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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是他这么些年操屄史上最奇葩的一幕。呆了一会,他骂了一句,掏出手机,准备给施梦萦打个电话。就算不能说服她回心转意,也要给她留下一个更好的印象,当然也要想办法让她感到更加愧疚。说不定以后还会有机会呢?女人只要对一个男人有好感,或者对一个男人感到愧疚,弄上床的几率是远远大于其他关系的,但是施梦萦的手机占线。看来她一出门就给人打电话了,是打给男朋友的?她临时反悔是感到对不起男友了?真是莫名其妙。接下来怎么办呢?徐芃有点头疼,房是开好了。
但是女人跑了,要不再打电话给小骚货,让她过来?换成周晓荣肯定会这样做,但徐芃不会,这样做显得太低档,会让小骚货有两个感觉,第一她是备胎,还是随赶随走,随叫随到的那种备胎,这肯定会让她不爽。
第二自己找不到别的女人了,只能找她,这又会让她产生一些对莫名的信心。无论是这种不爽还是这种信心,在纯粹的操屄关系中,都是不应该让女人产生的,正在想还有没有其他马上就能叫到的床伴,徐芃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敲门声。
公安查房?不可能,没有公安会这样敲门。客房服务?外面挂着“请勿打扰”牌子,应该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
宾馆的常驻小姐来揽生意?徐芃翻身起床,来到门边,从门镜看出去。居然是施梦萦。她冷着脸,带着一丝徐芃从没见过的表情,就这么站在门外。徐芃连忙开门。
施梦萦几乎是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容,快步走进了房间。把包甩在桌上,简单地说了一句:“我们做吧。”然后快速地脱掉了套装和套裙,又脱了配套装的抹胸,只穿着一双黑丝和大红的内衣内裤,准备进卫生间洗澡。
徐芃觉得这真是自己操屄生涯里最诡异的一次。施梦萦不会是中了邪了吧?但是管他呢!他已经看到施梦萦的大半身体。乳房确实只是正常的比例,不算小但也远不能被称为巨乳,但是她的一双长腿实在诱人。施梦萦并不很高,大概也就是1米66的样子,但她的腿却有着模特般的诱惑力。
何况还被紧紧包裹在一双黑色丝袜之中,更加让人口干舌燥。比长腿更令徐芃兴奋的是施梦萦的臀部。圆翘高耸的丰臀,完全无法被她那条小三角裤包住,几乎四分之三个白花花的臀瓣,就这么扎眼地暴露在外。徐芃咽了一口口水,他甚至一瞬间产生了想上前去狠狠咬上一口的念头。
孔媛的臀部已经十分令人赞叹了,徐芃曾经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说:“你长了这样一个屁股,天生就是应该让男人操屁眼的。”
施梦萦却拥有一个更加惊心动魄的臀部。徐芃猛地冲上前一步,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施梦萦。施梦萦完全没防备,惊叫了一声,徐芃的手已经一上一下分别摸进了她的胸罩和内裤,捏住了她的乳头和臀肉。
“别洗了,都是女人味,就算有味道也是骚味!越骚越好!”徐芃一把将施梦萦推倒在床上,几下就把她身上仅存的衣物剥光,却又不急于开始操弄。
而是坐在一旁观赏整个肉体。施梦萦将头偏向一旁,两手很局促地摆在身侧,僵硬的身体显示出她的紧张。徐芃微笑着将一根手指点在她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向yīn道口滑动,掠过丛丛的黑毛,在yīn道口边一转,又沿着小腹一直向上。
直到右侧的乳房边,一把握住了整个乳房,使劲捏了一把。施梦萦哼了一声,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疼痛,她没有把头转过来,反而闭上了眼睛。
徐芃将头低到施梦萦的胸前,舔着她的一个乳头,一只手却钻进了她滑腻的大腿之间,准确地找到了两片肉唇,轻而易举地拨开肉唇,将手指挤进了yīn道口。
施梦萦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盯着徐芃说:“不要这样,快点做吧!”徐芃嘿嘿笑着,说这么急啊?慢慢来嘛,我先帮你爽一下,然后就要靠你的嘴喽!
