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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仓里弥漫着一片杂交的气氛。我回到了祖屋,当时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钟了,我堂哥也在,他正呼呼大睡呢,这家伙果真听我的话没有碰雷小玲。雷小玲一看到我进门,立刻用求救的眼光看着我,我明白,大概是手太酸了吧,就解开她的手。
她一获得自由立刻爬起来往外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干什么?”她用劲甩甩手,着急地道:“问什么?你又不能替我去。”
我笑了出来,和她一起到了楼下的卫生间,等她解决后又重新上来,这时她才感觉到手脚不听使唤,一直要摔倒,我只好抱她上楼。
当我抱着她时,我的手感触到一种温润,使我迷醉,忍不住低头去吻她的雪白的脸颊,她居然会脸红。回到房里,我堂哥仍在睡,于是我搂住了雷小玲,一边吻她一边用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奶子。
然后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我的手掠过她阴阜上丛生的黑毛,我可以清晰地看见中间的那道缝和她的外露的阴蒂。
但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时候。我叫醒了我堂哥,我们三个一起吃了晚饭,晚饭是雷小玲煮的,她说,她这一辈子第一次光着身子做饭,因为我们不许她穿衣服,即使她信誓旦旦地保证不跑。
但我们仍是不同意她穿衣服,哪能怕胸罩也不行。吃了饭,太阳已西沉,我堂哥看着雷小玲,我则小憩片刻。
等到八点钟的时候,我知道好戏开场了,首先我们仍是不管雷小玲如何哀求还是将她绑起来,然后带上一大袋东西出门了,在往村长家路上,我把计划反复告诉我堂哥。
直到他讲述一遍无误后,我才放下心来。村子本来就不大,到村长家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转眼就到了。
一楼灯亮着,二楼也是,三楼则暗着。我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旁人在附近,于是我叫门了:“胡大嫂子,胡大嫂子。”这婊子原名叫张玉如,但我们都叫她胡大嫂子,不过我想她很快就会改名做胡大婊子了“谁呀?这么晚了。”她来了开门了。
她一出现,我和堂哥忙点头哈腰地陪笑道:“大嫂子。”“宝成?宝发?你俩小子这么晚干啥来了?俺家可不在家。”
张玉如左手叉着腰,穿着件无袖的罩头衫,怎么看都觉得她淫贱。我忙道:“大嫂子,我们也知道村长不在家,今天我兄弟俩上城里去,遇着了村长和建国兄弟了。
他爷俩说上城里开会,买了些东西,正赶上我兄弟俩要回乡,让我们给您先送来,村长说他爷俩得过两天才回得来。这不,我们就给您送来了,东西在这。”说完,我指了指那布袋东西。
这母狗一点也不犯疑,道:“那拿进来吧,是啥东西?”我堂哥道:“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村长让我们送,我们哪敢拆开来看。”这母狗满足地笑了起来,她就喜欢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她让开了位置,我和堂哥装着很吃力地抬起那布袋东西,拿了进来,穿过长长的天井,直放在他家的大厅里,一放下东西,我堂哥往门外就跑。张玉如奇怪地问道:“跑啥呢?这么急?”
这时,我一把拔出腰间的匕首,抵在了张玉如的喉咙,并用手猛的将她按在墙壁上,阴沉地喝道:“不许喊!”
张玉如吓得完全不知所措,她似乎不相信这是眼前发生的活生生的事,别说喊,也话该如何说她都忘了,只是在嘴里“唔啊”地发着声音,听起来倒真像是发春情的母鸡。
这时我堂哥已关好了大门,回到了大厅。张玉如显然是吓坏了,她颤颤微微地道:“你你们这这是干什么?我可没得罪你们啊!”我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道:“别废话,上楼去!”
