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章 撒娇

花三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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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s&p;;n&p;;&p;;&p;;&p;;&p;;ss&p;;250&p;;&p;;&p;;srp&p;;p3004;&p;;srp&p;;&p;;&p;;    刚才炒完了她才发觉厨娘们怪异的眼神,心道一时忍不住,只怕又丢了人,却只能硬着头皮提了走。

    瞧见春杏脸上的伤,便问道:“你脸怎么了?”

    春杏见她问委屈就上来:“胡妈妈打的。”

    何家贤就想起下午那遭事来,顿一顿:“怎么打的?”。

    春杏到底年纪小,气呼呼的道:“就是不把咱们院子的人放在眼里。这才一天,奴婢,还有春蝉姐姐都挨了打了,二奶奶您可要为我们做主,我们都是二爷院里的,怎么雪梨姐姐和纹桃姐姐,胡妈妈就对她们和颜悦色的。”

    何家贤听见胡妈妈三个字就头疼,现在她孤立无援,满院子的人根本就不听她的,她就算心疼春杏,也完全没办法。

    院子里远远就传来胡妈妈吵闹的声音,何家贤加快脚步,却见宣竹站在东厢房门口,一脸泪盈盈,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狠狠瞪她一眼。

    何家贤瞧着胡妈妈并没有跟她禀报的意思,到底觉得春杏不过是个小丫头,对胡妈妈道:“她犯了多大的事,胡妈妈要打她?”

    胡妈妈冷哼一声,将头转向别处:“这些奴婢都是按照夫人的吩咐管的,二奶奶若看不过去,直接去找夫人理论吧。”

    何家贤吃了个瘪,直气得恨不能打她一顿,春杏在一旁拉着衣角,胆怯的瞧着胡妈妈凶神恶煞:“二奶奶,奴婢不疼”

    何家贤一时也无法,又念着要尽快平息方其瑞的怒火,匆匆进了屋,就见方其瑞歪在矮榻上,一手挑着汤匙吃那乳酪,一手拿着她的话本在看。

    何家贤骤然想起她看了没有收,愈发尴尬起来。

    这边没有小说,最好看的就是话本,她自从何家慧枕头底下发觉,就去弄了几本悄悄的看,还带了过来,没想到被方其瑞发现了。

    “赶紧吃饭吧。”何家贤将蛋炒饭端出来放在桌上:“额咳咳我吃了你的饭,这个赔给你将就着吃吧”她见方其瑞头也不抬:“我也知道有些过分,毕竟你的菜色更丰富大不了明天中午我不吃了,都给你吃”

    方其瑞这才瞟了一眼,放下话本,走过来用挑乳酪的汤匙挑了一口喂进嘴里:“你做的?”

    “嗯嗯。”何家贤使劲点头,她对自己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居然就带了一点儿期盼仰起头问眼前人:“好吃吧!我家的独门绝技”

    大概是觉得方其瑞还能看话本,又能吃乳酪,对蛋炒饭也没有嫌弃,这才像一个普通的十八岁的小伙子嘛,心里也轻松起来,蓦地加上一句:“三代单传”

    方其瑞一口蛋炒饭便噎在口中,费了好大的劲儿才能保证它们不被喷出来。

    “传女不传男!”

    何家贤将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方其瑞一口饭就直直喷在她脸上。

    何家贤瞧着一坨金黄色蛋炒饭从额头上滴滴答答落到鼻尖,再掉在地上,笑容僵在脸上她不过是一时没忍住,展示了一下少女的青春活泼,就值得这样被报复?

    “你”还未将话说出口,何家贤脸上就被扔来一方帕子,“擦擦!”

    又是两个字,何家贤气死了,径直去了净房洗脸,索性又全身都洗漱了一遍,纹桃等候在外面,只命丫鬟婆子提了水进去,其余的没听见她传唤,乐得轻松。

    不只是纹桃,汀兰院几乎所有的下人都能发现,她们的二奶奶什么都会做,不需要人伺候。

    洗完脸又重新梳了头发,何家贤回到屋内,与收拾碗筷的纹桃擦肩而过,屋里饭桌上已经干干净净,方其瑞又在看她的话本。

    吃得这样快?何家贤忍不住心想,是不是难吃地趁她不在偷偷倒掉了?

    不过她不会问,嫌打脸打的还不够多吗?他不吃就不吃,她反正已经补偿过了,心里不亏欠就行。

    只是她躺在床上哪里睡得着,方其瑞又没有要走的迹象,还霸占着她的话本,何家贤只能两眼望床顶。

    “柜子里还有。”方其瑞冷哼出声。

    何家贤之前还想他若是问,她就解释只这一本,她平素都不怎么看的,是出嫁时小妹怕她无聊,硬塞给她打发时间的,却不料被方其瑞一句话就破功,还有一种家底被窥视的感觉,气得也冷哼:“不想看。”

    方其瑞眼睛灼灼的看过来,冒着闪亮的光,像夜空里的星子:“想做别的?”

    何家贤脸羞得通红,羞惭自己连生气都气不过她,用被子将头一埋:“先睡了。”

    方其瑞却不依不饶:“我听说何家二小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更是好教养,懂规矩。”他顿一顿,看她的反应:“不知道相公都没洗漱了歇下,自己先歇下是什么规矩?”

    哎呦我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何家贤暗地里腹诽,却不敢真出声。这事儿,方其瑞占着理呢。

    徐氏就是这样做的,何儒年不回来,她不休息。何儒年回来了,伺候他洗漱了自己才休息。

    她知道这是“夫为妻纲”的教条,也想过要好好遵守,只是方其瑞总能让她忘记这些规矩,一言不合就按照自己的性子来了。

    磨磨蹭蹭地下床恭敬地站在方其瑞面前:“那我伺候你洗漱。”

    “不是你是相公。”方其瑞笑着放下话本:“叫来。”

    何家贤好不容易展露的少女活泼没有了,变成了小女儿的羞涩,扭扭捏捏不肯就范。

    方其瑞等了一会儿,越发来劲,上前握住她的手,循循善诱:“相公”何家贤狐疑地盯着他的恶趣味,陡然想到,这家伙一向阴沉着脸,只要他出现的地方,就冷的像冰窖一般,对待自己也一直是蠢货蠢货的叫,怎么突然像思春了。

    何家贤撇过头,故意不对视他的目光,却瞧见话本翻开的那一页,是她看过的,讲的是姑娘胆大,私会情郎,她昨天夜里睡不着,躲在被子里看得面红心跳,偏又怕熬不住今日回门,强迫自己睡了,把书角折了做记号。

    方其瑞不会是看了这个发情了吧?

    何家贤唬的被吓了一跳,若真是发情了,那今晚岂不是要伺候她虽然疑惑方其瑞为什么不碰她,可并不是期盼方其瑞碰她。&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