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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爬起来,站在我身后,飞起一脚,脚背狠狠踢到我的睾丸上,说:“你是个什么球玩意?”“鳖蹄扣”使我们直不起腰,我还好些,撅着屁股就是了,老婆这重重一脚使她失去平衡,摔了个屁股蹲。老婆每天只准吃一点胡萝卜,喝点稀粥。
但长期体能训练的底子还在,我被踢得痛不欲生,惨叫着回答:“啊,狗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怂娘们儿。”话音未落,相同的部位又挨了一脚。
老婆问:“你是个什么样的怂娘们儿?”我的叫声升了个数量级,小便失了禁,我好想抱着下身在地上打滚,可我不敢。“驴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没卵子的怂娘们儿。”
我喊道。第三脚,我的大便涌了出来,拉到老婆美丽的脚丫上,她骂道:“屁话,没卵子老娘踢的是啥?”“王八操的亲娘哎,您踢的是怂娘们儿没长熟的臭逼蛋子。”
我疼的撕心裂肺,按照惯例,我即将能够在自己的屎尿里面幸福的打滚了“再来个”倒踢紫金冠“。”周三毛说。
我吓傻了,以前一般是要么“海底捞月”要么“倒踢紫金冠”怎么这次是双份的。
老婆哭着从我的胯下钻过去,背对着我单腿跪地,右腿伸直,用力上扬,脚后跟重重踢在我的睾丸上,问“你是个什么球玩意。”剧痛之下,我反而惨叫不出声了,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狗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怂娘们儿。”“你是个什么样的怂娘们儿?”“驴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没卵子的怂娘们儿。”“屁话,没卵子老娘踢的是啥?”“王八操的亲娘哎,您踢的是怂娘们儿没长熟的臭逼蛋子。”
老婆用脚跟踢了我三下,我们像刚才一样问答着,屎尿滴滴答答的没停过,每天喝点稀粥,喝点尿,吃点屎,竟然还能尿出那么多尿,拉出那么多屎来,怪不得小时候都说我消化吸收能力强,吃屎都能长个。
每当被踢的时候,尿水就会象水枪一样强力喷出,粪便会像炮弹一样在响屁声中涌出,弄的老婆满脚都是屎,浑身都是尿。我的阳物竟然惊人的勃起了。
被捉之后,在无边的恐惧下,我从来没有勃起过,即便是在目睹老婆惨遭凌辱,心头涌起扭曲的欲火时,也还是软趴趴的。“踹。”周大毛懒洋洋的说。
老婆按照惯例一脚踹向我的小腹,她是背对着我的,看不到我高举的阳jù,踹个正着,马眼射出一股带血的浊白液体,我瘫软在地,浑身肌肉剧烈的抽搐,喉咙喝喝有声,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应该感谢睽违已久的勃起,我应该感谢老婆的“失蹄”在超越了疼痛概念的刺激下,即将失去的意识返回了身体。按照他们的规定,在“卷饼吃大葱”之前,是不准昏过去的。
我躺在地上,用尽浑身的力气,把大腿蜷曲到胸前抱住,竭力张开,摆出类似于妇科检查,或者说“老汉推车”中女性的姿势。
老婆跪在我的胯下,右手握住我的阳jù,左手握在右手手指上,做了个抱拳的姿势,她的手很小,我的阳jù较长,正好把guī头露在外边。她张开小嘴,含住我的guī头,坚硬的牙齿合在了guī头和棒身交界的冠状沟上。
老婆的手指如同纤细的嫩葱,老婆的嘴唇如同美艳的花朵,老婆的贝齿如同洁白的珍珠,无数次使我迷恋,现在却是我恐惧的根源。纤纤十指象蟒蛇一样强劲有力的收紧,我喷了血尿。
“啊。”坚硬贝齿之间的缝隙忽的变窄了,我疼的止了尿。“啊。”我又叫了一声,其实我已经无力发出惨叫了。
我也不是在惨叫,而是在模仿高潮中的女性叫床,我怕叫的达不到他们要求的“骚劲”捏细嗓子用尽力气叫道:“爽死怂娘们儿了。”
