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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傅九爷当时就不高兴了,都变了个调,“音儿,九哥还没有红包重要吗?”
这是来自,不自信傅九爷的灵魂拷问,楼音忽然意识到什么,话音儿一转,“九哥新年快乐,我祝你健健康康噢。”
“音儿,你还没回到我。难道九哥还没红包重要,嗯?”
“才不是,九哥是最最最重要的。”
“可是九哥不高兴了。”
她无奈一笑,趴在床上偷乐,“咳咳,九哥我爱你,亲亲,啾啾。”
“小东西,越来越放肆了。”他唇瓣这才有了笑容,仰头看着那轮弦月,真美。
“九哥在干嘛啊。”
“想你。”
“除了想我以外呢?”
“想抱着你。”
“除了这个呢。”
“想抱着你吻你。”
楼音脸上的笑容快收不住,轻咳一声让自己不要失态,“除了这些以外。”
他勾唇沉吟一会儿,“想抱着你吻着你最后睡你,关掉电话所有通讯设备,就抱着你睡上几日。”
她甜甜的笑声飘过来,像那山涧里的泉水透亮清脆。
“这么巧,我也是欸,九哥。”
“那你在干吗?”
“想你,想抱着你,想抱着你然后亲你。”
他等了会儿不见后面的话,“没有了?”
“嗯。”
“音儿。”
“我在。”
“应承我一件事。”
“什么。”
他的目光又落到那弯弦月上,像极了楼音笑时的眉眼。
“明年新年,呆在我身边。九哥比较贪心,希望以后的每年,新年伊始重要而美好的节日你都能够在我身边。”
她在电话这边悄悄红了脸,好半晌嗫嚅出一个字。
“嗯。”
他长吁一口,都是无奈的喟叹,“小东西,九哥真的爱惨了你。”
“你,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忍不住明天就去找你。”
“那就来找我。”
“你,你不能仗着你好看就随便勾引我。”
他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黑眸里吸附了冷月和万般缱绻化不开的深情。
“不逗你了,抢红包去吧,记得不要手软。”
“是!”
通话结束,她收的第一个是傅明庭发来的红包,13145.20。这一次没扭捏收下了,可随后他又发来一个,23626的红包。
这下楼音就纳闷了,发了条信息。
“九哥,我已经收了一个。”
“这个也收下。”
她不懂,发了几个问号。
傅明庭回:我在2002年,6.26号那天第一次见你。
楼音思绪一转:那你的手机密码?
傅明庭回:你的生日,加上见你的年份。
楼音懵逼了,又莫名其妙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傅明庭心思玲珑也猜到她想法,补了句,“不用感动,一切都是应得的。新年噢,哭鼻子多不好,时间不早你该休息了。”
她乖巧点头,后来才想起他看不见,回复了一个嗯。然后把傅明庭的微信备注改了,改成‘全世界最好的九哥’。
傅明庭春风满面的回到客厅,傅省乖乖让位还不忘讨夸奖。
“九叔,刚刚我赢了。”
他心情好,把手机放旁边,“今晚赢的都归你。”
傅景行马上斜眼过来,“九叔,我来帮您打。”
他撩唇一笑,“想讨好?没用。”
傅景行:……
他的高冷九叔偶尔还会卖卖萌?
傅字韵看过来,“老九心情很好,是跟女朋友通电话了?”
“嗯。”
“新年都不带回家里来看看?”
他抬眼,摸了张牌也没看一下就打出去,“看什么,想选儿媳妇?”
这话一出,傅省自觉的离傅明庭一米多远。
九叔果然还是那个九叔,永远记仇,而且记性特别好!
可傅字韵就懵了啊,看他的女朋友,怎么就成了看儿媳妇,他是在为弟弟着想好吧,怎么平白挨了一顿莫名不友善的凝视?
虽然他是三哥,可他干不过这个弟弟啊,于是认怂。往旁桌看了眼,低声道,“你三嫂是不是得罪了你。”
傅明庭不言,只给他一个你以为的表情。
“我,我替你三嫂跟你道歉好不好,是不是上次你三嫂她私自给你介绍苏恬的事儿。”
“你知道?”
“我……”
他轻嗤,右手玩着一张牌,翻转过来给傅字韵看,“想听这个对吗。”
“老九你……”傅字韵推推眼镜,好气啊,但是他打不过。
“想听牌没有了,自己认输。”
傅字韵一口气提起来,看着像要骂人的样子,连傅省都以为自家这个父亲要反抗,推翻九叔的政权。
都没想到他话音一转,谄媚了不是。
“听你的九爷,我认输,我认输。”
桌上两人,加桌外一人:……好没出息啊,这三哥当得真他妈憋屈。
是,整个傅家都知,傅玖是老来得子,还是家里小霸王。双q高得不行,早早从军,建功立业,事业有成身家过亿。爱记仇的
天蝎座,腹黑,记性好,还报复心强,一个打三个不成问题。
这一桌的悲惨没有人可以理解。
正好,傅柏怀接完电话出来,傅景行看了眼起身,“爸,您陪九叔玩两把。”
傅柏怀原本是想躲开的,可好像怎么都躲不掉。
看向另外两个兄弟尴尬一笑,“老九今天这么好兴致,还陪我们打两圈。”
他垂眸,点燃一支烟,摩挲两下指尖。
“最近穷,找哥哥们接济一下。”
傅言之:我信你个鬼,你这个老处男坏的很。
傅柏怀轻咳一声,端起茶杯抿了口,这是动真格啊,都抽上烟了。可傅玖这人,继承傅家两位老人所有优良血统。
这抽根烟,还能抽出画报既视感,整个就一行走荷尔蒙,走到哪儿帅到哪儿!