之后我和堂哥押着她上了二楼,一上二楼,堂哥立刻就把通往阳台的门拴起来,并把所有的窗户全部关紧。一进入张玉如的房间,我就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狠狠地推了进去,她踉跄了几步终于还是跌倒在地上。
张玉如翻转过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胆怯地看着我和我堂哥,嘴里喃喃地道:“宝成兄弟,别求求你别伤害我,我给你们钱,别伤害我。”
我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抬起了左腿,慢慢地踩在了张玉如硕大的左奶子上,她挣扎着,但无济于事。我轻轻用力踩下去,从脚底传来的感觉,这婊子的奶子虽然硕大。
但已经不像雷小玲的奶子那样坚挺了,可以说,甚至不如我老婆的奶子挺,毕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我堂哥淫笑着走了过来,抓住了张玉如的头发,我们交换一下眼色,开始命令她站起来。
张玉如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略整了整被弄皱的衣服,怯怯地看着我们。我冰冷地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啊!”她彷佛不相信我们会对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动这种念头。“要我重复吗?我告诉你,如果要我重复就不会这么简单脱衣服了。”我仍是冰冷的口吻。
张玉如的双手颤微微地举到了胸口的第一颗钮扣上,她似乎还想尽点努力,轻声道:“宝成兄弟,好歹咱也是一个村的,平常时候我们家老头子和我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到你的,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我们一辈子感激你,给你立长生牌位。”
“你瞧瞧,我都四十好几的人了,不中用了,你让我做这种事,我怎么见人啊?我家里有些钱,我都给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要不,我给你老人家磕头了。”说完,她跪了下去,冲着我和堂哥连连磕起头来。我向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上前一步,抓了这婊子的头发,猛地抬起膝盖冲着她脑门子就是一下。
“啊”张玉如痛得惨叫起来,抚着前额蹲了下去,我看见她的眼泪下来了,我冷笑一声道:“听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开始脱衣服,会有更好看的事等你。”“一二”
张玉如慢慢地站了起来,她强忍着痛,眼泪在眼眶里转动着,双手移到胸口解起了第一个钮扣,我停止了数数,和堂哥冷冷地欣赏着,欣赏着这个四十多岁但仍风韵犹存的女人脱衣服。
衬衫的五个钮扣很快就解完了,她脱下了衬衫。他妈的!我勃起了,因为我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戴胸罩,并非我是有恋衣癖,而且那时我们村里没几个人戴胸罩,连我老婆都没有戴,当我从这个女人的胸罩上回过神来时,我发现她已经连裤子也脱下来了。
就这样她上身戴着胸罩、下身穿着件城里人穿的那种小三角裤站着,没有继续往下脱。我走上前,手隔着胸罩抚在了她的鼓鼓的奶子上,她的身子往后一缩,我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然后用手抓住了她的奶子,这次她不敢再缩了,我堂哥道:“让她脱光了,快点!”“听到了没有,要我再重复吗?”我带着笑问道。
张玉如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了,我又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道:“怎么?在我们面前脱衣服很难受是不是?”她抚着脸,没有回答,嘴里发出“唔”的抽泣声。
“不会回答?不懂得怎么回答?要不要我教你啊?”我仍用那种阴沉得可怕的语气问她。她开始变聪明了,吞吞吐吐地答道:“高!高高兴。”“高兴是嘛?”张玉如点了点头,还没回过神来,我又“啪啪啪啪”地给她个左右开弓。
然后道:“高兴?他妈的,你要真高兴你听个屁,你骗傻子是不是?”张玉如抚着被扇得通红的脸,道:“不是不是骗人,是是真的高兴。”说完,她抹了抹泪水,抬起头来,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我忍不住想笑出来,但此时当然不能笑,于是硬生生地道:“高兴?好!
知道高兴就好,那还不脱衣服?”张玉如知道这一关无论如何也过不了了,只好把手背到身后去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奶子完全露了出来,和我老婆的一样,完全是紫黑的乳晕和奶头。
而且面积很大,哺过乳的几乎都这样。张玉如不敢和我们的眼光对碰,她略一迟疑,终于脱下了那条三角裤,阴阜也终于暴露在我们的眼前了。
阴毛不多,别说和我老婆比,就是雷小玲的阴毛都比她多而且长。张玉如的双手掩在了阴阜上,头转向一旁。我堂哥喝道:“谁叫你掩了?把手拿开!”我接着我堂哥的话道:“双手举起来。
高高地举起来,”张玉如飞快地瞟了我们一眼,终于乖乖地将双手直挺挺地举了起来,不出所料,腋下一片雪白,没有半根杂毛。我堂哥忍不住了。
他上前一脚踹在张玉如的肚皮上,把她踹倒在床上,劈开张玉如的大腿,露出她和男人交配用的生殖器官,一下子把手指头插进了她的yīn道里。张玉如身子颤了一颤,但不敢动,任我堂哥的手指头在她yīn道里乱戳。
我也上前去,一把满握住她肥白的奶子,揉了起来,可惜已不那么有弹性了,不一会儿,我堂哥道:“宝成,我先上了啊!”说完刷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挺起早已冲天而起的jī巴,插进了这婊子的阴户,操了起来,屋子里顿时响起了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张玉如呻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