老婆松开手和嘴,我的下体已经失去了知觉,青黑相间的棒身上留下鲜红的手印,这是每天的例行节目,青黑色是旧伤,鲜红色是新痕。老婆撸起我的包皮,向三兄弟展现冠状沟里的牙印。
“爪过留痕,牙落有印”是“卷饼吃大葱”的标准。老婆第一次做的时候,生怕力气不够,差点把我的guī头咬下来。三兄弟看完之后,让我们继续。老婆再次握住了我的阳jù,铁钳般握紧,不翻包皮,依然在正对冠状沟的地方咬了下去。我痛苦的叫床。
老婆握住我的阳jù根部,把疼得钻心的阴囊往上挤,我的阳jù缩成了一团,她的小嘴张到惊人的宽度,连着睾丸一口吞了下去,伤口遇到唾液的刺激,疼的欲仙欲死,她又是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在凄惨的叫床声中,我如愿以偿的昏死过去。昏迷中,我看到了影视剧里英勇机智的警察同僚,看到了武侠小说里飞天遁地的绝世大侠,脸上的温热和腥臊,使我清醒。
我看到了老婆蹲在我脸上的雪白翘臀,伤痕累累仍然不失诱惑的红肿菊花,黑亮卷曲毛发掩盖下了娇嫩小穴,还有仍然在不停流出的淡黄液体。她在向我脸上撒尿。
“操,你们两个臭鳖听好了,明天给老子好好表现,再卖不出去,一天三遍母鳖教子。”周大毛的话差点把我吓昏过去,老婆的屁股抖得像打摆子一样。
扑哧放了一个响屁,接着她的肛门颤抖着锁紧,又不由自主的张开,我看到一根屎头。“大腚子,往你家怂娘们儿的嘴巴里拉泡屎给爸爸看。”周三毛说。
老婆的尿流戛然而止,粪便从美丽的菊花里喷出,我张大嘴巴吃着,嘴嚼着,吞咽着。
老婆按着尿孔,边拉边说:“大爸爸,二爸爸,三爸爸,把大腚子和怂娘们儿卖去做鸡吧,带着我们的警官证一起卖,我们是臭条子,又是两口子,肯定好多爷们儿喜欢操。”
“操,你的猪脑子想到的,老子会想不到,能卖早卖了,我们是壮鳖行的,抢了骚鳖行的路子,还不被他们给活劈了。”
周大毛烦躁的骂道,把jī巴插进老婆嘴里,开始撒尿。“大哥,今天是这骚鳖的生日呢。”周二毛掏出老婆的证件,惊讶的说。“操,你这骚鳖怎么不早说,爸爸们好好给你庆祝下。”周大毛尿完了,扯出jī巴说。
是啊,今天是老婆的生日,我们都忘了“跟了三位爸爸,天天都是大腚子的生日。”老婆说。“是啊,是啊,腚子娘刚才还说,屁眼子想死爷爷们的大jī巴了。”我一边吃屎,一边谄媚的说。
我们的话没有打消他们给老婆庆生的念头。老婆仰面躺在地上,双腿高举摆成m型,我跪在她的腿上趴伏着,双手撑地,四目相对。
我好想触摸她美丽的面庞,好想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好想抚摸她丰满的酥胸,好想抚慰她美丽的小穴。这一切,近在咫尺,却如隔天涯。
她的小穴里插了一根红色蜡烛,熊熊烛火烧烤着我的阳jù,滚滚烛泪烫炙着她的小穴。“狗操的腚子娘,生日快乐。”我说“谢谢你个鳖犊子,怂娘们儿。”她说。“许个愿吧”我说。
“上帝保佑,明天大腚子和怂娘们儿能卖出去。”她说。“happybirthdaytoyou。”我唱起了生日歌,爱情使我忘记了恐惧,没有叫她娘。
“thankyou,darling。”爱情使她鼓起了勇气,也没有叫我怂娘们儿。“放什么洋屁。”周三毛问。
“回三爸爸的话,怂娘们儿在说生日快乐,千人操的腚子娘,大腚子在说:谢谢你,没卵子的怂娘们儿。”老婆镇静地说。“操,这洋屁听起来还不错,怂娘们儿,一直唱,唱到蜡烛灭了。”周三毛笑呵呵的说。
“happybirthdaytoyou”我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婆,一遍遍的唱着。“thankyou,darling。”老婆含情默默的看着我,一遍遍的说着。
我的yīn茎几乎被烤的半熟,似乎飘起了肉香,她的阴毛被撩的卷曲,发出淡淡的焦味,先是我巨抖她轻颤,随着烛火的燃烧,逐渐变成她巨抖我轻颤,在恐惧、痛苦和浓浓的爱意中,度过了注定会毕生难忘的一个生日。
