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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刚才听他说话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时他嘴里装的是银牙而非金牙。据说,他的那嘴银牙正是被爷爷的一记闷棍给打落了,他这才去换了满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罢甘休,而是扬言要告我爷爷暴力伤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人,他就要找打手来报复我爷爷。我爷爷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不肯上门请罪。
他又威胁说要抖露我爷爷和我妈妈之间的丑事,让他这个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为免事态扩大,我妈妈只好买了礼物,特地送上他家去给他赔礼道歉。
听人讲,妈妈去的那个晚上,大金牙特别开心,还买酒买肉,关上门窗,硬留我妈妈在他家吃夜饭、喝酒,还让我妈妈上床为他敲背。
后来,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看到他剥光了我妈妈,把jī巴插在我妈的小穴里我记得妈妈那天的确回家得很晚,大约都到了下半夜,回来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爷爷叫到房里去。
我听到他们两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爷爷问妈妈下面怎么那么湿,又说那光棍大金牙有什么好的,竟在他家这么久?
然后我妈不知说了什么,他就破口大骂妈妈是烂货、婊子精妈妈嘤嘤哭了,爷爷又慌了,开始哄她,终于哄得妈妈破涕而笑,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声和爷爷的欢叫,还有妈妈的低吟。
长大了后,我猜那个晚上,妈妈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爷爷两个男人都做了爱。反正,村里关于我妈的绯闻还有很多。有人说,我妈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妻”其实还是附近几个村里男人的“共用厕所”
因为不少男生回家后,将我妈在校里跟师生上床的事情捅给了家长,那些家长就缠上了她,说她是女流氓,引诱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
不得已,为堵人口,我妈只好用自己的肉体慰劳他们。慢慢地,那些没有搞过她的男人也找上门来,或是在半路上拦住她,将她拉到家中去发泄。
一时间,似乎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个美丽的“公共厕所”的雅号,不过,这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想不到他们中还有我们的同村人,但愿他们不会把今天在公车上的丑事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妻子显然也认出了大金牙他们中有熟人,心绪不安地跟我说。
“我想他们不会乱说的,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脸面也没处搁。”我搂住她的肩,极力安慰着她。后面的几个男人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妻子那丰腴过人的臀部,他们的话题也没有离开刚才在公车上跟我妻子的艳交,这从他们不时发出的淫猥笑声中就可以听得出。
我记得当年大金牙每次从我嘴里套出妈妈来月经或是夜里去帮爷爷揉肚子的故事时,就喜欢发出这种笑声。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和爸爸在床上做ài时的细节,可恨当时我不懂事,被他几粒糖果一哄,总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有时还模仿爸爸趴在妈妈身上扑腾的动作让他看
当我和妻子到达王坝村儿时,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接我们。妻子的衣衫虽然稍加整理过,但还是让老爸吃了一惊。她的乳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浑身上下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污浊的精液气味。
“爸爸好。”妻子跟老爸的关系一直都很融洽,还是照例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并在他额上吻了吻。“阿玲,怎么会这样?”老爸关心地问。妻子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问,老妈在公车上受辱的经历肯定让他记忆犹新。他知道那些人当然更不会放过他这年轻漂亮的儿媳了,就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没关系,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我已好几天没见老妈了。忙问:“妈咪呢?”
“她在你爷爷病床前。你爷爷脾气还是挺倔,只要她一个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饭,真跟个孩子似的。”
老爸苦笑了笑。我也勉强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还不清楚爷爷他老人家和妈妈之间的那层特殊关系吧!”
这时候,老爸发现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几个男人,说:“哟,原来跟你们同车的还有村里的熟人嘛,我跟他们聊几句。阿玲,小天,你们跟人家打过招呼了吗?”
“招呼过了,招呼过了。”妻子赶紧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没脸再跟这些在车上淫猥过她的村人说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老爸正在给大金牙发烟,他也许还不知道大金牙当年向我索要妈妈的月经垫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当然更不知道妈妈到他家赔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剥光猪的艳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仅看过我妈妈洗澡时的裸体,摸过我妻子的乳房和性器,还跟我老妈也有过几腿,而老爸竟给他发烟!真是冤到家了,唉,谁让我妈妈是个“公用厕所”呢,人见人骑,将来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难。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妈妈的绣房,从小我就跟她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人睡一张床。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做ài。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操,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屁股,浪声说这叫“倒插蜡烛”
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后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
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交合处发出的声音,真的跟往日从爷爷房中传出的“狗吃粥”的声音别无二致。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
得较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得急促猛烈多了,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妻子的新房。洞房之夜,当我爬上妻子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床上做ài的一幕幕。
想到妈妈娇喘着叉开双腿让爸爸操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淫姿浪态。我骤然性欲亢进,彷佛妻子已幻化为我可爱的妈妈,正压在我身下等待我进入。
很快,当妻子的yīn道被我的肉棒插得渗出大量淫水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熟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同时,我也喜欢让妻子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屁股,玩“倒插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爱的床上交欢,让我觉得别有滋味儿。蜜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妻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人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和爸妈同时回过老家,所以也没觉得房子不够住。偶尔撞着了,我和妻子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个地铺,也算将就着过去了,而将“新房”还给了妈妈。
一次,老爸出了差,我和妻子跟随老妈回家给爷爷贺70大寿。晚宴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给爷爷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蜡烛。
然后妈妈和妻子还各自给爷爷唱了生日歌。妈妈歌声悠雅,妻子声音清脆,爷爷开心得不得了,一会儿夸妈妈孝顺可爱得像只小猫咪,一会儿夸我妻子这个孙媳妇儿贤惠俊俏得像只小百灵。
他的话把两个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们一反平日的不睦,干脆小鸟依人地一人一边坐到他大腿上,轮番给他夹菜、敬酒。我还给他们抢拍了张合影,放大了挂在爷爷房中,叫“老有所乐”
那夜,妈妈和妻子还教爷爷跳起了交谊舞,一直闹到深夜。妈妈睡在西房,爷爷回他老地方,而我和妻子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铺。妻子躺下后还格外兴奋,不住跟我说爷爷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会逗女人的,跳舞也学得很快。
我开玩笑地说:“要是你早几年遇见他,就不定就嫁给他了。”“没正经,我看让你妈妈嫁给爷爷还差不多。”
妻子还是不忘奚落妈妈。她一边嗔怪我,一边却将一支绵软细嫩的手儿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肉棒。
妻子以前是个倾向保守的女人,记得第一次和她交欢时,她从头到尾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弄,她不会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做出一点动作,只是全身柔软如水。
后来随着和我交往时间的延长,她大概慢慢受到我极其张扬思想的影响,好多观念也发生了变化,特别是在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潮迭起。有时候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做ài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
她很多次都会要求我做她喜欢的几个动作,每次我的结束动作一定要侧卧在她的身边,从她的后面插入她的身体,那样她就可以紧紧夹住我插在她yīn道里的guī头,享受那种强烈摩擦带来的刺激快乐。
我每次都能感觉她浑身的肌肉紧绷,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泻千里,但这时我觉得自己的阳jù还不够硬,就让她为我口淫一会儿。妻子听了我的话,嫣然一笑,立刻钻到我胯下,把小嘴含住我的阳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