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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母猪还挺淫贱,一动不动任墩子玩弄,骚逼紧紧包着年轻粗壮的jī巴,怪贪婪的。墩子加力奸淫。女伴静静享受着,还下沉屁股主动迎合凌辱。墩子的jī巴被猪逼烫着、包裹着、磨擦着,他不想短平快结束战斗。
他慢慢插、慢慢捅,不急不慌,操个三五十下还抽出来、手指头抠弄一会儿再插jī巴,一捅到底,连根抽出、尽根没入。
就这样,小诗人操了半个小时,时快时慢。jī巴泡在女伴滑熘熘的热逼里,很享受,但一直没有要“尿”的冲动,毕竟登火车之前,小诗人已经够累。
小母猪性情温顺,逼管黏嗒嗒的。墩子感到猪逼口被操出好多鼻涕似的玩意儿,骚腥扑鼻。这成就感让墩子jī巴暴长、成了无间凶器。墩子开始疯狂抽送,暴风骤雨式的操。
摩擦提速、快乐升级、喘息加剧、惨烈不堪,眼瞅要出人命。快要受不住了!又要“尿”了!“尿”之前憋得酸胀难忍,活这么大没这么难受过。
墩子疼得发出牲口般的吼声,jī巴紧贴母猪骚逼,狠狠压住那头母兽,身形微动,口水失禁、从下嘴唇淌落阿,jī巴在母猪烫滚的逼里一跳一跳的,哆嗦着“尿”了,小女伴并不发声。墩子眼前迷蒙一片。
那感觉超爽,简直妙不可言。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原来能得到这么强烈的震憾。墩子这回“尿”得一塌糊涂、眼前金星乱蹦,大腿开始疯狂抽筋。这次快感空前强烈。
他觉得这次尿的东西跟以前尿的不一样,要黏稠得多。好象jī巴连着脑袋,尿的是脑浆、嵴髓液。尿完、操完、抽筋停止、心跳平息,墩子拍拍女伴磁实的肉屁股说:“你不会生一窝长人脸的吧?”
女伴没回答。列车播音室里,车长说:“倒过来弄逼。”舅舅把鱼的身体倒过来,屁股朝上贴墙、腿脚弯过来贴住太阳穴。舅舅开始大力手淫鱼的肉逼。
鱼被弄得喷水,大量溷浊黏液顺鱼的小肚子往下流,开始热热的,到胸口逐渐变凉。这是绝美的画面。车长看得兴起,绷紧了脚面。鱼却忽然感觉眼前一切都特无聊。她打不起精神来,主要是浑身乏力。
虚汗在她脑门上形成一层薄亮的膜,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鱼倒竖在床铺上,被陌生男猥琐按摩,大白奶被狠狠攥出奇怪的形状。女车长靠在对面墙上,头戴耳麦,屁眼叼着钩子、手指抠着逼、眼睛看着凌辱摧残大白奶子,眼神怪怪的。
那两奶子白花花的,绵软丰满,标致好看,比车长大多了,车长假想鱼是妈妈、是闺女、是姐妹,假想那两团奶子长在她自己胸前、假想舅舅蹂躏的是她。这么想着摸着,呻吟加剧了,她自慰达到高潮。
薄薄的丝袜里,脚趾凶狠挛缩。骚逼紧紧夹住手指,屁眼嘬着钩子。普通硬座车厢里,扩音器直播着放大了的呻吟。女人的喘息带着哭腔,又自卑又不甘。那是苦海懊恼,是痛苦绝望。乘客们一个个面无表情,对这广播毫无反应。
其实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有脑仁,一种没脑仁。货车车厢没联广播。小母猪侧卧,慈母状。墩子累坏了,躺慈母怀里。墩子内疚起来,怕兽灵报怨。此前听奶奶讲过不少这类故事。四周一片黑暗。车厢外面,火车钢轮轧过钢轨连接预留缝,咣当当山响。墩子坐起来,在黑暗中努力看看身边。
他发现刚操过的女伴眼睛这么小、面目这么可憎。他意识到这女伴的肉身正在散发一股难闻的骚臭。墩子鼻腔像是又闻见早先闻见过的那股让他恶心的鸡屎味。他隐隐内疚起来,听见一个声音说:“看看你干的事儿。你丫还是人吗?”
播音室里,鱼觉得后腰、小腿软得像糟面条。她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她知道她病了,可什么病呢?感冒又不像,就是不舒服,浑身没劲,可能最近累着了吧。她干脆闭上眼睛。车长、舅舅劲头渐起,鱼却昏然睡去。她很快看见了小白。
又回到初一那年的四月,那个下午,灰色水泥领操台前,小白朝她跑过来,满身满脸的阳光。他姓白,上高一。那显然不是第一次见面。跟他怎么认识的?鱼想不起来了。
现在,这俩站在山顶,抱着亲嘴。鱼被他亲着,喘着粗气,嘴唇凶狠哆嗦,想停可怎么也制止不了,十分不堪阿。那是鱼的初吻。小白那孙子没当回事,口条灵活,摸奶抠逼,熟练工种。
小白要插逼,鱼不懂配合,俩人都站着,鼓捣半天也没进去。就这样,鱼已经快窒息了,从没舒服得这么揪心过。心跳像抽泣,时断时续,时有时无。分泌像疯了,呱嗒呱嗒的。
远处地平线像柔软波动的浪,感觉一切都在倾斜。鱼头晕,大地在倾斜。她晕得厉害。一切都在抖动。咣当咣当喀喳咔嘣!
