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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批朋友可以深交,以后应该用得上。
就算你今后考不上大学,走一下他们关系去当兵也不错,到时走动之下应该能分到比较好的地方。
另外去那边玩晚点也没关系,但在去之前你必须给我们先打声招呼。
在那边玩得晚了如果能在那边挤一挤的话,晚上就别回来了,不要老是麻烦别个。
咱们小户人家也拿不出来哈子好东西,你写文章的时候记得把你那群朋友拉上,最好整成大家合作的成果,你也就这点东西能拿得出手了。”
对于老爸的这番说词,许国在心中甚为佩服,他心想自家老爸果然比三大爷那种小算计更精于算计。
“好的爸,我知道了,你们吃饭没有,还没吃就赶快吃吧。”
见说得差不多了,许国赶紧叫父母快去吃饭,看母亲焦虑的那个样子,他觉得他们八成没吃。
谁知道他这样一说后,许父骂道:
“几点了我们还不吃,又不是没你就吃不下饭,下回到点不回来,别想再给你留饭!”
虽说是骂,但是许国却怎么听怎么亲切,只能尴尬的一笑,算是抹了过去。
当天晚上的这一顿训也就就此终结。
这晚过后,后续的学校生活也如同以往一样充实但无趣,许国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在学习上,系统的整理了这个时代初中的知识体系。
最重要的是将与自己后世理念有巨大差异的语文政治进行了梳理,找出了其中大量的不同。
为了以防万一,许国还做了大量的笔记,并将这些笔记保存在自己的空间之中。
对于这点许国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精神洁癖,开国的前几十年内他可不想出现什么思想错误,更别说严重的思想错误。
麻雀则每个周末都去找徐会奇他们一起出去打,不过却很少在那儿吃晚饭了,至于留宿,许国有点认床,他也不习惯与别的男生挤在一块,因此一次都还没有过。
对此许兴业都说:“你在那边也要试着留宿一下,你这样每次都到时间就走咋个加深感情嘛。
兄弟间晚上睡一起摆谈摆谈也是好的,这样大家可以加深点了解。”
许国当时听了后总觉得有点点不自在,其实他知道父亲说得在理。
穿越前他小时候就经常在朋友家留宿,也经常邀请朋友到自己家玩,玩得晚了当然也会请朋友留宿。
然而年纪大了,再加上各种网上的耽美风乱吹,许国发现再也回不去了。
说起两个男人一起睡觉时,总会感觉到夹枪带棍的,生怕误伤。
现在已经不纯洁的他,唯有搂着美女睡觉才会感到安心。
对于父亲的建议他只能说:“我在那边玩的时候他们又没有主动要我在那边留宿,我当然也不好自己主动说要留在那边过夜。
再说那边管理很严的,基本上相当于军事化管理,应该是不可以留宿。”
在这样的解释之下他才打消了父亲让他想法留宿在那边的念头。
这样周而复始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快中考的时候,在中考前许国因为想放松一下紧张的神经,他才请了一天假打算纯粹放松一下自己。
许国自认为是一个有文化的俗人,因此他今天想去干一件他认为特别有意义,特别文雅的一件事。
这段时间他已经打听过了,徐碑宏现在在华夏美院当院长。
他之所以会这么关注这位徐大家完全是因为他穿越前属马,穿越过来后他也自认为是一匹能给这个世界带来改变的千里马。
而这位徐大家就以画马见长,他把西方画的写实和华夏传统笔墨意趣结合起来,开创了华西合壁的画法。
这在华夏近代美术上是划时代的开先锋的,他画的马更成了他的标志性符号,在华夏家喻户晓,无人不知。
有人评价过他画马的特点,首先就是准确,他能够把马的骨骼肌肉、真实结构都表现得非常准确,这区别于传统的写意绘画。
二是他画出的作品让人感觉非常有力,他把马所具有的力度与神骏在画中展现了出来。
所以今天许国特别想做一件事,就是到华夏美院看能不能找到徐碑宏先生,看能不能从他那儿求得一幅专门为他而作的画。
在去之前他为了想请徐先生在画上给他题什么字他想了好几天,最后才定下来“余生许国,志在千里”八个字。
许国不知道这八个字在其他人看来是不是通顺、恰当,但这对他个人而言恰如其分的内含了他的前世今生与宏大志愿。
徐先生的画在此时其实可能很容易的买到,但是那种随便能够买到的话又怎么能比得上自己亲自上门去求的更有意义。
华夏美院此时位于校尉胡同5号,是去年才成立的,它距离南锣鼓巷并不远,走路也用不了多久。
在漫步直到学校后,许国找到了一个学生问到了校长办公室的位置。
虽说为了求画直接跑到公家单位的办公室不太好,但是许国也没有办法,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徐碑宏家住哪里。
问清位置后,许国走到办公室外面后并没有急着敲门,而是先在外面悄悄向里面看了一下,看看徐校长是不是正处理公务。
观察了之后许国觉得自己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虽然屋里有两个人,但是他们明显是在讨论画技而不是公务。
看其情形一时半会儿应该结束不了,许国也就决定不再等下去了,毕竟万一等会徐校长开始忙公务了就更不好打扰。
“咚、咚”
许国轻轻敲了两下门,片刻便从里面传出来“请进”的声音。
许国推门进去后还未开口,两人中的那位梳着后背头身穿中山装,看起来五六十来岁的先生说话了。
“这位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许国见另一人约八九十岁的年纪,秃顶长须,身穿长袍马褂,想必那位肯定不是校长,倒是与他印象中的另一位画坛大家齐泊时隐约对上了号。
他心想难道今天自己走了运,还能顺带再求一幅虾。
但在这之前,还是抓紧机会把徐先生的马先求到手才是正途,于是许国定下心神以无比诚恳的语气说道:
“徐先生你好,我叫许国,因想找先生求画一幅,但却不知先生住处,只得今天到校冒昧打扰,希望先生勿怪。”
来求画的人多了,徐碑宏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这回见到来人也就十几岁的样子,他就又起了好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