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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不久之前,莫心怡也曾用自己的yīn道壁的力量拉动了蕙彤躺了在上面的木板车,可是今次乘坐的既是体重三倍于蕙彤的安玉山“牝奴隶马车”自然也要作出一定程度的改良。首先,拉车的“牝马”
数量增加至心奴和小彤两人;其次,她们用来拉车的也不再是yīn道,因为那里已经太过湿濡和被刚才的双头蛇性具撑开,已经很难再受力了,故此今次的拉车便改为用屁穴来进行。
先在四脚支地的二人的肛门内插入了像接力赛所用的接力棒,还把棒子深深推到入至直肠之深处为止,而棒子的近尾端的位置穿了一个洞,刚好穿过一条幼细的金属链,而?子的另一端则扣了在铁板车最前方所装设了的铁勾之上。
而在二人的脚跟位置则用皮带扣上一条横木,以确保她们的双腿一直会呈八字形的打开。最后,用一条粗幼度刚好的麻绳穿过了心奴嘴中的坩口球上的其中两个洞,而另一条麻绳则穿过小彤的坩口球,两条麻绳最后都回到安玉山的手上,以作为马车的“疆绳”那样一辆由两头女奴牝马所拉动的马车便正式设置完成!“嘻嘻似乎很有趣!”
安玉山纵是见多识广,但也未曾试过如此新奇的玩意,当下也当自己是车夫般手执疆绳用力一摇,然后命令道:“美少女奴隶马车,出发吧!”
“呜!”二人同时开始提步欲向前走,可是一想移动,在肛门内的棒子便压着直肠壁而产生一阵剧痛,令她们同时悲吟了一声!“怎么了,主人命令了,快一点啊!”大祭司也在一旁喝道。虽然是想向前走,但安玉山的重量实在惊人,令两人已经十分努力下车子仍是动也不动,而且由肛门、直肠所传来的那种搔不着的要命痛痒感,也令她们浑身苦不堪言。
“岂有此理!马鞭给我!”安玉山左手同时执着两条疆绳,右手由大祭司手上接过了一条长鞭。啪!啪!“呜咕!”
“呜呀!”接连在心奴和小彤的粉臀上每人赏了一鞭,令二人都发出了凄楚悲鸣,同时嫩滑的臀肉上也立刻出现了一条肿起的赤红色鞭痕,足证这条鞭的杀伤力实在绝不含糊!
受到责罚的鞭打后,两个少女奴隶已不得不拼命了。她们死命忍耐着肛门和直肠像要被棒子扯裂的痛楚,歇尽全力的向前迈出了一步!吱“动、动了!”
感到车子缓缓开动,安玉山立刻兴奋地道。“真的动了!”日生也叹为观止地道,真想不到两个少女用如此幼嫩屁穴,竟然真能拉得动这重量十足的车子!
因为惯性的原理,车子一开始移动后心奴两人便可以稍为轻松下来了,不过车上的安玉山却仍贪好玩的间中挥鞭去抽打一下前面的两匹母马。啪!啪!“呜喔!”
