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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他一个禁忌,却能叫他的火力忽然提升百倍,把她的小屄灌满了热腾腾的精液。祖抗渐渐有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如果许可的话,会和玛莎离婚而把明明娶过来,因为明明做妻子和做母亲,看起来都比她妈妈称职。
转念之间,祖抗大澈大悟,把禁忌都抛诸脑后,和明明晚晚房中作乐,得意忘形之间,明明把祖抗叫做老公何妨,他正在做丈夫和妻子做的房事。
祖抗对她说一声我爱你,令他们之间更亲密。明明不单在床上叫他老公,在别人面前也没有避忌的叫他老公,他总是陪以勉强的笑容。
其实他们认识的人都想当然,没有任何怀疑。祖抗认为这样亲昵地叫唤明明应该留待上床时,管她叫自己做情人还是老公,那是床上的乐趣。
祖抗心理的反应是宁愿人自己猜度,不好对人说明,不过,他生理的反应,是那话儿马上一个勃起。几个月来的恩爱和甜密,晚晚做ài同眠,教祖抗和明明都渐渐进入了如夫妻般的生活。
直至有一天,祖抗收到一封信,是家里寄来的,明明忽然被泠落了,一连几个晚上,祖抗不单没向她要,反而推说疲倦,逃避房事。明明忍耐不住心中的疑虑,向祖抗发大发娇嗔说:“老公,最近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是不是讨厌了我?”
“傻孩子,不是。怎会这样。你不要瞎猜。”“天下男人都一样,得到手的东西,玩够了就生厌。”“你是我的宝贝女儿,我怎会讨厌你呢?”
“那么,你一连几晚,为什么连碰也不碰我?”“我我不是告诉你,我近来工作太忙,太累了。”“你从前工作不忙吗?从来没推说过工作太累而不做ài的。你把变成你的工作吗?别哄我了。
如果不是讨厌我,一定有别的事情瞒着我。”“你想到哪里去了?”“有什么你不可以对我说的?当然,你的问题我也帮不到你,不过如果你有什么事,我会很担心啊!”祖抗知道不能瞒着她,就把心中的疑虑告诉她说。
原来收到了儿子宗民的电话,他和米雪放假来探他们,一两天内就到了,怕他们来到,揭发他们的关系。如果他们知道了,玛莎就会知道,他们就完蛋了,宝宝的幸福也完蛋了。
所以这几天忐忑不安,盘算着对策。明明听了,说了一声原来如此,就笑了起来,安慰着祖抗说:“祖,不用担心啰。你跟他们说清楚,他们素来都支持我,也爱你,他们不会反对我们的。”
“不能让他们知道的。”祖抗愈快焦灼。“好了,就不告诉他们吧。”于是,应祖抗的要求,做些准备工夫,把放在床头那张和宝宝三个合拍的亲热的合照拿下来、收拾一下衣橱和抽屉,然后相对而笑。谁会翻看这些私人的东西?第二天,祖抗回家的时候,宗民和米雪已经来到,和明明正交谈甚欢。
宗民和米雪一向都是好兄妹,一块儿依傍着坐在沙发上。明明不断地报告别后的生活如何如何。祖抗加入,明明让开了安乐椅,给祖抗坐。祖抗坐下,明明就坐在他大腿上。这本来没有什么尴尬之处。明明从小就喜欢坐在祖抗的大腿上。
可是,祖抗作贼心虚,恐怕给宗民俩看见他和明明的私事,变得如坐针毡,心神不定。明明不住说话,诉说产后生活。祖抗绷紧了全身,唯恐入世未深的明明,会露出口风,引起他们的疑心。宗民和米雪说:“爸爸,听说你们不打算回家去了。”
祖抗说:“不一定,要看看情况。看看明明,看看你们妈妈的看法。”“明明说,你对她很好。我们就放心了。”米雪说。“明明不是外人,无论她闯了什么祸,我一定照顾她的。至于你们妈妈”
“妈妈说,你们不回去也罢。宁愿一个人清静。我们希望你快乐,明明快乐,宝宝也快乐。至于其他的事,管他的。”米雪说。“祖,我告诉哥哥姐姐,我们在这里生活过得很好,很快乐,是吗?”祖抗支吾以对。
这时,烤炉里的晚餐弄好了,一家人团聚,应该是快乐非常。祖抗郄拘拘束束的,没作声。饭后,明明洗盘子时,宗民和米雪继续诉说家里的事,告诉爸爸自他出门后,玛莎变本加厉,常常烂醉如泥。
明明洗完盘子,从厨房出来,仍坐在祖抗大腿上,靠在他胸膛,再和他们闲话家常。天气其实不太热。
但祖抗觉得明明一身火热,迫到他身上,教他全身冒汗。明明却着无其事,不住的述语她的生活。聊到夜深,宗民和米雪频频呵欠。明明瞧祖抗打了个眼色,就说、宗民他们赶了一天路,都累了,该让他们早点休息。
