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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色魔是不会有这么多诗情画意的,也不知道两个女孩果真都是她们大学里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几,吴昊和张忠禹就是其中最幸运(或者是最不幸)的两位,得以伴花千里行。
如果让那些追慕者知道两朵金花同时蒙尘,张洪怕是吃都要让他们吃个皮骨无存。“让她们搞搞同性恋倒是个好主意。”张洪邪恶地想。
睡了一觉回复了元气,现在的张洪显得精神饱满,趾高气扬。今天他只穿了条内裤,提着一根藤条,有意坦露出精壮的健肌,与苍老的面容形成强烈反差,事实上就算那两个男孩不中迷药,四人一齐上也不会是他的对手。“骚够了吧?都给我滚上来!”
张洪用藤条在树上猛抽一鞭“啪”的一声暴响,树叶纷飞,把还沉浸在神游之地的少女们惊得一哆嗦,扯回到残酷的现实当中。“我们要方便。”
对一个邪恶的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是羞于启齿,可是从昨晚以来就憋着,关在洞里时肌肤相亲,更不好意思当着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涨得疼痛起来,她知道文樱同样不好过。“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张洪眯着眼,他早就听清了,故意要藉机狠狠玩弄一下这些傲气的少女。欧阳惠红着脸不得不重复一遍,声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说,就在这拉吧!”当着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樱以前不要说想,就是听到这样的事都会直斥他变态的要求居然有一天会落到她自己头上,顿时被羞辱得粉脸通红:“不!”“你敢违抗我?”
杀气凛然而至。“死也不!”文樱不再退缩,紧紧抓住欧阳惠的手,高贵血统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头来,脸上蒙上了凛然不惧的光辉。还会有什么样的痛苦比昨天更难捱的吗?张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来,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远也不会了解恶狼会有多么邪恶。文樱双手绑在一起被一丝不挂地吊在树丫上,两条颀长的美腿也从膝盖弯处往两边悬吊起来。
将羞耻处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对面的树上,欧阳惠除了脚没吊起来,其余都是如法炮制,男人正拿着藤条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肤上抽着,每抽一鞭,欧阳惠的身子就要随着鞭抽的方向转动半圈。
看来已经凌辱有一段时间了,下手如此之重,欧阳惠也只是耷拉着头,无意识地从齿缝里微弱地呻吟几声,身上已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一丝丝的鲜血从青肿的伤口处渗出来。
文樱本应更痛苦,因为男人告诉她“哪个违抗我,就叫别人来受处罚,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赐呀,哈哈”所以欧阳惠受的罪都是她的过错,可是现在她根本无法去感受身体以外的东西,小腹“咕咕”响得厉害,肚子里就像有团什么东西拼命要从她的肛门里钻出来。
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拼命地忍住下身一阵紧过一阵越来越强的便意,小腹的阵痛使她不自禁地像只青蛙一弹一弹地向上抖动,当然,除了树叶挲挲一阵乱响之外无济于事。快撑不住了,她绝望得想大哭起来,男人回头看到她的狼狈像,得意地大笑起来。“放开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汗珠已爬满整个额头。张洪走近来,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脐“灌了这么多肥皂水进去,看你还能挺多久?”奸笑着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涨的肚皮按下去。“不要”
文樱厉叫一声,原本已忍到极限的关防受大力一冲终于失守,紧锁的菊肛像花蕾盛开,豁然翻卷开来,已经化成稀水的的软便夹着“噗嗤”屁响倾泻而出,随后“唏哩哗啦”连同尿液飞溅出好远。
男人躲闪不及,也被溅了一脚,气恼之下顺手就是一个耳光抽到少女脸上“他妈的,真是够贱!”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脸色青白,双眼紧闭,玉齿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听见男人的谩骂,只觉脑子里轰然一响,就此不省人事。灵魂脱离了躯壳,在黑暗中轻舞飞扬,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飘的感觉“可能死了吧?”
