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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来,碧蓝色的海水掀起阵阵浪潮。
青天明日,海水一望无际,放眼望去,视野尽头海水仿佛与天幕连成一线。
陈文博站立在这艘巨大客轮的甲板上,身形笔直,双手负于身后。
衣袂飞扬,迎着那轮明日洒下的阳光,浑身镀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辉。
“帅哥,在看什么?”一个金发碧眼,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的性感女郎端着两杯红酒走近了他。一口流利但算不得标准的中文,带着一口浓烈的欧洲风味。
陈文博收回目光,对其露出一个微笑,打量了这么外国美女一番。
她穿着大胆的服饰,足有e罩杯的一对**挤得像是要炸开一般,深邃的沟壑总让人想着把手机放里面,看她是否能加的住。
欧洲人特有的健康白皙皮肤,穿上细长的银色高跟鞋竟然和陈文博高度相仿。
看着陈文博打量她的目光,她没有像华夏女生一般害羞脸红,而是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将胸脯挺得高了几分。
“给你的。”她向陈文博递过高脚杯,其中半杯红酒仍在轻微摇晃。
“谢谢。”陈文博接过半杯红酒,在手中轻轻摇晃,让其与空气充分混合挥发。
这名性感的外国女郎十分健谈,从天气这个共同话题切入,而后开始互相认识。言辞之中,她毫不掩饰对陈文博的好奇和感兴趣。
事实上她纯粹是无聊,这一路前往香港没有同伴,想到甲板看看海景散散心,恰好看到陈文博,便回去拿了两杯红酒过来。
言谈之中,陈文博知道她的名字叫做琼娜·詹妮丝,华夏名叫李琼娜。她是一名作家,此番前来香港是为了写一本关于香港黑.帮的文学记载,务求真实,便决定来以身犯险。
陈文博露出一个微笑,摇头道:“琼娜,这件事很危险的。你要真想写,有的是文献和记载让你参考。”
这不是危言耸听,在2015年,香港三合会光是被抓起来的成员就有五千人之多!可想而知,其规模究竟有何等巨大,简直骇人听闻。
“这不同的,文献有几分真实性不得而知,而且大多具有年代的局限性。你们华夏有个伟人说过,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琼娜那双迷人的碧眼看着陈文博,深邃得仿佛要淹死人。
陈文博哑然失笑,未曾想那位伟人的语录在世界范围都有如此大的影响。
劝说不能,只有无奈点头,算是同意她的说法。
陈文博四指端住高脚杯,小指微微翘起,斯文儒雅地小抿一口。
道不尽的优雅,隐有英伦贵族风采。
琼娜双眼中有些惊讶,追问道:“你是贵族?”
陈文博摇头不言,感受着甘甜中略带苦涩的醇厚口感。
别无他意,只是在外国女郎面前,总会想着自己不能太丢华夏泱泱大国的脸。
陈文博并没有这种礼仪习惯,纯粹是装出来的几分味道。但自诩一代巨星,模仿一个贵族饮酒不算手到擒来,也不算太困难。
陈文博突然有些自嘲,自己还是俗人一个,摆脱不了这些世俗的想法。
可人活一世,了无牵挂羁绊,有何意义?
我辈俗人,何其壮哉!
琼娜问到陈文博来香港的原因,陈文博直说是走走看看,并引用了2015年极为流行的话语“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琼娜更是心生赞叹,称赞陈文博率性洒脱,不似大多华夏人给她的感觉。
相谈甚欢,琼娜很乐意接受人的称赞,也毫不吝啬地夸赞陈文博。对于这种好听的话,总是反感不起来的。
何况琼娜有着外国人与华夏人截然不同的一点,那就是没有过多的客套。有一说一,天南地北的聊下来,陈文博反而能与之畅谈古今中外的名人轶事,而一些自己不曾言表的小情怀。
直到暮时,残阳如血,两人才回船舱中就餐。
陈文博不再望向香港,而是向自己一路行来的海域望去,轻轻一叹,复又如常。
彼方。
作为燕京一流家族的后人,李青几乎可以说是最凄惨悲催那个人。在军营中他不曾表露自己的身份,和一帮浑身汗臭的铁血汉子满嘴荤话,一起挨骂挨揍。
这一次,他远赴西藏执行任务,与成都军区的军人合作。
“青哥,你他娘的哪整来的烟,给我抽一口?”在驻扎的营地旁,一个精装无比穿着迷彩军服的汉子,看着李青手中那支皱巴巴的香烟直咽口水。
他的皮肤很黝黑,黑得像煤炭堆里滚出来的一样,背着那挺冲锋枪一个劲搓手。
李青抬起脸,可以看到也黑了不少,双手之上满是老茧。只是他的脊梁仿佛更加笔直挺拔,看得整个人都又高了一两分。
“小声点,一人一半。”李青的目光也变得如猎鹰般锐利,四下顾盼有着摄人的英姿。一头碎发剪成了干净的寸头,更显英姿,只是比起身旁的黑汉子还是少了几分魁梧之意。
李青摸索一阵掏出来一双打火石,心里有种难言的憋屈。
他的zippo火机被班长没收了,当时班长还十分诧异地问他:“哟呵,李青你这穷爷们还用这么高档的打火机?玛德,你家里不是种田的吗,现在种田都这么挣钱?”