她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他们睡客厅的双人沙发床。他们说,他们一路上都是在车子里睡,这样安排,已经很好了,这与祖抗原本的安排不同,他本来是要男人在厅里睡,女人在房里睡。
但明明已挽着祖抗的手,还打俏的对他说:“祖,你把你的沙发让了给他们,不忍心叫你在浴室里睡,我也不介意你在我的房里睡。你不介意吗?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没说完就把他拉进房里。
关上门之后,明明如常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揭起床罩,赤裸裸的爬上床,祖抗没有理由穿里一身的衣服上床,勉强把衣服脱剩内裤,也上床去。
他们习惯了相拥而睡。匝父女同床睡了几个月,祖抗从来不觉得这张床是那么窄小,无转身的空间。明明的身躯蠕动着,大腿和他厮磨着,需索他的抚触。
祖抗下意识地避开,郄避无可避,而明明的手,已经找上门来,探进他的裤裆里。糟透了,祖抗那里像一条死蛇,不能勃起。“老公,来啊!”明明撩弄着祖抗的身上,脸伏在他的怀下,轻轻的亲吻着,捏弄着他害羞的jī巴。
这是祖抗认为是在床上莫大的情趣的玩意儿,明明有办法把他不情愿也弄得兴起。祖抗说:“明明,不行。等他们走了才来,好吗?”明明恼了:“他们来之前一个礼拜你说不行,担心他们来了会怎样。他们来了。
天没塌下来,你又推说不行。假如他们在这里住一个月,你就一个月都不给我,是吗?”“轻声点好吗?他们会听见的。”“他们累得一上床就睡着了。”“不是,他们好像在说悄悄话,也好像在说笑,或是在做些什么的。你没听到吗?”
“谁管他们做什么?”祖抗确实听到,宗民和米雪喁喁细语着,好像在谈论他们,而他害怕隔着一道门,和明明做起爱来,她的叫床声浪,会惊动外面。
但明明不理会祖抗作难之处,已把他的裤子拉下来,跨在他的身上,把住他的那话儿,硬要把他塞进入她里面。祖抗的东西可真够硬,不费工夫就给插到尽头。他只能把明明的裸体紧抱着。
配合着明明,由她去做ài,自己只管紧贴着她,不让jī巴在起伏之间滑脱出来,祖抗太紧张了,两个回合不到,明明还未进入状况,就禁不住,在未插到最深,就一泄如注,遗在她的大腿窝上。
明明气得想把他一脚踢下床。“对不起,明明。不是故意的,实在不能,今晚不在做ài的状态。”祖抗看见明明不快的脸色,尴尬地陪不是。
一会儿明明转过身来,变得温柔体贴的,对祖抗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哥哥姐姐来了,教我更想做ài。老公,你知道吗?我是多么需要你。”祖抗无言以对,暗暗地骂自己,心里盘算着。
明天怎样面对睡在外面的儿女。“拥抱着我睡不怕吧?门关上了,他们不会透视,穿过墙壁看见里面的事。”明明轻轻的吻着祖抗,他坚挺的乳尖,在他的胸膛摩挲着,体谅地安慰他。祖抗拥着怀着的明明,竟夜睡不稳。
第二天早上,米雪和明明都们各带了一大篮子去公寓的洗衣房洗衣。米雪洗的是他们在路上更换的衣物,明明洗的是爸爸昨晚弄脏的床单。
明明扬起脏被单,让米雪看一看秽渍,摇摇头,把被单塞进洗衣机里。“你们常常洗被单吗?”米雪问她妹妹道。
“说不定,看老头儿把被单弄得有多脏。你们呢?”“我们也是。弄脏了马上洗。”米雪和明明姐妹俩会心地微笑。
宗民米雪住了几天,明明每天都拿脏被单去洗,米雪也洗了一两次。一个礼拜后的某个黄昏,祖抗回到家门,宗民的车开走了,进到客厅,他们的行李不见了,明明不在厨房。睡房门打开,进去一看,宝宝在摇篮里,没哭没啼。明明倚凭床上,一丝一挂,等待着他。
“他们那里去了?”祖抗说。“他们临时决定回去了。”“不多呆几天,那么快就走?”“你让他们觉得妨碍了你。”明明把一双大腿,一张一合,那是一个祖抗不能抗拒的邀请。他那话儿马上竖立。
他把睡房门关上,就爬上床。祖抗觉得不能亏待女儿,就破个例,先做ài,才吃晚饭,这样,祖抗和明明才回复了“正常”性生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