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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感舒爽时,最敏感的下身宝贝突然被那团嫩肉紧紧束住,嫩肉深处发出的吸力不断向他的尿道口猛汲,一股奇强的吸力把他弄得宝贝酸麻无比,不住急速跳动,尿道口的两片唇连续鼓张,宝贝棒身被人用手指徐括,骤涨骤消,显然那人双手十指非常灵活,能精确地控制王笑笑宝贝的涨消大小,并加以安抚刺激。
“唔”的一声,语音闷响浓浊,鼻息咻咻。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紧缩,后背弓起,真阳蠕动,精关已快把持不住。就在这时,背后“促精穴”一麻,被人一指点中,脊髓一凉,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精关大开,白浓浓的黏稠精液猛然冲出“啊”的一声大叫,全身力气骤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身子往后便倒,整个人无力地躺在石床上。
四肢放开,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心脏扑扑急跳,怦然有声。王笑笑无力地躺在床上,那猛烈无比的至尊真气也似随着他精关大开,元阳怒泄如洪流骤散,化风而去,归于虚空。
鼻翼翳张,胸口起伏,嘴巴张的大大的,不住大口大口的喘气,好似离水的游鱼,鱼鳃不断地张合鼓动,没一刻停过。
好不容易,王笑笑深深的吸一口气,一道清流自口鼻深入肺叶胸腔之中再慢慢散开,将紊乱的气血稍稍平复,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他才睁开眼帘,第一眼就看见邪皇赫然就在他面前,双手负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禁大感羞惭,想起身端坐,这才发现自己身体软绵绵的,连骨头似乎都化成了丝,哪里坐的起来?
脸上热湿,略感麻痒,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他脸上滑行,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是苦涩的很。大汗淋漓,整个人彷佛刚刚才从水池中被人拖上来,浑身湿透。陡然脸皮上一凉,似有什么东西快速滑过,流到头后贴床的发根处,便有股凉意贴上头皮,原来是汗珠。
微风一吹,便觉得有点冷飕飕的,散入脑壳之中。邪皇走近他身边,淡淡道:“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和紫琼先练双修神功,再练无上至尊令的原因了吧?
你想独力练成这门神功,只是这入门紮基的第一重前三十六大周天的运气之法就已经差点让你走火入魔,经脉尽断,成为废人。
现在你知道我是为了你好了吧,并非害你?否则的话,你再强练下去,没有你师妹用双修神功中的“毒龙搅珠”以口将你体内的至尊真气导出射精,这会儿你怕不早成了太监,自己下手把自己给阉了?”
王笑笑听得满脸通红,没想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完全一点不差的被邪皇给料中。他初练至尊令神功,弄得全身滚热,烈火焚身,那宝贝乃是人身阳气之所汇,感觉最是灵敏,几乎是他全身一热,宝贝便即举起。
涨到痛极欲爆时,心中确实有闪过索性一咬牙将它一掌斩断的念头,所幸这念头一闪即过,并未付诸实行,否则王笑笑现在怕不已成了太监,躺在血泊之中。
邪皇嘿嘿一笑,又道:“本门就是因为这门神功难练之极,非得天资过人,耐力,忍受力皆属超人之辈不传,为的就是这无上至尊令神功的紮基第一重太过艰难,一般人根本练不成,一个不慎,练功人不是走火入魔,发疯死亡,便是“喀擦”一声,引刀自宫。
这也是为什么本门人丁一向单薄,门徒弟子不多的原因。”说到这里邪皇叹了一声道:“只不过这无上至尊令神功委实太过吸引人,凡是练武之士,只要看过这本秘笈,绝少有人能抵住书中诱惑,不加修习的。
本门就曾有人像你一样,不愿藉双修神功之助练功,一意孤行,到最后,嘿嘿!只落得两个下场,不是真气爆体,发疯骤死,就是引刀自宫,成了太监!
本来,成了太监之后,烈火焚身之苦便去,这门无上至尊令也尽可练得。只不过那是去菁存芜,入了魔道,阳刚霸烈的无上至尊令转成了阴狠毒辣的功夫,却非本门祖师创功的本意了。”
王笑笑脑中一震,心中抽了口冷气,心道:“若非师叔师妹相助,这会儿说不定我已经成了太监!”
一想及师妹,猛然念及邪皇方才说过,杨紫琼为救自己,曾以双修神功中所记载的“毒龙搅珠”用口帮助自己将至尊真气导出泄精,这么说那时宝贝上包的那团嫩肉就是思虑及此,又惭又窘,又愧又羞。
身上一凉,下身宝贝传来一股冷意,这才想起自己练功之时,由于体内真气澎湃激荡,霸烈火热,双臂一振,衣服便被自己震成了碎片,那现在自己岂非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任人观看?
