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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五周去的时候,庄元告诉我,让我做他老婆的长期情人,可以打电话,找认为安全的地方叫她做ài,或者来家,但不能张扬。要是碰上他家来朋友,他会解释我是程梅的堂弟弟,因为我也姓陈,谐音一样。
直接称呼名字:陈南,谁能听出来,i服了you,计划这么周全,连我姓都能用上,要是找个怪姓的,不知道他又会产生怎样离奇的想法。
程梅也笑他主意多,告诉我她有屁大点事都别想装住,不早告诉他,就是隐瞒罪,我说也看出来了,佩服!
佩服!程梅开始以我姐的身份来我宿舍,有时候给我带些家里做的吃食,有时候还找我两件脏衣服拿走,我舍友羡慕我有这么好的堂姐姐,我心想,我还爬人家肚子呢,你们知道了不羡慕死也得吓死。
宿舍里做ài,得找没人的机会,还得她穿裙子来,快快的,紧张而刺激,她说像和庄元谈对像那会,就这样偷偷摸摸。我也开始主动去他们家,虽然次数不多。我会先打个电话,庄元不在,我就不好意思去,程梅就硬叫我,装出推卸不下,然后过去。
庄元在的时候,会催促我们,必须做,不在的时候,我们想做就做,不想做就聊天看电视,这样两人相处的次数很多,庄元好像总是很忙的样子,这时候,程梅就会问我为什么不谈对象。
我说我不喜欢太疯的女孩子,而现在哪个女孩不疯狂,搭个话、问个路就认识,第二天成朋友,第三天就敢当众调戏你。好不容易碰个文静又漂亮的,一打听,不是别人情人就是让黑社会老大罩了。
敢下手先断指,我没那种脏腑。丑的呢,我还没到哪份上,等到了再说吧。程梅光是笑,然后夸奖我jī巴,兴奋了会玩强奸我,我是半推半就。他们经常去老人那儿看孩子,听说那里房子也大,不想回来就住下。
但程梅好像和老人关系处得不好,不愿意住那,所以当庄元要住老人那里,她就会叫我来陪她。孩子也经常被接来,然后送过去,有时候老太太会送来,气大的样子,我躲到卧室都能听见。说起那次,很危险,我正在卧室操程梅,已经失去新鲜麻痹了的庄元正看电视呢,老太太带孩子来了,我们用被子包起来,偷听动静,悄悄抽chā,刺激得她差点就高潮,她说她真想掀开被子,大声叫喊,吓死老婆子。
我劝她庄元人多好,还有孩子呢,那么心疼,她说只能在我面骂骂,老公人好,她不想伤他,没骂过。
她的朋友也慢慢有人认识我这个弟弟了,还碰上了一起打麻将,有时人多,我就进去卧室玩电脑,便有程梅找借口进来,偷偷搞了几下,刺激得流着骚水离去。
没见过庄元的朋友来过家里,他是搞管线设计的,说朋友都是工程上的,不适合他的性格,面面之交。也许他在他的行业算高手,经常有私人工程公司悄悄找他设计图纸,能赚到外快,所以很忙。
他忙了老婆就交给我,有时程梅都没给我电话,他到在外面打电话让我过去陪她一晚。这老哥的思想开放的让我佩服,我却总是感觉对他不好意思,占了人家便宜。
和他们夫妻的相处中,我也尊重二人,特别是庄元,他总是那么客气地让我陪他老婆,我感觉像欠了他什么,越加内疚,在没有她或者他的催促下,我尽量少过去,怕打扰他们。已经相处多半年了,我仍不停地在那些不适当的时候征求庄元意见,例如在程梅发情了调戏我,我也确实想搞,就问庄元:“元哥,你看,老姐要呢!”
他就重复着教育我:“都说多少次了,不用请示,你什么时候能把她当成你老婆,我是嫖客,我就谢谢你了。”话是这样说,我做不出来。
而且好像有压力,压力随着庄元对我越好变的越大。所以,自私的想法里,就希望庄元不在,我倒轻松,而且本身这样的机会也多,我还是感觉不够,希望他每次都是在外面给我打电话,这想法连我自己都感觉龌龊,相比庄元,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人。
程梅对我很好,经常做了好吃的就喊我,还给我买东西,衣服啊,鞋啊之类的,我很感激,想给她交伙食费,觉得俗气,让庄元知道了会骂我,想给他们买个礼物。
后来看到一对情侣表,有些贵,两千多,就迟迟没买。这期间,他们找一对夫妻玩了一次交换,程梅详细地给我讲了。
那是外地来的一对夫妻,年龄比他们大点,做得很别扭,还闹得不愉快,原因是对方的老婆思想准备不足,看见她的老公那么兴奋的搞程梅,就委屈地做不下去,后来勉强面对了,可是到第二天,他们为了找些花样,玩两男一女,两女一男。
她自己被两男玩可以,两男玩程梅或者两女玩一男,她都犯病,男的很扫兴,说她,不欢而散。还找过一个网友3p了一次,没在家,开了宾馆,也是程梅告诉我的,说感觉很刺激,但庄元说那人城府太深,不可靠,只能一次拉到。
我就想,我算幸运的,是他们看的上的,很高兴。他们想找女的玩一次3p,程梅说找个女的,不玩3p,让他们俩搞一次也行,但聊着聊着她就觉得让他们两搞自己看不到,等于没玩,没意思,不行。
突然,她异想天开地让我随便找个女朋友,不喜欢的,开放的,然后让庄元搞,最后再吹掉。我就想这个理想就是庄元策划,可能都不会有上当的,何况我干不出来,但我没有说出来。
当庄元知道后一口就拒绝了,就在他们夫妻结婚周年过后不久,记得天还冷,一天程梅来看我,在我宿舍聊天,她说找了个女的。
正在给她做工作,看来有希望。我问漂亮吗,她说视频上看挺可以的,身材也不错,他老公心痒痒的和她做ài都直喊“曼曼”我说“曼曼”是她名字吗,她说是网名,叫“曼佗罗”我就笑,笑得她打我。
然后她说她也想看老公搞别的女人的样子,何况是个女孩子,体形好,看着肯定刺激。我说我也想看,她说:“那不成,惊吓了人家还了得,咱们玩是玩,但不能太过分,人家不像你,是女孩子。”我男孩子怎么啦,就该你霸占着过分玩啊,这是心里想的,我没说出来。
而且我是愿意让他们过分玩的,我乐意。有一阵子没有接到他们电话了,程梅也好像忘记我了,不来看我,我想得厉害,没处发泄,开始手淫。
边手淫边想,他们可能找到新的男人了,比我更符合他们的口味,也许程梅的比我再也日不上了,想她的比,比就浮现在眼前,失落中搓得jī巴发红发疼,射不出来,终于等到他们电话了。
程梅没忘记我这个粗jī巴弟弟,让我在她家的卧室里操了半夜,过了把瘾。操完后,她告诉我,那个“曼曼”和他们已经玩过了。
刺激得了不得,说那小姑娘比视频上漂亮,白白净净,乳房挺挺,屁股翘翘,还能被她老公搞出白汁来,只有少女才有这个,她记得她以前也能被搞出来。
现在都记不得什么样了,我问她那个“曼曼”骚不骚,疯不疯狂,她说很文静,然后突然看着我说:“你绝对喜欢,给你介绍一下,做你老婆我看行。”
我说:“那敢情好。”心里就想听这这姑娘人很漂亮,为什么不找男朋友,却开放地愿意玩这个呢,很好奇,就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