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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惩罚似的用力一捏。让你骗我,让你骗我!“啊痛!好痛”胸口的疼痛让胜皓清醒了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多么的沉溺,竟然在那男人恶意的强暴似的抚弄中放浪的叫喊。
不难道他就真的这么贱,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可以不!不要是他,不想弄脏他这个男人尊贵的像是神,而他这肮脏的身子是如此淫乱,是注定要下地狱的,尽管是以这种方式,他也不配
“不放开我!”用尽力气挣出来,身子早被折腾得无力撑起,胜皓只有攀着薄薄的被单,无心顾及尊严,想爬出佑赫的势力范围。可是,累赘的衣服被扯住。
他才爬出一步,就听见“嘶”的一声,中衣硬是被扯裂,连同里面的亵衣被强行的一口气褪到他的腰,身后的人缠了上来,夹着怒气粗暴的将他下半身的衣裙也全部撕开。
“别”冰冷的感觉让胜皓知道,自己现在是不着一缕的趴在那男人的身下,而且是以极其不堪的姿势弓着身体,腰被抬高,腿也被分开趴跪在被子上,连最隐密的私处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明白了接下来的命运,他无助的抖着,以手臂遮着脸,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然而,预料之中的狂暴并没有到来,他小心翼翼的疑惑的回头,才发现佑赫什么也没做的呆住了,目光直视着他赤裸的腰部,之后眯起眼,刹时变冷的气息令胜皓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你是玉楼的人?”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低沉语调传出来,提醒了他的身份。是啊,他是玉楼的人要不是他说出来,他几乎忘了那刺在身上、永远也洗不掉的血色蔷薇,妖冶的标明着他的归属。呵,想不到玉楼这样的有名,连身在西林的他都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原来你是个妓。”
火热的身子刹时冷却,够了,一句就够了,他对自己说,这一句足以表明他对他的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再也拾不起来,刺得他心好痛
慢慢的抖着手拉拢已被撕得破碎不堪的外衣,胜皓小心翼翼的缩到了床角,低低的埋着头,生怕不小心就看到那后悔又嫌恶的目光。后悔弄脏自己的手了吧?张大眼瞪着那凌乱的被单,不敢闭上,怕泪水会忍不住滴落下来,再引起他的嫌恶。
他以为他早以习惯了这样的话,他以为他已经没感觉了,还可以笑着献出自己的身体,说些煽情献媚的话,然后使尽解术取悦身上的男人
错了,他错了,这男人的一句话,把什么都瓦解了。要知道,妓也是不好做的呀,有多少人可以掩起内心的厌恶,强颜欢笑的应付令人作呕的恩客,还可以笑得像面对真正的情人
他经历过多少折磨才努力建立起来这样的“技巧”而这男人的一句,就将它毁得烟消云散,什么都不剩佑赫强压着怒火低头看着自己紧握成拳的双手,刚刚,他就用这双手碰过他一个他最唾弃的娼妓
是的,他是有洁癖,所以从不进那些不干净的地方,更别提碰了,想想都会让他恶心的想吐,可是,刚刚他竟然他该死!佑赫咬着牙抬头,看到那瑟缩在阴暗角落里安静的人儿,不知为何,心里竟是一痛。
可,再次被骗的愤怒早已蒙蔽了他的理智,让他忽略了那一闪而逝的痛,一心只想将那欺骗他的人折磨至死!
之前的偷梁换柱已经足以让高贵的他动怒,而现在这情景更是将他高傲的自尊撕得一丝不剩!身为西林大将,从来只有受人尊敬崇拜的份,就连当朝皇上,也当他像宝似的宠着,而这次南殷竟把这个娼妓嫁给他,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想要挑衅他的权威吗?他会在沙场上加倍奉还,这次别想他再留情,不灭它几个城,他“彰”字倒过来任人写!至于眼前这个人,他已经完全失了兴趣,别怪他无情,这都是他自找的!
