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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照俯身抱住她,侵入短浅的杵尖轻啄着,沾着淫水前前后后,不住揉着湿漉漉的阴户。霁儿抱着他的脖子,抬头索吻,两小紧密交缠,难舍难分。
“霁儿”也不知吻了多久,耿照身下片刻也不稍停,趁着黏润寸寸而入,动作极轻极滑顺,不冒进贪功,光这般厮磨两人便已舒爽难言,与当夜在红螺峪不可同日而语。
不知不觉间,整颗白煮蛋似的光滑龙首已没入大半,前尖后圆的形状,再加上底部如菇伞般的一圈刮人膨起,进出之间变化更剧。霁儿从未有人采撷的花径口被撑得忽圆忽紧,内壁贴肉伸缩,挤出大把大把淫水,堪称高潮起伏。
“好胀!好大、好大!怎会怎会这样的?啊、啊”“舒服么?”耿照不忙着突破禁地,继续轻点疾送,边大着胆子问。霁儿快美间神智一清,不由得大羞,将小脸藏在他胸前,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好舒服!”
情欲益发高涨,忍不住哀求:“霁儿还想更舒服啊、啊好满好胀霁儿要裂开啦,要裂开啦啊!”短短一唤身子绷紧,宝贵的处子已被一举贯穿。耿照并未停步,他原本进出便十分轻巧,并未大耸大弄,反像小鸡啄米一般,泌润多时便深入一些,女孩儿一皱眉头或喘息稍重,他便微微点触,轻如指头颤动,仗着自身过人的粗大,也可令她回肠荡气,美不可言。
霁儿一被破瓜,膣中却未遭巨物蹂躏肆虐,耿照依旧温柔挺动,没仗着坚甲利矛一搠到底,反抓住她柔嫩的胸脯,舌掌并用,不住爱抚。那撕裂般的苦楚旋即被胸上的快美所掩盖,嫩瓤里液涌如旧,渐渐不再疼痛。
她一颗芳心又羞又喜,全飞到男儿身上,一时竟忘了二总管还在旁边,仿佛又回到屋里只有两人相对用饭、自己一口一口挟菜伺候他的时节,伴着两腿间温柔而有力的抽送,春潮泛滥之中别有一番浓情温馨,早将什么生死逼迫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将她小小的身子折迭起来,霁儿正自晕陶,赫见一根红通通的大怪物在自己腿心里进进出出,惊奇一刹间盖过了恐惧,失声道:“怎怎这么大!啊、啊你拿拿这么大的东西弄我坏”
她恢复了古灵精怪的调皮本性,被一波波推向高峰之际,居然还分神与他拌嘴。耿照不觉失笑:“方才一进去,你自己就说“好大”了,我哪有骗你?”
霁儿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快美难言,但嘴上却一点亏也不肯吃,兀自辛苦争辩:“那那不算啊、啊我没没看见这么大吓吓死人了”
偶一回神,还不肯死心,咬牙问道:“都啊、啊都进去了么?这么大的东西,怎能啊、啊你坏!”耿照捧起她的小屁股,由上而下进出着,又比先前深入分许。
“啊--感、感觉到了!”霁儿揪着锦被哀叫,娇细的童音十分淫靡:“你一直变大这么大好硬、好硬霁儿霁儿受不了的”
耿照不理她的挣扎,继续稳稳的、轻快的进出着霁儿的身体,然后随着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润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时间也越久霁儿挺腰承受,就算被插得甩头娇吟,一回神便紧盯着两人交合处,仿佛不相信那么大的凶物能全然入体。
忽觉一阵空虚,耿照长长地退了出去,又缓缓插挤进来,湿黏的肉壁剧烈反馈着yīn茎的粗长与形状,一直插到了快感的尽头--只是这一次耿照并未退出,那撑挤深入的快感持续挺进,深到霁儿难以想象之处。
“全进来啦!好大、好深怎么还在进来啊、啊啊--”她颤着丢了身子,领略平生头一回的交欢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还未停止。耿照的龙杵像是一根极粗极长的拨火棍,就这么滑溜溜地贯穿了她,霁儿如遭雷殛,四肢紧缠着他。
