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夜总会的那些事儿

九节金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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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服务生撩了撩包臂红色的裙子,坐在了吴芳的身边。她一张脸儿红扑扑的,在霓虹灯的映衬下煞是好看兴奋。

    而后,她拿着手机翻着鹅子的图片,嘴上甜甜说道,“姐,这些图片上都是花花公子富二代之内的,只要您能陪他们喝酒唱歌一个晚上,你就得这个数,一万。”女服务生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吴芳听了不太明白,不知是自己付钱给人家,还是人家付钱给自己,便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付费一万给富二代吗?”

    女服务生点点头,在喧嚣的音乐中,她加大声音,“那当然啦,不过万一这些鹅子看上了你,你以后就发达了,他们反而会大把大把地给您钱花。所以说您先投点本,然后再连本带利地收回来,说句不好听的话,这叫做偷鸡先撒把米。”

    吴芳哭笑不得,心说,草尼玛逼的!找个鹅子贴身还倒贴钱,这世道咋变成这个轨迹?

    女服务生见吴芳犹豫,便又说,“来这夜总会消费的大姐姐,她们都是钱多的没地方花,纯粹是来这里找乐子享受的。不过她们不会轻易对任何人动感情的,说不好听,第二天谁也不认识谁了。”

    吴芳今晚来的目地,她当然是来找宋大帅的,不然来这里干嘛?找鹅子吗?不可能的!

    不过她想到一个问题,也许这些手机的照片里有宋大帅这个鸟人呢,只要能抓到这王八蛋,别说一万元,就是十万我愿意出!

    于是,吴芳对女服务生说,“我先看看照片吧,有合适的话,我会点。”

    女服务生双眸闪着金光,她立即翻着手机上的照片给吴芳看。的确,这些照片中的男人都长得很帅,很阳光,很有型。然而都没有真实的姓名,都是代号称呼,比如:1号、2号、3号……之内的。

    当翻到代号为4时,吴芳眼晴一亮,这不是宋大帅吗?二八的分头,奶油似的脸,薄薄的嘴,大大的桃花眼,眼晴虽然很亮,但无神,眼里皆是浑浊扑朔迷离的光。

    吴芳心里扑腾地跳了起来,她心说,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这个王八蛋!但她又不确定是不是宋大帅,万一搞错了呢,我的一万元就白付了,说句羞涩的话,毕竟自己不是大老板啊。

    吴芳犹豫了一下,就谨慎地指了指四号这张相片,问道,“这男的好帅,他叫什么名字?”

    “抱歉!我们不会透露客户的名字和信息,我只知道他的代号是四。姐,这男的因生得帅,因此他好抢手,每晚,那些富婆争着点他请他喝酒唱歌跳舞呢。你别犹豫了赶紧下单吧,不然呆会儿就被人点走了。”女服务生不愧为江湖老妖,深谙此道,稔熟精通职场上的战术。

    吴芳沉默了一下,咬牙点头,“行!”

    女服务生笑如靥花,她身子兴奋的如扬柳春风摆瑟,声音调起:“好啊,不过姐您得先付一半的定金,等两人见面后您再付另一半好了。放心吧,我们这么大的夜总会骗不了人。”

    我靠!麻痹的很黑啊!先付一半的钱?念到钱,吴芳的心里像被锥子刺了一下痛死了,无奈她点头答应了,涩涩地说,“好吧,五千就五千,可以刷卡消费吗!”

    “当然可以啊,谁来这里玩会带那么多现金呢。”女服务生又笑得脸上生了桃花,她从腰上摘下了刷卡机,然后一手端卡机,另一只手伸向吴芳腥红的嘴,“姐,你卡呢?什么卡都通吃。”

    吴芳微微叹息了一声,她从高仿的香奈儿包里取出银行卡,手指微抖把卡给了女服务生。

    女服务生把卡擦入了刷卡机后,又爹声地叫吴芳输入了密码,吴芳输了密码后,五千元立即没了。

    女服务生刷完卡后,她又帮吴芳拍了一张靓照,然后她把相片发到四号的微信里。

    几秒钟后,四号帅哥拔打了女服务生的电话,他在电话说,“这富姐好漂亮啊,我喜欢,呃,我八点准时赶来约会,你先帮富姐开好包厢吧。”

    女服务生挂完电话,她笑盈盈地说,“富姐,我搞定了四号,他说八点准时到。走,我带你开好包厢来,你可以边唱歌边等他。”

    吴芳芳点点头,然后跟着女服务生到了包厢里。这包厢装修的一流,富丽堂皇,女服务生说,这包厢里的音

    响配置,是目前国内市场最好的。

    吴芳坐在沙发上,像位大姐大,几位女务服生端上来各种点心、鲜果奶茶和啤酒,随后她们退出去了。

    包厢里空调很温暖,吴芳便扔掉了外衣皮草,她更显性感妖娆了,她从如铜镜的墙上看了自己一眼,她笑了,我连自己都认不出自己,那宋大帅能认得出自己吗?她歪头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心里沾沾自喜,我这样子能迷倒徐沐风吗?

