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还好意思说她没反驳,敢情错还在她身上

五毛硬币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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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安泰查案件资料没查出任何问题,肯定会怀疑证据有问题,然后就是给当时谢常青带来的领导胡广疆和编辑司马赣打电话,得到的答案跟案件资料一致后,肯定也走访了医院和清河村的不少村民。

    兜兜转转,最后查无可查,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案件没有问题。

    既然没有问题,陆安泰就回到村里追问温雅和陆一鸣。

    这两人一口咬定,是胡广疆给镇里施压,让镇里人办案时偏向温绾,领导都发话了,镇里人肯定会把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陆安泰一听这还了得,一个农村小媳妇,居然能从村到镇的让所有人都偏袒她,这哪里是社会败类了,分明是社会毒瘤。

    他好歹也是受过党和政府教育多年的老同志,面对这种毒瘤、这种不良之风,他就算是把不受待见的老骨头,也必须要斗争到底。

    喊响亮的口号给自己打气挺容易,但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即便觉得自己义薄云天、是跟恶势力斗争的正义化身,他也还是怕被人晾在一边。

    于是他第一个找的肯定还是从前的勤务兵杨隼,毕竟杨隼之前帮他把陆一鸣和温雅捞出来了。

    但这次杨隼却没有帮他,捞人的时候杨隼就已经调查过,翻案就是无理取闹,他现在好歹在省委办公室工作,怎么能跟他一个无业游民似的上蹿下跳的胡闹。

    不帮归不帮,却也不能把不帮的原因说出来,他知道陆安泰要面子,他一个曾经的下属,即便他只陈述事实,在陆安泰听来也是在说话坏,甚至还会觉得他在羞辱自己。

    于是杨隼只好说自己手上还有重要的工作,抽不出一点空来帮忙,然后把人晾在接待室里。

    这种委婉的拒绝都是陆安泰曾经用烂了的招数,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陆安泰气的下意识拿出当年做领导的气势,开始滔滔不绝的教训起杨隼。

    开口就是年轻人怎么能怎么怎么样,年轻人应该怎么怎么样。

    刚开始杨隼还能心平气和的听着,五分钟后实在受不了的甩手走人了。

    饶是碰了颗钉子,陆安泰还是没放弃,又去了之前几个要好的战友那边,有的压根连面都没见着。

    见到面的也是聊别的可以,聊帮忙就推辞说镇里有镇里的办事流程,只要符合正规程序,那他们就干涉不了。

    这还算好的,有的甚至像他对杨隼似的,怼着他的脸教训了一通。

    “你一把年纪了,当过领导受过党和人民的批评教育多年,怎么还这么固执又自欺欺人。

    这事人家查的还不够清楚吗?

    你一个老同志怎么能因为犯错误的是你儿子儿媳妇,就腆着脸到处威胁人替他们翻案呢?

    党和人民没教育过你,犯了错误就应该承担责任、接受惩罚吗?

    你让人把儿子儿媳妇从劳改的堤坝捞回家过年,镇里人念你是老同志,曾经还受过委屈的份上,已经睁只眼闭只眼没跟你计较了,你怎么还得尺进寸了呢?

    你看你现在这个非要颠倒黑白的泼皮无赖样,你有什么立场污蔑人家温绾同志恶毒、蓄意陷害。

    人家可是在两个文学杂志上都发表过文章的大作家,有必要陷害你儿子儿媳妇吗?

    具体怎么回事我怕我说了,你脸上挂不住,你还是回家好好拷问你儿子儿媳妇吧!

    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妨碍公务的责任了,你赶紧回家好好反省。

    还有就是两个孩子可得好好教育,千万不能让他们走上歧途。”

    两天下来,帮忙的人没找到一个,气受了不老少,甚至都进医院量血压做心电图了,吃了药才保住命没嘎。

    回到村里,陆安泰抄了根粗棍子,照着陆一鸣砸了几棍子,温雅上前拦也被打了几下。

    陆一鸣从小就怕打,即便有温雅挡着,也会被打到,没一会儿就全招了。

    不仅全招了,还把责任全推给了温雅。

    其实也不算全推总她,这事确实是温雅先信口开河的,于是有了第一个信口开河,就有了后来无数个为了填这个信口开河而做下的事。

    纪芸香听完直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陆安泰这才终于明白,第一次到堤坝看他俩,温绾婆家大嫂为什么会说温雅是扫把星了。

    不仅害了陆一鸣,还害的他在众人面前当了次小丑,还是那种没皮没脸的小丑。

    只是事情已经出了,逃避不是办法。

    见陆安泰欲言又止且难以启齿的样子,温绾就猜出他的意思。

    想必这几天的碰壁,他应该已经把事情经过搞清楚了。

    清楚归清楚,但他觉得事情有主有次,主要是温雅,贪慕虚荣,不仅抢了妹妹心上人嫁了条件更好的他儿子,还为了自己的脸面在她面前包装自己嫁的男人。

    他儿子也是因为不想让媳妇丢面子,才没有做解释,让误会继续下去了。

    后来误会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到收不住的时候这才犯起了糊涂。

    所以他认为主要责任在温雅,他儿子只是个不懂拒绝别人的老好人。

    这事要是他没到镇里哪怕是没到省里闹那么一出,陆一鸣的事还能黑不提白不提的这么过去,这事已然闹过了,就不可能雁过无痕。

    到时候陆一鸣无论安排在哪里上班,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再污言秽语,他这一生才开始,哪里能承受的了这些。

    温雅他管不了,但他儿子陆一鸣必须得管。

    温绾等的实在着急,道:“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陆安泰看了眼温绾,又看了看谢常青,然后站起来向温绾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道:

    “温绾同志,三天前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温绾最烦这种敷衍、为达自己目的而进行的道歉。

    有些不耐烦的蹙眉道: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吧!”

    陆安泰讪讪的坐回去,“叔叔老糊涂了,听信了温雅倒打一耙的话。

    要不是到省城被人怼着脸训回来,我还不知道是温雅在欺骗我,我这张老脸算是丢尽了。”

    见她没什么反应,陆安泰接着道:“其实你也不能怪叔叔,人本能就会比较相信亲近的人,温雅是我儿媳妇,儿媳妇跟女儿没什么区别,我自然更倾向于信她。

    再者,她是你亲姐姐,还一直维护你,我哪里会往别的地方想。

    最重要的是,你那天一句都没反驳,我以为你默认了,这才……”

    陆安泰面露愧疚难堪。

    温绾觉得可笑,他哪里是来向她承认错误的,分明是在推卸责任。

    还好意思说她没反驳,敢情错还在她身上。

    她当时反驳,他就能信?

    真是笑死个人。

    温绾实在不想再听下去,打断他道:“你不用再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说你的诉求就行了,别的我一个字都不想听。”

    没见过这么直截了当不给面子的晚辈,陆安泰不爽了一瞬,转念一想现在是有事求她办,凡事能忍则忍。

    陆安泰沉吟片刻道:“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陆一鸣和温雅的错,我替他俩给你道个歉……”

    这人是听不懂话还是怎么的,温绾再次打断,“说诉求!”

    陆安泰被怼的一噎,“那个……您看这样可以吗?

    你对外说你在杂志上发表的文章都是陆一鸣写的,你只是进行了把他的手稿寄到杂志社的动作,余温的笔名也是他的。”

    “……”

    “你下次再投稿时,换个笔名就行了。

    反正稿费你也拿到了,而且你有的是才华,换个笔名对你没什么影响。

    放心,我会在经济上给予你补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