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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打一出来,郁闷的说道:“你好好的追我干什么,害的我以为是陌离追上来了,臭丫头,吓死我了。”
沐青柠上前将他扶起,拍了拍他衣服上的土说:“我以为爷爷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是怕陌离哥哥啊。”
沐老侯爷鼻子一哼哼,朝着沐青柠的额头就是一记爆栗,满是不屑的说:“我堂堂一个侯爷会怕他?还不都是因为你死活闹着要嫁给人家,还说什么做一辈子老姑娘,我跟你说臭丫头,你也就是吓唬吓唬我,要是你爹娘在世,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言毕,他又扯起自己的衣衫,抖了抖说:“看看,看看,你爷爷我打了一辈子仗也没有被人追的这么狼狈过……”
看着唠叨不止的爷爷头上又多了许多白发,沐青柠的心里忽然很难过,一年未见,一回府她不是驯马就是躲在房间里不出来,从不曾仔仔细细的看过爷爷,原来,爷爷已不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正当壮年的爷爷,他在不知不觉的时间流失中老去了。
鼻子发酸,沐青柠一把抱住了老侯爷,声音沙哑的说:“爷爷,对不起,我又惹您生气了。”
拍打衣衫的手瞬间一怔,心中一紧,松开的手紧握成拳,随即又松开,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推开她,低下头继续弄衣衫的灰,一边弄一边嫌弃的道:“去,去,去,一边待着去,都多少年了,除了这一套还是这一套,你没烦,老头子我都听烦了,也不知是像谁,一个姑娘家家的,整天跟个泼皮猴似的没大没小,没上没下,连个正形都没有。”
心中的酸楚瞬间被爷爷的话逗的烟消云散,挽住爷爷的手撒娇道:“孙女能像谁,还不都是跟着爷爷学的。”
沐老侯爷一听就不高兴了,抬起头非常严肃的看着她说:“你这是在间接的骂你爷爷是泼皮猴吗?”
沐青柠并不直接回答,而是一语双关道:“难道不是吗?我刚刚可是看见一老头跑的比猴子还快呢,害我追半天,腿都要断了。”
老侯爷装作很认真的样子想了想,摸了摸胡子道:“嗯,说的不错,看来爷爷还是老当益壮,比猴子都跑的快。”
话音落下的同时二人相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
听着孙女如银铃般的笑声,老侯爷提起的心落了下来,他是个有着铮铮铁骨的汉子,像孙女所说真的没有怕过什么,但自从儿子儿媳撒手人寰,他有了怕的东西,那就是孙子和孙女的眼泪。
他见不得他们受委屈,也见不得他们流眼泪,更不知道如何去哄,所以,很多很多的时候他都这样打着哈哈带过去,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当然了,也有转移不成功的时候,那时他就会挑事跟他们吵架,最好是气的脸红脖子粗,那样他们便没有时间伤心了。
比着生气,伤心更让人难受。
表面上没心没肺的人不是不疼,也不是不难过,只是人家把眼泪流出来,他们选择把眼泪咽进肚子里而已。
过了一会儿,两人都笑累了,沐青柠扶着老侯爷向前走,一边走一边说:“爷爷,你跟陌离哥哥说了吗?他愿意吗?”
老侯爷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你能别一口一个陌离哥哥行吗?你自己的亲哥哥都没听你叫的这么勤,也不害臊,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是忧愁。”
沐青柠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不好意思的拉着老侯爷的袖子,小声的嘟囔道:“那有一口一个,不过是叫了两次而已。”
沐侯爷瞪了她两眼,说道:“两次?你是欺负我老头子记性不好,不会数数吗?”
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个结果,沐青柠索性不说了,直接问道:“那你到底问了没有?陌离哥哥愿不愿意?”
沐老侯爷不再逗她,淡淡的说:“没有,也没问他愿意不愿意,不过,爷爷给你找了个好差事。”
“给我找了个好差事?什么好差事?”沐青柠很是好奇的问道。
沐老侯爷看了她一眼,加快脚步说:“不告诉你,一天天的就知道气我,也该轮到我气气你了。”
沐青柠一听就急了,用力的跺了一下脚,甚是不满的叫了一句:“爷爷!”
能让孙女着急沐老侯爷最高兴了,摆了摆手说:“现在知道叫爷爷了,早干嘛去了,走了,回家!”
对于沐老侯爷这种小孩子的记仇行径,沐青柠表示深恶痛绝以及深深无力。
无奈没有办法只有赶紧追上去,预备死缠烂打使尽浑身解数也要把话给问清楚。
显然,与爷爷斗智斗勇是沐家兄妹一生的事业。
落雨轩!
由于身体不适,宴席没开多久风九幽就辞了众人回房间休息了。
半卧在贵妃榻上看着若兰与红拂收拾东西,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淡淡的问道:“红拂,今日来的夫人小姐你可都认得?”
红拂停下记录的笔,看着她道:“嗯,都认得。”
“那那个带着围帽的女子是谁?”因为怕被风九幽看到,倒被赶回自己的院子,花柳儿在她出来时就躲了起来,让风芊芊一个人继续在那些夫人小姐中穿梭寒暄,所以,风九幽并不知道那人就是毁了容的风芊芊。
红拂沉思了一会儿有些犹豫,不知该说不该说,风九幽迟迟见她没有动静,以为她不认得,便换了个姿势躺着:“怎么了?是不认得吗?”
红拂摇了摇头,想起风九幽最不喜人吞吞吐吐,便决定还是照实说:“不是,那戴围帽的女子不是客人,是二小姐风芊芊。”
风九幽有些意外,毕竟风芊芊的脸是什么样子,她不用看也知道,要知道雪山之巅最漂亮的魔蝎花可是毒的很呢。
世人皆知雪老的医术天下无双,可并不晓得毒术也是冠古绝今,风九幽从来都不喜欢涂抹指甲,觉得太过麻烦,可在入京前她把水葱似的指甲全部涂上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