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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一晚上过度的索需累坏了他,再加上他毫无技巧可言的掠夺,他的人儿整晚就没有停止过哭泣,直到后来没力气了,昏过去几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佑赫”好温柔低沉的安稳人心的磁性嗓音他不着一缕的贴在他身上,感觉得到他说话时胸口微微的颤动,听得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
酸痛着的腰被温暖的手细心的揉捏着,有些发烫,蒸发了药酒,一丝一丝的渗进他的肌肤尽管这样,胜皓知道,凭现在的情况,他第二天一定下不了地。但,能得到他这样的照顾,他死也甘心了
“佑赫”“好点没有?”佑赫轻声问着,忍不住低下头以唇摩擦着胸前柔软的金发,在那人儿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是的,他被他诱惑了,被一个他从来都厌恶的娼妓诱惑了彻彻底底他不够小心,完全屈服沉溺在欲望的漩涡里,迷恋上这具妖娆的身子,就连心,也不知不觉遗落了一些“还痛不痛?”
“呜”又哭了?“很痛?”手下又轻了些“不如我叫老头子来”“不不是,佑赫不是”忙压住他的手,胜皓抽咽着抬起头“我只是太高兴了”
“”他不过做了一般人都会做的而已举手之劳,更何况,还是他害他变成这个样子的。“佑赫?”见他不说话,胜皓只以为他生气了,讨厌他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
他手忙脚乱的狠命擦着眼睛“对不起佑赫,我只是太高兴了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所以如此的失态“对不起,佑赫我以为不会”
佑赫没等他说完已经一口封住了他的唇。不想看他这副唯唯诺诺的可怜模样,不想听这些令人心酸的道歉所以只有堵住他的口
没有欲望,只是想亲他他感到他的人儿柔顺的依着他,怯怯的、虚弱无力的回应,心里,刹时升起巨大的疼惜,只想宠着他,疼着他甚至,想象对待珂珂那样对他“别哭了”
他伸手轻轻揉着那张沾满泪水的脸蛋,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那微肿的唇“我没有生气”所以,别哭了“乖乖的睡一会儿,天亮的时候我再叫独孤先生来看看。”
“佑佑,我”“闭嘴”轻轻的斥责“我再给你揉一会,实在痛的话就告诉我,嗯?”“嗯”小心翼翼的将全身的重量交与他,胜皓头才挨上佑赫的胸口,立刻就睡得不省人事。他的胜皓抚着那头灿烂的金发,佑赫呼出口气,不经意的听到低低的沙哑的呢喃,让他的手楞楞的停在了半空
“佑佑我爱你”我爱你---“啊,雪停了!”自从到军营里才习惯早起的秦暮,一拉开帐帘,即被扑面而来的清冷空气冻得打了个寒颤“好冷”
真想不到昨晚飘飘扬扬没半点止住趋势的鹅毛大雪,竟然在一夜之间就全停了。隆冬清晨的太阳还没升起来,但东方一片灿烂亮丽的光芒已经预示了一天的好天气,明朗的曙光在纯净晶莹的雪地上跳跃着,白灿灿的晃花他的眼。
忍不住以手遮住明亮得刺眼的光线,秦暮将大衣的扣子又往上系了几颗,扎紧了领口。元月的温度果然是天寒地冻,昨晚他把柴火烧到最大,又加了两床被子,起来的时候仍然手脚冰凉!