傅老在下棋,闻到烟味不淡定了。
“老九,你给我把烟掐了,直到你老子我最近戒烟还抽。”
“妈,过年抽支烟允许吗。”
老太太忙着码牌,根本无暇这些,“老傅,老九抽支烟怎么了,你别挑刺啊,少欺负我儿子。”
傅老:……
傅老都快哭了好吗,老婆难道你最爱的不是我吗?
另外三个兄弟,加两个侄子频频摇头。
傅玖是真坑,全家上下没有一个没被他坑过。
旁边这桌也是热闹,一桌女人事非多,大嫂严粟听牌以后端着茶杯喝茶,也是目光一转瞥到赵美玲脖颈上的宝石项链。
严家是大户人家,什么样儿的好东西严粟没见过。
“哟,美玲,你这项链可真好看,看着成色样式,设计像是拍卖会上的东西,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就没遇上这种上等品质的拍
卖品。”
赵美玲笑了笑,随手打出一张牌,“大嫂能瞧上眼的必然是不差的,我这项链是老九送的。你看看我这弟弟,比自家老公还要好
,老公都记不住我生日,弟弟倒是给记住了。”
听说是傅明庭送的东西,个个都侧目看去,傅字韵脸都绿了,傅玖能送这么好的东西那是先甜后苦绝壁要坑人的。
“那,那是你送的,多少钱我还你。”
“你还有钱?”
傅明庭挑眉,这脸色说变就变,唇瓣还有一丝嘲弄,“你的钱不全让你红颜知己给……借去急用了吗。”
除去傅字韵,傅柏怀和傅言之也是脸色一沉。
傅字韵和赵美玲的恋爱有些不一样,他们是包办婚姻,赵美玲原本有个姐姐不幸早年夭折,又因为婚约的关系,赵美玲对傅字
韵的迷恋,傅字韵性子比较软,说白了就是窝囊。
两位老人做主,他也没什么话语权婚姻就这样成了。
赵美玲比较强硬,而傅字韵又性子软,这样一综合常年受打压的就是傅字韵。
傅言之的女徒弟优雅,学识,才情都比赵美玲高很多,加上她对考古有浓重兴趣,傅字韵又是考古界首屈一指的大教授,一来
二去也就认识,也就变成后来的‘红颜知己’。
这个女徒弟姓江,单名一个媚。
都说是人如其名,这江媚还真有许多女人没有的媚劲儿,把傅字韵迷得那叫一个晕头转向。
傅字韵神情紧张牌都快抓不稳,“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赵美玲说的?”
“三哥。”
他话音一顿,眼尾目光一转,霎时冷下来,“你觉得,傅家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
这话也不是说给傅字韵一个人听,算是连消带打,让另外两个兄弟都长长记性,他不用二十四小姐盯着这些人,但这些人到底
做了些什么他心知肚明。
“老九,我……”
他抬手,阻止傅字韵,兴致缺缺扫过牌面,“大年之前,解决不好江媚,就由我亲自动手。到时候,谁敢说情一个字,我一并解
决!”
要说江媚跟傅言之的关系也不简单,傅言之这两年一直在英国发展,很多英国名流为了求他一幅画都是一掷千金。
江媚是华人,嫁了个英籍丈夫,五十几的老男人什么都不缺唯独不缺钱。这个英籍人已经接过离过三次,娶江媚是第四次婚姻
,而他又对傅言之的画万分沉迷,因为买的次数多了也跟傅言之成了朋友。
江媚就是这样认识傅言之,称对画画喜爱,于是借着丈夫的关系拜傅言之做师傅。
画学了一年多,江媚的英籍丈夫就因为疾病过世,继承一大笔遗产后以思念家乡为借口变卖许多东西回国。
江媚一离开关系就淡了,偶尔会与傅言之通上一次电话,不过傅言之对她态度冷漠,有些不好的事就早早被扼杀掉。
江媚就打着傅言之高足的身份认识了傅字韵,才会有后面的事。
“老,老九,这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爸妈。”
“既然怕还敢做,三哥,你也年岁不小,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在带着考古队东奔西走,不妨留在大学做个教授,教书育人更有贡献
价值。”
说完这话,他淡漠的一眼横过来,他并没有在说笑,也不是在跟傅字韵商量,而是霸道的在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