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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铁定是不能用了痛彻心肺,劳德诺难以动武,厉声质问:“你、你俩是什么人?”才不会笨得报上都敏俊这名号!让你以后找我报仇么?既是英雄救美,我一指床上的任盈盈,信口胡吹:“我是她心上人!”
蓦地记起,刚穿越来光明顶时,系统提及这一次是情报任务:‘探听恒山派满门的去向’。如今看着劳德诺,回忆笑傲原著,顿时想通我真是笨了!原作不就是嵩山派,假扮日月神教,偷袭恒山派一行人么?仪琳同门遇袭,喊的‘魔教’。
其实不是日明神教,也非明教!我保持距离,用‘含沙射影’遥距瞄准劳德诺,反问:“恒山派众位师太,在你们嵩山派手上?”
我果然猜中,劳德诺一惊,又残忍冷笑:“一班臭尼姑,不识时务,不同意五岳剑派合并,以我师父为尊已被他老人家杀清光了!”“师、师父她们大家都死了?”
仪琳悲恸不已,含泪一剑就刺过去:“你胡说!你说谎!”劳德诺胯间滴血,轻功也使不出来。
全赖两只大马猴拉开才险险避过来剑。他知道绝无胜望,双目喷火,狠狠怒瞪我及床上的任盈盈,咬牙切齿:“姓任的是你女人?好、好!
我以后必会再逮住这小妖女!要她终身和这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再也不分开!”说罢,打个手势,两只大马猴便扶他夺门逃出。
不愧是猿类,几下踪跃,便挟着劳德诺于夜色中远去消失。‘劳德诺对玩家,仇恨值上升1000!’‘玩家的仇人,增加到4个!“继韦小宝、丁敏君、任我行后,我的冤家名单,又添一人,不过好在除了任我行,其它三个都不是什么难缠角色啦。
话说回头,劳德诺说要将任盈盈跟两只大马猴锁在一起?这句话纯属巧合?他是游戏的局内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在原著的结局,反过来报复任盈盈吧
哭泣声打断我思绪,正是仪琳红了眼眶,泪流满面,我见犹怜。我忙上前安慰:“姓劳的说你满门尽灭,未必属实,也许只是吓唬我们的晦气话。先别难过,都大哥会帮你查明真相的。”
仪琳感激拭泪,念及任盈盈:“那位任小姐”转向木桌,全裸的任盈盈似是穴道仍闭,躺着一动不动。我正待开口,她寒着面孔,冷瞪住我:“你、你快自挖双目!”
什么?我可救了你、保你清白呀虽然之前一直隐形,大看特看你被别人调教就是了“你自挖双目!再自断舌筋!”生得天仙一般的圣姑,又怒又羞:“竟敢胡言乱语说你是我的心上人”
这家伙,以动漫术语来说,根本是个傲骄嘛!令狐冲既都不存在,换我来跟任盈盈凑成一对?唔如果是令狐冲,会怎么应对她这无理取闹?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背过身去:“都某偶然路过,出手相救,仅此而已。”
我拉着仪琳衣袖,作势要走:“姑娘既已解危,就此别过。”“且、且慢!”任盈盈只道我当真任她全裸晾在此间,急呼叫住我:“我、我全身穴道被封”
我自然不懂解穴,但这正是装模作样,光明正大摸她几下的大好机会!“那位小师太?”可恶,任盈盈尚有另一个选择,遥唤仪琳:“请你过来,替我解穴。”
这样子我没借口转过身去,只得背向长桌,等仪琳帮任盈盈解穴,但不久便传来仪琳懊恼的声音:“抱歉,这封穴手法高明,我内力低微,解不开来。”
听得任盈盈失望叹息,又有主意:“小师太,劳你看看,附近有没衣衫?”不用找都知道没有啦,只有你那套被两只马猴撕烂的淡绿衣裤,早成了遍地碎布。仪琳倒认真,在屋内找了一圈:“哎,没有,连布都没一块。”
身无寸缕,原著动不动就害羞的任盈盈,一定难为情死了唉,我还是做做好人昨天双儿被田伯光砍烂上衫,我曾脱下鳌拜宝衣,供她蔽体。
如今依样葫芦,脱掉黑色背心,反手递给仪琳:“小师妹,你帮她穿好。”刚才要我挖眼断舌的小妖女,终于有一声感激:“多谢都公子。”仪琳该是帮她穿好了:“都大哥,你能解任小姐的穴道么?”