要是平时,这个时候,他不定在哪个温柔乡里享受着呢!美人在怀,软玉温香,神仙一般的生活,哪沦落到这副凄惨孤单的地步唉,现在真是悔不当初!他竟然为了那么个小子,自告奋勇的往火坑里跳然后还得意洋洋暗暗自喜老皇帝终于答应了
世上还有比他更蠢的人吗?!早知如此,他宁愿呆在都城,忍受那小子的性骚扰秦暮两眼无神的望着面前不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小丘,想到了醉宴楼里天下闻名的芙蓉冰糕。
晶晶亮的、入口即化、沁人心脾的芙蓉冰糕说到吃,席君亲手酿的那女儿红也是人间极品。别看那女人平时一副夜叉模样,在酒这方面还真是祖传的心灵手巧,无师自通的天才。
当然,她那里的姑娘们也是个个妖媚得死人的天才能让男人彻头彻尾的疯狂和满足那时花天酒地的、放浪形骸的神仙生活
啊他想回去,他受够了,再也不想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上一秒钟!他终于爆发了,愤闷的甩下帐帘,大步就往营外冲。---太阳升起来了,到营训的时候了无奈啊理想和现实的差距
秦暮一边想着小红雪白的大腿,一边昏昏沉沈的往外走“砰!”“哎哟!”急匆匆的速度,冲力自然也加倍。秦暮被撞得踉跄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你恒远?!”
“暮?你怎么走路不看路啊?想什么呢!”恒远揉着被撞疼的胸口,埋怨了几声,弯下腰把秦暮从地上扶起来。想什么?小红的大腿他能说出来么?!“恒远,你不也没看见我?!”不然两人哪能撞一块!“啊!对了!我有急事找你。”
“啊?什么事啊?”恒远惶急的神色令秦暮浑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记忆中,不曾见过他这般失措的模样。“靳尘!靳尘不见了!”“啊?”这下他震惊得更厉害,连声音都走了调“靳尘不见了?”
“对!有士兵说昨夜他就没有回帐,今早也不见他的人影。”“他他不会是受不了,半夜赶回城了吧?”秦暮自欺欺人的假设道。
“”恒远的脸黑下来,沉默“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啊,我知道我只是想把事情往好一点的地方想”秦暮手忙脚乱的胡乱解释着“昨夜讨论的时候他还在呢,就一晚上的时间,他能去哪?”
“不知道啊!就算私自出去,也应该通报一声吧?!”恒远急躁的在原地踱着步“真是急死人!”
“佑佑呢?!”他忽然想到了救星,充满希望的望着恒远。“我刚刚就在找他,可是他没在校场上,问了几个人也说没看见他所以我才要来找你想办法。”
“佑他不会现在还没起床吧?”秦暮拭探着轻问了一句,就怕恒远又爆发,骂他废话。因为整个营中,佑赫一向是最早起来的,不管前一天讨论到几点。有时他还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人。出乎意料的,恒远撇了撇唇没有反驳:“我想是!”“”今天到底怎么了?先是靳尘无缘无故的失踪,就连佑赫也变得不正常秦暮忽然有一种想要放声尖叫的冲动“先找佑去!”“”“你确定他在里面?”在轻唤了数声却得不到一丝回应之后,秦暮满脸怀疑的看向身后满头大汗的恒远。“嗯。守卫说没见他出来过”“好吧,再拭一次。”他认命的转过身“佑!佑赫”
“”“佑?你在不在?我要进去了喔”仍然没动静,秦暮这次干脆直接拉开帐帘走了进去。浓烈的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久经情场经验丰富的他,一下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老天,怎么会这样?!暧昧色情的气氛令禁欲数个月的他,竟然迅速的冲动起来
“喔,真该死”适应过昏暗的双眼,清楚的看清了帐内一片狼籍的惨况。散乱的衣物四处丢弃着,雪白的地毯上,布满了可疑的暗色痕迹,显得淫乱不堪令他好不容易压抑的欲望,又产生蠢蠢欲动的趋势。
这就是佑赫一晚的杰作?!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早知道两个人住在一起会出事,只是没想到佑赫出手会这么快游移的视线扫到了蜷在角落里的人影,秦暮震惊的发现了自己一直在找的人。
佑赫倚着垫子,凌乱的发遮住了眼,一副还没醒的样子。他看见他裸露在外面的肩膀,才意识到他浑身上下,似乎就只裹了一件大衣而已找死吗?!
