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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为她细细擦拭伤口,出手轻柔,极是专注。染红霞听他呼吸起伏平稳,的确不是借机轻薄,心想:“刚才说要的也是我,说不要的也是我,他总是尽心配合,无一句抱怨。”
想想耿照也是无端被牵扯进来,毕竟与那些个采花逐蝶的登徒浪子不同,骂他“存心狎戏污辱”、“非是正人君子”的确冤枉了好人。忽听耿照说:“二掌院,这儿有道拉长的口子,血痂沾住了脏污,怕要化脓,须尽快处理。”
用热巾轻按她右胁下的一处伤口。染红霞疼得秀眉微蹙,想起是在湖桥碎裂时受的伤,一路来屡屡挥动右臂,伤口几度复裂,知道不可轻忽。
犹豫片刻,轻轻解下罗衫。那金创划过胁下,连肚兜系带也一并痂住,她反手拉开带子,右手捂着胸前水红色的锦缎肚兜,露出一片白璧般的赤裸美背。
耿照瞧得呆了,忙定了定神,蘸水专心为她抹去创痂上血污,却听染红霞问道:“你头一次的对象,是是你的心上人么?”他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讷讷摇头。
染红霞低声道:“我以为头一次,都是要同心上人的,原来不是。”耿照摇头:“我不是。”便将当日满春园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她待我很好,也没笑我不济事什么的,感觉起来很像我阿姐。”耿照耸了耸肩:“想到是阿姐,心情便轻松多啦,很亲切似的,也就不那样怕。”
若在平时,听他将青楼女子比作自己的姐姐,染红霞肯定愀然变色,斥为轻浮无行,此时不知为何,却觉耿照口吻诚挚自然,并非登徒浪荡,是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不觉微诧:“男子对这这种事,也会害怕么?”耿照笑了起来。
“怎不怕?我是给他们架进满春园的,头皮都麻啦。还好遇到了小闲姑娘”忽见她雪白的背脊一阵颤抖,愕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么?”染红霞摇摇头。
“我笑我自己。口口声声劝采蓝要坚强、要活下来,事到临头,自己却怕得要命”说着,转过一张笑得微微眯眼的姣美玉靥,两行珠泪却滚下面庞:“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耿照摇了摇头,正色道:“怎么会?你是我这辈子遇见过,最最坚强、也最最佩服的女子。”
片刻又补了句:“自然也是最美丽的女子。”在他看来,她之所以耀眼如珍珠一般、令人打从心底想珍惜宝爱的,坚强犹在美貌之上。染红霞低垂粉颈,半晌才低声道:“你能不能让我别这么害怕?”说到后来声如蚊蚋,连颈根都泛起一片酥腻娇红。耿照看得心下怦然,定了定神,点头道:“交给我罢。”
将外衫铺在火边,褪了全身衣物,轻轻将染红霞搂倒。她惊呼起来,一手推他胸膛,一手死死捂着胸前肚兜,慌道:“不不要”耿照动作很轻,却不容丝毫反抗,搂着她浑圆的香肩,温言道:“都交给我罢!别害怕啦。”
轻握住她捂着胸口的右手,缓缓拉开。他膂力极强,染红霞入他怀中,顿成一只雪酥酥的小白羊。他左手环过她的肩头,既轻柔又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右腕,空下来的右手揭去覆着酥胸的水红色锦兜,满满的握住了一只结实坚挺的左乳。
她最是宝爱双峰,连沐浴时都只掬水冲淋,至多轻轻拍打、按摩,令结实饱满的乳房不住弹动,从来舍不得用一点大力。
此刻骤被一只黝黑粗糙的男子手掌握住,忍不住挺起腰肢,咬着嘴唇别过头去,一丝呜咽似的低吟无法控制的逸出唇际。
耿照揉着她饱满弹手的乳丘,比起黄缨的绵软硕大,染红霞的双乳便如一对挺拔高峰,即使躺下亦只微微摊扩,依旧保持着完美挺翘的尖桃形状,令人爱不释手。
她乳晕比铜钱略小,呈娇艳的樱红色,敏感的尖端稍微抚捻一下,便仰天高高昂起,翘如幼儿细指一般。耿照以口相就“啾”的一声,将樱核儿似的硬挺乳头含入嘴里,用牙齿轻轻啮咬,舌尖滚珠似的一阵弹动。染红霞“唔”的一声轻衔玉指,仰头轻轻颤着,红潮从颈间、锁骨,一路蔓延至雪白的胸口,乳沟间沁出点点汗珠,夹着双腿不住摩擦,垫在身下的布衫已湿濡一片。
他翻过虎躯,将娇艳的玉人压在身下,结实的腰杆挤开两条修长玉腿,又硬又烫的赤龙杵抵着她腿心处,顿时陷入一团热烘烘、油润润、柔若无骨的嫩脂之中,杵尖隐约被两瓣门扉似的酥肉夹着,却非是向外推拒。
而是带着一股流沙般的吸力,无须多用力气,便缓缓将他往内吸啜。“女子动情与否,竟有天地云泥之别!”
