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订了抑娶之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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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了最里面的转角,月琴一转身紧紧的将伯虎抱住说道:“柯仁哥哥,真是想死奴家了,奴家整个夜里都在想你的好哩。”伯虎再度感受到月琴胸前弹力十足的双丸,再加上软玉温香、款款柔情,真是说不出来的好。

    若是此时要说出自己乃唐伯虎的真象,只怕月琴一时羞怒赏自己一掌五百,倒有些不合算,还是明天再说吧!

    两人偎在一起,咕咕噜噜的说些情话,总是月琴说得多,伯虎回应的少,伯虎的手儿也不闲着,在月琴健美的身子上又揽又抚的,月琴也好奇的在伯虎身上摸来摸去,两人摸得有趣,突然发现伯虎裤内不知何时偷藏了只大丝瓜。

    伯虎伸手将月琴拉近,大手一伸钻进了月琴裤中臀腿之间,一入手已是挺为湿润黏滑,月琴知道情郎发现自己发情秘密,脸上升起一片红云,伯虎也不取笑,只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就着她的黏液便是一阵捏摸扣挖,意乱情迷中什么闺女的矜持、女人的羞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斜斜抱住伯虎,拚命扭动臀胯追逐着伯虎的手指,只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伯虎手指玩了一阵之后,便蹲下身去拉下月琴的裤头,露出白生生的腿儿及胯下一片毛绒绒,人站着的时候,那名花藏在下面总是无法呈现全貌,既然看不清楚的话,那就动手动口去感受吧,于是伯虎今月琴靠在花架边,用手扳开月琴下体,令月琴两腿大张做出羞人的姿式,开始口舌并用,不仅是在花瓣上,连那股沟中紧缩肮脏的所在都舔挑亲吻!

    月琴被舔舐阴户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然而突然觉得后庭菊花,也被伯虎殷勤的口舌照拂到了。

    突的一惊心头小鹿乱跳,低头下看,只见伯虎状似极为享受舔舐吻吮自己股沟花瓣,看来这不是伯虎第一次做这种事,砰砰乱跳之心稍稍平复,便面泛红潮、下体湿润的安下心来享受!

    月琴的淫言俏语可没什么羞涩矜持之顾忌,选在这僻静角落与伯虎偷情,就是不怕有人闯来或偷听。

    而伯虎也是爱极了这位做ài交欢时,口里率直无忌的田家女,平时练就的快嘴,再加上平日劳动多底气也足,哇啦哇啦叫起床来也如响亮的连珠炮,清脆悦耳。

    被舔着舔着,感到身体一麻,仰头一声长吟,两只玉手不觉间攥紧胸前的双丸,动情的自摸自揉。

    而下身随之喷出一股津液,这娇媚健美纯朴的田舍女,竟只被伯虎逞的口舌之能,及见到胯下伯虎舔阴之淫靡景色,便激得泄了身子!伯虎轻抱着身子有些软的月琴安抚了一阵,没多久她就回神了。

    看到情郎为了服侍自已弄得满头满脸的津液,便温柔的轻启樱唇,将他脸上的淫津浪水一一舔干,接着红着脸,蹲下身子帮着解开伯虎裤头,虎豹鞭儿应声而出。

    望着近在眼前的奇形鞭儿,月琴好奇的用手套了套,见伯虎有意无意的将虎豹灵龟往自己的嘴儿顶来,月琴会意的让伯虎的坚硬顶在自己的唇间,月琴张口竭力的包容着、吮吸着,在那温润暖舒适樱口中,伯虎欲望进一步膨胀开来。

    月琴蹲跪在伯虎胯下,握住伯虎粗大的鞭儿舔抚套弄,一张小嘴二只玉手十根纤指,手口并用的服侍那巨大男根,弄得伯虎一阵酸痒麻爽,差点三魂七魄都飞了!

    伯虎心想,这么会说话的娘们,舌儿果然是灵巧,于是便闭上双眼斜靠在瓜架边,享受着月琴的服侍!此时身下的月琴忽然将伯虎的一腿抬高,将小嘴贴到伯虎卵蛋下,丁香嫩舌灵巧的刮舔起伯虎臀间肛口粗糙的褶皱,也与伯虎先前一样。

    将灵活舌尖整个顶进伯虎后庭刺勾点挑。骤然遭袭,伯虎只觉一阵美妙之酸痒酥麻,顺着脊骨直冲脑门,激得他闷哼呻吟出声!伯虎心想,若非自己玄功护体,否则立刻会涌泉以报的喷发出来。

    嘿!这小娘子居然现学现卖,将这一手独龙钻使得如此老道?!是不是想让小生当场出丑吗,得要抽她两百大鞭教训教训一番才是!伯虎肉鞭儿现在可真是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下的女人,伯虎将月琴爬起来娇媚的玉体推向瓜棚架令她抱着架儿,身体前弯,将衣裙上撩,手落在女孩矫健的细腰肢上,继而摸至女孩高耸具弹性之臀丘。

