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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迅间,心怡感到全身血液如要倒流。那是小宇!不知在什么时候,莫振宇已被波比带了进来,更亲眼看着姐姐的受刑场面!“小宇!”
“家、家姐”只见他面色苍白,几乎不敢直望向他那最敬仰的、但现在却全身赤裸地像虏囚般被倒吊受刑的姐姐。
心怡全身都布满鞭痕,尤其在浑圆的大腿上,刚才中弹的血洞仍在溢着血,一条又一条血迹从大腿向下直流到肚腹和地上,那悲惨的景况令振宇看得几乎魂飞魄散。
“还在等什么?现在便去做你答应了我的事吧!”大祭司催促道。“是”全身赤裸的少年,以极慢的步伐步向心怡的所在。
同时,彼得和挪亚也把心怡由倒吊状态解下来,让她躺在地塾上。(怎么我的心跳得很厉害!这种不祥之兆是)虽然不知道弟弟答应对方什么事,但一阵不祥之预兆迅即占据了心怡的心。振宇终于来到了她旁边。见到了完全裸身的亲姐,不止重要部位全无遮掩,在麻绳束缚下更令应突出的地方更加倍突出,充满了一种淫靡的被虐美。
振宇虽面色通红,视线却一直盯着姐姐的裸身不放,而十四岁少年的下半身所有血液,均已全部集中在其性器官上。“小宇,不要理我,快逃!”
心怡现在便只全心关心着弟弟的安危。“姐姐对不起,但我不能抛下你受苦,我要救你”说罢,振手竟俯下身,轻吻了亲姐的朱唇一下!
甜丝丝的感觉,助长了少年心中的魔欲之火;振宇把头埋在亲姐的胸脯间,而手也没闲着的,伸向她那早已湿濡的下体!“小宇,你干什么?快停止!”
完全出乎意料的状况,亲弟弟的吻如雨般落在她挺秀的胸脯上,手也肆意在她的股间揉弄,令心怡全身颤抖,心脏也如要跳出胸口般。“不、不可以这样,快停手啊!”“不行啊,姐姐,我一定要这样做,他说若不照他吩咐,便会打死你为止”
“不要理姐姐,听我的话,小宇!”“只有这一次我不能听你的,因为我不能失去你!原谅我,这一切也是为了救姐姐你”最后一句话振宇便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似乎想证明自己不是自愿的。
可是,若这真是被迫,为什么他会如此大力像要啜出奶般去啜吸心怡乳尖?为什么他的手会揉得心怡的阴唇也生痛?
还有他的眼神,也已完全被欲火所占据。十四岁的处男,从未有想过异性的身体会是如此的香、如此滑不溜手,用手摸上去会有如触电般的快感,吻啜起来更舒服得连灵魂也像要升天!
继父亲之后再一次近亲相奸的恐惧,像黑幕般覆盖全身,令心怡本是倔强冷静的脸上此刻也完全被恐怖所支配。
“不要这样!呀咕!住手、小宇!呜”对于振宇来说,从小便姐兼母职的姐姐心怡平时给他的印象是坚强、能干和什么也难不到她。在上次粉碎教会一役后,振宇也和很多人一样视她有如女中英豪,是完全无敌的神奇女侠。
但现在他的手大力地揉着眼前的女体时,才终于发觉姐姐的身体原来是如此温柔纤细,像一握便要裂碎般,而姐姐此刻眼神的恐惧软弱也是他从未见过的。
那种充满哀伤恐惧的眼神,令一瞬间他也犹豫了起来。可是,手的触感是如此美妙舒服,鼻端的气味是如此的好嗅,眼前的女体也如此的迷人,本身意志力便很软弱的振宇,理智很快便不敌一直在心内潜伏的魔鬼。
“家姐你的身体真美啊我那些仍是小孩子般的女同学和你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呢!”振宇吻够了乳房,便直起身来,肆意地欣赏着心怡那充满女人味的,性感和清纯交融的身体;而他的手却也舍不得离开她那幼滑的肌肤半秒。