    算了,别想那王八蛋了!今生无缘,以后也无缘了。

    吴芳虽然会唱歌,面对宽大的电脑唱歌屏幕,她兴致缺缺。此时她很忐忑不安,生怕来者不是宋大帅,那就搞笑了,那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但她最担心的是,宋大帅的父亲被抓,宋大帅会不会畏罪不敢出来?

    不过,吴芳来夜总会时,她己和那月月通过电话。那月月对她说,宋光光被抓,暂时还没联系她家人,其母宋光光老婆还不知这事,但是在一两天后宋母肯定知道的。

    也就是说,今晚抓不到宋大帅,以后很难了,宋大帅肯定会像狐狸一样深藏在洞里不出的。

    大约八点后,女服务生带着四号春风拂面地走进来了。

    吴芳睁大眼晴上下打量着四号,这就是宋大帅啊,没错!

    吴芳差点跳起来想掴他几个巴掌再说,但她又强忍住了,因为她要确定这四号到底是不是宋大帅,然后她再把他骗到宾馆,慢慢折磨着他,一吐心中的恶气。

    四号的双眼猬琐地上下打量着吴芳,看他那德性,还真没认出吴芳来。不过包相里的玫瑰色的灯光,的确把吴芳隐蔽的很妖艳。

    四号帅哥啧啧赞道,“呃,这美女富婆太美了!美得不像话!”他扭扭捏捏地抱了抱女服务员,又放浪形骸地捏着女服务生的鼻子,娘腔地说,“谢谢你了,小妹。”

    这声音,那身姿多像半男女啊!吴芳己百分之九十九确定此人是宋大帅了。

    这时女服务生坐在了吴芳的身边,她双眼又笑得如月牙似的,甜声道,“姐姐,你满意吗?”

    吴芳一脸也红扑扑的,不过她是气得,她强颜地点头笑笑。女服务生又乐颠颠地把刷卡机递给了她,“富姐,请您付完另一半钱吧。”

    吴芳装着豪爽的样子,立即拿出了卡,又付了另外五千元。随后女服务生笑膜膜地说了一句祝你俩玩的开心的话,然后她迈着婀娜多姿的步子退出去了,并关好了包厢的门。

    那四号西装革服,系着红色的蝴蝶结,绅士款款地落坐在了吴芳的身边,而后他大方又情意绵绵地挽住了吴芳的肩膀上。

    吴芳的身子厌恶地哆嗦了一下,她差点被四号身上的法国香水味熏晕倒。随即她皱着柳眉轻轻支开了他的手,然后尽量把声音装成又嫩又甜的少女声音:“先生,我不喜欢这样子,请尊重我一点!”

    吴芳装的声音的确麻酥酥的,又有一股妖艳韵味,四号听得连骨髓都化了。四号帅哥心里感慨道:这声音真动人啊。

    吴芳的话让他怔了一下,他心想,这些富婆起初来时都是装淑女矜持,不过几杯酒下肚后,她娘的也不知道自己姓舍了,接下来就是让老子当肥猪宰割!嘿嘿,老子也先装装君子矜持吧。

    四号诡谲地笑了笑,他开始撬啤酒了,他又用半男半女的声音问,“请问富姐在哪儿发财?”

    吴芳笑笑,她柔声道,“我在国外开大酒店。”

    四号双眼跳了一下光芒,“不错啊,您那里还要人打工吗?”

    吴芳笑笑,说,“当然要的。”

    四号立即惊喜道,“我去帮你打工好不好?”

    吴芳说,“你都是大老板,还跟我打工?笑死你爹!”

    四号苦笑了一下,“以前是大老板,现在穷啊。”

    吴芳笑笑,“为什么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哭穷!”