不管再怎么愤怒,南殷的皇帝毕竟是相隔千里之外,因此佑赫的怒火,自然一点也不保留的全发泄在离他最近的胜皓身上。
只是个妓,不是吗?刚刚竟还装出一副要被强暴的可怜模样,他几乎上了他的当不过栽在他手上算他倒霉,他这次不废了他才怪!“过来。”
轻轻的一句话对胜皓来说有如睛天霹雳,不由又向里缩了一下,让佑赫看了更加火大,伸手扣住那纤细的脚踝,像拖东西一样粗暴的拖拽到自己身边。
“不!不要!”胜皓吓得拼命挣扎,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单,但哪里敌得过佑赫的力气。原本华丽整洁的大床因此弄得凌乱不堪,而他最终仍是逃不过劫难,被蛮力拉的滚了两圈,狼狈的翻滚到男人身下。
“放开我!求你!”慌乱踢蹬的脚不小心踢到了佑赫的身上,下一秒胜皓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痛得他眼前发黑,差一点昏过去。
好狠,一点也没留情,沉重的一拳,就这样打在他身上痛内脏都要翻出来一般,全身都散了。可怕的痉挛令胜皓缩成一团,然而,紧接着,身体却被佑赫强硬的展开。
待他反应过来,双手早已被腰带绑死,腰带的另一端穿过床上围挂幔帘的横杆,握在佑赫的手中。
看着那低垂的长长的睫毛因疼痛而颤抖着,佑赫冷笑着用力拉紧缎带,将那可爱的身体吊了起来,让他以被吊的姿势跪在床上,之后在横杆上将缎带打了个死结。
“别求你”满头的金发无助的摇晃着,呜咽的声音如呓语般的低喃,夹着认命的绝望,无力的身子只有任凭对方的摆布,原先被撕得破碎的衣衫凌乱的披挂在身上,完全没了遮掩的作用,在撕裂处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更加惹人遐思。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你不是对这个最在行了吗?”一边毫不留情的嘲讽着,佑赫一边欣赏着眼前诱人的景象。
那单薄的人儿以受刑的姿势吊着跪在床上,下半身几乎全裸,修长雪白的双腿无力的屈着,破碎的上衣的下摆正好遮住两腿间的部位,落下一片引人发狂的美妙阴影
这美丽的身子,到底有多少男人欣赏过呢?眼前闪过一幕幕那纤弱的身体和不同男人的身躯相交缠的情景,佑赫只觉得胸口的怒火烧得更加炽热,热得他喘不过气来,快要疯了。
该死的娼妓!这莫明其妙的怒火自然也全归在眼前这个惹怒他的人身上,狠狠的拆下凤冠上装饰的金钗,恶意的以它挑起那人儿腿间的欲望,轻轻的在上面划着,尖锐的金钗顿时在那极其娇嫩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啊!不”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无情的玩弄着,双手又被吊着使不上半点力气,那钻心的疼痛几乎要了他的命,全身止不住的剧烈颤抖着,尽管紧咬着唇,泪还是成串的落下。
模糊了被单上点点的腥红,就像雪白的被单上原本就有的印花习惯了做妓的身体比一般人更加的敏感,此刻竟然可悲的被折磨得有了反应。
“啧,这样都能兴奋,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淫荡!”想到他在别人怀里也可以这样放浪,那仅有的一点被挑起的心疼也被巨大的怨恨冲得灰飞烟灭,佑赫紧握着金钗的手稍稍用力,即听到那凄楚的惨叫。
“啊”他叫得几乎失了声,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攥着缠绕在手腕处的绸带,无意识的仰起头,不敢看那血淋淋的欲望,脑中有一瞬那完全空白,那里已经痛得麻木,什么感觉也没了,他是不是已经被废掉了
