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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做什么?”
然而,苏润舒和陆圳廷的频率,好像并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陆圳廷的嘴角微微抽搐,竭力遏制住自己想要撬开苏润舒脑袋,看看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的这种冲动。
然而,就在陆圳廷还存有这种想法的时候,苏润舒却已经率先一步,凑到了陆圳廷的面前了。
当场,就直接伸出手,扒拉住了陆圳廷的衣领。
衣服本就轻薄,哪里经受的住苏润舒这么粗鲁的拉拽。
伴随着刺啦一声,陆圳廷的上衣基本上被拉开了一大半。
四目相对,陆圳廷目瞪口呆。
以前的苏润舒,是这么粗鲁的人吗?
“做什么。”
陆圳廷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迅速的拉开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脸上,写满的全部都是抵抗的神色。
要知道,他可不喜欢和人有这样近距离的肢体接触。
“别动。”
对于陆圳廷的抵抗,苏润舒似乎很不耐烦。
强制性的伸出手,摁压住了陆圳廷的动作。
随后,顺势将陆圳廷推回了他之前所坐的那椅子上。
动作一气呵成,似乎,有些熟练的样子。
“你的数据监测出来的不对。想活,就听我的。”
语毕的同时,苏润舒已经将将陆圳廷的衣服彻底撂下。
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由心而生。
闭眼,陆圳廷将自己的脑袋别开,尽可能不去看苏润舒的动作。
可就在苏润舒刚半蹲下身体,准备检查陆圳廷小腹上其他伤口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何尔那熟悉的咋呼声。
“舒舒,我听小海说你来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舒舒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
何尔的脸色有些难看,盯着苏润舒的背影看着。
的确,从何尔的这个角度上来看。
这苏润舒半跪着的姿势,的确很容易引起人瞎想。
陆圳廷闻声,看了一眼何尔的方向。
私心作祟,陆圳廷闷哼了一声,声音若有似无的,像极了点什么。
男人,自然都是懂男人的。
陆圳廷手抬起,朝着何尔的方向挥了挥。
示意对方不要来打搅自己的好事情。
这没说话,却比说了还要来的更具有暗示性。
何尔脸色涨红,似乎有些恼怒。
可见苏润舒也没有要做出反驳的意思,当下直接摔门而出。
门外,恰巧路过的孙海,脸色写满的全部都是疑惑的神色。
“何尔这是怎么了,今天一早上的咋呼的很。”
“别理我,你看见我头上戴的帽子了吗?那玩意,它绿的!”
似乎是觉得有些委屈,何尔还不忘记转过身去,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办公室的方向。
早知道那陆圳廷竟然会做出这种苟且之事来,他又怎么可能会引狼入室。
只是,这会回去好像也不太方便。
“可那陆圳廷不是已经死了吗……”
纠结了好一会后,何尔还是决定亲自去确认一遍。
万一那陆圳廷真的是见不得光的存在,那他也好能在第一时间里将苏润舒带回来。
抱着这样的想法,何尔鼓足了勇气,反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可这一会,苏润舒已经起身了,在一旁翻动着自己的手机。
苏润舒的眉头紧皱,脸上写满的似乎都是困惑的神色。
“舒舒,你快过来。”
见状,何尔赶忙冲了上去,伸出手,一把扣住了苏润舒的手腕,随后将她拉拽到了自己的身后。
陆圳廷正捋着自己的衣服,脸上或多或少有些无奈。
这衣服,肯定是穿不了了。
“我和你说。你还是要离这个人远一点的,他……死了的。”
何尔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声音给压低,可房间这么小,陆圳廷又不是聋子,怎么可能会听不见。
想着的时候,陆圳廷便将自己的视线给扫视了过去。
周边的气氛,开始变的有些微妙。
“这件事情比较特殊,今天的事情,谁问起你便都说不知道就好了。我还有事情,我需要先把他带走。”
“可是舒舒……”
何尔还想要说点什么,陆圳廷却已经站到了门口边。
随后,回头睨了一眼苏润舒的方向,似乎是在催促着什么。
这种默不作声的样子,让何尔额头的青筋瞬间暴起。
“我说你这个人什么意思!你不懂得说话吗?你……算了,既然是舒舒开口说的话,那我今天就先放你一马。留你在这边也是碍事,影响我的工作状态,你走吧。”
原本还一副要和陆圳廷争论个你死我活的何尔,却在和陆圳廷四目相对的时候,默默挪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男人,到底搞什么鬼。
不知道为什么,在和陆圳廷对视上的那一瞬间,一种恶寒感,瞬间就油然而生。
总感觉,这个男人很危险。
“舒舒,我不放心,你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去吧,万一路上发生了点什么事情的话,我也好能照应一下你。”
说着的时候,何尔撇了一眼陆圳廷的方向。
陆圳廷似乎猜到了何尔的小心思,瞬间就拒绝,道:“我不同意。”
“你果然在打什么主意!你……”
“我们之间的协议,难道你想要单方面毁约?”
陆圳廷直接打断了何尔的话,将重点放在了苏润舒的身上。
何尔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爱嚷嚷的小鬼罢了。
现在,他只需要苏润舒的协助就够了。
其他多的,一并都是累赘。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对他自然是越有利。
免得被人抓住了把柄,日后留下点什么证据。
苏润舒被点醒,当下立马就点头。
“我还有事情要去办,剩下的事情等晚点回来再说。”
“可是舒舒……”
“再见。”
陆圳廷断后,将门给关上。
动作干净利索。
何尔有些憋屈。
腮帮子气鼓鼓的,忍不住嘟囔着:“真的是……这一笔账,我可记下了!”
另一边,为了不惊动其他人,苏润舒只能想办法将陆圳廷重新带回了殡仪馆里。
平日里,这殡仪馆是不会有其他人的。
所以就算这会,也不会担心有人贸然闯入。
只是,现在要面临的难题只有一个。
陆圳廷的上衣刚才被苏润舒撕扯的差不多了。
这会看着零零散散的,有些寒酸。
陆圳廷盯着苏润舒看着,脚却没有要迈动的意思。
“你看着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