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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登封县城,休整一晚上,明日再进入嵩山!”
将目光自那重峦叠嶂的嵩山上收回,周宁拂袖一甩,他当先策马朝着登封县城行去。
浩浩荡荡的三千锦衣卫精锐缇骑,亦是连忙跟上了自家指挥使大人的身形。
虽然人数众多,不过行进的步伐却是有条不紊,丝毫不见一丁点的混乱。
如此气度森严,威势显赫的精锐大军,立时间便打破了登封县的宁静。
街道之上的所有百姓,立刻神色惊慌地朝着各自的家门跑去。
不过仅仅是几个呼吸的工夫过去,原本还熙熙攘攘的街道,瞬间沉寂宁静了下来,空荡荡地再也看不到一名路人。
“大人,咱们这里有三千多人,单单凭借县城里面的驿站和客栈,根本就住不下啊!”
望着街道两旁那一个个紧闭的房门,赵正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说道。
“无妨,这登封县虽然不大,不过化整为零,分散容纳三千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周宁摆了摆手,开口吩咐道:“阿正,今晚你多受些累,带着手下的千户所,将嵩山各个要道封锁,防止山上有人连夜逃走。”
“大人您放心,卑职定叫嵩山上的人插翅难逃!”
赵正重重地报了一拳,他应声说道。
“嗯!”
微微颔首,周宁转头看向了身边的朱大典,他继续说道:“大典,剩下的人,由你来负责安排,以百户为基础,分别驻进县衙、驿站、客栈之内。
如果地方实在不够的话,不是还有那些乡绅富商吗,借用一下他们的宅院,想来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朱大典拱了拱手,笑着回话道:“大人,您说笑了,这些乡绅富商的底子,有几个是干净的?
咱们锦衣卫不查办他们,他们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随即,在赵正和朱大典的调动之下,三千锦衣卫精锐缇骑一分为二,
赵正带着自己手下的千户所,开始去封锁进出嵩山的各条道路。
朱大典则是安排剩下的两个千户所,化整为零,以百户所为基础,进驻到了登封县城之内。
只待明日一早,便是马踏嵩山!
周宁带着麾下的锦衣卫大军安心休整,可是嵩山之上的两大门派,就有些睡不踏实了。
少林寺的情况到是还要一些,毕竟是千年古刹,寺中众僧也不相信朝廷会对他们少林寺痛下杀手。
但嵩山派的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嵩山派毕竟根基浅薄,别看这个门派在江湖武林当中搅风搅雨,声势闹得不小。
但是在朝廷的眼中,不过就是一介草莽之流罢了。
少林寺不担心朝廷会痛下杀手,可是嵩山派害怕啊!
对于处于太室山胜观峰的嵩山派众人来说,今夜颇有一种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心悸感。
虽然已经是月上中梢,可是嵩山派的宗门大殿之内,仍旧是灯火通明,亮堂至极。
数百名嵩山弟子集结于此,一个个的面容之上,尽数警惕肃穆的神色。
三千锦衣卫精锐缇骑进驻登封县城,这么巨大的动静,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嵩山派的耳目?
最为重要的是,周宁也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丝要遮掩行迹的想法。
他是摆明了车马炮,冲着嵩山而来。
现如今周宁调动了足足三个北镇抚司的精锐千户所,他甚至有胆量到关外去和后金厮杀一场。
更何况是面对少林寺、嵩山派这等江湖势力呢?根本无需遮掩什么,玩什么阴谋诡计。
“掌门师兄,这些锦衣卫怕是来者不善啊!”
“这些朝廷的鹰犬爪牙,十有八九是冲着咱们嵩山派而来!”
“废话,除了咱们嵩山派和少林寺以外,登封县这屁大点的地方,又凭什么招惹来足足数千人的锦衣卫缇骑?”
……
宗门大殿深处,数名神色难看的男子凑在一起,连连交谈着。
“不用想了,这些朝廷鹰犬,绝对是冲着咱们嵩山派来得!”
端坐在最上方的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冷哼了一声说道。
他身形魁梧威严,内力雄厚精纯。
盛怒之下,直接将手中的茶杯,捏成了齑粉。
“这数千鹰犬的统帅,是朝廷新任的锦衣卫指挥使周宁。”
左冷禅强行压制下了内心当中的波澜,他缓缓沉声说道:“想必此人的名号,你们应该都不陌生吧!”
“是半年前在刘正风府宅震慑群雄的锦衣卫千户?”
有人当即失声惊呼道。
在刘正风金盆洗手的盛典当中,周宁先是一刀劈开了刘正风的宅院,随后挥手砍掉了陆柏的脑袋。
并且他手底下的赵正和朱大典两人,亦是毫不费力地斩杀了费彬和丁勉。
这等恐怖的实力和势力,使得整个江湖武林都为之震动不已。
有些好事者,更是将周宁与日月神教的东方不败相提并论,揣测他们两人究竟孰强孰弱。
“这才半年不见,那个锦衣卫千户,就成为了锦衣卫的指挥使?”
“他为何非要和咱们嵩山派过不去呢?”
“当初丁勉、费彬、陆柏三位师兄折在衡阳城以后,咱们嵩山派也没有做出什么报复的举动啊!”
“难道此人与咱们嵩山派犯冲不成?!”
得知了山下那数千锦衣卫缇骑,是由周宁统率而来。
一众嵩山高层,立时间便再次神情激动地吵闹了起来。
他们很是不理解,江湖和庙堂,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你周宁新晋就任锦衣卫指挥使,不想着在庙堂之内争权夺利,跑到江湖武林当中来搅什么风雨啊!
“够了!朝廷要对咱们动手,难道还需要找什么理由不成?!”
听着耳边的嘈杂声,左冷禅很是头疼,他重重地一拍座椅扶手,沉声呵斥道:“咱们嵩山派可比不得少林武当,还能够扯上什么信仰传承的身份。
咱们这些江湖门派,说的好听一些是门派。
说的难听一些,就是占山为王的草莽。
单单凭借这一点,朝廷给咱们扣上一定聚众谋反的帽子,咱们都没地方去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