    在他用力的抚按下,女孩臀部莹洁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诱人,而月琴前伏的姿势更方便了他的逗弄动作。巧手已探进月琴深邃臀缝。指尖在柔嫩菊门内外摩挲着。虽则先前被口舌舔弄阴户时,伯虎已顺便舔过菊门。

    然而那时只当是情郎爱抚的一部分,也就默默承受,此时伯虎用手指逗弄时,却引得月琴想起幼时与顽童戏耍时戳屁眼的恶作剧,不禁羞怯起来。

    “手不要,不要用手”月琴害羞的小声哀求,并微微收紧两腿,把整个臀部提高。“呵呵,好,不用手”伯虎的手儿离开了月琴的丰臀,环住那水蛇腰。

    也不管落于脚踝处没有脱尽的裤儿,挺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蝴蝶兰花似的美妙花唇之中。

    出身于农家,平日看惯了猫、狗、猪、牛配种,倒也认为这隔山取火的式子理所当然,于是完全没有抗拒,便配合起伯虎,有力的响应虎豹鞭儿的抽chā。

    口中则像放开话匣子一般,淫言俏语说得比那唱曲儿还好听。这满眼叶儿浓绿、花朵鲜黄,清凉爽快的瓜圃中,响起皮肉快速撞击啪啪声,伴随着月琴肆无忌惮得有些胡言乱语爽叫,和伯虎第二度的欢好,令月琴彻底体会作女人的快乐。

    不过毕竟没经验不懂得压抑节制,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直被伯虎干得晕眩眩的!紧握着瓜架的双手,令她不致于倒下。伯虎此时也爽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噢”的一声长叹,一股小白阳精,像作贼一般的偷偷潜入了月琴花房。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月琴,伯虎将她转过身搂住了,吻住月琴的小嘴渡过气,才让月琴回过神来。

    才稍清醒,月琴猛的一抱伯虎,在那俊俏的小白脸上又亲又吻的又啃的,恨不得将自己身子揉入情郎身上,嘴里“亲亲、哥哥、乖乖、情郎”叫个不休,两人隐然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奸恋情热的偷情模样。

    春风一度,果然一扫相思之苦,月琴怕母亲找她,便速速收拾一下,整好衣裙,与伯虎约好明日再见,便将伯虎偷偷送出。接连数日,这蒋月琴与唐寅打得火热,每日时间一到,就迫不及待的等在竹篱边,满心欢喜的等着伯虎来。

    而且伯虎没来之时都已打点准备好了,看是要到那儿欢好,昨日是在瓜园之间偷情,今日就到柴房里抽chā,明日再躲到花丛间缠绵,几乎都是以天为幕、以地为席像是野男女般的野合。

    幸好这蒋家与附近农家都离得蛮远的,门前道路行人稀少,没事也不会靠近人家的房舍,而心思机灵的月琴这几日也哄着说有事,让娘亲整个早上都不会找她,也安排好那天天来这儿取午饭的小牛儿。

    等到与伯虎爽够了再来取饭,因此几天来都是无拘无束的取乐,整张脸都春风得意。倒不是说这月琴只顾偷情、乐而忘忧,只顾着天天和那“柯仁”哥哥的鞭儿插弄,就忘了那可恶的唐伯虎就要来娶她了。

    这些日子来由父、母亲的口中探出,两老对于伯虎这个未来的女婿是满意的不得了,日日放在口中称赞不已,因此要这“柯仁”哥哥横插进来提亲已是事不可为。因此早已横了心做好准备,预备要和那“柯仁”哥哥私奔,一走了之。

    好让这可恶的唐伯虎尝个新娘子跟人跑了的难堪,然而这私奔计划成功关键,就在于“柯仁”哥哥对她的感情,因此几天来都放出各种豪放手段,让“柯仁”哥哥身心俱爽、爱她不过,每每情浓之际,月琴就拿私奔这件事套他的话。

    而伯虎在这时候,总是满怀柔情的谨慎以对,一再重申自己对月琴的情意,同时也说有了妥善的准备,对于伯虎而言,这妥善准备就是以唐伯虎身份,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而那月琴姑娘则总以为“柯仁”哥哥答应要与她私奔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天午时过后,见到一位大胡子踱着八字步,带着仆从及礼物,前来蒋家门首提亲下聘了。

    躲在闺房里的月琴从外边谈话中,得知这大胡子的近视眼,居然是那财迷祝解元祝枝山,不禁感叹这父亲近来到底是着了什么魔,与那文人无行之花痴、财迷都搅在一起,过去讲那学问道德都跑到那儿去了?可笑的是,她自身倒忘了这些日子以来,沉溺于与“柯仁”哥哥的情爱之中,与他缠绵交欢、死命抽chā之时,那道德礼法又在那儿了?

    可见这情字一物乃是天性,这后天之道德礼法,在那真情到来之时,总是约束不来的。月琴得知唐解元央人提亲下聘,而且家翁已应允收取聘礼,订了迎娶之日,内心十分的无奈。

    而蒋家二老在收聘之后,乐呵呵的决定第二天就要前往城里去办嫁妆。月琴则推说自己身子不适,请哥哥陪着二老去城里,自己准备这一天与“柯仁”哥哥做摊牌,以谈妥私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