她想。她听到远远的说话声,循声望去,微弱的光线下,四个几乎全裸的男女(准确地说,应该是两个女子已经全裸了,两个男子还剩一条短裤)被反缚着挤成一团。“我们要想办法逃出去。”
一个男子说。另一个不作声,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边既便是黑暗也无法尽掩的长发少女雪白的身体,捆住的双手像是不经意地往那滑腻的肌肤上碰去。
一直虚弱地斜躺着的那个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着,终于忍不住喝道:“吴昊!你还是不是人?”偷窥的男子讪讪地转过头。
也不知是否满面羞愧之色,一切重归于沉寂,再没人作声。她又重新飘荡起来,飘向黑暗更深处,眼前好像出现一名高个子男子,削瘦的脸上绽开熟识的微笑。那不是曾让她爱得痴迷的体育老师方玮吗?不,他更骗了她,在夺去她的童贞后就消失无踪了。
整整一年啊,在无人知晓的背后,多少次深夜梦回之际,枕畔都浸润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泪水。
一时间百感交集,她怔怔地站着,不知该扑进怀里还是扭头就走。方玮岂容她多作思索,张开双臂环抱住她,准确地找到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她奋力要摆脱他的温柔陷阱,抗议他无情的背弃,方玮不发一言,微笑着把她越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灵活地探进她衣服的下摆,就像一团滚烫的火贴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划过她腰部优美的曲线。
最后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烧。她终于像只恋巢的小鸡瘫软在他怀里,合上长长的睫毛轻轻地呻吟出来,手指尖在阴蒂抚弄,一圈,又一圈,有些粗糙,还有点痛。真羞人,她不用看也感觉到那里充血胀大了。
“我的身体其实好敏感,这全都是你。方玮知道的呀,只要轻轻抚摸我,我就很兴奋了,为什么要这么粗暴呢,难道才一年你就忘记了吗?”
热,热,下身燃起的火苗渐渐焚遍全身,她开始躁动不安,两条秀长的腿忍不住并拢着摩擦起来“快进来呀!亲爱的,你还在等什么?”少女的心在羞涩地呼唤。“你真是贱货呀!”
男人突然发话了。怎么那么不同?她骇然瞪大眼睛,搂着他的男人竟不是方玮,竟是那个恶魔──张洪。周围的景色全变了,变成了黑夜里茂密的树林,一只猫头鹰在头顶冷冷地看着。
恶魔在她眼前叉开两根手指,粘液挂在手指间扯出长长的丝“这样都有性欲,看来你真是条下贱的母狗。”猫头鹰冲天而起。“不!”
她的灵魂被击得粉碎,重新沦落到无边的暗黑之中。文樱昏迷两天了,欧阳惠疲惫地坐在床边,看着文樱时不时惊恐的表情和梦话,她知道这个表面坚强其实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恶梦之中。
她叹了口气,把毛巾重新用凉水沾湿,拧干敷到文樱发烫的额头上。欧阳惠此刻的打扮很羞耻,上身还是好歹套了件t恤,没戴乳罩,两粒乳珠就若隐若现地凸现出来,下身则光溜溜地不着寸缕,走动起来青光尽泄,可能比不穿衣还难堪。
脖子上松松的套了根绳脖,另一头系在门外的树上,只要在湖边打鱼的张洪扯扯绳子,欧阳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恶自己像条狗的形象,但犹豫良久,终究还是不敢解开这个并不复杂的绳结。
她呆呆地坐着,等着文樱醒来,等着脖子上绳圈的扯动。下午的日光从窗户木栅栏的缝隙中挤进来,把她的脸和身体分割成一条一条的。“比妓女还不如啊!”想起这几天的苦楚,泪水再一次盈满她的眼眶。张洪其实并没有在打鱼,或者说只是起初在湖边看了看,就盘开两条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树下了。
他平素懒惰至极,以他的个性,要为那四张嘴操劳,还不如一刀干掉来得干脆,幸好有欧阳惠承担了几乎全部活计,而且他们带的干粮本就备得很足,再烧烤一些野味,撑个一两个星期应该不成问题。
欧阳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饭,给关在地窟中的两个男孩子送点吃的,照顾病中的文樱,余下的时间都是供张洪发泄淫欲。
其实有了她,张洪现在的日子可以说天上地下了,不说别的,连吃个饭都要欧阳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阳jù插进她的身体里,在起伏抽chā的间隙把饭菜嚼成半碎,口对口喂给他吃,场面十分淫艳。
张洪上下两张口同时享用着美貌少女供给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看来这里也不安全。”
张洪边用军用小刀削着树枝边想。昨天晚上他藉夜色的掩护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镇上打听到四个大学生的失踪已经在当地引起了轩然大波。
而且警方已经在森林附近开始了拉网似的搜索,他不敢多呆,东西没采购全就往回赶,还差点与警方的搜索队遭遇,全靠狼狈地趴在臭水沟里才躲过一劫。哪怕像他这样凶残的人,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对于制作工具他倒颇有专业水准,不多时脚下便摆了几个木头雕刻出来的小玩意,暂时还看不出作什么用,其中有一个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像一根格外粗壮的男人阳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