和白雪却有肌肤之亲但也绝非是你想的那般”赵启不知云韵到底是从何处推论而出自己与白雪有过更深层次交流的这个事实,但他却是深知一句话差之厘毫,谬以千里的这个道理。眼见误会已然生成,唯有奋力解释。
然而云韵却未有给他留下充分解释的时间,冷冷一句话更令赵启百口莫辩!“所以,你还是玩过祈师姐,而且不止一次。”
“是!但我待白雪亦如你一样,皆是真情实意。”赵启双目亦直视云韵眼眸,自觉无愧于心道。“呵男人。”云韵嗤之以鼻,眼中犀利的眸光渐而淡去:“祈师姐,她现在可好么?”
“白雪她”闻听着怀中云韵突如其来的一番问询,心中本已做好充分解释的赵启竟是不知该要如何作答。
一时间周边空气好似尽皆凝固,偌大的殿堂内仅只剩下二人沉重的呼吸之声。“我懂了!”眼见赵启沉默不语,云韵忽而从赵启怀中挣脱开来,恹恹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极大的寒凉:“你走吧,我累了!”
“你若是还想要与我玩点什么,便像以前一样,自请过来动手便是!说罢,兀自在床上侧过身去,蜷缩成一团,仅只给赵启留下一个无限美好的诱人背影。
“韵儿”!“唉好好休息吧”一声叹息。赵启伸手替着云韵拉盖上一袭棉被,而后嘴角之上泛起一抹苦涩笑容。有苦难言的他霎时间只觉有着什么十分珍贵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逐渐离他远去。
“所以这就是你消失了一年的全部理由么?”神罚殿内,赵启背负着双手。看着巨大匾额下那满跪着的一群黑装大汉,一张黑峻的面容之上酷寒似冰。似是为赵启浑身散发出的凛寒气势所迫,在场众人那拜伏在地的身躯,均是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栗起来。
而那当头跪着的黑老五却似完全没有感受到这股笼罩在周身的骇人气息,仍似一个痴头痴脑的混不吝般,粗咧着一张大嘴嘿嘿笑道:“是呀主人
俺自忖主人初来神殿身旁无甚根基,便自作主张下得山去,想替着主人张罗些旧部填充门面。”
说却邀功也似的一展手臂,环指身后半圈道:“主人,俺黑老五不辱使命,如今可是将整个黑风堂的半数家底都给你照搬了过来。”
“家底?就这?”赵启颇有些啼笑皆非的看了一眼黑老五所指的十余个黑巾卒,但见这些人不但各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且都身上带伤,与其说是黑老五口中的精锐黑风卫,不若说是刚从灾年中逃难而出的荒民更具形象。
“黑厮,你可知那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么?”赵启瞪视着黑老五的一双眸子瞬间如罩冰寒。“主人,不敢不敢俺黑老五便算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出言欺你啊”黑老五方才因宿奸云韵已然尝试过赵启的一番厉害手段,自是不想再次感受到那等百爪挠心,痛不欲生的可怕后果。闻言当即对着赵启一连“砰砰”磕了几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