巨响连续震憾鱼的耳膜,像要敲碎鱼的耳鼓。列车突然出轨,拦也拦不住,如江河日下,像这年头少妇人妻垂直堕落。
梦被打断,鱼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包厢地上,眼前是暗红色脏地毯,鼻子里是男人皮鞋的气味,她想起来了,这是在火车包厢里。墩子也听见一串巨响,天崩地裂。转眼丫就被一股强力甩出车厢。
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火车外头的斜坡荒地上,青草的香气迅速被黏稠的血腥味覆盖。冲出路基的车体扭曲着,无数的玻璃在破碎。人们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嗓子都喊噼了。
那不是人声,那是屠宰场畜生们发出的最后的声音。月光下,那头小母猪玩命往远处跑,百米四秒,矫健神勇,肉滚滚一贴地炮弹。墩子追,刚抬腿就被绊倒,低头看,发现是一条胳膊,手腕上有块表,亮闪闪。
墩子把那手表撸下来戴在自己手腕上,扭头又看见另一具尸体脖子上有项链阿很夜了,浓浓大雾开始在鱼身边滚动聚积,让你躲不开、摘不净,像哀愁。
荒草坡上,鱼一直这么仰面躺着,想动动不了、想喊叫不出声,忽然,她听见旁边传来低低的吵架声。一个声音说:“就是她。”另一个声音:“不是她。”
“是她。没错。”“就不是她。”这吵嘴声嘁嘁杂杂,时断时续,支离破碎,吱吱吱吱没完没了,像中国足协内帮傻逼腆着脸蹩镜头。
过了一会儿,鱼模模糊糊好像看见有人影。再过一会儿,看清了,四个矮子围过来,低头看着鱼。他们穿着深色外套,款式奇怪,看不出年代。
外套特脏,都戴着大帽子,五官长相隐在黑影里。鱼意识到自己还敞着怀,想系上扣子,可怎么也抬不起胳膊。
这时浓雾弥漫彻底遮蔽了月光。鱼被四个矮人架起来,腿脚被攥得生疼。鱼被架着走,十分被动,可是自己哪儿都动不了,矮子们走得越来越快,鱼感觉自己的脚离了地,身子横过来了,被架着往前飘。
耳边风声越来越大,没系扣的衣裳像蝙蝠翅膀,在风里呼拉拉抽打,感觉飘了很久,终于看到脚下有个别低矮房屋。又飞了很久,房子越来越密集,建筑物也越来越高,不过远处还有更高的楼说明还没进市中心,可见这地方规模超大。四个矮子架着鱼,减慢了速度,逐渐降低、停在一片空场。
这里好奇怪,没树木,没色彩,一律灰黑。没灯光、像一座睡城。一丁点声也没有,都死绝了似的。街上光秃秃,没车,出租、黑车、瘸逼乐一辆没有。
好不容易瞅一车停路边还不能开,纸糊的,纯摆设。空气凝固,时钟停摆。这是哪儿呀?什么鬼地方?旁边有一水泥站牌。鱼使劲看,勉强看见两个字:“永冥。”
一穿黑棉猴的拿一大厚本走过来,看看鱼,对矮子们说:“错了、拿错了,这次没她。”一矮子自言自语:“咋整的?不能够啊。这事儿还真头一遭。”
黑棉猴把大厚本往后翻了好多篇,指着鱼的名字说:“看,这儿写着呢。她现在没到日子。”“咱将错就错行不?”“别人行,她不行。”“为啥?”“咋这老多话呢?赶紧给整回去。”很多疑问挤在鱼的舌尖。
她想张嘴问,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干着急。列车脱轨现场。现在,喊叫声没了,只剩一片死寂。墩子看着眼前景象。
火车车厢每节都扭结着,像坏脾气的外太空智慧拧成的麻花。玻璃稀碎,满地渣。空气里鲜肉腥膻,浓咸涩甜,弥漫鼻腔。
满眼都是破碎的肢体,墩子脚底下全是人油。无数块碎肉软塌塌趴在荒草坡上,哀怨、无助。上万块口条下水撒落一地。大肠滑不熘鳅,流得哪哪都是,个别段落还兀自微动,像没死透的蛇。
人形尚存的猪们姿态各异,有的嘴里被凿进胳膊粗的棒子,有的胸腔被铁管贯穿。一米九那大个断成两截。一女的穿着列车长制服,脑袋不见了,腿上是肉色丝袜,蹶着屁股,屁眼夹一钩子。墩子在尸堆里撸手表、薅项链、掏现金,越干越起劲。一女尸趴地上。墩子把她翻过来一看,是让他“滚”的那个威严老女人,现在一动不动,咧着嘴露着牙床。
在她旁边,那几个大包破裂,像印尼老妓被无良快刀划开肚皮、内容物哗哗往外流,撒一地。墩子细看,敢情都是钞票。墩子大把大把给钞票塞回大包。
鱼被矮子架上一座罗锅桥。桥挺老高。鱼伸脑袋往桥下看。桥下黑漆漆,什么也看不见。正凝神朝桥底下张望。
突然鱼感觉后腰被猛撞了一下。她毫无防备,从桥拦杆上飞出。重力加速度,鱼向无底深渊坠落。飘的感觉像睡觉。睡觉真舒服啊。最近为什么老这么困?刚睡着,又看见小白。阳光没了,天擦黑,小白带鱼下山,顺手捡了根粗棍,挺直的,当拄杖。大山静静的,偶有蛐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