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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怒?笑话,他命人将焰骜抢了回来,她是焰骜的亲生母亲,他有什么理由把她与儿子分开?
为了能让儿子回到自己身边,飞儿知道自己不能软弱。
知道与小王多说无用,所以,她直接用身体撞开了小王,拔腿飞快向里面闯去。
小王没想到她会这样硬闯,胸膛口居然被他撞疼了,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个女人,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让小王略微有些吃惊。
“米小姐。”他呼喊着追上前,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飞儿已经笔直绕向了厅堂。
客厅里,焰啸虎正坐在沙发椅子里,手里拿了一本杂志,另一手端着一杯龙井,真是悠闲的很,死老头正一边品荼,一边看着书,听闻到仓促的脚步声传来,焰啸虎两道精黑的眉毛拧成了两条难看的蚯蚓。
“小王,请米小姐出去。”冷沉的声音蕴含着淡漠与疏离。
哼,死老头几时这么有涵养了。
还在话前面加了一个‘请’字。
“米小姐,请吧。”小王瞥了一眼焰领导发黑脸孔,难为情地对向飞儿做着请的手势。
“不用你请,我自然知道离开,焰啸虎,我早说过,要不是你儿子死皮赖脸巴不我,你这地方就是算是皇宫我也不屑来,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与你儿子结了婚,生了焰骜。”
“你?”见这个女人如此不知道好歹,焰啸虎气得鼻孔冒烟,腾地从沙发椅子上站起来,手上的书本哐当拍到了荼几上,荼几上摆放的那杯龙井荼,因为他拍书的动作不断跳开,荼水从杯子里溢出,顿时,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荼香味儿。
这个女人无法无天,向天借了胆子,这辈子,还没一个人胆敢这样子在他面前嚣张。
大所有女人心目中,他焰府可是一块黄金地儿,在京都众名媛淑女心里,他的宝贝儿子焰君煌就是一把烈火,烈焰焚心,他的宝贝儿子焰君煌在战场上所向披摩,在女人堆里也是钻石王老王级别的香饽饽。
从小到大,每一次参加宴会,只要有老四一现身,总能罩住全场光辉,他就是天生的发光体,让多少男人羡慕与嫉妒,长久以来,他一直巴望着儿子能娶一房好媳妇。
为了替老四物色足以能与他匹配的良缘,他与凤娇不知道拿了多少女人的玉照筛选,可是,最终,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老四居然会为了米飞儿配上自己一颗心,还搭上了一条命。
所以,他恨米飞儿,恨米飞儿让他失去了儿子。
他对米飞儿向来没什么好感,如今,她这样子在他面前嚣张,他绝不可能这样容这女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小王,你死人啊!给老子拖了出去。”焰领导发怒自是粗话连篇。
“米小姐,你就不要为难我了。”见焰领导发火,小王如一只惊弓之鸟般急忙拉住了飞儿一支胳膊就要往外拽扯。
没想到,飞儿也不是省油的灯,剥开了小王紧紧揪住自己衣衫袖口的长指。
“焰啸虎,把我儿子交出来,我要告你,告你绑架。”
“焰骜,焰骜。”说着,笔直就冲上了楼,她猜测着儿子一定被他们关到楼上某个小房间里。
“妈的,真是翻天了,小王。再不把她给老子弄走,你就给我滚回乡下去。”
王*卫员惊若寒蝉,大步追上前,死死地拽住了飞儿手臂,死命地拄楼下拉扯。
“小王,放开,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飞儿呀牙警告,今天,不把焰骜找出来,她就不是米飞儿。
“放手?”怒斥一声,见小王仍然紧拽着她的手臂不放,飞儿积压在心中多时的怒火,终于狂倾而出,一个拳头挥了过去,小王的嘴角咧歪,嘴角口破了,鲜血涌出。
