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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德,别闹!”刘骜问:“飞燕,你来说。”赵飞燕拨拢一下秀发,正色道:“也没什么,我们在说王美人的肚子呢。”
“哦,她有什么好说的?”说起王美人,刘骜还有点讪讪的,赵合德刚进宫,他怕她吃味嫉妒,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和那做了贼似的,看她一脸天真相,才稍稍放心,可转念一想,她这分明是不在乎嘛,又有点不是滋味。
王美人是王政君太后的指派给皇上的,碍于亲娘的面子,她刚进宫的时候,皇上临幸过两回,没想到这个姑娘也是个有造化的,承的雨露虽然不多。
但是却开花结果,肚子皮球似的圆滚起来,赵合德见她走路样子怪,托着腰,还一摇一摆的,觉得好笑,回来向姐姐学了。
飞燕就说:“是女人都有这一天,等你怀了龙子,也是这样的。”合德就问:“姐姐,皇上最宠爱你,你得的雨露最多,这肚子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飞燕凑过来低声说:“我也奇怪呢。”合德偷看皇上一眼,觉得他眉目俊秀,到真是个美男子,暧昧的冲姐姐挤个眼睛,道:“是不是皇上不‘努力’啊?”
飞燕羞红了脸“你这个丫头,真坏!”说完又瞥她一眼,反击道:“皇上的雨露可珍贵,都留着浇灌你呢。”“哎呀!姐姐坏死了!”
“你们嘀咕什么呢?大声一点!”刘骜去抓合德的小手,觉得冰冰凉凉的,就放在自己腿上暖着。姐妹两个讨论的话题,当然不能让刘骜知道,赵合德灵机一动,便说:“皇上,王美人身子那么重,我看还是把晨昏定醒的规矩先放一放,免得有什么闪失。”
赵飞燕马上打住话题:“合德,你说什么呢!”再悄悄看皇上一眼,唯恐君王翻脸。这皇子的事情,哪轮得到宫妃来议论?避嫌还来不及,就算是要议论,也不能当着皇上的面啊!谁不知道,许皇后和班婕妤也是有过身孕的,可一个夭折,另一个,没到临盆,就没了,汉成帝年纪一把了。
还没有子嗣传承,这不吉利,故此,不管哪个主子有了身子,大家都自动三缄其口,就怕惹皇上不高兴。可这话让赵合德说出来,刘骜非但没有生气,还觉她说的很有道理,便道:“还是合德想得周到,传朕的口谕,叫王美人不用去给皇后请安了。”
这么一来,皇后表面不说,背地里更恨赵氏姐妹了,她原本就与王家不和,那王政君太后看她和许家不顺眼,几次三翻的打压,还把不吉利的天象都归罪到她头上,裁剪她的开支,逼着她老爹辞官种田,种种恶行,早就让她不堪忍受,现在赵氏姐妹又帮着王美人,合起伙来挤兑她,怎么说她也是皇后啊,这口气让她怎么出?
许皇后急诏了她的姐姐许夫人进宫议事,她想做一场法事,镇一镇宫里的妖邪之气。许夫人道:“好是好,但是眼下皇上对赵氏姐妹着迷,这事要是被她们发现了,与你闹起来,皇后可占不着什么便宜。”
许皇后道:“不怕,我镇的是妖是邪,她们也敢承认吗?”“可是”“姐姐,你只管帮我找些得道的高僧,法事的事情,我说成便成。”先来一个赵飞燕已经够她头疼,现在又来一个赵合德,如不及时制止,她还能有好日子过?
皇后这边密密的准备法事,想借神鬼之手整治一对姐妹花,而皇上,也等不及定好的日子,这天夜里,在赵飞燕睡熟之后,偷偷的潜进赵合德的闺房,意欲偷香。
月夜朦胧,四下里黑漆漆的一片,床上一个曲线柔美的隆起,均匀的呼息声好似仙乐,刘骜蹑手蹑脚的靠近,见她没有察觉,一腿跪上床,往那隆起一扑,寻着脸儿就吻起来“哎”“好宝贝,娇娇,给朕吧,朕等不及了。”“呜”
床上的女子呜的叫着,刘骜舔着她的香唇,把舌头往里边塞,一边甜言蜜语的哄着,见她渐渐软了身子,好像认了,心里一喜,准备好好疼宠一翻,可一握她小手,又“咦”的一声,翻身坐起,怒道:“你是何人?”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那床上的女子连滚带爬的伏到地上,不住的给皇上叩头。外间屋睡着的宫女听到声音,匆忙披衣而起,点上灯来看,见皇上一脸怒容的坐在榻上,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赤裸壮实的胸膛,下面跪着的曹宫人,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啪哒,啪哒”的往下落,就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赵合德呢?”合德睡在暖阁里,她不喜欢太大的地方,总让她心里不踏实,所以就和曹宫人换了。