“讨厌小宇,别被他们的药操纵,快清醒过来!”心怡含泪大叫,希望可唤回他的良知。“家姐,我可没吃什么药啊”像在昭告他的真心般,他再度向上亲吻了姐姐那柔软芳香的肉唇几下,更伸出舌头一舔,从姐姐那香桃般的唇片上传来的味道和触感,只助长了他的迷醉。
“我喜欢家姐你,非常喜欢喜欢得我曾偷入你的房中去嗅着你的衣服和用品的气味,就是这样已令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这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呢。”挪亚似乎感到很有趣地微笑着。“刚才我们在救出大祭司大人你前曾经走上莫家,虽然找不到有人,但竟在那莫振宇的房中发现了一些少女用的衣物和日用品,这小子年纪小小却还真是变态哦!”大祭司听完也不禁愕然地说:“真是意外!想不到以正义使者自居的那对父女,却竟有这样一个恋姐和恋物狂的弟弟”
此时的振宇已把头埋在心怡的股间,舔着他从未见过的女性的私处。少女的秘部对他来说是如此新鲜的所在,更令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原来家姐的下面是这样的构造这湿湿的正从裂?中渗出的是什么?呒咕有点骚味和咸味,又不像是尿”
“喔,不要舔!不要再说!”心怡清楚自己在刚才涂了药后,子宫的跃动便从未停止过,而纵是近亲相奸的恐惧,竟也反而成为了一种调味料,令倒错而背德的欲望更旺。
她咬得下唇也要出血,拼命力图压下那禽兽般背德欲望。但振宇的精神力却远比心怡软弱多了,不但不能助心怡对抗那媚药之挑逗,反而还更火上加油的吻舐着她的秘部,令她有如万虫钻心般饱受欲火折磨。
“啊,我忍不住了,家姐!”终于,小弟弟胀得如要爆发的振宇,本能地去寻找着能供他发泄的洞口。“能令我舒服的洞是这一个吗?”
“不要!不可以!”“原谅我,我这样做只是为了救家姐你,请你明白”像在自我催眠、像想令自己那背德的行为正当化,振宇不断地低喃着。
“这是为了救我最爱的家姐”“讨厌,小宇,不行啊!啊呀呀!救我啊,爹?!”清楚感觉到一条新鲜的肉棒进入自己体内的一瞬,心怡绝望地悲叫了起来。
一次的近亲相奸已是一世难忘的伤痕,如今旧创未愈又再受到另一记重创,纵是天下间最坚强的女子,也怎能够承受得住?“这便是家姐的肉洞了吗?好迫窄!”
但四周的肉壁却主动地夹着、挤迫着他的棒子,一个处男就是怎也无法想象少女的性器竟能带给如此强烈得难以形容的快感。
“感觉真是太美妙太美妙了!啊就是在家姐的房中自慰的快感也不及现在十分一!”“喔、啊”对弟弟的狂态,心怡已完全不知怎样回答。
“感觉如何呢?爸爸与弟弟的肉棒,有什么分别?”“!”大祭司残酷的问题,令心怡的悲哀更为倍增,哭得像成了一个泪人儿般,完全提不出半点反驳。
“呵呵,我们的神奇少女那不屈不挠的神气那里去了?怎么现在哭成这副可怜相?”心怡缓缓侧头一看,只见除了大祭司和挪亚、彼得之外,还有其它几个未见过的调教师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入了货仓来看戏,只见众人在看到这套由前城中英雄,现在是伊甸新贵的莫心怡主演的姐弟相奸秀,都看得眉飞色舞,而其中一些人更手执数码摄录机在拍摄着此刻的情景。
“这也怪你女神心肠却拥有魔鬼的身体,那杀死人般美丽胴体任何一个男人也会看得欲火暴烧,连你弟弟也不例外,你除了怪自己外又怪得了谁?”
大祭司说完,彼得也接口道:“这莫家倒真是变态的家族,父亲奸完女儿又到姐弟相奸,真是和畜牲没分别呢!”
