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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鸭餐
我是一个女强人,我需要名与利,同时我亦是一个普通女人,我需要情欲。可惜,当我的名利愈来愈多,就愈没有男人上我身。现在已三十五岁了,事业有成,但情欲生活却得个零。
每个月初,我对男人的渴望都是无比的热烈,在香港,有头有面,出来“偷吃”好容易给人闲言闲语,因此,每逢月初,我都会北上,去深圳的爱国路,因为那里有间酒店,酒店里面有间俪人吧,这里鸡鸭混杂,而我,当然是为了吃鸭而来。
一个高大威猛的北京小伙子吸引了我的注意,而他同时亦对我虎视耽耽,我主动走近他身边,见他口甜舌滑,心里面对着这只北京甜鸭,产生无比的欲望,他说在楼上的酒店开了间房,求性心切、饥渴透顶的我,马上挽住他的手臂,说不如早些返房。
一进入房间,我已经忍不住揽着他热吻,然之后替他脱衫除裤,拥着他鸳鸯戏水。我一向喜欢吃北京填鸭,填鸭有三吃:先吃皮、再吃肉,最后喝汤,我就以吃北京填鸭的方法来享受这件北京甜鸭。我先吻遍他的全身每一寸皮肤,想不到这件甜鸭,也散发出一种香甜的味道。吃完皮,当然到吃肉,我咬着他那条大肉肠,大快朵颐,又舔又啜,忍不住咬了几口。
半个钟头后,正吃得我口干鼻热之际,热辣辣的北京甜鸭“汤”喷射入我的小嘴,味道鲜美,我一滴都不舍得浪费,全部都吞食清光。饱顿一餐以后,这件北京甜鸭果真有职业水准,十五分钟左右,又再昂头伸颈,这次轮到他喂餔我下面那张正流着口水的“深喉”了,他的大鸭头像乌龟一样把头钻进我的水帘洞,又出又入,弄得我潮来潮去,快活到欲仙欲死时,才呕出营养丰富的酱汁,填满我浅窄的洞穴。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甜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北京甜鸭已经游走了,在床头有个信封,我一打开,马上吓了一跳,里面竟然附有一千块钱!什么?他竟然当我是“鸡”?我的样貌像“鸡”吗?他怎么不是“鸭”原来是嫖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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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克战隧道
每逢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会在扶住床头下床的时候,叫我一声坦克,的而且确,我就是坦克!我那枝好像坦克巨炮般坚挺、够粗够长的攻击性武器,令到所有跟我在床上开心过的女人,都不禁赞叹一句:长使美人水汪汪。
因为我在江湖上打响了名堂,各方饥渴的美女、各地喂不饱的怨妇,络绎不绝地上门求射,每个月上门的美女,没一个不是饥来饱去。同时,亦都有许多在江湖上找不到对手的大食女人,上门求插,结果,亦没一个不是干塘而去。
最近江湖上冒起了一个极之大食、胃口无匹的美人,据闻普普通通都要四、五个猛男的齐心合力之下,方可以令她有些少快感,而每个跟她上过床的男人,在扶着床头下床的时候,都会赞叹一句:好一个海底隧道——多水又深,隧道又长!
我插尽天下无敌手,当知道世上有这么一个劲抽的女人时,当然要一挫她的雌风。
第一招自然是举炮入口,先享受口舌之乐,但是这件女英雌,却口才平庸,给我的长炮捅几下,已经穿喉到肺,痛得她杀猪般喊,说她的海底隧道不是在那儿,用手指了指她大腿的夹缝。好,我就挥炮直击她的要害,她果然水泄滔滔,但隧道完全不够长,我的炮插进一半已经到底,女英雌说那里仍然不是她的海底隧道,这只不过是她的“西隧”真正的海底隧道就在后面。我掉转炮头,用炮头将她前面西隧的“西水”拨去她后面那条隧道,然后再挥炮入道。哗!好一条深不见底的长隧道喔!好一条有迫击炮般压力的窄道喔!
我不断充满快感地抽chā着,而美女就不断将前面西隧的“西水”好似火上加油般往我枝大炮泼过不停,令我枝炮出入得更方便、更顺滑,享受更无比。我枝炮愈插愈胀、愈抽愈硬,最后在隆隆的炮声中,在她隧道里,把所有弹药都发射致尽。
我插遍天下,终于找到了令我不舍得下床的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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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青”
我茱迪,一生人最怕就是我老爹的经济封锁,所以偶尔也要装做乖乖女。好像今晚,我就答应了他回家吃饭,替刚由马来西亚来港旅游的甘叔叔和他儿子健夫洗尘。
晚饭过后,我建议带健夫去卡拉ok玩,老爹当然赞成啦!去到卡拉ok,大卫仔等一班人见他是新相识,就灌他喝酒,最后他喝醉了躺在梳化上,其他人都溜光了,只剩下我和芝芝看守着他。对着他烫热而红润的皮肤,我不禁低头吻了他几下,芝芝居然毫不客气地解掉他的衫钮,虽然他没有四十寸的胸膛,也没有一块块凸起的肌肉,但却拥有一双粉红宝石。我与芝芝分占了他两颗宝石,我温柔地一吸一啜,鉴赏着其中一粒,而芝芝则肉紧地咬着另一粒。
当我和芝芝偷偷拉开他的裤链时,健夫渐渐苏醒了,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我与芝芝立刻将目标移向他的裤裆内,将他的小弟弟掏出来,芝芝用她纯熟的技巧抚弄他的阴囊,把弄着一边的睾丸,而我也模仿着去玩弄另一边。健夫的呻吟声愈来愈大,双手还大力抓着沙发,芝芝见状随即张口,含着他的小弟弟用力吸啜。正当芝芝欲个人独吞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她赶忙走出去挡驾,我不忍心他那小弟弟备受冷落,便不顾一切,将早已湿透的鲍鱼喂给它吃,它兴奋地咀嚼着,健夫同时也用手鉴赏着我两粒硬硬的宝石,挺动着盘骨上下迎送。
最后,健夫气喘加剧,抖了个大哆嗦,把一股热浆射进我的鲍鱼内,终于令我湿透的鲍鱼再加添快感酱汁,变得色香味俱全。
最后我压在健夫身上,他喘着气在我耳边轻声说:“这是我的第一次。”那么,他岂不是“青”头仔?我以内疚的眼神懒洋洋地看着不忿的芝芝,但是心里却惊觉:原来自己舞狮“采青”也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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