施梦萦皱紧了眉头,摇头说:“我不喜欢口交,你直接做吧!不做的话我走了。”徐芃钻进施梦萦臀下的一只手突然一僵,这个女人无趣的语言和行动,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他的性趣。
别管是多么漂亮多么性感的女人,冷着一张脸,催着男人快点直接操屄,拒绝前戏拒绝口交,还能性致勃勃的男人实在是难找。
徐芃撇撇嘴,掰开了施梦萦的腿,用手拍了拍她肥美的阴阜,轻轻哼了一声,问:“你就想这么做?你想让我就这么干巴巴地插进去?会弄死你的。”施梦萦的眉头一直皱着。
在徐芃拍打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眼神当中露出了明显的对这个轻薄动作的厌恶,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yīn道口,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开始用自己的手指揉按阴蒂,希望自己能快点湿起来。
徐芃冷眼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突然觉得有点无趣。等了两三分钟,他懒得再等,这时候的心态已经产生了变化,他就想快点干进这个肥屄,狠操一顿,听这奇怪的女人惨叫几声,然后把精液射满她的yīn道,就行了,做ài?算了吧。
徐芃突然拨开施梦萦的手,用手将她的大腿大大地张开,就这样直对着半湿不湿的肥屄,尽根而入。
施梦萦痛得哼了一声,在他开始抽chā的时候,难过得扭了几下腰,嘴里吐出几声轻轻的呻吟,随后就咬紧嘴唇,任由徐芃在她身上抽动。徐芃突然意识到,施梦萦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让他戴避孕套的问题,说实话,面对施梦萦这样明显没有任何一夜情经验,甚至床上功夫极其拙劣的自诩为白莲花似的女人,他倒是半点不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他只是突然意识到,这还真的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乱搞经验的女人啊!和这个偏着脸,连呻吟都不肯的女人,操屄的时候也没什么好交流的。徐芃只想着狠狠地操,操疼她,操死她,让她叫出来!这大概是徐芃经历过的最奇葩的ons。
沈惜第三次接到施梦萦的电话,是晚上九点多。他再次对身边的几个人说声抱歉,走出正在开会的房间,接通电话。电话中施梦萦的声音有一点沙哑。沈惜皱皱眉头,觉得也许是她刚刚哭过,这两个月来也不罕见。
只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今晚的工作内容,也顾不得这些了“在做什么呢?”这是典型的施梦萦式开场白。她其实几乎不会找话题,通常总是问在哪儿,或者在做什么?而沈惜偏偏很不习惯向别人交代什么,也许是不希望别人掌握太多自己的信息,也许就是单纯不喜欢一种被人管束注视的感觉,他在没有绝对必要的情况下,很少告诉别人自己正在什么地方,正在做什么。在这一点上,他和施梦萦谈过几次。施梦萦的概念中,既然是男女朋友,问问你在哪儿在干什么是很正常的,我问了你说一声就行了。
为什么不说呢?沈惜决定迁就她,毕竟她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但是现在两个人分手了,她每次打电话还是要问在哪儿在干嘛,沈惜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和她交代了。
沈惜心里有时会想,我在哪儿在干嘛,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当然,从他的性格出发,这句话是绝不会说出口来的。他只是很直接地反问:“怎么了?有事吗?”施梦萦在电话里显得有点飘,思路似乎并不是很清晰。
总之又还是她现在很难过,很孤独,想找他说说话之类的老话题。沈惜任由她在那头表达了一小会,突然打断话头,问:“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她虚虚地说:“没有”
“那这几天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了吗?”“也没有”“嗯,有没有什么具体的问题需要我现在马上帮你解决呢?”“我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行,没问题,但是现在不行。如果你确定现在没有什么具体的问题要我帮忙,只是想聊天的话,还是改天吧。我正在开会。这几天我非常非常忙,好吧?就这样。”
沈惜又瞥了一眼房间里自他出来之后,一直没法继续开会而沉默不语的几个人,匆匆挂了电话。施梦萦呆呆地望着前方。好一会才放下手机。徐芃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
来到床边,坐到她身旁,顺便把一只手放在她露在被子外的裸腿上。施梦萦把腿向被子里缩了缩,离开和这个男人的接触。她刚才匆忙擦了下身,本想穿上衣服立刻走人,却被徐芃拦下,劝她休息一会。
恰好她这时处于一个完全不清醒的状态,根本没有自己的主见,居然没有坚持走,而是都开被子,赤裸裸地钻了进去,靠在床背休息,只把头露在外面。如果她现在完全清醒,早在徐芃进卫生间冲洗的时候,就该打定主意,离开房间,但此刻的施梦萦,精神状态无比糟糕。
她在恍惚中无法做出任何决定。她从来都是这样,当为爱情茫然的时候,她的头脑从来都不清楚。她现在最执着的一个念头,就是就是就是想和沈惜说话,但这个晚上她给沈惜打了三个电话,每次的答案都一样,昨天打过一个,他也在忙。
前两天还打过,那时他虽然没说自己忙,却也没什么别的话对自己说,一共五六分钟的通话,似乎一直是自己在说,沈惜一共就说了四五句很简短的话,包括“你好”和“再见”施梦萦的头和心都疼了。
徐芃已经知道施梦萦两个月前刚和男友分手。他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这年头,谁和谁分手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有可能是那个条件不错的男人玩腻施梦萦了,唯一让他好奇的是,这年头,居然还会有一个女人会因为分手变得这样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