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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绾不喜欢社交,所以整个过年期间都是能窝在屋里窝在屋里,绝不往人堆里凑。
就算她喜欢社交也是消受不起八卦亲戚们的各种问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啊?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啊?我有个偏方不错改天拿给你……
等等一系列问题跟排列组合似的,一个接着一个,而且这些爱八卦的亲戚不能说是没眼力见,是压根就不把你的反感放在眼里。
就算是白眼翻上天了,好们也是照打听不误,怼她们几句,她们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反而更加阴阳怪气的说她脾气不好没大没小,紧接着又是一通尊老守规矩的教训输出。
偏人家拜访的是谢虎冯玉英,她想赶人家却没什么立场。
温绾领教过一次后,就再不肯去隔壁露面了。
上辈子她和陆一鸣结婚后的第一个年是在城里过的,陆安泰纪芸香劳改了那么多年,家里已经没什么要走动的亲戚朋友了,偶尔来两拨客人,温绾也都在厨房张罗饭菜,根本没机会让别人八卦。
也不知是冯玉英授意过,还是谢家这些亲戚们天生没有边界感,饶是温绾已经闭门不出了,这些人也还是过来敲她门让她过去坐坐,美其名约,陪亲戚说说话。
说说话!
她是陪聊的吗?
温绾很是不爽,门也没开,就懒懒的冲着窗户喊了句,“你们还是当我死了吧!”
与其出去见这些人,还不如窝在有炭盆的屋里看书打瞌睡。
听了这话,温绾难免又被亲戚教育一通。
“大过年的,什么死啊死的,多不吉利。”
“就是,年纪轻轻的一点忌讳都不讲,赶紧呸呸呸!”
……
温绾无语了片刻,又扯着脖子喊了句,“我死我的,关你们屁事。”
“你大姨家儿媳妇一口气生了两个儿子,好不容易才把她叫过来给你传授经验,你这孩子怎么不知好歹呢?”
“可不是,结婚大半年肚子还没一点反应,你婆婆急的跟什么似的。
要不是你婆婆拜托我们给你找偏方,谁愿意搭理你啊!”
“就是,听小舅妈的,把门打开。”
温绾嗓子已经喊得差不多了,不想费劲跟这些人话都听不懂的继续交流,决定先装一会儿死。
结果她装死装了多久,她们就在外头车轱辘话劝了她多久。
什么娶媳妇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了、生了孩子才是完整的女人、手里有偏方保生儿子不用担心……
还能不能过个清静年了?
此刻温绾无比后悔前世没学刑法,不知道把一盆烧红的炭浇到对方身上要判几年,或者有没有什么法律漏洞可以钻,既让她们吃点教训,又不用承担刑事责任。
好在温绾学过,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身行为的时候造成的危害结果,不负刑事责任。
简单点说就是精神病人打人不犯法。
温绾抄起拨火的铁火钳,心想她们要是动作矫健能躲过算她们幸运,躲不过算她们倒霉。
她愿意付她们的医药费,来教会她们,有事没事都别拿所谓长辈来教育她要怎么做人。
她可是疯的,打人不犯法。
手刚碰到门栓,就听到外头有谢常青的声音,在问她们堵在门口干什么。
小舅妈说来找她说说话。
谢常青声音有些冷的道:“她不舒服,人多会头疼,小舅妈你们先去隔壁院,我等会儿过去陪小舅妈说话。”
温绾不用看也知道他那个小舅妈,现在脸上是个什么满脑门黑线表情,恐怕心里还在骂人,他妈的跟你这种只会说‘嗯!’、‘不是’、‘不行’……的人有什么好聊的。
果然,小舅妈的声音变得支吾起来,“那个……什么,我们找你媳妇,是想说些女人家私密的事,你一个大男人,跟你说不着。”
意思是,生孩子的事,主要是女人的问题,是女人的问题自然只找女人聊就行了。
温绾还真想给她一铁火钳。
想归想,温绾到底没这么做,只打开门,目光从谢常青身上一扫而过,看向小舅妈道:
“小舅妈,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女人家私密的事呢?”
饶小舅妈已经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被她这么当着男人面直白说出来,脸上还是有些不自在。
跟在她身后的温绾不知道是什么亲戚的女人,这时已经不好意思是低下头。
温绾看向谢常青接着道:“小舅妈说大姨家儿媳妇一口气生了两个儿子,说要传授我们生儿子的经验。
我身体不舒服不想出门,你跟小舅妈一起去隔壁院虚心受教一下吧!”
这种事当着男人的面说,对女人来说总是会吃亏一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只有女人会觉得羞耻。
这下不光是跟在小舅妈身后的几个女人,连小舅妈也脸红的跟什么似的,不仅红还能明显感觉到她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舅妈手指了温咆半天,最终撂下一句,“你……一个女人家,脸皮怎么这么厚,一点都不知道羞的。”
恨铁不成钢的带着几个人屁滚尿流的走了。
温绾记得谢常青被新任村长马厚才叫去村部了,说是有电话找他。
她猜测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本以为他要很久才能回来,没想到这么快。
饶是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这些人愣是堵在她门口四十分钟,可见是有多让人无语了。
“我等会儿去跟妈谈谈,不会再有刚才的事发生”谢常青道。
温绾看向他,此刻才深刻认识到,即便是上辈子,谢常青也绝对不可能一直是个包工头。
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事的主导人是冯玉英。
话说的粗糙点,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
她说到底也是冯玉英的儿媳妇,加上谢常青让他们别管闲事的态度很明显,她们再八卦再没边界感,要是没有冯玉英的撑腰和支持,她们也不敢来堵她的门。
同理,只要冯玉英不挑这些事,她们也顶多就八卦两句,碰上冷脸后就不会再说什么。
温绾突然觉得他方才在外头的表情的些好笑,逗他道:“谈什么?谈你不需要生儿子的经验?”
谢常青咬牙忍了片刻,反手关上门插上木栓,上前搂住她的细腰将人抵在门后。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温绾勾住他的脖子,踮脚凑上去对着他的唇咬了上去。
她上辈子怕不是个妖精,总能很轻易的拿捏住他。
谢常青有些无语的想推开她给个下马威,不知是内心里真实的想法是欲拒还迎,还是小妖精勾他脖子的手太牢靠,总之没推动。
软软的唇贴着他,含着他的唇齿尖在唇上舔舐碾磨,趁他不注意舌尖很有技巧的撬开齿缝滑进去,在他上颚上轻抵了下。
脚踮的有些酸,温绾站不住的想浅尝辄止的松开,却发现他慢慢勾起唇角。
下一秒,人已经被往上一抛,温绾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被他一手托屁股一手扶腰的熊抱起来。
扶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摩挲着她后脖颈薄薄的皮肤,抵着她的额头勾唇道:“这么亲脚不酸,继续!”
他声音低哑醇厚,带着诱人的蛊惑,温绾心尖一颤,没有依言去亲他,而是闭了闭眼,等着心头上这股心猿意马平稳的过去。
门后小小的角落里,两道清晰的呼吸慢慢变的躁动,像是火盆里溅里的火花,噼里啪啦的火苗越燃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