“咿呜!”皮鞭抽打在肌肤的声音和少女们悲苦的惨叫声,对安玉山来说便恍如是世上最动听的天籁,而且由车子上往前望,他的视觉享受更是美妙无比。
两个大大分开了双腿的少女后庭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前,由肛门、会阴至阴唇、耻丘一带所有的少女私隐地完全尽收眼底。
粗硬的棒子,把两个菊蕾撑大成可怜的模样,菊花的花瓣完全地盛开,而且嫩肉都被撑成了血红色,像随时要渗出血来般的样子。
而随着二人的动作,两副颜色、形状各不相同的阴唇便像嘴巴般在微微的开合,而透明的花露也不断从花蕊中渗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直流往地上。
小彤的阴部呈嫩粉红色、幼嫩新鲜如小女孩一般的;心奴的阴部则刺上了蔷薇图案和穿满了环,除了带来一种淫靡的感觉之外,当想到她其实和旁边的小彤一样只是个16岁的少女,便更令人觉得可怜又可悲。
“真过瘾!老韩,真有你的!”如此荒唐的玩意,如此崇高的视觉和官能享受,令安玉山满意极了。
“骆先生,你觉得这玩意如何?”大祭司转头向日生道。“的确很厉害”日生也看得近乎目定口呆,这个演出特别之处是坐在车上的人和旁观的人会欣赏到截然不同的美景。
现在他从旁看过去,两个穿着淫猥束身具的美少女在地上爬行时,充满女性曲线的身体也令旁观者感到非常的愉悦和享受。
两对往下垂的美乳随着爬行的动作而诱人地摆动着,铺上一层晶萤汗珠的肌肤散发着醉人吸引力,而封着口的圆球便有如是马的辕辔铁般,充满异样味道,凄楚的喘息和呻吟不断从口中漏出。
而早已大量积聚的唾液更像打开了的水龙头般,不断从上下唇的唇边和下颚分成了三条弦线般淌下,在爬过的地上流下了几行透明的黏液轨迹。
如此世间少见的荒淫玩意,也难怪日生的惊呆,同时大祭司也心中大乐,因为他之所以在日生面前进行这一连串调教,主要目的都是为了要令日生领略到自己在调教方面的创造力和成就。
创造力方面,牝兽角力和奴隶马车已足以显露;而成就方面,把城中的话题女英雄转化为世上最服从的、最沉迷肉欲的性奴隶,可说心奴便是他一生的代表作。
但他当然也不会想到此刻其实日生的心中只是一片沉重。看着本来自己非常欣赏的模范女生变成一匹不断在一边用肛门棒拉着车一边流着口水的被虐淫兽,对他而言肯定不会是愉快的事。
“停!”马车快要到达房门,这时车上的安玉功大力一拉手上的疆绳,把两匹牝马拉得整个上半身向上屈起,自然立刻停了下来。
“很好,转弯吧!”啪!啪!命令辅以鞭打后,小彤和心奴再次开始拉动马车,而且缓缓转向。奴隶马车这玩意持续了三个圈后安玉山才感到尽兴而停止。而如此长时间的“体力劳动”
之后,就是运动健将的心奴也不禁气喘吁吁,大力的喘息透过坩口球的小洞发出而形成“丝丝”的声响,每个球上的洞都泛着泡沫。而较体弱的小彤则更加立刻“噗”地倒卧在地上,筋疲力尽再也站不起来。
“嘿,真是没用的家伙!”安玉山下车后,抬起脚残忍地在小彤的粉臀上踩了一脚,但小彤只是悲鸣了一声后,仍是像一堆软肉团般动也不动。
“还是心奴有用多了!”安玉山再走到心奴面前微微抬起肥猪脚,心奴立刻“识趣”地伸出舌头舔着和用樱红的小嘴啜着他那污秽而臭味熏天的脚趾,令安玉山大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韩,这头雌犬你真的养得不错。”“过奖了”大祭司带着自豪地说。“是呢,这位骆先生好像也是调教师吧,今晚如此高兴,而且难得有两匹这样高质女奴,何不你也来表演一下,让我们更加尽兴?”安玉山转头对日生说。
“我本领实在有限,还是留给主人家表演吧”“骆先生太谦了,那位大调教师康先生在信中可对你赞赏有加呢!难道你吝啬于在我们面前表演一下你的高招吗?”
大祭司以半开玩笑的语气向日生作出摧迫,实则在那位先生夸奖日生有三星、甚至四星级调教师的实力后,已令大祭司心中兴起了竞争之心,想和他比较一下和以此来证明自己是否真的有再上一层楼的条件。
“既然这样,我便唯有献丑了!”日生无奈地道。可是,在骆日生开始了他的调教表演后,大祭司却大为失望。
虽然仍在礼貌性地鼓掌,但脸上的勉强表情却几乎完全掩饰不住。不,并不是说日生在技术方面有什么大问题,他以极之纯熟敏捷的手腕把小彤和心奴二女用绳捆绑。
他的龟甲缚诠释得非常好,把心奴本来已是上佳的身裁显得更为突出,一双碗型的乳房坚挺地屹立,上面挂满了晶萤的汗珠,更令它显得格外娇美。
“怎样,会痛吗?”日生一边捆缚,一边温柔地问着身边的奴隶,心奴只是微微摇头,却没有任何示意。
接下来,日生便把两个少女接连吊高在半空,小彤所用的是正面向前的m字开脚吊法,这种吊法正好适切地挑引出小彤最大的羞耻感。在双脚张开成m字形之下被吊高,两腿间滴着淫水的粉红色肉丘彻底曝露在众人眼前的水平位置。
纵已经过了不知多少调教,但如此不设防地公开自己身体最私秘的地方,而且还长期维持这个姿势吊在半空,始终仍是令天性害羞的小彤感到难耐的羞怯感。
“要鞭子吗,这里有很多”大祭司建议道,可是日生却摇了摇手,只是选了一支中等粗幼的电动假阳jù,插入并固定在小彤yīn道之内,再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呜!”粗幼度刚好配合着小彤的肉洞,而阳jù棒淫靡的振动,加上开脚吊在半空的羞耻和不安定感作为调味料,令小彤迅即产生了甘美的快感。“舒服吗?”日生微笑地问,同时解下了她的坩口球。“舒很舒服,调教师大人!”