这么冷的天被子在哪?他有些担心的以眼四处搜寻着,终于在火盆边找到了已经看不出是什么的一团东西。老天,他服了他!秦暮头痛的揉揉额头,探出帐外,说了一句让恒远摸不到头脑的话:“恒远,拿一床被子来。”
然后他又转回屋里,一把将遮盖得密密实实的窗帘拉开,透彻的光线刹时充满了阴暗的空间。“佑,醒醒”“嗯暮?”好亮!下意识的抬起手遮住眼睛,佑赫不小心的动作扯动了怀里熟睡的人儿。
“佑,你快点起来!我有重要的”“佑赫”低低的嫩嫩的呢喃打断了他,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秦暮看见佑赫胸口处的大衣轻轻的蠕动了两下,一缕闪亮的金色暴露了出来。
“怎么了佑赫?”啊,他的人儿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那些散乱的发丝恼人的扫着他的脸。漂亮的眉不舒服的皱起来,他在他胸口摩蹭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若有若无的细细的骚扰。
忍不住抬手拂开他脸前麻烦的流海,将它们全往后拨着,露出那小小的粉嫩的脸蛋,他张开手轻轻的揉着:“没事,再睡一会儿”
“嗯”得到了保证,这小东西安心的趴回他身上,依赖的贴上他的手。“冷不冷?”确定似的低声询问着,佑赫拉高大衣,直盖到胜皓的脸。
“不”“睡吧”明明困得要死还强打着精神回应自己的模样真是惹人怜惜。“佑”看那小人似乎被哄着睡着了,秦暮才轻轻的唤回佑赫的注意力。
“小声点,暮,他才刚睡着”而且昨晚累坏了我的声音已经压得不能再压了!秦暮委屈的想着,门外传来恒远的声音,他探出头接过被子,抛给了佑赫“注意点,不然老头子又要骂了。”
“我知道。”秦这家伙做事就是不分轻重,飞过来的被子险些砸到胜皓的头。“出什么事了?”佑赫一面小心的将胜皓腾到被子中,一面不忘问刚刚秦暮被打断的话。“靳尘不见了。”他平静的说,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啊?”这下换佑赫震惊,动作都停了停。本来想把大衣直接剥下来换成被子,但是碍于秦暮还在这里,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大衣铺在他身下,再用被子密密实实的裹紧他。
“佑,靳尘不见了!”“我刚刚听见了。”他又没聋!“谁最先发现的?”“是恒远。他就在外面呢。”“等我一会儿。”佑赫站起来就想要去拿衣服,但一夜失控的交欢耗尽了他的体力,再加上突然的起身让他一阵头晕目眩,踉跄着倒在秦暮的怀里。
“你看着点。”这就是纵欲的结果!哼,说什么他秦暮滥情,他彰佑赫也好不到哪去!只是,想不到一向冷淡死板、洁身自好的佑,到了床上,竟然比他更加疯狂没节制
切!这些被他撞见,看他以后还有什么立场说他!不过老实说,他有多久没听过佑赫用这样温柔的口气说话了?他已经忘了什么时候见过他这样温和宠溺的神情
“要不要叫老头子过来?”看了看他肩膀上暗红色已经凝固的血迹,秦暮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到了他赤裸的身上。
“不用,已经不碍事了。”佑赫随意看了一下,轻描淡写的道。昨夜太过激烈的动作扯裂了伤口,后来又因为怕吵醒怀里的人一直没敢乱动,这要是让独孤药知道了,他以后还有清静的日子?“好吧,我先出去,你快点啊。”
“暮!”秦暮才迈出的一步又停了下来:“什么事啊?”“嗯你出去帮我把老头子叫过来。”
“啊?”秦暮忽然发现今早自己的理解力不是很好,尽发出一些震惊疑问的感叹词他不是才刚拒绝自己的建议吗?他惊谔的瞪着一向坚决果断的他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听到了这辈子最令他笑到憋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