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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些东西怎么来这里了?”
季效益转头一看那些在城堡之前的血跳蚤已经追到了城堡之中,之前狂三因为不喜欢这东西所以也没有打直接饶了过去。
但现在嘛,这些血跳蚤是跟了进来。
“啊啦啊啦,这样可爱的小东西还真的想让人尝尝味道呢!”
刚才还抖个不停的狂三突然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季效益还以为她是转性子了。
可看狂三那满脸狰狞的表情,估计是黑化了,要是在待一会那还不得反转了。
“好了三三,我们走。”
反正门口的提灯已经点亮了,想要来这里只要直接传送就好。以后的探索任务就交给艾琳好了,狂三还是和他一起回去吧。
也不管狂三如何挣扎,季效益是抓住她就跑。
没办法,之前翻译给她的火焰风暴都用出来了,再不走还不得把这里拆了。
扛起不断挣扎的狂三几个纵身就离开了被包围的虫群,背后呲呲呲的吐血声是响个不停。
季效益这一身普通的猎人装瞬间被剧毒的鲜血腐蚀一空,虽然季效益圣骑士分身血后皮草没有被腐蚀。
可依旧是身中剧毒,不过好在这些家伙小脑不是很发达。凭借着风骚的走位季效益还是来到了梦境提灯面前,抬手一弹变和狂三消失在了原地。
而找不到目标的吸血虫大部分都慢慢的撤回了冰谷之后,有少部分在那一两句被害了不知道多久的猎人尸体上徘徊着。
似乎像在着根本不存在水分的尸体上,在找到一点点的鲜血缓解一下饥饿。
“哇!真是危险!”
回到梦境之中的季效益轻轻的放下狂三看了看被毒血腐蚀的后背,衣服是没了但还好毒性不强。
“治愈眼泪。”
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片季效益可不想要去吃,比起这个无论是圣光还是奇迹都要比这个安全多了。
季效益掏出圣职圣铃给两人来了一个治愈眼泪,虽然不知道狂三有没有中毒但是还是有备无患得好。
“刚才发生的一切,你都给我忘了你到了吗?”
季效益看着跪坐在地上狂三一言不发背对着自己,还以为被吓到了本想去安慰安慰她的。
可没想到季效益的手才刚刚一接触到狂三的肩膀,两把燧发枪一长一短就这么顶着他的脑门。
“三三,你这是干什么?今天发生了什么?”
“你不记得了吗?”
虽然狂三的声音温柔至极,可季效益明显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了一股子阴狠的味道。求生欲强烈的季效益是一个劲的装傻,就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真的不知道吗?亲爱的?”
“今天我们出去了吗?我们根本就没出去过,这衣服是我不小心烧烂的。”
说着季效益把身上的那破破烂烂的猎人装一扯,随手丢进了正在燃烧的壁炉之中。
“看来是我错怪你了,我去做饭了。”
说着狂三收回了两把对着季效益一长一短的燧发枪,高高兴兴的去做饭了。
“女人啊!真是搞不懂!”
看着远去的狂三季效益长长的虚了一口气,擦了擦不存在的虚汗。
“该去看看艾琳的情况了。”
艾琳的伤势最主要的还是两次狂暴造成的伤害,当然也有一些是烧伤和刀伤。
当然这些都不致死,至少弄不死一个猎人。更不要说还有季效益的治疗药剂了,可是这个狂暴就不是那么好搞定了,虽然这个狂暴的设定比较简单。
就是说狂暴满了之后会掉一大格子的血,这和黑暗之魂的出血设定蛮像的。
可是出血真的只是物理层面的出血而已,但是这个嘛…………
就有所不同了,可以说所有的狂暴都不简单。大部分都和伟大存在有关,都是直视了一些不可名状的东西之后产生的副作用。
这很有可能涉及到一些灵魂精神层面的东西,想要治好艾琳也不是那么容易得。
“嗯!艾琳?”
看了看半死不活的艾琳,摸了摸下巴不知从和治疗。
“算了向把她外表的伤势治好吧!”
反正也是工具人季效益也就不浪费圣光和信仰了,直接把瓶瓶罐罐拿了过来开始给艾琳治疗。
虽然这样会留下一些旧伤或是一些隐患,但是工具人嘛。
至少比死了强,比变成野兽强多了。在这个深海的时代,季效益想要积攒一点圣光或是太阳能量可以说是千难万险,简直比老八吃屎还难。
虽然说不上用一点少一点,但是能不用就不用。毕竟最后猎人格曼和月之魔物都要自己亲手解决,艾琳是代劳不了的也没有这个能力。
她不是梦中的那个无名的猎人,没有这个能力挑战上位者。
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乡人而已,甚至梅高的奶妈都有可能成为她的极限。
“这还真是有意思啊!”
在帮艾琳治疗的时候季效益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那就是有灵视产生了。
没错在艾琳的大脑中有灵视产生了,那是一些闪动着宇宙光芒的银白色光点。
可以说猎人最为熟悉的除了血之回响以外就是灵视了,这些东西可以会让猎人变得理性更加不容易兽化。
对一些追求炙热猎杀的猎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更不要说他还会大大的降低猎人对于狂暴的抵抗能力。
但同样也是一种珍贵的资源,无论是一些稀有的武器防具,亦或者是召唤其他猎人的协助都少不了他。
所以猎人们都是保持着一个相当矛盾的心态的,就喜欢他又不喜欢他。
大部分猎人都是保持着一个所谓的“弱智”状态,尽可能的手机那些用颅骨装载的灵石也就是古神祇之智,或是低一些的狂人知识。
需要的时候捏碎一个,这样不仅可以保证自己的安全收益同时也是享受了灵视的好处。
但是灵视是怎么产生的?这个问题可能很少有人去思考过,就像是卡尔特符文怎么诞生的一样。
所有人只知道他有什么用干什么的,但却没有人思考过他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