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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在西京市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在关东,可是有关东五仙的称呼。
狐黄白柳灰,黄皮子的排行,仅次于狐妖。
鸡场的工人自从打死了黄皮子后,厂长的家里就出了怪事了。
每天晚上,总能听见人的哭声。
有时候像是老太太,有时候又像是小女孩。
这都不算什么,没过两天,厂长的媳妇又给病倒了。
她的瞳孔变小,似是得了癔症,喜欢啃食东西,把家里的沙发,柜子都啃了个稀巴烂。
厂长带她到医院检查,说来奇怪,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
医生只是说精神方面出了点问题,让厂长送她到精神病院瞧瞧。
厂长当然不干了,自己的老婆,哪里舍得送到那里受苦去。
他四处找人,什么跳大神的,算卦的,游方和尚,道士,来了一批又一批,始终治不了这病。
正在绝望的时候,秦川把视频发到了网上。
这下犹如黑暗中遇到了萤火虫,他连忙在下面留言上百条,恳求二木真人过去帮忙。
秦川看这个症状,十有八九是被黄皮子给冲了。
不过,见不到真人,他也不能肯定。
买卖上门,他记下地址和联系方式,回头问了林夏一声,"下午有事吗?"
"没啊,怎么了?"
林夏对着镜子,正在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秦川吩咐了声,"收拾下东西,咱们去接单生意!"
"啊?我下午还想去逛逛街呢!"
林夏一脸不情愿,本来还想继续购物,把喜欢的东西全部买回家。
现在有了钱,感觉放在钱包里都压不住。
秦川跳下沙发,冲着她淡淡道,"你不去也可以,赚了钱,你不拿就行了!"
"别介啊!"
林夏连忙一叫,冲着它喊道,"你等下,我把战袍换上!"
有钱不拿,那不是傻子嘛!
她扭着屁股,连忙去了卧室。
秦川笑着摇了摇头,真是抓到这个财迷精的弱点了。
他出了门,悠闲的上了林夏的小车。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林夏换上衣服,梳妆打扮,用了半个小时才出来。
左手一把祭灵旗,右手一把雷击剑。
现在都成了她的标配了。
她上了车,问秦川道,"地址在哪?"
"导航上已经给你输上了,你按照路线走就行!"
秦川取出手机,给养鸡场的老板先打了个电话,通知了下。
对方很是客气,连声道着感谢。
秦川不客气,直言驱邪是要收费的。
对方表示,只要能看好他老婆的病,钱不是问题。
秦川心里有了谱,很喜欢和这种痛快的人打交道。
他挂了手机后,林夏好奇问道,"师傅,咱们还是去抓鬼吗?"
秦川摇摇头,"不是,这次是去抓黄鼠狼!"
"啊?"
林夏皱了皱眉,心里偷偷笑道,"狗拿耗子,那个什么来着?"
要是让秦川知道她在想什么,非得教训她一顿不可。
养鸡场在西京市南面的郊区,已经很靠近终南山。
秦川一路盯着窗外,要说在终南山上窜下一窝开了灵智的小妖,那也是可以讲通的。
他把客户的资料,跟林夏介绍了遍。
林夏心里正在考虑做完这单生意,去买个什么牌子的包包,只听到客户的名字,好像叫个赵五。
她把车开过去,还没有到门口,一股鸡粪的味道就迎风吹来,让她忍不住一下屏住呼吸。
这地方,四周都是农田,很是僻静。
养鸡厂很大,在一旁盖了宿舍楼。
厂长一家子也住在里面,是一个单独的小院。
他已经带人在门口等着,林夏一过来,连忙冲着车子招了招手。
车窗摇下,一张四方大脸露出,冲着林夏满是激动道,"您好,您是二木真人吧?"
林夏打开车门,冲着他负手一笑,"贫道正是,您是赵厂长吧?"
"正是,正是!"
赵五搓着手,见林夏气势不凡,倒是有点不沾人间烟火的意思。
不过就是年纪看着小了点,不知道有没有真的本事?
林夏看出了他的心思,冲着他道,"赵厂长,你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有没有本事,待会自然就知道。看不好尊夫人的病,我是不会收你钱的!"
"那是,那是!"
赵五连连点头,招呼林夏和秦川进屋。
秦川跟在林夏后面,心里对这个徒弟一阵赞许。
她装逼的风范,真是越来越像他了。
小院里,收拾的很整齐,还种着各种的花草。
看的出来,女主人一定是个很有生活品味的人。
青砖白墙,里面还搭着葡萄架,用石头围了个鱼池,住在这里比城市里要舒服。
正堂是个客厅,两边是卧室。
赵五招呼林夏在沙发上坐下,亲自给她斟了杯茶,客气道,"二木真人,您来的时候吃饭了没?我特意给你在附近的野味馆里定了桌酒席,咱要不吃完了再办正事?"
林夏摆手道,"不必如此,这些事都不重要。你妻子在哪里?我先给她诊诊病再说!"
赵五一听,越发觉得林夏不同寻常。
其他人一来,都是先吃喝一顿再说。
人家高人就是不一样,来了就是专门办事的。
他指了指一旁的卧室道,"我老婆就在隔壁住着,因为怕她折腾,所以我暂时把她捆在了床上。我把她带出来,还是您移下步?"
"我过去吧!"
林夏起身,还真是好奇被黄鼠狼附身的人,是个什么模样。
她跟着赵五过去,见秦川趴在地上不动,连忙冲着他干咳了两声,勾了勾手指。
没有秦川在,她可不敢进去。
秦川本来想放手让她单独处理,谁知道她这么胆小。没办法,起来再帮她一次。
以后接这单子,他都准备当甩手大掌柜了。
不然的话,林夏靠着他,永远出不了师。
一人一狗,跟着赵五进了屋里。
大白天,屋里拉着窗帘。
赵五冲着林夏叹气道,"自从我老婆得了这病,就不喜欢光,白天也喜欢在这黑乎乎的地方躺着!"
他过去把窗帘拉开,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阵闷吼,"呜,呜!"
软床咣当一响,把林夏吓得一哆嗦。
她这才注意到,上面绑了一个中年妇女。短发,白衫,黑裤子,收拾的很有气质。
不过可能是最近没人照料,她的头发油腻腻的,脸上沾满了秽物,身上也有一股子怪味,应该好长时间都没有洗过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