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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些奇怪的椰子就叫做灵果?”我茫然的瞧着桌上,那些个被一群来往穿梭的兽耳男摆上来的“椰子”很是好奇。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已经吃过好几种颜色味道都不相同的“椰果”了。对于他们外貌一般无二“内在”却天差地别的特质,我实在好奇的很。
“对!这些叫灵果,并不是地球上的椰子。圣主也许不记得了,当年,我们就是为了争夺椰果的所属权而与羽族开始了第一场战争。如今呃,饕餮叫我,我过去下哦!”这个“导游”
太不负责任了!重色轻友的家伙!她老公一叫就闪了,比火箭点火的那一瞬间豆油还冲得快。
“亚于,你喜欢吃辣的么?”貔在刚才囚牛说话的当儿就已经把灵果拨开一个了,我没怎么多想,接过他递上来的灵果顺手放到一边,然后拉着他的手开始卡起了油来奇怪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双手,感觉上还不如狻猊和虪的粗糙,怎么就能剥开椰子般硬得壳喃?“你当真是赤手空拳剥开它的?”我把他的那只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米了个遍,仍是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亚于不相信?”他没有收回手,只是露齿一笑,可爱得晃动了下他那双红艳艳的兽耳。明亮的不知道是什么光的照耀下,貔双耳上的皮毛显出一种异样的红光来,诱惑啊!赤裸裸得诱惑!
我受不了的伸出了手正要碰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房间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看来是有人提醒我了。
“呃也不是啦,我只是觉得有些好奇。”我有些被电到的缩回握着貔一只手的色爪,在心底暗骂自己真是个无良的兽耳控,连这样的小正太都能yy得出来,并小小的感激一下诸位帅哥的提醒。
话说,从声音来分辨,刚才的咳嗽声中,除了饕餮和貔,在场的男人基本都有份。“那我剥一个给亚于看看,好不好?”眨巴着大眼,貔露出一双犬齿,微笑着问。
感觉上,就像是一个学会了什么技能的小朋友,正期待着我点头之后便开始倾力演出。“好。”
我忙不迟疑的点了点头,努力张大眼睛等着他。但见,那双纤细的手,慢慢拿过一个未开封的椰子,噢!现在应该称呼人家为“灵果”了!貔拿过一个灵果,递到我跟前,让我确认了其完整性。然后待我上下反复看了好几遍之后,他双手齐握,微微施力(在明亮的光线下,我不确信貔的这个动作有没有附带“自然灯光效果”)。紧接着,貔把灵果放到桌子上,一手扶着,一手开始剥起它的皮来。我惊讶得瞧着,那原本应该是硬得跟钻石一样的壳,在他的纤纤玉指下慢慢的脱掉衣服。
抬头看向他的脸,还是一样可爱,没有任何异常。按道理说,这样的体力劳动应该会有表情上的变化,起码也得做个堪比艳脸妆的表情吧?可貔现在喃?别说面目狰狞了,他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亚于,刚刚看清楚了没?”依旧是剥掉半个灵果壳,然后留半个当碗,貔脆生生的问道。“呃?那是什么?”我努力发扬着神探福尔摩斯得精神,指着他的左手问道。若是我这双裸视二点一的眼睛没有突然变成零点二一外带散光的话,那么我确确实实得瞧到了他的指甲!
红色的指甲,在红衣的映衬下显得不那么明显,难怪之前我没注意到,看来是受到了环境色的影响抓过他的手,我试图更清楚的看到他貌似很尖锐的指甲,却发现,它们没了!竟然就在我眼皮底下消失了!我刚刚明明有看到他指甲的啊!难道是我眼花了?不可能啊?!我真的真的真的是看的一清二楚的,那些个指甲尖尖的,跟小猫指甲一样。
“什么什么?”装傻?我抬头,瞧见貔的小脸已经红成了番茄,不过此刻的我没心情关注他与衣服一个色的脸蛋了,我想知道的是他的指甲到哪儿去了?为什么它们能够轻易划开灵果坚硬的壳而不受损?“你的指甲喃?我刚刚明明看到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对这个问题很在意,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对我说:问清楚问清楚好象问清楚了这个问题,有件至关重要的事就会发生了。
向来以自我为中心的我,为了看看到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此刻自然是要追根究底得问上一问了。
总觉得,那会是件比我生命还重要的事情来的。---“我我的我”支吾着,貔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因为我的紧握而徒劳无功。
“你什么你?你快点把指甲伸出来!”见他的样子,我基本上可以肯定刚才看到的东西的确是指甲了,所以心急的我就用了凶狠的命令语气。
“呜”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貔扁着嘴,扇动着长而密的睫毛,抖着身子,开始哭起来。“哭什么哭?快点伸指甲!”
我有些不耐烦的吼着,急切得希望能看到他的指甲。心底的那个催促声也随着我的心急而加快了频率,这让我更加迫切于见到那个能剥开灵果壳的“利器”
“呜”继续哭着,貔仍旧没有伸出指甲,气得我只想打他一顿。可能是看不惯我“欺负弱小”驨走了过来规劝道:“好了,亚于,别闹了。这么久了该饿了吧?灵果剥开太久会不好吃的,还是吃点垫肚子再说”
“不用了,我想先看看貔的指甲!”我打断了驨的劝慰,死活不放开貔的手。脑子里的声音越响越大,我觉得这是灵魂对自己的暗示,所以不愿轻易放弃。
“那个貔,你还是给亚于看看吧!”狻猊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不过他的对象不是我,而是一直哭个没完又死活不让我看指甲的貔。
“狻猊你你怎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貔几乎用尽了全力才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几个字来,然后在我的坚持和狻猊的劝导下,抿着嘴动了动手指五根指甲最终还是伸出来了。
“神仙!我果然没看错!貔手指上真的有可以随便伸缩的指甲!”我惊呼出声来,瞪大了眼看着他指甲上那个尖锐的小东西,然后有些东西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我眨了眨眼,继续要求道“貔你再缩回去试试?”