“小王,这是你自找的,挡我者死。”飞儿咬紧牙根,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火大地冲着小王嘶吼,因为,她实在无法忍受焰啸虎如此不讲理的野蛮行为,完全就是以前的土霸恶绅,用强权想要逼她就范,而她米飞儿偏偏是不听话的主儿。
“四少……奶奶。”见飞儿咬牙切齿,印堂发黑,眼窝发青,目露凶光,小王第一次见到飞儿如此脸孔,被吓坏了,所以,一时间,口里的称唤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原来。
“焰骜被他们弄去哪里了?”凶悍地质问。
表面是一张愤怒意欲要杀人的脸孔,内心里,却是了一颗母亲想要拯救儿子焦灼的心。
“四少奶奶,你不要着急,小少爷他很好,他好好的。”
小王毕竟对焰君煌也有感情,见四少最心爱的女人焦急的发疯,他心里也很难过,可,他只是一个听命于人的*卫员,在焰领导家里,他只有奉命行事的份儿,不敢多半句嘴啊。
“他在那儿?快告诉我。”
见小王有了一丝软化的迹像,飞儿急切地抓住了小王的手,犹如大海里溺海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眼睛里焕发着一缕希冀的光芒,急切地询问着。
“我……我不知道的。”小王吞吞吐吐说着,然后,向楼下瞥了一眼,暗地里向她使了一个眼色。
紧接着,再次扣紧了她手臂,把她拉下了楼,笔直推出了客厅,推出了焰家的大门。
合上大门之前,小王悄声告诉她:“四少奶奶,小少爷不在府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你先回去,放心,我会好好替你与四少照顾他。”
语毕,小王走紧退了回去,飞儿站在弧形大红漆门口,凝望着那煸紧闭的门扉,心里有太多苦涩的滋味在蔓延。
焰骜,他现在在干什么?肯定在哭泣着喊着她:“妈妈,妈妈。我不要呆在这里,妈咪,你在哪儿?快来救我。”
想到焰骜那张小巧精致的脸蛋上挂着泪痕,飞儿一颗都拧碎了,只想就这样破门而入,然后,拿枪抵住焰啸虎的头,恐吓他,让他把儿子交出来。
可是,无数的经验告诉她,如果这样做了,焰啸虎更有理由将她治罪,谋杀焰领导,那可是要判身监禁的。
所以,她不会傻得为焰啸虎制造那样整自己的机会。
以前,她可以胡作非为,至少,还有焰君煌做为她做坚强的后盾,现在,她什么都得靠自己,行事再也不能如以前一般鲁莽。
强行压下想要撞门而入的冲动,飞儿走向了停靠在焰府门口的那辆小轿车,上了车,拉开引挚,驾车离去。
小王说,焰骜不在焰府,那么,他们把焰骜弄去了哪儿?
车子开到商业街的时候,电话响了,将耳麦塞进了耳朵,下一秒,熟悉而又性感的男人嗓音袭入耳。
“飞儿,在哪里?”
“不知道。”由于心情欠佳,语气自然不好。
“你吃火药了?”雷战南出声消谴。
“我不但吃了火药,而且,还吃了几万吨。”
用手指爬了爬额角的秀发丝,烦躁地回答。
“就一怨妇,哈哈。”雷战南的笑声听起来十分刺耳。
“没空理你,我还有十万火急的事儿要办。”
正准备挂断电话,没想到雷战南吊儿郎当的语气变得非常认真起来。
“喂,飞儿,别急着挂,我还事与你谈,你在哪儿,我来找你。”
“什么事?”她现在没心情理这个男人,她还得去找自个儿儿子去。
“很要紧很要紧的事。”怕她拒绝,雷战南直接向她索要了身处位置地址,然后,仅只二十分钟,高大威猛的身形就出现在她面前。
“走,陪我喝杯咖啡去。”刚见面,雷战南抓起她的手就要走进对面的一间咖啡店。
“喂,雷战南,我没空与你瞎耗。”飞儿拍开了他的大掌,烦燥地瞟了他一眼,准备坐上自己的车子离开。
雷战南及时阻此了她上车的动作。
“你不是在为焰骜担忧么?我有办法让你轻松找到他。”
原来雷战南知道自己何事烦心。
“你有什么办法?”她漫不经心地回答,因为,她压根儿不相信这厮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拯救焰骜,毕间,对手可是曾经在这座城市里翻云覆雨权倾一世的大人物。
“你跟我来,放心,我会为你把儿子找回来。”
不管她的意愿,他强行将她拉进了咖啡店。
“两位,要点儿什么?”服务生将一张单子递上,毕恭毕敬地询问。
“两杯蓝山,谢谢。”飞儿将单子递还给了服务生,心急火燎地说:“雷战南,快说,你有什么好办法?”