晓是王笑笑身为风流浪子,在前世也被别人看过,此时此刻也是又急又怒,面皮红涨,就想起身。无奈他受至尊令这一阵子的折磨,身子那还有半丝力道?要想起身,那是比登天还难。
虽是如此,王笑笑仍不死心的连通内息,希望能唤起自己精修二十余年的逍遥紫气,恢复力气,就算是只能动一动小指也好。
邪皇自是看得出他心意,哼声道:“你神功初练,目前真气涣散,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的好。你想强行运使逍遥紫气,目前是办不到的,你给我乖乖的休息,睡一觉再说。”说完,手指一弹,指风激出,撞在王笑笑的睡穴上,王笑笑脑中一昏,人事不知,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王笑笑眼皮微动,渐渐转醒,全身筋骨酸痛,彷佛要裂了开来,不禁张口呻吟了一声。
慢慢地张开了眼睛,蒙胧之中,眼前人影幌动,耳中听得一个女声喜道:“师兄,你醒了?”
眼中所见的模糊影像这时才渐渐聚焦成一个人形,快速地眨了眨眼,甩了甩头,定神一看,那人正是师妹杨紫琼。王笑笑尴尬的笑了笑道:“师妹,你没睡?”
杨紫琼眼眶微现泪光,此时却是兴奋的笑道:“师兄,你总算醒了,你睡了两天呢!”王笑笑惊问道:“师叔点了我的睡穴,让我昏睡两天?”杨紫琼点头道:“可不是吗?
师父说你强练至尊令神功,体内经脉一时适应不过来,所以点了你的睡穴,让你睡个两三天,好让经脉休息休息,不要绷的那么紧,否则的话,对你将来不好。”说罢,一双水汪的大眼凝视王笑笑,尽是关切担忧神色。王笑笑被她看的脸上发烧,面皮发热,正想说些什么。
杨紫琼倏然梨涡浅笑,喜动颜色,道:“师兄,你眼睛清明,血丝尽掩,没有半分火气,那是已经复原了。太好了,我去告诉师父。”说着便要起身到丹室中去禀告邪皇。王笑笑急道:“师妹且慢!”
伸手就想去拉杨紫琼。他身子方动,骨头便是拆裂般的酸疼,彷佛整个骨架就要崩塌“嘎”的一声,骨头发出怪声,吓的杨紫琼赶紧回来,伸手扶住王笑笑,焦急问道:“云师兄,你还好吗?”
王笑笑苦笑道:“还好,只是骨头扭撞,应该一下子就好了。”杨紫琼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道:“你们男人啊!就是爱逞强,从不按步就班来,就想一步登天,看吧!身体弄成这般模样,还能成什么大事?”
王笑笑被她数落的啼笑皆非,本想出言反击,但想想她也是为自己好,也不便说什么,只是苦笑道:“师妹你才多大?怎么讲话的态度好像已经是三、四十岁,儿女成群了都?”
杨紫琼佯怒道:“你说什么?小心我打你屁股。”话一出口,便觉不对,脸上随即红的像苹果。
王笑笑哈哈大笑,笑声牵动脸上肌肉,中气一窒,咳嗽出声,差点回不过气来。杨紫琼赶紧一只手伸到他背后轻拍,帮他顺气,佯嗔道:“你给我好好休养,不准再讲话了!”王笑笑脸色一苦,张口欲言,杨紫琼随即妩媚的瞪了他一眼,不让他说话。
王笑笑苦哈哈的闭上嘴巴,眼光一转,突然发觉自己仍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胯下宝贝有气无力地垂在两腿之间,整个人倚在石壁上,吓得身子一绷,不知道那里来力气,重重地后背一缩后弹,撞在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
这一吓,整个人都清醒了,脑中彷佛灌进了冰水,一下子脑筋变的清楚无比,原本尚存的三分睡意,也在顷刻间跑的无影无踪,半点不存。
杨紫琼也是吓了一跳,不知道王笑笑怎会突然虾子般后弹,硬往石壁上撞。香风拂来,一手抓住王笑笑手臂,焦急道:“师兄,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请师父过来。”说完,就欲转身离去,请来邪皇。
王笑笑急道:“师妹且慢,我很好,没事的!”他一张口说话,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哑了,传出的声音破破的,好像搀了沙似的。
怎么也没想到,无上至尊令神功未成,连第一重也还没练就,自己的声音就大受影响,如乌鸦叽嘎,铁刀磨石,十分难听。杨紫琼也是一愣,不明所以,只是怔怔地瞧着王笑笑。王笑笑深吸轻呼,略一平定心情,柔声问道:“师妹,我的衣服呢?”
声音倏变,不再沙哑,想是方才心里一急,不知怎地居然声如破锣,想想心里也觉得好笑。杨紫琼也回过神来,听得王笑笑问起他的衣服,不自主地就往他身上瞧去。
只见王笑笑全身赤裸,半点蔽体之物也无,跨下东西软绵绵的垂着。不由得想起自己情急之下,为求救得王笑笑,曾在邪皇指点下以“毒龙搅珠”为王笑笑口交,还让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满嘴,不小心还曾吞了些许入腹。
一念及此,玉面便是羞红烫人,连耳根耳垂都是发红发热,狠狠地瞪了王笑笑一眼。意思好像在说,你自己把衣服震碎了,却找我要,真是岂有此理。
王笑笑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点不对,讪讪地窘笑道:“师妹,你不能请你帮个忙,找一套衣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