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以为自己捡到宝,其实就是一块干掉的狗屎

五毛硬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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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更稳妥,温绾又到镇上找了当时给谢虎冯玉英看病的医生护士。

    医院每天都有新病人,来来往往的很多,能让医生护士有印象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个时候美貌总能派上用场。

    温绾找到医生还没说明情况,医生就准确说出了当天的情况,甚至连谢虎冯玉英中途要拔针管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您还记得啊!”温绾有些惊讶,“那太好了,麻烦您帮我写份情况说明。”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同志,留着干练的学生头,带着副厚重的眼镜,看人时总习惯性的打量。

    “哪方面的说明?”

    温绾没说其他,只说家里人误会她故意下毒。

    医生二话没说,直接写了份说明,不仅签了字还盖了医院的章。

    人家帮忙,温绾没准备谢礼,只好口头拍了个彩虹屁,“医生您记性真好,这么久的事情,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您可真是个救死扶伤的好医生。

    人民群众能有您这样的好医生,可真是福气。”

    医生被夸笑了,“你这通夸我可不敢受,是你长的太好看,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所以印象深刻。”

    这下轮到温绾不好意思了。

    搞定回村时,已经是晚饭时间。

    刚到村口,就看到谢常林伸长脖子在张望她。

    “我们去找村长”温绾道。

    “村长在村部”谢常林想了想道:“村里很多人都在村部给陆一鸣办酒席,等明天……”

    谢常林的意思是现在人多,动起手来肯定吃亏,等明天谢常青回来再去找村长。

    没想到温绾打断他的话道:“就是要等人都在的时候,我们走。”

    谢常林还想再劝,发现她已经骑上自行车走了。

    自从牛棚被温绾砸了,温雅和陆一鸣就住进了村部,白天陆一鸣在会议室看书写稿,温雅到镇上捣鼓小生意,晚上两人把被子往会议桌上一铺就是床。

    温雅这些天运气不错,挣了些小钱,加上村委的几个人一起嚷嚷着要陆一鸣请客吃饭,这就有了今天的饭局。

    跟前一次的全村集资不一样,这次所有的东西都是温雅准备的,小到瓜子花生,大到牛羊肉,全是温雅花钱从镇上买回来的。

    不为别的,就为一扫前些天被温绾指控的晦气。

    为此她特意请了谢家人,谢虎冯玉英包括张兰都来了。

    唯一让她觉得美中不足的是温绾谢常青两口子没来,他俩不在就好比锦衣夜行,她花这么多钱做这么大排场就是为了显摆给温绾看的,谁知道她居然不在。

    但一想到她是为了不能上学而东奔西走,温雅心里立马就平衡了。

    一旦有了道德品质的问题,别说上学了,工作、考试、甚至做生意,干什么都会受影响,这辈子都别想有太大的出息,慢慢熬着吧!

    谁能想到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温雅刚可惜完,温绾就骑着自行车出现了。

    “妹妹,你可算来了,特地给你留了位置,刚开席快过去坐。”

    温雅一副终于见到亲人的热情模样,温绾看着恶心,没给面子的抽开自己的胳膊,生怕被抓脏了。

    “我不坐,更不吃席”温绾冷眸看着她。

    知道她是来找茬的,温雅更兴奋了,正愁没理由报砸房子之仇。

    温雅唇角挂着笑,凑上前用只有她两人听到的声音道:“温绾,你费尽心机又怎样?你砸了牛棚又怎样?

    陆一鸣还是成了大作家,我照样做生意挣了钱。

    所以有些事是早就注定好了的,不是人为能破坏掉的。

    怪只能怪你命不好,比我晚生两年,跟陆家订亲的人是我不是你,所以没福气有一个大作家丈夫。

    比不上我就是比不上,再怎么折腾也是徒劳。”

    温雅这是以为温绾跟她一样,随便拿话激两句就会火冒三丈当场撒泼。

    只是温绾比谁都清楚,人家的主场,她一来就发脾气,别人才不会管温雅说了什么,只会指责温绾不讲道理乱发脾气。

    何况在温绾眼里,温雅现在就是个跳梁小丑,以为自己捡到宝,其实就是一块干掉的狗屎。

    能耐着性子听她说完这通话,已经是看在她可怜而不自知的份上了。

    “说完了吗?”温绾扯唇扫了她一眼。

    “……”没料到她这么淡定,温雅有些不知该接什么话了。

    “说完就别挡路了”温绾绕过她,向村长那桌走去。

    迎着众人惊讶疑惑的目光,温绾将盖完手印的情况说明和医生开的证明拍到徐克勤面前。

    徐克勤手里的杯子没端稳,酒洒了一大半,心疼的皱起了眉,说话的语气也变的不好,“你这是干什么?”

    温绾懒得废话,看着他冷声道:“摁手印的证明有了,给学校写封信,恢复我的学籍。”

    徐克勤看都不看就不敢相信道:“你在教我做事?”

    见他这态度,温绾慢条斯理的折好纸张塞进口袋,“既然您不愿意,那我就去镇上教育局,教育局不行,我就是去镇政府。”

    徐克勤鄙夷的轻嗤一声,“小丫头口气倒不小,还去镇政府。

    告诉你,就你这种不仁不孝的东西,就是去省政府去中央政府,都没人会给你恢复学籍。”

    “是吗?”温绾挑眉,“你能以一封摁了手印的举报信就定我的罪,我为什么就不能用摁过手印的情况说前证明我的清白?”

    听到这儿徐克勤脑子一懵,转头看向身边的人,“你们他妈的谁给她摁的手印。”

    想起中午的事,苏桂花的男人谢寅道:“她找我婆娘摁的手印,我婆娘大字不识一个,她就是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能算数。”

    等在就是这句话,温绾道:“既然不识字摁了手印也不算数。

    我公公婆婆也是大字不识一个,有他俩摁手印的举报信为什么就能生效?”

    谢寅被问的一噎,想挣扎着解释,又被徐克勤瞪了一眼,大意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徐克勤放下酒杯,官腔十足的道:“你公婆虽然不识字,可温雅让他俩签之前给他俩读过的,他俩确认无误后才签的。

    在你这份说明上摁手印的人,你说明情况了?她们知道情况后再摁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