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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震耳欲聋的惊雷把林梵从昏睡中炸醒了,夏季的夜晚一场暴风雨正在形成。少年在黑暗中摸索着,拉亮了台灯。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少年清秀的脸上已然满是泪水。
初三的暑假对任何一个毕业生来说都是一个难得的假期,林梵也早和狐朋狗友夸下海口要在网吧度过疯狂的两个月,可是最近几天林梵好像得了一种怪病,老是昏昏沉沉,总也睡不够,还总是做着一个相同的梦。
梦里他从18岁一直活到了40岁,高中、大学、工作、结婚生子,直到40岁结婚纪念日那天,他从楼顶一跃而下。这梦是如此真实,就像刚才,从楼顶往下掉落时,迎面的风压使他无法呼吸、心脏骤停。
林梵确定,只要楼层够高,跳楼而死的人是感不到最后一下着地的痛苦的,因为跳楼者多半已经窒息得昏迷过去了。
这倒是一种好死法,如果以后真的要自杀的话我呸,林梵马上醒悟过来,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怎么会有这种晦气的想法,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刺耳的铃声吓了他一跳,赶紧穿好拖鞋来到客厅接起了电话。
“梵子,你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今天来网吧包夜的吗?你快过来,我们几个都在了,今天可是魔兽世界华东区开服,我们公会一定要”胖子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嚣张地响了起来,他是会长当上瘾了。
“好的,我马上过来,帮我留台机。”林梵下意识地答应下来,每次和胖子泡网吧,费用都是胖子出的,这对手头比较拮据的林梵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搁下电话,找到自行车钥匙就想出门。路过餐桌时,看到上面用盘子合起来的几碗菜,肚子有点饿了,先吃点东西再说。
林梵打开其中一碗,正是他最喜欢的糖醋排骨。还是妈妈的手艺最好,妈妈走了后,林梵一直吃不到这种最合自己口味的排骨了,等等,妈妈怎么会走?她不是去夜市了吗?哦,是梦里她离开了南京。
林梵觉得自己最近梦做多了,有点搞不清现实与梦境了想到那个冷酷的梦,林梵再也没心情吃排骨了,干脆出了门。出了荷花新村来到大路上,向左是去网吧的路,向右是去夫子庙夜市的。
林梵停在了路口犹豫起来又是一个惊雷,雨哗哗哗地下了起来,梦里也是这个雷雨天气,对就是今天魔兽华东区开服的日子林梵决定了,去他妈的魔兽世界,去他的胖子,他发疯似地蹬起了自行车向右疾驶而去。
苏歌一直觉得自己命不好,年轻时下乡,没有什么学历,回城后只能当个制衣厂女工,中年时又下了岗。嫁个老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养个儿子不求上进,功课一塌糊涂。
还好下岗后市政府安排了个夫子庙夜市的摊位给她,制衣厂又允许下岗工人平价采购厂里的库存衣物,所以苏歌才有了这个在夜市摆摊卖衣服的工作。
风里来雨里去地挣点辛苦钱,才能养家糊口,她觉得自己好累。她一边自怨自艾,一边用力蹬着三轮,看天气马上要下雨了。
可是要找个地方躲下雨,否则车上的衣服泡了水就麻烦了,想到这,三轮车拐上了一条小路,前面是个拆迁区,有很多房子空着,正好可以躲下雨。
苏歌拼命蹬着三轮,总算在雨变大之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建筑物躲雨,这里原本应该是个自行车车库,门比较大,正好可以让三轮车进来。
停好三轮车,不顾身上潮湿,苏歌赶紧检查起车上的衣服,还好都有塑料袋封着,一点点雨水影响不大。
忙完后,坐在三轮车上,拿出一个冰冷的馒头就着冷茶啃起来,这是她的晚饭,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雨帘,心里暗暗发愁,倒不是担心怎么回去。
而是在发愁儿子上高中的择校费。家里的积蓄都让老公拿出去“创业”了,凭儿子糟糕的中考成绩,如果不交择校费,肯定只能上那种三流高中,也就意味着没有前途。
一阵野风吹来,让沉思中的苏歌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身上的汗衫已经是半湿不湿了,穿着异常难受。