衣服的下摆已经染红,被折磨得惨目忍睹的分身微微抖着,血沿着白皙的大腿汇集到被单上,斑斑泊泊的怵目惊心。背上冰冷得令人发抖的触感让半昏中的胜皓慢慢的清醒过来,随即不可置信的惊恐的睁大了眼:“不”
“让我看看这淫荡的身子怎么为男人展开吧。”冷冷的笑着,漫不经心的划下手臂,沾染了鲜血的金钗在那雪白的背脊上画出一道红痕,由颈后直延到腰部,形成一极其诡异妖冶的画面。
“不要求你求求你”可爱的声音此刻已经沙哑得失了生气,在看不到身后男人动作的情况下,恐惧变得更加深刻,之后,在胜皓抖得快要崩溃的时候,那冰冷尖锐的东西突然刺入了他身下的小穴“啊”异物入侵的感觉令那里下意识的收紧,可接着那男人却硬生生的将它拔了出来,剧烈的磨擦,火辣辣的刺痛,加上先前非人的刑罚和侮辱,早已耗尽了胜皓的体力,身子仍在抖着。
人已经当场昏过去。不够,还不够!眼前的人儿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头无力的垂着,柔软的金发散落着遮住那满脸的泪痕,下半身被血水和汗水沾湿,无意中看到鲜红的液体由金发遮挡的地方滴落,才发现那小人儿在整个过程中强忍着,已咬破了自己的唇可是,不够!他的怒火还远远没有熄灭!
意识浮浮沉沈,身体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沉重的要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各种残忍而骇人听闻的玩弄,也是他进到玉楼之后才知道,这身体早被不知多少男人玩弄过,但为何这次尤其难挨?是他吗是因为他吗他想开口求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喉咙又干又痛,就连呼吸也成了一种折磨,加重他身上的刑罚。
后庭一凉,又有什么东西强硬的挤进来,他几乎听到那轻微的撕裂声,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将他的意识再次扯离。
“啊别”腰被有力的手臂抬起来,温热湿滑的液体流进体内,所到之处像是着了火,一路烧到身体最深处,热辣的刺激带来可怕的快感,让原本只是痛苦的呻吟中添了一丝情欲的难耐。
“啊热别求你求”液体越来越多的灌入身体,像是要将他填满、撑裂。溢出来的含着辣味的甘醇气息弥散在房间里的每一处,交杂着隐隐约约的哀求和喘息,显得说不出的色情。
感到腰又被抬起来一些,胜皓难过的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身上的钳制,体内燃烧着的酒气和欲望已经超过了负荷,令他无法自抑的发出淫浪的哭叫。
多么讽刺,用来在洞房花烛夜交怀对饮的陈年的女儿红,此刻竟也成了折磨他的刑具以和亲为幌子之下的现实,跟每一次淫乱不堪的交易没什么区别,只是这次的恩客是他
不理会那人儿气若游丝的抗拒,佑赫将他的腿分得更开。藏匿在臀间的粉红色的花穴再无遮掩的暴露出来,被刺激得一张一合的蜜穴紧紧的含着那白瓷酒壶的壶嘴,溢出来的透明的酒水将那里濡湿成一片,顺着诱人的谷沟流到前面,浸透了可爱的分身,将原先的血迹冲得淡了许多。
全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本想借此侮辱他,想不到自己竟对这肮脏的男妓产生了欲望,佑赫发狠的眯起眼,用力抬高那纤细的腰肢,咬牙将壶中剩余的酒全部灌进去,之后放开他,冷眼看他无力的跌跪下去,手上的束缚几番磨擦弄破了手腕的肌肤,细细的血丝由手腕处蔓延下来,滑到性感的锁骨
“不啊!”好难过痛那火热的女儿红在体内窜动,要将他身体里面熔化似的,狠狠的吞噬着一切,被撕裂的伤口在烈酒的浸泡下痛至骨髓,偏偏欲望的火焰并没有因此而熄,反倒有愈烧愈旺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