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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青青被吓到了,一直抽抽噎噎的哭着。
温绾没想到谢常林还挺会来事儿,拿了块刚买的米糕递到郑青青面前,郑青青圆溜溜的眼睛看了他片刻礼貌的接了过去,拿在手上不吃,还是哭。
被周围行人看的厌烦,谢常林轻轻皱眉,语气有些冷的道:“别哭了!”
小姑娘脚步停下,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谢常林,咬唇打着哭嗝。
见谢常林一脸女生怎么这么烦的头疼,温绾好笑道:“人家小同学本来就吓着了,你不哄她就算了,还吓她,你良心不会痛的吗?”
谢常林再一次见识了女人的头疼,脸色更不好了,“我给她米糕了。”
意思是我哄了。
温绾有些无语,“哄人是看对方的好吗?我们是农村孩子,从小没见过什么好东西,觉得米糕已经很不错了。
没听欺负小同学的那帮女生说吗?人家是棉纺厂车间主任的千金,一块米糕就哄好了,那她也太对不起父母从小喂到大的好东西了。”
谢常林还是觉得女人麻烦的瘫着脸,只见麻烦的女人走进旁边的供销社,出来时手里拿了三根冰棍,还是奶油的。
谢常林条件反射的说不吃。
温绾瞥了他一眼,递了一支给郑青青,“拿着,别哭了。”
方才还一副不可能止住哭的模样,拿到冰棍后脸上瞬间阴雨转晴。
温绾指着郑青青向谢常林道:“哄好了吧!”
“……”
“哄人很简单,给她喜欢的想要的东西,而不是随手给你有的东西。”
“?”
“就是告诉你一个追女孩的底层逻辑。”
谢常林脸瞬间红到了脖梗。
温绾:……
忘了小孩才十六岁,罪孽深重啊!
温绾赎罪的笑着强行塞给谢常林冰棍,“拿着,这东西不吃就化了。”
“……”谢常林垂下眼看着她手里的冰棍,还没有要接的意思。
“你要是再不接,那我可就扔地上了”温绾说到做到,手指一松,几乎是同时一直盯着看的谢常林,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无奈的撕开包装咬了一口,脸上难得出现了惊艳的表情。
跟前世不一样,这一世郑青青的车间主任爸爸在家,听完郑青青刚才发生的事,震惊的扶了扶眼镜。
又是道谢又是要留人吃饭,因为还有事,温绾就拒绝了。
不出温绾所料,龚宾果然在家骂她,而且还不是一个人骂,是跟温雅你一句我一句有来有往的骂。
龚宾住在钢铁厂宿舍,是栋三层的筒子楼,十平米左右的小单间,门对着走廊。
门虚掩着,温绾抱臂靠在门外听了一会儿,觉得没必要再听了,伸出手指轻轻戳了下,门吱呀一声开了。
两人看到温绾表情尴尬了一瞬。
温绾笑着看向两人,“骂我骂的挺开心的啊!”
龚宾心虚但不影响脾气硬,“你不该骂吗?说好的时间,我等了一下午,啥事都没干,你知道我损失多少吗?”
“你损失多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骂我骂的挺难听”温绾道。
龚宾心说,老子看你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嘴上不知道留了多少情,骂别人那才叫真难听。
嘴上揭过这一节,道:“你现在来找我干吗?”
“买自行车票啊!”
在场的都以为龚宾会拿拿架子,先说不卖然后再加点钱,没想到龚宾没一点节操,弯都不带拐的,直接道:“行吧!按老价格,我们到商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没想到温绾却拿上劲了。
“让你等这件事我道歉,以后有什么需要的票我肯定还找你”温绾道:“但一码归一码,你骂我骂那么难听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龚宾无语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温绾趁火打劫道:“按我们谈好价格,再给我便宜十块钱。”
“……”龚宾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敢情你来这么一出是为了再压我价,你知道我今天损失多少吗?没加价就不错了,还想便宜,门都没有。”
最后还是拗不过温绾便宜了十块钱,温绾倒也不是多看中这十块钱,主要得让他知道,骂她是要付出代价的。
见两谈拢了要走,温雅不愿意了,拦在门口不让人走。
“龚大哥,周围除了棉纺厂的工人就是家里有亲戚在棉纺厂上班,谁家都不缺棉纱,那么多棉纱,你放在手上也变不成钱。
还不如我俩合作,你先赊一部他棉纱给我,我卖了钱,货款一分不少的给你。
利润可观的话,利润我也会分你一部分,咱俩这叫合作共赢。
你看怎么样?”
哪来这么大言不惭的女同志,龚宾挑眉道:“我都卖不掉的东西,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卖的掉?”
“……”温雅卡壳了一瞬,“我肯定有我的办法,这是商业机密不能说,我保证货款会一分不少的给你。”
龚宾双臂环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简单,道上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说着他下巴朝温绾的方向抬了抬,“你跟人家似的,拿钱来,什么都好说。”
“……”温雅抿了抿唇,有些艰难的道:“我家里情况特殊,挣的不少,但花的太多,一时拿不出那么多现钱。
但你放心,棉纱卖了我第一时间给你钱。”
龚宾好笑道:“向来只有我找别人空手套白狼,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套到我跟前来,同志,你真是好样的。”
说完龚宾瞬间变脸,面露凶狠的道:“赶紧给老子滚!”
温雅被吓的后退一步,知道今天这事办不成,又有些不甘心,抿唇想了想,从手中的篮子里拿了两包东西出来。
七十年代塑料方便袋还没流行,包东西一般都用旧报纸,两包,砖头大小。
“?”龚宾目光在温雅和手上的东西上来回转,面露疑问。
温雅笑着解释道“自己做的米豆腐和年糕,跟你爱人一起尝尝,觉得好吃我下次做再给你带。
我说的事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利润真的很可观。”
温雅伸手把东西放到窗前的书桌上,见他脸色不好找补着解释道:“我真不是空手套白狼,我实在是遇到了困难。
你就当做好人好事,伸把手帮帮忙,会有好报的。”
龚宾没搭话,而是拿起那两包东西在手里掂了掂,像是在试这玩意拍人脑袋上,能不能给人开瓢。
温雅察觉出气氛有异样,求助的看向温绾,“绾绾,麻烦你帮我说句话,我真的很需要这批棉纱。
你也不希望我跟陆一鸣过苦日子,实在不行……”
正要说借她点钱,龚宾毫无预兆的将东西扔在她脚下,温雅条件反射的退后两步,诧异的看向龚宾,只见他唇角勾着笑一步步逼近,样子很是渗人。
“同志,你这是空手没套着白狼,故意羞辱我是吧?”
这要从何说起,送东西还送错了?
温雅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东西都是好的,我用精米做的,我……”
“滚!”龚宾倏的吼一嗓子,吓的温雅捡起东西掉头就走,几乎是跑着下的楼梯。
到楼下时,温雅还回头看了温绾一眼,目光很有内容,有憎恨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