“别急嘛!”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有节凑地敲击着,如正在弹凑一首优美动听的乐曲。
“我怎么能不急,我都快急疯了。”
“飞儿,你回部队里上班。”
雷战南接过服务生端过来的咖啡,轻呷了一口,才不疾不徐地吐出。
“喂,你在耍我是吧!”大家都妖道,因为她的固执,害得焰君煌丢了命,她已经被某人从队伍里除名了。
“我那有心情耍你,是,你是被除名了,可是,我已经给你补回来了,焰君煌的死并非是你造成,倪向荣也有责任,身为一名*人,为国损躯本就是一种职责与荣幸,再说,你是焰君煌的爱人,就算是一般的人危难之时,他也会摓身而出,何况你们还是这种亲密的关系,他的死只是意外,不要把这件意外全是归绺在你身上,我想,最不愿意出事的人应该是你,焰啸虎凭什么把所有的借归绺于你,居然还把你从队伍里除了名,想逼得你在这座城市里呆不下去,他做梦去吧!”
雷战南愤愤不平的怒斥,真是看不顺眼这个死头,欺负一个弱女人,算什么本事?
以前,他还仰仗他的威名,把他当成是自己前进的目标偶像,现在,死老头在他心目中就是一坨屎。
“先回队伍。”见飞儿面色迟疑,雷战南劝解道:“难道你忍心自己大半年来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你不是梦想着成为一名军官么?还有两个月,霸花王生涯就快结束了,你们这拔人,当初本来就是经过各个地方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人才,审核毕业的时间快到了,你的成绩在一拔女人里面是最优秀的一个,你舍得放弃前途,我们审委会还不允许呢。”
雷战南一针见血说到她心坎里去,是的,她还是舍不得自己的前途,毕竟,都在里面混了这么久,而且,从这次焰啸虎强行命人将儿子带的事件中,飞儿觉得权力的重要性,没权利的人实在是举步给艰。
“可是,我得先把儿子救出来再说啊。”
前途是很重要,但,怎么能比得上自己的儿子,那可是她怀胎十月,在异国乡辛苦生下的宝贝啊!
“我不是说了嘛!救你儿子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放心,给我两天时间,他活不到你身边,你就一枪解决了我。”雷战南用命担保向她许了诺言。
雷战南都这样说了,飞儿还能说什么呢!除了等以外,她别无他法。
*
下午三点,焰府花园里,焰啸虎正坐在贵妃上听黄梅戏!
王*卫员带着两名身材魁梧的男人穿越庭院假山喷泉,陡步来至他面前。
“焰领导,有人求见!”小王站在他身后,用着响亮的声音向焰啸虎禀报。
“焰领导好。”
两名男子异口同声向焰啸虎问好,焰啸虎懒懒地抬起了眼皮,眼珠子滑动了一下,视线在两名男人身上浏览了一圈后收回,径自又休闲地听着戏曲。
“什么事?”
