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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近身子,轻轻地扯了扯那根阴毛。我老婆道:“快点。”我一下子笑了出来道:“老婆,你催着我赶快拔你的毛是不是啊?”我老婆自知口误,闭口不答。
我又扯了扯那根毛,这次她一言不发,忽然我说道:“老婆,不然不拔这根了,拔你腋窝里的毛怎么样?”“休想!”答得干脆利落。“老婆,反正你腋窝里的毛都比男人多了,拔那里不是更好吗?”
我老婆不耐烦地说:“你拔不拔,不拔拉倒,快放开我!”我只好猛的一下把她肛门口的那根毛拔下来。
然后嘴里说着:“好了好了,操屁眼,操屁眼。”我一时忘形,挺起jī巴往我老婆的肛门就插“滋”的一声进去了,我开始猛操了起来。
我老婆嘴里“哼哼”的,也不知是痛是爽,反正我自己操得起劲。差不多有十分钟后,我停下来道:“接下来得摸摸奶子了。”
说完我的手顺着我老婆毛乎乎的腋下伸过去,一把捞住了悬垂着的晃晃悠悠肥白的奶子,又搓又捏,还不时地揪那两粒早已勃起硬翘的奶头。我老婆仍是双手撑在地上,全身是汗,长长的头发也粘在背上。
我放开原本握住她乳房的手,抓住她的左手肘,往后一拉,把她的身子向后侧,左侧的乳房就出现在我眼前,我拉住她的手,让她的手钩住我的脖子,这样她的下身仍是跪在地上。
但上半身自腰部起扭成面向我。我知道她这种姿势不会很爽,但我却很爽,因为既可以操她肛门,又可以看到甩动肥白的奶子和紫黑的颤微微的奶头的样子。
等她的手一钩紧我的脖子,我更是放手去捏她转向我的左侧那粒乳头,然后我又开始用力地挺动下身,我一开始抽chā,我老婆那对肥白坚挺的大奶子甩动得更加厉害,真是活色生香啊!
正当我干得起劲,我老婆道:“宝成,停一停,停一停。”我停了下来,问道:“怎么啦?老婆。”“我这样久了,手酸得很,而且,而且你只操后面,我前面有些痒,你是不是放到前面弄弄?”
“你手可以放下,不过我不想操你阴户,这样吧,你慢慢转过身来,我让你爽爽。”我边说着,边用手扶住她的屁股,慢慢地使她转过身子,仰面向我。这期间我非常小心,以致于她来个大翻身,而我的jī巴仍是插紧在她的肛门里。
然后我一手不断地搓搓她这个奶子,捏捏她那粒奶头,另一手分开她黑毛成丛的褐色大阴唇,插进她的阴户,像阳jù一样抽了起来。
同时,继续我在她屁眼里的活塞运动。这下她可爽了,我感到插进她阴户的手指头沾上了许多淫水,那些淫水甚至流了出来。
粘湿她大阴唇表皮上浓密的阴毛。我用手指往下按了按,有意思,我的手指竟然可感觉到操她肛门的jī巴。操着操着,忽然,我全身一颤,泄了,和昨天一样,全泄在她直肠里。我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我的jī巴慢慢地滑出她的屁眼,我一看,guī头上全是屎,yīn茎上也有好些。
我道:“老婆,你看看。”我老婆看了一眼,满脸通红,道:“谁叫你这样?”我说道:“美香,你能不能以后改成在晚上睡觉前拉屎,不要早晨起来后才拉?”“啐!休想。作你的美梦去吧。”我意犹未尽地来到浴室里洗澡。
当我清洗湿漉漉的yīn茎时,我忽然一想,不对,我刚才插进我老婆肛门的时候连唾沫都没擦,怎么一下就插进去了?我老婆的屁眼怎么这么松?忽然我有个很邪恶的想法,也许不应该,我想难道我堂哥看到的女人是我老婆?
不会的,不会的,堂哥说了,那女人是短头发,我老婆是长发,一定不会是我老婆,不过,我老婆的屁眼怎么会这么松呢?昨天我第一次插她肛门她并没多少痛苦的样子,记得我第一次破她身的时候她都痛哭了,怎么插她肛门她反而像什么事也没有?也许她的肛门天生宽大,不过这好像不可能。
我满腹疑团,匆匆洗好后,来到房间,我老婆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地板上散扔着她用来擦拭下身的卫生纸。我上了床,在她身边躺下,用手隔着衣服逗弄她的奶头。过了一会儿,我忍不住道:“美香,我有句话想问问你。”
“啥话?今天怎么这样?”“我是说我是说你的你的屁眼怎么怎么这么松?”我支支吾吾地说。
“我哪里知道?”我老婆不快地道:“滚一边去。”说完,她摔开我的手,翻过身去,背朝着我。我搔了搔头道:“不是。我是说,我以前破你身子的时候,你都痛哭了,这次插你屁眼,你好像满不在乎,一点事也没有?”我老婆哈哈笑了起来。
道:“这还用问,你那话儿不中用了嘛。”“这这这是什么话?”我气呼呼地背转身去。
第二天,我自己一人到地里干农活,直到正午才回家。一进门,老婆就上前边帮我拿下锄头,边说道:“宝成,俺娘叫人带信给我,说村里有位姐妹养小孩(实际上就是生小孩,在中国农村有些地方叫养小孩),让我回去帮忙几天,成吗?”