就等你这一句呀!我转过身来,望向木桌,任盈盈又叫了起来:“你别看!背过身去”原作里,她不许令狐冲回头看她,我这情况是缩浓演绎了,匆匆一瞥,鳌拜宝衣只够任盈盈遮掩上身,下体芳草依旧裸露,而那半截断箫,仍有半根插在yīn道里半遮半掩,比起全裸又是另一种诱惑。
我侧身背向长桌,手向后伸:“都某可一试解穴,但姑娘不会又要我自砍手臂吧?”任盈盈没作声,想来又在羞涩。我魔掌触及宝衣,隔衫摸胸,这里捏一把,那里戳一下,好柔软的胸部看劳德诺摸上大半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仪琳全没看出,我只是大揩其油:“都大哥,你的解穴手法,跟我恒山派截然不同呢。”
感觉任盈盈胸膛起伏,呼吸渐急,真是个好敏感的姑娘再摸下去就露出马脚,我见好就收:“这封穴手法好诡异,我解不开来。”任盈盈又拜托仪琳:“小师太,请你扶我抱我离开。”
耳后听见仪琳好像尝试了一下,却不得要领:“我力气不够要不请都大哥他背你?”“任小姐,你可宽心,都大哥他是正人君子。”
仪琳的说话停顿了一下,定是想起我刚才揉她胸脯,顶她臀部我寻住气,按兵不动,未几,终等到任盈盈主动开口:“有劳都公子。”我忽生鬼主意,遥指大开的屋门:“仪琳,你去把风。”仪琳持剑跑开,我再面向任盈盈,伸手似想背起她,却突现为难表情:“任姑娘,那个”
我指尖所向,正是于少女胯间,犹如一截小尾巴的断箫。任盈盈垂眼一望,红潮半退的腮帮子,又烧起火来。
“我替你拔出来吧。”不等她同意,我便拈起露出女阴外的断箫末端,轻轻拉动。任盈盈羞闭两眼,我故意将过程放得极慢,逐毫米地徐徐后抽箫管
近距离看着柔顺的耻毛下,沾满爱液的洞箫,缓缓退出粉红色的阴唇,真是绝美的青光。任盈盈侧过脸去,忧心嘱咐:“轻一点当、当心”
是怕我不慎损她清白吧?但只退不进,绝不会横生意外。可我却想拖延这诱人一刻,拔箫的手骤然停下,语气为难:“退不出来?你放松些,别夹紧它。”
“我那有夹”话到唇边,方觉不雅,她硬生生打止话头。哈,这样欺负傲骄的神教圣姑,着实爽透。慢似乌龟,我再三磋跎,才将断箫完全自花唇拔出。
洞箫离阴,抽出空气,竟响亮地‘卜’的一声。任盈盈合眼咬唇,只没差又哭出来我再办正事,将任盈盈背上背项。她封穴乏力,上半身伏于我肩背,宝衣单薄,我背肌都感觉到她两点乳头了。
我摆布她手圈我肩,脚盘我腰,她的裸阴紧贴我腰后,我两只手掌盛托她的桃臀,肌肤之亲,出师有名,如此窘态,任盈盈也不得不接受,倏地自怜低语:“我此后怎有脸见人?”
想想她失手被擒,大遭淫辱,无辜可怜,我一边背她走向门口,一边开解:“今晚之事,我和小师妹不会向外泄漏半句。婆婆你可以放心。”她似是宽心,复又奇问:“婆婆?”
不知不觉,倒将令狐冲对她的称呼叫出来了,我索性逗她一笑:“你动不动就要我挖眼断舌,我只好待你如一位年高德劭的婆婆来敬重,不敢造次。”
历劫以来,首次听见她噗哧一笑。静默片刻,她忽问我:“请教都公子名讳?”“婆婆叫我敏俊就是啦。”她这阵子被擒,似未知道我杀了鳌拜,大名鼎鼎,只念道:“都敏俊”她复轻轻的说:“我叫盈盈。”
英雄救美,守护贞洁,不晓得她对我的好感度,提升了多少?走到门边,我会合在望风的仪琳,又想起一事:“小师妹,你把琴箫都带上。”
我体贴地向背上的任盈盈说道:“那都是你心爱之物吧。”任盈盈感激间,又难为情:“那洞箫不能要了”“我容后再丢掉。”仪琳捧琴回来,我接过断箫,收入裤袋。
这么香艳的纪念品,我才不会扔掉,要好好收藏!我背着任盈盈,跟仪琳一同走出小屋:“既知道恒山派众位师太不在这里,我们离开光明顶。”
任盈盈在背后说道:“走不了的!六大派正围攻光明顶!我被掳上来时,这总坛崖下,已被围成铁桶一般!”什么?原来倚天的游戏主线。
正在上演重头戏?我们三个偏偏这时候身在光明顶,我还背着另一个魔教的小妖女,若被六大派的人看见,恐怕会杀错良民“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想办法。”
遇上正事,神教圣姑冷静不少,旋又低语:“我这模样不能四处走动,你先替我找件下裳。”我倒有一点想托着你的白滑粉臀,背你在光明顶裸奔几圈,向六大派人马展示,羞死你这傲骄女啊不过一搞这视奸调教的话,只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都不会放过我夜色下的明教总坛,前路上有座建筑物,系统文字显示:‘议事厅’。好,就先到里面避一下。
里面没人吧?乌天黑地,明教的人应该不会熬夜加班开会仪琳推门,我俩并肩入厅,室内居然比户外还冷,寒风刺骨?只见厅内有七个男人,全部身中寒劲,委顿在地,系统显示名字,分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