    四号忽然呆滞了一下,便不再说话。他帮吴芳倒了一杯酒,笑说,“不说了,美女老板,我敬你一杯,祝你生意兴隆!”

    吴芳一直注意着他手上的动作,很担心他又会下药。但此时他

    没有,吴芳便放心地和他喝了一杯,又故意装作关心他的问题,问道,“为什么呢?我们是朋友啊,说说吧,你以前是干什么的?你好像现在很落魄?倒霉了?”

    四号又给吴芳添了一杯酒,他叹息了一声说,“不瞒美女说,我以前在别的省城经营汽车行业,生意做的风声水起,但后来我一家人都染上了吸毒,你也知道吸毒是无底洞的,再大的家业也会吸得干干净净,所以越来越穷了,以前家里上亿,现在穷得几乎捉襟见肘了。”

    吴芳震惊,开汽车行的?越来越证明此人是宋大帅了,于是吴芳又故作关切问,“那好吧,只要你戒毒,我就帮助你。对了,您贵姓?”吴芳虽然和宋大帅只是吃过一次饭,但那次饭局中并没有刻意地记住宋大帅什么特征,虽然感觉长得很像,但天下像的人很多,但身份并不确定。

    四号又自斟地喝了一杯,他沉默了一下,说,“我姓宋,我叫宋大帅。说真的,在这夜场中,我还真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真实姓名。”

    吴芳心里一阵激动,她心想,我终于找到你这位畜生了!哈哈,老天有眼,她强压下心中的愤怒。然后吴芳脑子一转,心里有谱了,她故作柔声地说,“你坐一下,我上个卫生间。”

    吴芳站了起来,她身姿如魔鬼般,娉娉婷婷地走进卫生间。

    宋大帅双眼珠差点看得掉了下来,他心说,这美女太美了,他想着,脸上便邪魔地一笑,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包东西,他用牙一咬,迅速地把药物放进了吴芳的酒杯里,并抖抖颤颤地倒上了一杯酒。

    …………

    晚饭后,徐沐风又来到了保姆黄阿姨房间,他纳闷地问道,“阿姨,那骨灰盒里的沙子真是顾丽放的吗?”

    黄阿姨正在织着一双棉鞋,这鞋倒像是给婴儿穿的,这鞋做的很精致。

    她抬头看了徐沐风一眼,便放下了手中的活,然后她站了起来,关上了门,说道,“你坐在椅子上吧,徐董。”

    “阿姨,别叫我什么徐董徐总的,我不配啊,叫我沐风就好了。”徐沐风微笑地坐了下来。

    黄阿姨笑笑,她摩挲着手中的棉鞋,“这鞋漂亮吗?等你儿子一岁时,刚好给他穿。”

    我儿子?老婆还不知在哪儿呢,徐沐风心里苦笑了笑,说,“黄阿姨,我哪儿来的儿子?您真会开玩笑的。”

    “你呀你,你就把顾丽给忘记了,没良心的家伙。”黄阿姨叹了口气。

    说到顾丽,徐沐风心中一阵阵尖痛,其实他每天都给她打一个电话,然而她都是关机,这真让徐沐风揪心啊,二个月过去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顾丽以后一定会回来的,而且是抱着你的儿子回来的,相信我的话。”黄阿姨说时,眼睛也有些涩涩的,她继续摩挲着手中的棉鞋,她那双手己长满了老茧,顿了顿,她又继续用钓针织着棉鞋,低头说,“那沙子的确是顾丽放的,骨灰盒也是假的花梨木,真正的骨灰盒己被顾丽藏了起来。”

    “藏哪儿啦?”徐沐风心里油然地佩服着顾丽有防措预知的本事。

    “藏宝室里,她没跟你说吗?”黄阿姨钩着棉鞋,做事很端正,凝神静气地专注投入,兴趣浓烈。

    徐沐风接不上话,不想再打扰她了,便悄然站起来退出房门。

    第二天,徐沐风和谢雨来到了太阳能电动厂。徐沐风惊愕,厂门大小门都关着,叫了半天里面也没人答应。而后谢雨翻墙进去,打开了大门。

    两人惶惶然走进工厂,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原来繁荣的车间,己经荡然无存,连一部电动车都找不到。

    而后他们又来到了办公室,每间办公室都紧锁着门。徐沐风苦笑道,“这TM的是什么世道啊,我一个亿的投入,二十天后居然会变成这样?”

    谢雨鄙视了徐沐风一眼,她没说话,只是木纳地四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