我问道:“姐妹?”“不是亲姐妹,不过和亲姐妹差不多。”“去几天?”“少的话三天,多的话可能得一星期。”“我的天啊!一星期的话我怎么办?”我急了“去。
你又不是小孩,难道你不会做饭,饿死不成?”我老婆道。“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你去一个星期,那我这一星期没法子开荤,不憋死才怪呢。”“啐!老不正经,找人阉了不就成了。”说着,我老婆脸竟然红了。
“一个星期可也太久了。”“帮人忙嘛,久我也没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说了,饭我做好了,你自己去吃,我得走了。”我老婆边说着边进屋去了“什么?马上走,不成,不成。”我说着追进房去。“怎么不成?”我老婆停住道。
“要走也成,不过得现在再干一次屁眼。”说着,我动手扯开她的衣服,我们那带的农村女人很少带乳罩的,衬衣里就是背心。
而背心是半透明的,所以我老婆衬衣一被扯开就露出背心来,那两粒又大又挺的黑奶头托着背心诱人极了,我老婆挣扎着道:“不成,真的,求求你了,宝成,我得马上走了,再不走赶不上车就来不及了。”
我看了看时钟,是有些晚了,只好放开她,说:“真扫兴,听着,最多只能四天,不能一个星期。”
我老婆没搭理我,穿好衣服,带着包袱出门去了,下午,我自己仍上地里干活,差不多四点的时候,我正想歇会儿,只见我堂哥急匆匆地跑过来。我迎上去招呼他,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走快跟我走。”
“上哪呢?”“谷仓。”说完他拉着我的手就走。我快步跟着。等我堂哥喘息稍定,他说:“我跟你说,你嫂子今天下午对我说,他二大爷过七十大寿,她要回娘家几天帮帮忙,我琢磨着这里头准没好事。等她一走我就跑来找你了,跟我上谷仓那,说不定就能逮着点什么。”说着,我们来到了谷仓边。
这谷仓在我们村里的东侧尽头,主要是用来存放收获季节的农作物用的,如果不是收获季节,就不启用它,钥匙则由村长亲自掌管,因为贮藏的是农作物,怕天一热发霉,建在四周是树的地方比较阴凉,平常除了几家像我堂哥一样田地正好在谷仓东边的人要走过外,基本上没人会到这里的。
我们四处看了看,没什么动静,就顺着大树枝爬上了谷仓屋顶,和我堂哥上次一样轻轻将天窗推开一道小缝,往里瞅着,没人。
除了些装了剩余谷物的大布袋外,好像什么也没有。我轻声说:“是不是你搞错了?”我堂哥道:“不会吧,再等等看。”这时,只听得谷仓里一声男人的声音喊道:“我操。”我们忙睁大眼往里看。
只见村长的儿子胡建国像骑马一样赤身裸体地骑在一个成狗爬式姿式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同样是一丝不挂,光着身子。胡建国两腿一夹,吆喝道:“驾,上阵。”
然后用大手狠狠地“啪”的一声拍在那女人的白屁股上,那女人真像战马一样四肢快步地爬到了谷仓的中心,停了下来。我看见那女人后面插着一束稻草,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不出是插在她yīn道还是肛门,我想那就是所谓的马尾巴吧。
只见胡建国一把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往上一提,那女人被拉得脸往上提,一点不错,她就是我堂嫂王翠兰。我堂哥身子一晃,就要起来,我吓了一大跳,忙扶住他道:“别着急,别冲动,冷静点,冷静点。”我堂哥噙着泪水,和我继续往里瞧着。
胡建国已经从我堂嫂的身上下来了,他坐在一张以前看管谷仓的人用的竹椅上,开腿分开,阳jù朝天冲着,他向我堂嫂招招手道:“婊子,爬过来舔舔。”我堂嫂四肢着地爬了过去,这下她的背朝向我们这个方向了,我清楚地看到那束稻谷是插在她肛门里。
只见她一把抓住胡建国的jī巴,一口含在嘴里舔了起来“滋滋”的声音连趴在谷仓屋顶上的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胡建国那小子却一脸得意的样子,竟然吹起了口哨,还不时地说道:“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