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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是说我厉害,还是海狗兄厉害?”妻子说:“当然是海狗兄了,他是大哥嘛!”
那些药性好像使她忘却了昨夜海狗兄怕人的丑态,而只记得被他疯狂奸淫的事。我舒了一口气。我们收拾好,来到了酒店大堂办理退房手续。
我四周看看有没有海狗兄的影子,他还没给我事成之后的两千块呢?他这么不守信用,奸了我老婆的菊门,一定要他拿多点钱出来,果然他出现了,在远处向我招手,我叫妻子办理退房手续,自己就走过去,把他拉到一边说:“海狗兄,我们讲明你只可以摸一下我太太就给五千,可你干了她身上的所有肉洞”
我未说完,海狗兄就从袋子里拿出一盒录影带,说:“天夫老弟,这盒带子如果卖给a片商应该值不少钱,我早在酒店房间里装了录影机,昨夜你太太被奸淫的情形都在里面呢!
要算没人买,我拿到网上去公布,那你妻子也会像台湾的璩美凤一样享誉全球了,很多网友早就拜读过你为妻子作淫传的大作,都想看看你妻子的真实芳容呢!”
我呆了,真想不到他会出这样的手段,真比公鸡兄还毒。海狗兄说:“看在我们俩都是色友的份儿上,我这盒带子就卖给你,五千块吧!怎么样?”
我全身都软了,把钱包拿出来,里面有他给我的三千块之外,我自己也只带有五百多块,因为我们根本只是想来渡个周末、捞点外快,没带这么多钱。
他也摇头叹气地说:“遇上你这穷鬼也没办法,还好,你太太服侍我还算满意,就收你三千五吧,剩下那些零钱搭车回去。”他把影带给我,拿走了钱。
他走几步回头说:“小兄弟,请你告诉你太太一声,谢谢她为我免费服务喎!哈哈反正她当免费妓女也不是头一回了。”说完,他扬长而去。我不敢把真相告诉妻子,如果我告诉她昨晚上不但免费给男人滚足一晚,还要倒贴人家五百块,她一定会杀死我的。
回到家中后,我才发现原来那盒录影带是空白的,海狗兄真是个老千!
“天啊,这次被骗亏大本了!”我心中叫苦连天,这时妻子点算家用,发现我多用了五百块,便娇嗲地审问我说:“老公,你快说五百块用到哪里去?是不是在花都酒店里找了个妓女?”
哎呀,亲爱的老婆,我有苦难言啊!但我也不清楚,你的妓女之路怎么就这么难走呢?
我和妻子接连失利,十几天下来,一分钱嫖资没收到,反而又让妻子白白被几十多个男人玩了,而且还倒贴了好几套衣服和五百多元钱,但更不幸的消息又接踵而至。
这天清早,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已到弥留之际,让我和妻子无论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妈妈在电话里声音哽咽,让我一下感觉到了她深切的悲痛。妻子本已换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没办法。
这时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点行李,就急忙赶赴车站,乘车回老家。中国人口多,公车出奇的挤。
上车后,我和妻子又被拥挤的人流分开了,其实,从妻子出现在车站时,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来。
虽然她今天是淡妆素裹,未及涂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动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体起伏有致的曲线。
尤其是那丰满腴圆的臀部,更是让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恨不能让她趴在地上,让他们狠操一顿。
车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一边,又轮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车上曾对我妈妈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妻子和妈妈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妻子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一撩,就可让她臀腿暴露,特别利于男人向她进攻。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
车厢里却弥漫起一股呛鼻的精液味。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开始向她身上喷精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对此,我只能低头悲叹,妻子跟妈妈上次回家一样沦为了公车上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呢!
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色狼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一个孕妇在公车中被乘客轮奸至流产的新闻吗?“算了,就当是妻子被嫖客们白玩了一次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人拼了命地向她身边挤车厢内的精液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
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我妻子一个女性,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为了众矢之的。好不容易总算到站了。
我赶紧拉妻子下车,却怎么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愤,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一看,发现她身后一个男人竟将长挺粗大的jī巴插在了妻子的yīn道中,那大肉棒就像一根桩似的拴住了她,任她怎样摇臀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太不像话了!”
我站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里还有没有王法?”“兄弟,一会儿,就待一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那男人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妻子体内快速挺动,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妻子在公园里拉到的第一个嫖客!
“啊?怎么会是你?”我惊得脱口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大胡子男人瞪眼看着我,更加兴奋地将我妻子抱在怀里抽chā着:“上次她欠我一回操,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也在她身上射过精,现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
旁边一个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妻子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发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妻子的双乳,在尽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交,当然得多亲热一会儿了。”大胡子男人冲他咧嘴笑着,却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顶着我妻子的嫩穴,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
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人骑、万人操过了吗?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车就行了。”“你”我一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一歪。
终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妻子体内的大肉棒也迅速疲软,我妻子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来,我妻子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双乳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藉,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体。
黏乎乎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嗯?你的内裤呢?”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妻子现在一样狼狈?“在这儿哪。”
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挥舞的,正是马主任前天刚送给我妻子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
妻子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天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小天喽!”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小天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大屁股蛋儿?”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
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认识了,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人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喝过我和妻子的喜酒,也闹过我们的洞房的。
而那个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应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叔。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打光棍,却曾多次到我们家看我在妈妈背上“骑马马”还喜欢向我打听我妈妈的体征和隐私,比如她的阴毛黑不黑啦、有没有跟我爷爷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么的,也曾用糖块向我换过几块妈妈用过的月经垫。
有一回,他还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妈妈洗澡,正盯着我妈的私处看得津津有味时,被我爷爷发现,重重打了他一记闷棍,他才不敢再来我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