终于杵尖像是顶到什么,不再穿尖搠底的滑进深处,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极酸极麻、如尿失禁般的汹涌潮感。她抓住耿照的手臂,艰难娇唤:“要还要”
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强烈的一波将自己推上颠峰。耿照福至心灵,将她牢牢抓紧,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啪!”一声贴肉相击,挤出一注清泉。
一下又一下,满满的、重重的捣着她,每一下霁儿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体,啪啪啪啪的浆水击臀声回荡在斗室中--
在霁儿美得数度晕厥,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耿照一共要了她三次。他将少女翻了过来,捧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深深插入,又让她骑在身上,双手撑着她水嫩尖翘的小美乳,教她奋力扭腰驰骋。
最后,连横疏影也禁受不住,扭着白皙的雪股跨骑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喷香肥美的湿润阴户,她却与霁儿捧乳厮磨,乳尖对着乳尖贴肉相抵,一面吻得心魂欲醉,三人一齐攀上了颠峰。
“好嫉妒她呢!”横疏影偎在他怀里,咬着唇腻声轻道。一旁的霁儿趴睡正酣,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动人,连被二总管的指尖轻轻划着也不得醒,十五岁的美貌少女兀自衔指细鼾,抱枕而眠。
“初夜破瓜,便能领略这等美妙滋味。世间有多少妇人,终其一生也没丢一回身子,这丫头倒是泄得死去活来的,看来她腿心里不只藏了黑毛兔儿,合着还有一只水罐。”
笑着叹息:“青春少艾果然是好。姐姐老啦,过得几年,你便不爱了。”耿照摇了摇头。“不是她年轻,是我变厉害啦。”
横疏影噗哧一声,咬唇轻打他一记。耿照笑着受了,双臂收紧,低声道:“我不会说话。可在我心里,姐姐永远都不老。便是姐姐老了,我也老啦,到时候,我还是只爱姐姐一个。”横疏影心里甜丝丝的,咬着唇摩挲他的胸膛,害羞的神情宛若少女。
“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像你这样到底算不算是不会说话。会说话的,没有你的真。不会说话的,又不像你老说进人家心坎儿里。”她娇娇地偎了一会儿,抬头正色道:“姐姐教你的第三件事,你明白了么?”
耿照凝然不语,年轻的面庞除了剽悍之外,还透着一股山一般的沉肃。这样的若有所思并不是迷惑,而是代表他能吸收更多。横疏影点了点头,轻道:“女人是女人,贞操是贞操,两者之间,并无孰后孰先。好比姐姐的初夜不是给了你,你会不会觉得,姐姐是残花败柳,是不干不净的女人?”耿照一把捉住她的小手,皱起浓眉:“打比方也不许你这样说。
在我心里,姐姐是世上最最宝贵的,谁也比不上。”
仿佛那些话还插在他的心版上,一字一句,更胜刀割。横疏影晕红双颊,乖乖任他握着。低头片刻,纤巧的下巴才往熟睡的霁儿一比。“那你会不会觉得霁儿是个轻佻随便的姑娘,又或者德行败坏,从此只爱勾引男人?”耿照摇头。
“霁儿本就待我很好,是个心地善良、体贴率直的好姑娘。”“那么,若有女子把贞操给了你,教你为她杀人放火,说是你欠了她的,你肯不肯做?”
耿照仍是摇头。横疏影也不意外,笑道:“若她求你之事,并非难如登天,又或不伤侠义道、甚至是有益苍生之事呢?你肯不肯做?”
耿照顿时迟疑起来,正自沉吟,横疏影又道:“倘若这名女子求你帮忙的,乃是济弱扶倾、大大有益于天下苍生之事,又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只是事成之后,并无一具千娇百媚的处子娇躯能奉献给你。如此,你做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