这时里她听到里边有动静,便跑进来看,见皇上绷着脸,而曹宫人抖的筛糠一样,就明白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她说:“曹宫,你下去吧,皇上是来找我的。”
合德本来嗓音就嫩,这时睡意被人打扰,更有些沙哑,搔得人心里痒痒的,刘骜见她光着小脚,还没有巴掌大,玉雪一样。
玲珑可爱,身上只着中衣,包裹着勾人的曲线,气已经消了大半,向她招招手道:“娇娇,你不在你房里呆着,跑到哪里去了?”赵合德也不行礼,就一头扎进刘骜怀里,半闭着眼睛,打个哈欠,爱娇的说:“这么晚了。
哥哥找合德有事吗?”“朕”这么一折腾,刘骜也不好意思说他是来偷香的,圈着她的细腰,道:“瞧瞧,鞋子也不穿,就跑出来,小心着凉。”赵合德勾着皇上的脖子,把小脚踩在他鞋上“这样就不冷了。”
“你啊,就是个鬼灵精!”刘骜点点她额头,拦腰把她往起一抄,赵合德惊呼一声,便被皇上给掬上床。男人一摸她小脚,又娇又嫩的,连一个茧子也没有,下面放软的“家伙”又凶猛的硬起来。
他用鼻尖蹭蹭她,道:“说,为什么不肯侍寝?”“我怎么不肯了?日子不都定好了?”合德嘟着嘴撒娇,从睫毛底下偷睨他一眼,见他正盯着自己,眸色深沉,情欲暗涌,像是能一口把她给吞了。
“朕的娇娇,可真娇!”刘骜瞧她那副模样,小娇精似的,忙往怀里头揉,寻了她的小嘴儿贴住,舌头塞进去搅动。赵合德“嗯”的哼吟着,欲拒还迎,他的舌头硬硬的,热热的,把她的呼吸都夺走了。
还咂着她的舌尖儿猛一通吸吮,好像上面抹了蜜,怎么也吸不够似的。“娇娇,今儿就给了朕早晚都是朕的人”
“不成,哥哥哎不成”合德推他,左躲右闪,刘骜揪着她的衣服一扯“呲啦”一声,露出一片雪肤,照得他的眼睛更深暗了。
隐约还有火苗蹿动,那灼热的大掌毫不客气的塞进肚兜里,一边扣住一处丰盈,大力的揉捏起来“哎,不要啊!”“娇娇,乖,朕疼你呢,乖一点。”
刘骜捏着酥胸,只觉得滑滑嫩嫩,豆腐一样,凝脂一般,脑子里轰鸣一声,血液全往下身赶去。
“骜哥哥,不可啊。”“怎么不行?”刘骜抬起头,猛禽一样盯住她,两只么指按在她乳尖上一圈一圈的揉,合德觉得又酸又麻,很是好受。“嗯”她发出一声娇喘。“说,怎么不成了?”“啊定好的日子,敬事房已经记下了。
怎么可以随便改动,那让别人怎么看合德?让合德怎么在宫里立足啊?”刘骜低了头,含住一颗粉嫩得能捏出水儿来似的小樱桃,咂咂滋味,含混地说:“怕什么,有朕呢!”“哎,我没准备好呢!”赵合德又去推他的头。男人一“硬”起来。
哪还管她是谁?搓起她两边酥乳,让两边乳头挨在一起,一同含在口内,舌头一拍一打的拨弄,又吸又啃,像小蝼蚁那样慢慢腐蚀她的贞操。
赵合德蛇一样的扭动,那耻骨有意无意的磨弄着yīn茎,刘骜只觉得欲火越蹿越高,越高就越想要她,一手悄悄往下摸手,解开她裤头,连着小衣一起往下扒。合德觉得下面凉嗖嗖的,心知不妙,她到不是差这两天。
但是没个仪式,这贞操就不值什么钱,她们姐妹本来就卑微,在这方面十分敏感,见皇上非但不尊重,还像玩个宫女似的要开她的花苞,哪容得了这个,嘤嘤而泣。
刘骜整治的浑身似火在烧,不妨尝到眼泪的咸涩,还有身下她极力隐忍的抽泣,一怔,问:“娇娇,怎么哭了?”赵合德梨花带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委屈道:“哥哥嫌我低贱,不拿我当人看,我能不伤心嘛”
“怎么会哪?”刘骜吃惊,他临幸她还有错了,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啊。赵合德抽抽咽咽“就两天也等不了,你还说你疼我你把我当宫女,根本不疼我”
刘骜傻了眼,忙把她抱在怀里哄,又是发誓,又是保证,赵合德总算渐渐收了声。合德仰起小脸,一双眸子水光潋滟“皇上去找姐姐吧。”“你这个丫头,朕可拿你怎么办!”刘骜点点她额头,叹口气,把灯吹了。
挨着她躺下“睡吧,朕不破你闺躯便是。”“哥哥”赵合德不放心,可刘骜已经闭上眼睛,她总不能把皇上轰下床。
过了一会儿,他的大掌又摸到她高耸饱满的胸上,两根指头夹着乳头捻揉,她用手去拨,可他抓得死死的,牢牢的罩覆着,只得放弃抵抗,就这么揉了一会儿,合德觉着那触感全集中在两个“点”儿上,又热,又麻,又酥酸的像通了电流男人的手可真霸道,她偷偷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