“焰领导,不好意思,打扰你了。”一名警察打开手提皮,从里面摸出一份文件递到他的面前。
“焰领导,米飞儿女士上诉你于2014年3月12日下午四时许绑架她的儿子焰骜……”
警察的话还未说完,就感觉有两道冷嗖嗖的眸光向他扫射了过来,那眸光似乎要将他立地凌迟处死。
现在,上头三令五申,身中其位某其职,不能循私武弊,搞官僚主义,抓到把柄开除工作不说,还要追究相关人员责任,他们也十个胆子,也不能在这风口浪尖上,不管不顾地包庇焰啸虎啊。
“证据?”焰啸虎气得腾地从贵妃椅上站起,狂肆冷咧的眸光犹如一根冰针,似想要在两名警察身上刺几个窟窿。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绑加焰骜了?再说,焰骜是我孙子,我又何必绑架他么?”
听了他冷咧质问的话,两名警察陪着笑脸。
“焰领导,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儿,米飞儿女士思子心切,已经写了上百封上诉信,焰领导,请你体谅一颗做母亲的心,把焰骜交还给她吧,否则,她就要告到上面去,到时就不好办了,你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
警察的话摆明了想让他们私了,明明是一家人,现在却搞得六亲不认,无辜受伤的还是单纯的孩子。
他们只是在找台阶给焰啸虎下,想到他曾为国家立下的汗马功劳,不想与他硬来,如果是别人犯这种事儿,早就公事公办,直接拿手铐铐人了。
尽管这两名警察用心良苦,也遵照了上司的嘱咐,可是,焰啸虎却不领情。
“证据?你们说我绑架了焰骜,如果没证据,我要你们吃不完兜着走。哼。”焰啸虎怎么会怕这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呢?所以,他轻蔑地冷哼一声,出声恐吓。
“即然敢上门来,焰领导,我们手中自然掌握了证据,焰领导,你最好还是把焰骜放了。”
两名警察见他脾气如此倔,便向他出示了一段监控视频,是海关人员当时因为发生抢人事件而在第一时间摘下的一段视频,视频里正是飞儿抱着焰骜冲向洗手间方向,然后,一拔身着绿色衣装的男人急匆匆尾随着追了这去的画面。
紧急着,里面传来了争执,打斗的声音。
“这能说明什么?”焰啸虎冷笑两声。
“你在冤枉你们的同行。”焰啸虎的话铿铿有力,指责这两个警察的不是。
一名警察食指在电脑键盘上点了一下,鼠标退回到一个画面,模糊的一张脸孔渐渐放大,拉开,屏幕上的影像变得清晰起来。
“他是你的贴身*卫员王志力同志吧!”
“那又能说明什么?”焰啸虎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就不信凭这两名小小的警察能奈何自己。
就算是*区最高长官来了,他也不会怕,毕竟,在他们这些年经人面前,他还是前辈,曾经为祖国立下的不朽功勋,就算是伟人见了,也要对自己礼让三分,恃宠而骄,讲的就是他这种人物。
“说明的问题可多了,王志力是你身边的人,如果是你指使他做的,那么,这起绑架案自然成立,如果是他自己所为,那么,对不起,我们得把他带走。”
“警察同志,不好意思,焰骜是我绑架的,不关焰领导的事。”
小王及时插话进来,小王脱口而出的话让焰啸虎气得手中的mp3耳机扯断线,就对着他砸了过来,耳机砸到小王的肩膀上,小王动也不动,耳机从他肩上滑了下去摔去了地面,发出‘嗒’的清然声响。
“小王,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王愿意在这两个警察面前承认,他的用心焰啸虎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小王侍候了上自己这么多年,居然背叛自己,这是焰啸虎最恼怒的地方,焰啸虎的吼声惊忧了所有焰家的人,个个纷纷探出头来,李凤娇正与几个好友在玩着麻将,听闻花院里传来了争吵声,急忙放下了手中的麻将牌,象一阵旋风般卷到了花园里。
“喂,你们这事要做什么?”