畜牲?心怡想象现在她和弟弟交合的情景,的确,那和畜牲又有什么两样?但她的弟弟可想不到这样多。初次的做ài,加上是禁忌的姐弟爱如此的倒错环境下,令他在冲刺了不久便到达了强烈的高潮。
“喔啊家姐我、我要射了!呵啊!”“不、不行!啊!”振宇再用力顶了姐姐的花心几下后,便把处男的浓精射入亲姐的体内。
而被要命的媚药所刺激,纵是心中如何不愿,纵已悲哀欲死,但倒错的情炎竟也令心怡脑中一白,一阵禁忌的快感直涌向四肢百骸。
“啊呜!”心怡一边陷入畜牲道的坠落性快感中,一边不能制止地大哭起来。“就算莫心怡如何勇毅不屈,但接连受到父亲和弟弟强奸,身心也一定开始崩坏吧而且我们更可以好好利用那小子,去继续摧残她的心呢!”一旁的彼得兴奋地道。可是,当他一转面望向旁边的大祭司,他的笑容便立刻僵硬下来。
像恶魔一般残酷表情,大祭司似乎完全不觉得眼前的是怎么一回事,可怕、冷血的姐弟相奸,对于他来说便只是一顿大餐的餐前酒而已。主菜即将上演,而到那个时候,大祭司深信莫心怡将会尝到最彻底的败北,而且永远的屈服在他之下。
经过了放学后峰回路转的三小时之后,伊甸终于大获全胜,把莫心怡姐弟和背叛的调教师约翰全都抓回,至于骆日生则依然不知去向。
由几乎逃脱成功边缘而再次重回伊甸的笼中生活,自然令莫心怡悔恨至极,可是今次是连弟弟振宇也同时被捉住,令她完全没有反抗之法。想起振宇,更令心怡感到心中的伤口痛得如要滴血,第二次近亲相奸折磨,其冲击并不会比第一次低。
上一次父亲还是在被药所迷乱心智的情况下强奸她,但今次振宇却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形下,尤其想到当弟弟侵入她体内时那副满足和畅快的表情,对她来说简直便有如恶梦一样。
“家姐,你做的菜好棒哦!我长大了之后也要像你一样能干,其它家务的事也要起码分一半给我喔!”那是一向以来的弟弟纯洁、温暖、可爱而带点羞怯,他在望着自己时的眼神显得十分澄彻、带着纯正而深刻的亲情和敬仰。
但那样澄彻纯正的眼神,为什么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变了质?“我喜欢家姐你,非常喜欢我要和你合成一体你的身体太美妙了!只要拥有此一刻,我什么也不理会、什么也不要紧了!我要你、家姐,我爱你!”
“不!不要!”心怡大力摇着头,像要躯走自己脑中这段可怕的回忆。(他说什么拿我的内衣来嗅又说喜欢我的身体不!不会的!小宇不可能会说这样的事!是大祭司迫他这样说的,一定是!)
心怡如此的在自我安慰,纵然强力的直觉在告诉她弟弟的说话确是事实,但她知道若真的承认这一点,自己一定会立刻崩溃下来。
伤痕累累的她获准得到一晚的休息,可是从明天起,可以想象比以往更加残酷、密集的性奴调教课程一定会再次展开。
夜间思潮起伏,想到这次反击失败后,对方一定会更加倍小心不再给她任何机会,加上振宇也成为了他们手中的人质,一阵绝感便突然涌上心头。对于性格明朗乐天,而且八面玲珑样样皆能的心怡来说“绝望”
这种感觉是何等的陌生。她从来便不相信有命运之神,一直认为命运是由自己双手所创。但到了这个地步,她心中竟也浮现起一丝怀疑,自己今次是否真劫数难逃,自己是否真的已完全没有任何机会,注定要成为出卖自己肉体和人格尊严的性奴隶娼妇?
便好像快要完全沉没的夕阳,心怡感到无尽的黑夜已经迫近到眼前。(不,一定有办法的!志宏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我要积极和忍耐,就是只剩下万份之一机会,只要机会不是零,我仍不可以放弃!)
心怡内心不断在对自己这样说着,恍惚要以此来暂时压下她心中初次泛起的“绝望”感觉。到了第二天,残酷的性奴调教课程果然再次开始了,而调教师们对她的要求和训练也意料之中地变得更加严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