随着坩口球而吐出了大量涎沫之后,小彤用舌头舔了舔湿濡的嘴唇,以带着害羞和媚态的语气回答。日生微笑着再度把坩口球套回她的嘴内。
“始终还是这打扮最适合你,鼻勾加封口球,便像小猪般可爱呢!”日生的说话令小彤脸色一红。然后他走又到另一边,用另一种姿势捆绑着心奴,把心奴以水平姿态面孔向下。
然后用四条绳段,一条绑住她束起的马尾、一条较粗的连接着把她双手绑在身后的绳段、最后两条则绑住她一双小腿,然后四条绳段合一后再经过天井的滑轮,把她吊成头、脚向上屈起的逆海老吊的状态。(注:海老即日文中的“虾”)这个吊法加上龟甲缚后更为突显她胸脯,女性的曲线美也尽情地发挥。
然后日生同样把另一支电动假阳jù插入她的性器之内,单手控制着性具的抽chā,另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乳房,把那向下挺突的乳房搓成各种挑逗性的形状。“呜咿”
“感觉好吗?”日生一边软语问着,一边温柔地吻着心奴脸、发边、耳朵、颈项一带。封着口的心奴虽然未能回答,但那如迷雾般的眼神、烫红的脸颊、炙热的吐息等,全都像已经回答了日生的问题,肯定着那愉悦的感觉。
相比起伊甸的调教师们高压、暴虐的手段,日生调情手法无疑是温柔得多,但这也带给心奴一种特别的新鲜感;只见她很快便香汗淋漓、双颊火烫如艳阳,呼吸声越来越响。
和饿犬会自然伸出舌头流口水同一道理,水平吊起面朝向下的心奴也从被坩口球封着的口中不断溢出带黏性的唾液,从上、下唇的唇边和圆球中央的洞孔分成三线垂落地面。
任何调教师梦昧以求的绝色美少女的裸体便在眼前,任由自己肆意赏玩,但日生心中可一点也不愉快,尤其当察觉本来如此纯洁和讨厌变态性行为的少女,此刻却在他的施责下很轻易便媚态毕露。
他的手和唇放到她身上那处,那处便产生兴奋的痉挛和抖震,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手段,令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具碰一碰也会发情的超敏感性人偶,一想到这一点,便令日生感到心中黯然。
便如刚才所言,日生在技术上绝对没问题,捆绑技术非常到家,对小彤和心奴很快便挑选出分别适合于她们的捆缚法,纯熟技巧也很快便令她们踏上高峰,但是太平淡了。
大祭司不禁心中纳闷,他一直作为调教师的宗旨就是“残酷和华丽”以残虐的手段、华丽而有创意的玩意来令客人们的官能得到最大的满足,奴隶的死活绝对不是他在意的事。
虽然现在两个女奴也像颇为享受的样子,但用的手段既老套又不刺激,果然便像是一般二星级调教师的水准,难怪大祭司大失所望。刚好便在此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来。
“喂?对,我是伊甸大祭司,请问你是”大祭司脸突然亮起来。“啊,是康先生?久仰久仰!是的,骆先生在我这处,你想找他吗?哦?你找的是我?好,先等一等,待我回办公室再和先生详谈”
大祭司转头向安玉山道:“对不起,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会儿”“没关系,我会自己招乎自己的了。”
安玉山笑着扬了扬手。大祭司神色兴奋地拿着电话离开了调教室,而日生则心中暗笑,知道那通电话其实是“那位先生”打来,为的是暂时支开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