见两名警察已经将手铐铐上了小王的手腕,李凤娇瞠止结舌,翻天了,这拔警察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敢到她们焰家来抓人。
“对不起,焰夫人,王志力已经对绑架焰骜的事情供认不讳,所以,我们必须公事公办。”两名警察带走小王之前,对焰啸虎道:“焰领导,还望你还能将焰骜还给他母亲,焰骜虽然是你孙子,但是,他还有母亲,就算四少不再了,抚养他的人也应该是他母亲,你为国鞠躬尽卒了这么多年,也该颐养天年了。享享清福了。”
这番话不愠不火,不紧不慢,不重不轻,更是带着深浓的弦外之音。
不得不佩服这名警察真是太会说话了。
警界有这样口才的人物就是一个奇迹!
这翻话表面听是奉承,实则是劝告,死老头,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在这儿兴风作浪,焰骜死了爹,老妈却还在,你这样子让人家一对母子生离死别就不对,为国幸劳了一辈子,别老了做出一些有侮身份,遭人恨的事儿出来。
明明是一家人,为何要搞得撕破脸,仇敌相向的地步呢?
焰啸虎气得只差没有当场吐血,只是,这两名警察只是在行使国家交给他的权责,他没有理由去拦阻,小王居然当着他的面儿承认绑架了焰骜,他有什么办法?
小王明明表面是在代他受过,实则是在暗中帮助米飞儿,妈的,为什么全世界的人总是都站在米飞儿那一边?
当真是祸害人间的狐狸精啊!
“凤娇,叫人去查一下,到底是谁在为米飞儿撑腰?”
他就不信,就凭她一个米飞儿有能力这样子与他斗?他总觉得有人在为米飞儿撑腰,如果没有的话,这两名警察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亲自拿着手铐上门铐人,刚才,要不是小王抢在前面承认绑架事件,他们想拷的不就是自己么?想到这儿,焰啸虎一张老脸气得由青变紫。
“嗯!”李凤娇点了点头!她一定挖出那个替米飞儿撑腰的人,总是一个男人,那货是专门勾引男人而生的……
飞儿,你真冤啊!
*
纯净透明的天空,新鲜的空气独属于云南大理!
天边洁白游云朵朵,蔚蓝的天空映照在一望无际的碧波寒潭中,与潭底绿荫荫的长长水中杂草融合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片刻,一圈一圈波痕渐渐荡漾开来,将美丽的画卷荡碎,一排竹筏出现在潭水中,紧接着,碎掉的波痕渐渐回聚,渐凝成了一抹纤细的身姿!
女人头上包着一块紫色的头巾,露出一张玉容,一双玉手握住一根纤细的竹子,竹子犹如双浆不停在水面上轻划着,竹筏在湖中慢慢前行,竹筏划到一片浓郁的森林边停下,女人拿起竹筏上的一个竹篮子,惦了惦手里的篮子,沉甸甸的感觉让她嘴唇咧开,今天收获不小,小脸儿露出满意而漂亮的笑容。
她背着竹篮子,拔开多年生的草木植物,步过了灌木丛林,然后,几间用木头修筑的房舍近在眼前。
举步走进屋子,屋里陈设虽简陋,四处却干干净净,将腰上的竹筏取了下来,随手挂到了墙壁上。
然后,转进了里屋,里屋的一张木板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男人仍然熟睡着,面容俊郎,凤目修眉,尽管是在沉睡着,身上散发出来的尊贵气息与俊帅男性味道仍然让人着迷。
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女人心的,纤长的眼睫毛紧紧地阖着,女人坐在床前,仔细地凝视了他一会儿。
然后,随手拿起桌子上一个小瓶儿,将瓶塞打开,倒出几粒小药丸。
启开他紧抿的极薄的唇,把小药丸强行塞进他嘴里,再费力为他灌了一些水。
女人做完这一切,再把瓶塞盖好,然后,站起身,纤细的身影立在床畔,低下头,就那样笔直地注视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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