他抽泣着,畏畏缩缩得动了动手指,那些指甲又再度缩进了他的指尖。我拉近他的手,凑到眼前细细打量,并未发现异样。
“你再伸出来试试!”我再度要求着,想要把他的动作看个清楚,似乎这样就能印证我心底强烈呼唤的某个声音所期盼的答案,一个呼之欲出却尚未明晰的答案。
“呜”抽泣的更狠了,但他还是继续听话得伸出了指甲,明晃晃的指甲在我眼前泛着一股浅浅的光芒。这种异样的光芒,似乎触动了我心底的某个关键点,太阳穴开始猛烈的跳动起来,头疼又开始了。
“你你再再伸长一点!”我松开他的手,双手按压着太阳穴,紧盯着他的指尖。有种预感,让我觉得,待到他指甲伸长到一定长度,我会知道一个至关重要的事。所以,我顾不上自己就像要裂开般疼痛的头,执意要他伸指甲给我看。
“唔”或许是因为见我此刻的模样有些狰狞,貔咬着下唇,收住了哭泣。他那手抬了抬,指头又是一阵轻微的晃动,那些个小小的指甲慢慢在我的视线内延展出去虽然头痛欲裂,但我可以确定它们是没有经过任何特技效果处理的真实画面。
它们当真跟杀生丸大人的爪子一样,长出指甲来了。“噢”刚想到杀生丸,然后又想到了铁碎牙,还没来得及往下“遥想”我的头就开始迎来了又一轮疼痛高峰。
这种几乎抢夺了我全部力气的苦难,席卷了我的整个大脑,从太阳穴蔓延到全部脑神经。它们齐齐跳动着,抽搐着,就跟要蹦出我脑子一般,肆无忌惮得折磨着我。
“亚于,怎么了?”“亚于”“亚于头疼么?”“亚于”“亚于”太多的声音,男人的,女人的,从四面八方传来。
我捂着头,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无意识的扳动着,试图寻求解脱。“我来!”这个声音是唯一镇定的,我暂时只能听出来他的主人是个男人,其他的全然无法分辨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镇定,所以我比较相信他,由着他的手放到我的肩头和头顶,而后承接着从他掌心传过来的阵阵微凉。就这样,没过多久疼痛停止了。我张开汗水迷蒙的眼,这才瞧见跟前这位接触我痛苦的人是赑屃。
想来也是,之前囚牛不是说整个兽族就他最厉害可以用啥“灵力”来医治人么?刚想说谢谢,他直直倒过来的身体吓到了我,我不由得惊呼出声来:“赑屃你怎么了?”
“圣主别担心,皇叔就是灵七消耗过度了,休息会儿应该就没事了。”一旁的饕餮解答了我的疑惑,我看了看他画着艳脸妆的脸,没看出啥表情,无奈的只好相信了。
因为周围的男人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得盯着我看,跟活见鬼似的,完全没人理会我的疑惑。“你们看什么看!他妈的都见鬼了啊?!”想扶着赑屃的身体,却发现看似瘦弱的他实际上很是结实,起码不是那种竹竿型帅哥。
所以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扶起他的来的,而一旁的男人们都愣愣得盯着我看,没有帮忙的趋势,气得我连脏话都出口了。
男人们齐刷刷的点头,一起指着我的胸口,我往下一看神仙!赑屃与我身体间出现了一个正在发光的东西支撑着他,据我目测应该是把剑的剑柄,而且它很大。
顺着剑柄往下看,巨大的剑身隐没于我的身体间,惟有大的离谱的剑柄抵到赑屃的身体上。难怪我刚刚觉得刚刚有什么不对劲,原来是有把剑插在我身体里所以我就动不了了不对!它插在我身体里!
啊怎么会有把剑插在我身体里?!不是吧!我这辈子没做过啥亏心事,最多就是yy过银行的money,而且从来没有付诸于行动过!为什么会出现这把剑?!
一般小说的剧情里不是说坏人才一箭穿心一刀穿胸的么?为什么我这个正面人物兼小成本制作的九流言情剧女主角还会遇到这种事情?!而且还是一剑穿身这么难看!
我不要啊我还没解开封印!我还没摸够兽耳!我还没yy够美男!我不想死啊!---“主人,你没事吧?”
压在我身上的赑屃被扶开了,虪酷酷的脸上此刻出现了少有的焦急神态。他把赑屃交给了尚且呆楞中的驨,再回到我身边,半跪着把我揽到怀中,轻轻拍打着我的脸低声关怀道。
“呃”经过他这一提醒,我发现我还真没啥事儿。头不疼了,脖子不酸了,看美男也精神了话说我好象偏题了,不过中心思想是没错的,我这会儿还真是没半天不适了“我好象没什么了?!”
不太确定的瞧着自己,低下头审视着,那个巨大的剑柄还突兀的“插”在我胸口上“啊!不对!这个问题还没解决!”
我指着那个剑柄,吞了吞口水,虽然它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任何不适,但它就这么一直支在这儿还是不太好吧?起码有碍观瞻不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胸部长这样咧!“主人别担心,我来!”
别看虪这小伙子总绷着个脸,关键时刻还是挺贴心的。但见他一手托起我后背,一手握着剑柄,皱了下眉头,刹那间一把巨大的间就出现在了他高举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