染红霞的花径口藏得极深,龙根缓缓挺进,杵尖陷入一团软腴嫩瓤,滑腻紧凑,却无先前那种门前紧锁的挤迫,他也不急着挑刺,俯身攫她双乳,将弹滑的乳峰挤握在掌间大力揉捏,一边吮着坚挺的乳头。染红霞抵受不住“啊!”的失声叫唤出来,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再也无法收拾。
她这么个英飒挺拔的人儿,叫起来却像受伤的小动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娇亢、啼哭似的娃娃音,夹着一段段呜咽似的哀鸣,闻之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残。
她伸手抱他脖颈,双腕却被拿住,越过头顶压在地上,压得柳腰拱起,坚挺的乳房抵紧他胸膛。耿照吻着她光洁白皙的腋窝,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顺着束起的结实乳肌一路啮咬回来,最后噙住樱桃般勃挺的硬红蓓蕾。
“啊、啊”染红霞轻摇螓首,身子簌簌发抖,忽然昂起小巧的下颔,张嘴咬住了耿照的肩膀。
耿照肩上一痛,染红霞的腿心深处突然像豆荚裂开,翘硬的杵尖往下一陷,挤进一处比想象中再下一些的小小缝隙,通道仿佛一夕打开,周围油润依旧、紧凑依旧,却无法再阻龙根侵入之势。
他一点一点挤进又软又韧的嫩瓤,直到贯穿瓤中的一片小小肉膜,龙根直没至底。染红霞四肢缠着他,粉颈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声来,睁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美丽的胴体紧绷如钢片一般。(进进去了!)那硕大、坚硬如钢的狰狞巨物,正深深嵌在她娇嫩的身子里,滚烫得像是烙铁
染红霞忽觉彷徨,压制腕间的力道一松,双手忍不住穿过耿照胁下,抱紧他结实强壮的肩背。
“好好奇怪”她禁不住想:“男人的身子怎能像铁一般坚硬?”耿照缓缓动着,尽量不使她感觉疼痛。过得片刻,紧迫的嫩膣中液感渐浓,丰润的淫水汨汨涌出,不觉越动越快,每一下都插得她玉腿踢晃,结实的小腹肌肉绷得一球一球的,差堪盈握的柳腰扭动如蛇。
染红霞的呼吸越见急促,檀口中迸出娇娇低吟,如诉如泣,动人心弦。她自幼修习高深武学,练得筋骨强健,对痛苦的韧性与忍耐力均倍于常人。破身之后,又得耿照温柔对待,疼痛中渐渐有了一丝快美,开始领略男女交欢的滋味。
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将一双修长玉腿扛上肩头,见她盈润的足趾蜷起,被汗水淫水打湿的股间狼籍一片,夹着丝丝落红,不觉插得更深更狠。
染红霞双手揪着布衫,忘情呻吟起来,圆挺的双乳被推送得不住打圈,一片酥白的乳浪之中漾着两点红梅,娇躯摇动间汗水飞溅而出,娇痴的模样分外动人。
他已射过三回,本该十分持久,却抵不过身下美人的销魂痴态,再加上染红霞花径深藏,不仅处子膣内异常紧迫,杵身如入鸡肠,玉门外那粒肉芽更是坚挺如软角,频频刮着龙杵根部,与她腴润的耻丘一撞,格外催精。要不多时,已有一丝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