一众战友兼损友一个劲哄堂大笑,跟着瞎起哄。
李青只能无奈搪塞,说这个是假货,地摊上两块钱买的。
想起来就有些郁闷,只能拿手上的两块打火石发泄,擦出几道火花后,总算将地上的枯叶干柴点燃,冒着阵阵黑烟。拿起那截枯枝往嘴边凑,总算把烟点着了。
李青美滋滋地抽了一口,长吐出一口烟雾,觉得万分满足。
这只是五元一包的黄果树,与先前所抽的红河(道)和限量版黄鹤楼,其间有天壤之别。
但现如今的李青没那些讲究,一支劣质香烟都如此满足。
他还没抽到一半,黑汉子冲上来一把就抢过去,当宝一样护着,转过身去蹲下来就开始抽。
“黑娃,你他娘的还要不要脸?”李青没好气地笑骂一句,踹了他屁股一脚。
曾几何时,李青也能说出如此无忌的“粗鄙之语”?
黑娃差点被他一脚踹翻,仍是不管不顾,只是深吸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在肺间翻滚,激动得他浑身都在颤抖,几乎流下眼泪。
“玛德···太爽了···”
他蹲着的身影还在颤抖,喃喃自语,仿佛到了高.潮一般。
瞅他那副模样,李青反而不好说他什么了。
算了算了,抽吧抽吧,抽不死你丫的!
就在这个时候,几个战友像猫儿闻到鱼腥味一般冲了过来,为首的班长还在骂骂咧咧:“卧槽,老远就闻到烟味了,给老子留点!”
一瞅这抢烟的阵势,黑娃当时就吓到了,赶紧猛吸了一口差点呛到喉咙。
随后半截香烟引发了一场斗殴,现场一片混乱。
最后是班长一声断喝,怒骂道:“娘咧,谁再跟我抢我让他洗内裤臭袜子去!”
修整过半小时后,班长掐着时间,大吼一声:“集合!”
一众先前还在嬉笑怒骂,满嘴荤话的军人突然面色一肃,快步集合。
军容端庄,军纪严明。
一个个军人的身形笔直,挺拔得像是要拉向天际。面容坚毅刚强,那黄沙蹂躏出来的脸庞上满是不屈。一杆杆沉重的冲锋枪荷在身后,也不能使他们的身形有丝毫倾斜。
“他奶奶的,李青!”班长突然大骂了一声。
“到!”李青高声回答,一个字也能咬得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你不是吃了一颗枪子,老子让你好好休息吗?”
“先前给老子悄悄跑去抽烟,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你他娘的还敢带伤执行任务,找死我不拦着,别拖累老子完成任务!”班长声音嚎得老高,嗓子哑了也浑不自知,用杀人一般的目光瞪着李青,仿佛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嘴上说得毫不近人情,心底的关心却是有目共睹。
这群糙汉子嘴上从不表露任何感情,但他们都懂。
“报告班长,我伤好了,不会拖累大家!”李青回答得简单有力。
班长大步流星地走到他身前,一把扯开他的军服,露出小腹上染血浸红的纱布。
“你这叫没事?!”班长拿捏着力道,按了按那处伤口,大吼道:“疼不疼?”
“不疼!”李青牙齿都咬紧了,汗水立即渗了出来,却死命坚持着。
其他所有士兵仍是保持着标准的军姿,双眼平视前方。
在集合之后,他们就是军人,不是私底下嬉笑怒骂的糙汉子。
班长那他没撤了,一把放开了他,“呸”的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道:“他娘的呢,你爹妈都是种田的,还指望你给他们养老呢······”
李青咧嘴一笑,心里有着在家族中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他娘的,不废话,把那帮亡命之徒给我一锅端了!”班长大手一挥。
“是!”
寥寥十来个军人一声齐喝,却有气震山河之意。
就是这样的糙汉子,始终在华夏各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与黑暗势力作斗争。
等到他们死在战场,还不能上报纸电视避免家属受到不法分子牵连追杀。
他们,是华夏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