如果不脱下来,估计要感冒,一感冒就不能出摊。再看看周围黑乎乎的一点灯光也没有,这么大的雨应该没人过来了吧。苏歌咬咬牙大着胆子脱掉了黑色的汗衫,一身耀眼的白肉在黑暗中显现出来。
丰满、成熟,好像一轮满月出现在了车库里。一对车头灯在生完林梵后更显巨大,苏歌得意地晃了一下。
当初就是凭这对宝贝才打败了众多外貌出众的对手,抢到了制衣厂的男神高大帅气、能弹会唱的林森,可是结婚后才明白,再怎么帅气,吉他弹得再好也不能当饭吃。十几年过去了,自视甚高的林森一直是个普通的机修工,连个班长也没混上。
并且第一批下岗的名单中就有他。下岗后找不到工作的林森一咬牙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和朋友组了个野鸡歌舞团开始在各地走穴,一年难得回来几次。
想到这,苏歌苦笑着摸了摸腰上的赘肉和越来越大的屁股,也许对老公来说自己真得没有魅力了,人老珠黄。夫妻俩已经很长时间没做了,林森每次回来都说太累,实在被苏歌逼得没办法也是爬上去草草了事。
有风言风语传到苏歌耳边,说是歌舞团找了几个跳脱衣舞的骚女人,和林森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苏歌正在黯然伤神,突然发现门口冲进来了两个黑影,她尖叫一声,赶紧把脱下来的汗衫捂在了胸口。
两个黑影一高一矮,身上穿着破烂的衣服,头发蓬松,脸上黑乎乎的,各背着一个大麻袋,是两个拾荒者。苏歌的叫声吓住了两人,他们没想到自己的“家”里竟然会出现一个半裸的女人,一时呆住了。
苏歌赶紧把汗衫往头上套去,可是越慌越容易出错,她竟然把袖口当成了领口,一时衣服卡住了。
大个子拾荒人首先反应过来,手里的麻袋往地上一扔就向苏歌扑了过去。苏歌尖叫着把汗衫拿在手里,绕着三轮车跑了起来,两只肥奶剧烈地跳动着。
看得大个子拼命咽口水,jī巴翘得老高,但一时竟然抓不住她。大个子愤怒地用外地话骂了句,矮个子这才反应过来,也放下麻袋扑了上去。
两个男人一夹击,苏歌就跑不掉了,没过一会儿就被抱头抱脚地拖到了车库的深处。大个子叫矮个子控制住了苏歌的双手,自己跑到了墙角,摆弄了一会儿竟然点亮了一只应急灯。
苏歌这才发现自己身下是一张破旧的席梦思,墙角还放着一些锅子之类的生活用品,这里显然是两个拾荒人的暂居地。
“你别叫了,这周边都拆光了,没人过来的,外面又下着雨。”大个子费力地说着普通话,顺手抢过苏歌手里的汗衫,用蛮力撕了一块下来堵住了她的嘴巴,叫声嘎然而止。
苏歌使出吃奶的力气,右手从矮个子手里挣脱了,向着高个子脸上就是一抓。唰,拾荒人脸上顿时出现了三条血痕。高个子疼得惨叫一声,恶胆横生,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
苏歌只觉右脸一疼然后就是一阵麻木,耳朵一下失聪,只看到大个子在破口大骂,却听不到他在骂什么。矮个子在同伙的咒骂下,赶紧把女人的双手牢牢地压在了膝盖下面。这下苏歌的双手完全不能动了。
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双腿乱踢。大个子狞笑着,找准机会一下分开了苏歌的大腿,整个身体挤进了大腿间,这下大腿也失去了攻击力。
愤怒中的苏歌只觉胸口一疼,然后就是一凉,她绝望地看到自己的罩罩竟然被大个子粗暴地扯了下来。自己引以为傲的两个雪峰像水球一样暴了出来,上下晃动,深红色的葡萄性感迷人,乳房上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两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高耸的雪峰,用力搓揉起来,不一会儿白色的雪峰上就布满了黑色的手印。女人疼得冒出了冷汗。“看来,美女,奶子是你的敏感点吧,我没摸两把,看你乳头翘的。”大个子淫笑着。
苏歌羞愧地闭上了眼,的确就像歹徒说的,两只肥奶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以前和林森在一起时,光光把玩奶子就会使她达到高潮。
可是对面的人是肮脏的强奸犯啊,自己也会感到快感?苏歌觉得羞耻异常,用尽余力挣扎起来,大个子的脑袋很快扑了下来,头发的酸臭味使苏歌差点昏过去,但是他怎么能这样?竟然叼住了自己的乳头,那可是只有丈夫和儿子碰过的地方啊。
歹徒对敏感乳头的反复吮吸、挑逗终于让久旷的熟女情动了,从乳头开始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向全身漫延,最终延伸到蜜穴里形成了一股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