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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给我。”
楚洛寒伸手要手机,她想看看,这次她一夜未归,龙枭有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发过短信。
陆双双哦了一声,将手机递给她。
楚洛寒深吸一口气打开手机,界面很干净,没有来电,没有短信,什么都没有。
心狠狠的一沉,她和龙枭的婚姻真的走到尽头了吧?
可为什么她那么不舍?
就算是知道走回头路依然要面对冷漠和痛苦,她还是不舍得。
“对了洛洛,你怎么会中毒?昨晚咱们喝的酒都是一样的,我们都没事,你怎么会这样啊?”
陆双双的话问到了正点上。
是的,她怎么会中毒?
她努力去回想昨晚上的每一个细节,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毒药是怎么进入她体内的?究竟是谁在害她?
“我也不知道。”
“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就算你要算了,我也不许,我必须让害你的人付出代价。你好好休息,我回去酒吧看监控录像,一定要凶手救出来给你报仇!”
“你别冲动,酒吧那些人不好惹,搞不好会惹祸上身,你一个女孩子,这么去摆明要被欺负。”
“那怎么办?报警?擦,警察什么的都是废物好么?办不成事儿的……那个,还有个问题,这事儿,你要不要告诉龙枭?”
他?
楚洛寒摇头,“不用了,我们之前少一点瓜葛更好,你先去吃饭,回家换衣服,然后去我的公寓带两套换洗的衣服过来。辛苦了,亲爱的。”
“辛苦啊!必然辛苦!咋,以身相许不?”
“行啊!领证去!”
“擦!领毛线,你想犯重婚罪?”
卧槽!说错话了!
陆双双赶紧撒腿撤退。
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啊,就算她想开始新生活,接受唐靳言或者是……至少她要先恢复自由身,拿到离婚证。
快四年了,她在这段婚姻中如履薄冰,每一天都压抑的透不过气,她想好好的让自己喘一口气。
离开龙枭,才能重新开始。
而此时,楚洛寒攥在掌心里的手机,震动了。
跳跃在屏幕上的,是龙枭!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楚洛寒咬了咬嘴唇,努力将心跳和呼吸调整到了正常的状态,想了想自己张口要说的话,这才接听了电话。
她刚刚将手机放在耳边,低醇却有些冷硬的声音已经传来,“又在想什么借口,让你思考这么长时间?”
讽刺的口吻,仔细听,语气中的怒火有着明显的厌恶,他一定是觉得她又出去野了吧?
说来,这一切还真的是因为她昨晚“野”出来的后果。
为什么即便自己现在这幅死样子心里还在忏悔?楚洛寒简直恨死了自己在龙枭面前永远觉得低人一等的姿态!
干脆,她一咬牙,“枭爷在家和你的女人共度良宵,我在外面有私人活动有何不可?没错,我名义上是你的妻子,但这不代表你可以禁锢我的自由,更不代表你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压迫我。”
呵!
他问了一句,她居然顶了这么多句,和三年前温婉的女人相比,她真是长进颇多!
是翅膀越来越硬想飞走了,还是越来越不把他这个做丈夫的放在心上了!
枭爷显然不会允许楚洛寒在自己面前嚣张,他凌冽的目光看着书房窗外的高**国梧桐树,玉葱般干净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着楠木桌面,一身的寒气十米开外都是低气压。
“不管你在什么地方,马上回来,不要试图用你的工作搪塞我,若是再说一次工作需要,我马上辞了你,不……医院可以关门了。”
他不是在商量,甚至不是在吵架,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她如果不服从,枭爷要用自己的手段让她彻底跌倒。
“龙枭,你不能这么做!你在拿上万条人命开玩笑!”楚洛寒干涩的喉咙一开口好像有血腥味溢出。
龙枭长指扶着额头,棱角分明的脸庞有些疲惫,枭爷昨晚上不记得去了多少次客厅,他几乎一晚上没有入睡。
如她所说,他可以查她的值班表,该死的,他昨晚上真的干了这辈子最蠢最白痴最愣头青的事,他真的查了她的值班表。
但昨晚她正常下班,根本就不在医院!
枭爷如何不恼火?
“楚医生既然这么牵挂病人,就最好现在出现在别墅,不然……”
“龙枭,你到底想要什么?“楚洛寒不想听他说下去,龙枭每次开口都有能让她情绪崩溃的本事。
龙枭额头上一根青筋明显的凸起来,开着的窗户,一阵风吹过,拂过男人雕刻般俊美的侧颜,分明是初夏,偏偏生出了刺骨的寒意。
“我想要什么,我会当面告诉你。”
他的意思,还是让她回别墅,没有商量的余地。
楚洛寒闭上眼睛,咬着牙齿准备回答,却听到了清脆甜腻的声音。
娇媚温柔,暧昧多情,莫如菲的声音。
“枭哥,今天出席活动,我穿这套衣服好看吗?”
莫如菲将一袭长裙套在自己身上,连门都没敲,直接走进来旋转了一圈,薄如蝉翼的长裙,深v领口开的很低,不用刻意展现就能看到深深的沟壑。
若是自己的的女人穿成这样出门,只怕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然而龙枭倦倦的敷衍道,“好看。”
一句好看,莫如菲满心快乐的笑红了脸,“我听枭哥的,活动会有很多记者,到时候我选一些好看的照片拿回来。”
龙枭拿着手机,并没有挂断,连移开都没移,“嗯。”
他用三个字打发了莫如菲。
楚洛寒心中却已经激起了千层浪。
好看二字,他从来不曾对她说过,她以前也有过精心打扮的时候,有一次参加龙家的家宴,她精心选了一套露背的长裙,还没来得及征求他的意见,龙枭直接冷漠的否定,“穿的这是什么?换下来!”
那之后,她便再也没有在穿衣服这件事上征求过他的意见。
当然,那之后,她出席活动和家宴的衣服,他便一力承包了。
她的审美啊,他根本就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