蜡烛终于在小穴里熄灭了“iloveyou,baby。”她最后说道。上帝听到了老婆的声音,第二天,我们被一对60多岁的老光棍兄弟买走了,老婆卖了5000,我卖了5毛。在村子里,老婆仍然叫大腚子,我仍然叫怂娘们儿,或者“5毛钱的怂娘们儿。”
20xx年八月一日。我们“捉鳖门”里有很多前辈们留下的警世名句,我和哥哥们一直以敬仰的态度遵守着,比方说“遇到条子躲着走,捉鳖捉到九十九”
但今天,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追捕一只胆大包天的逃鳖时,我们遇到一男一女两个条子,是两口子。
正在厕所里光着屁股做ài做的事,男的长的五大三粗的,腰上还有枪,把我们哥仨儿吓得够呛,以为这下就交代到这里了。
没想到,就在我们要跪地求饶的时候,他们先跪下来了,大哥操了母条子“大腚子”的屁眼,公条子“怂娘们儿”跪在一边围观叫好,原来条子只是纸老虎,里子里是那么怂,比我们捉过的所有鳖都要怂。20xx年八月二日。
哥哥们真不仗义,大哥给大腚子的屁眼开了苞,二哥率先操了她的嘴,毕竟长幼有序,我也不好说什么,质量上赶不上,就从数量上赶齐。
我翻来覆去的试她的鳖,操屁眼、操嘴、再操屁眼、再操嘴,按照门规,母鳖的屄是不能操的,操坏了不好出手。实在操不动了。
我灵机一动,往她嘴里撒了泡尿,哈哈,我抢到了哥哥们的前面,成为往大腚子嘴里撒尿的第一人。大哥跟我学,也往她嘴里撒,二哥往她屁眼里撒。20xx年八月三日。
一大早,我和哥哥们去试鳖,发现大腚子的屄和怂娘们儿的屁眼贴在一起,中间插着吹屎管,一问才知道,怂娘们儿吃了大腚子的屎,喝了她的尿,自己憋不住了,就往她的屄里拉了屎。我们都笑喷了。
这两个鳖太实在了,你说我们都看不到,他们偷偷地在马桶或蹲坑里拉尿一下,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我们还会真的去检查粪尿袋呀。我们让大腚子把屄里的屎尿到怂娘们儿嘴里,然后试了她的鳖。20xx年八月四日。
到了大山村,卖出壮鳖两只。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继续赶路。20xx年八月五日。到了小山村,卖出壮鳖三只。
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继续赶路。20xx年八月六日。到了黑山村,卖出壮鳖两只。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
罚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玩“母鳖教子。”继续赶路。20xx年八月七日。到了白山村,一只耳卖出去了,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罚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玩“母鳖教子。”
继续赶路。20xx年八月八日。到了绿山村。同前。20xx年八月九日。到了黄山村。同前。
20xx年八月十日-20xx年八月十二日。懒得写了,去了不同的村子,还是卖不出去。其余同前。20xx年八月十三日。去了古山村。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还是没卖出去。罚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玩“母鳖教子。”
原来今天是大腚子的生日,帮她庆祝了一下。20xx年八月十四日。到了银山村,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终于被卖出去了,我和哥哥们开始新一轮的捉鳖。再也试不了大腚子的鳖,我们很失落。
-摘自周家镇育才初中二年三班周三毛暑假日记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