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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眼前的女孩正式陆飞羽在娱乐.城上过的卖币青年的前女友,那个娇小的挫学初中女生。女孩看到陆飞羽,显得有些畏惧,不过在奶奶面前掩饰住了,与陆飞羽打了招呼。
‘珊珊,早点吃了么?厨房给你留的热牛奶喝了没?’
‘吃了,牛奶也喝完了。’女孩答。
‘那怎么不准备上学,来这里干什么,迟到了怎么办?’
‘奶奶....你能给我点钱么?’
‘前天不是给过你么,怎么还来要钱。你个女孩子家的,怎么这么能花钱,我那点退休金都不够你败货的了!’老太太有些生气。
‘是我同学过生日,集体party,同学们都去,少不了花钱。’少女解释道。
‘唉,好吧,好吧。’老太太掏出一百块交给少女。
女孩高兴的亲了老太太一下‘谢谢奶奶,奶奶最疼我了。’
‘她在哪上学?’陆飞羽问老太太。
‘哦,弘达中学。’老太太回答。
‘那正好,我办事顺路,直接送她去学校吧!’陆飞羽提议。
老太太早上总能碰见陆飞羽,知道他也是附近小区的住户。对陆飞羽这青年有些好感。也就放心答应了。
车里的女孩惶惶不安,不时偷偷抬眼瞄着开车的陆飞羽,然后有快速地下头。
‘你很缺钱么?钱怎么花那么快?’陆飞羽问。
‘也不是,奶奶给的钱,偶尔和朋友去玩也够的。只是...’少女语言又止。
‘只是什么?’
‘有几个讨厌的同学,看见我在酒吧...要向我奶奶告密。可是我奶奶连我辍学都不知道,如果让她知道我还去酒吧.....’女孩没有说下去。
‘他们威胁敲诈你?’
‘嗯。’
‘现在的小屁孩没一个学好的!年纪不大去什么酒吧,酒就那么好喝?’
‘不是,那次..是和客人见面。’女孩低声道。
‘你还在卖?’陆飞羽皱眉。
‘没有,就是之前的那两次。被他们看到了之后就找我要钱。’
‘还和那个卖币小子有联系么?’
‘没有。’
‘以后别再去卖了,缺钱的话问我要,别老向你奶奶张口’陆飞羽继续道‘早上要钱是要给你那几个同学么?’
‘恩,’
‘你们在哪见面?’
‘中央路的花园。’
车开到公园,陆飞羽让许珊送钱,自己在远处观察。不一会三个小男生到来,一番谈话乐呵呵的收下了许珊的500块钱。而这时陆飞羽出现了,之前他们敲诈许珊的话陆飞羽在旁边听的真真的。二话不说,电炮,巴掌加飞腿。打的那三个男孩跪地求饶。陆飞羽有种高年级为低年级出头的感觉。无语的摇摇头。
‘现在就开始敲诈钱财,长大了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陆飞羽又想到之前吕天那几个强奸未遂的少年。‘也不知道你们爹妈怎么养的!’狠狠的骂了一句。三个小男生连忙说再也不敢了,承认错误。
将许珊叫上车,‘去哪?’
‘不知道。’
‘这几个同学就把你吃死死的讹成这样。要是真碰见流氓混混把你骗到外地......那算幸运,碰见人口倒卖的把你卖到荒野农村给70岁老头做媳妇,天天蹂躏打骂不给饭吃,看你怎么办?如果在悲剧点,碰见贩卖人体器官的,直接把你肢解后抛尸荒野,你后悔都没机会。小小年纪,你在外头混个屁啊!你真当自己是小太妹,真当你古惑仔红星大姐头呢!’陆飞羽劈头盖脸一桶训,当然话语有些危言耸听,但是也不无道理。
‘其实,其实大多数时间我都是瞎逛游荡,除了娱乐.城,歌厅也没地方去。在外面混久了我也觉得没意思,早就腻了。可是我已经戳学了,回不去了,又不敢让奶奶知道。’少女眼眶湿润,失足少女模样尽显。
陆飞羽沉默的想了想‘如果能让你回到学校上学,你去不去?’
‘我学习本来就差,又在外边疯了一个多月,就算真能回到学校上学功课也补不上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能让你的学习成绩提上来。你只要告诉我愿不愿意回去上学就够了。’
‘愿意。’
车头掉转,开往许珊的学校。陆飞羽本来以为会很麻烦。结果找到学校教委和管学籍的老师,还有许珊的班主任等。声称‘许珊的奶奶重病,许珊在医院照顾一个月,作为许珊的‘表哥’从外地赶过来,照顾她,想让许珊回来上学。’理由是蹩脚的,不过陆飞羽给相关人物手中都塞了几万块钱,事情他们就自己圆了。当然钱是从王胖子那提的。
于是,许珊再次回到课堂上课了。一切很顺利,这不由让陆飞羽感慨:只要你有足够的钱,你就能成为钢铁侠;只要你有钱,你就能成为绿箭侠;只要你有钱,就可以做《北京爱情故事》花花公子哥程峰,即使再无耻,舔着b脸当面想卖兄弟媳妇也无所谓。多不要脸,多不东西也值得同情。
临走时陆飞羽给了许珊两条f口香糖。告知‘学习时嚼,不能给别人吃,别其他人知道’。最后陆飞羽还是好奇的问许珊这一个月是怎么骗过她奶奶的。许珊说‘卷子可以找同学借来复印,老师签字,可以花钱雇人写。’
......陆飞羽再次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