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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敌已经深入,接下来只需要静等瓜熟蒂落。
只是没想到还没等到结果,谢常青跟她玩了把大的。
早上温绾迷迷糊糊间,感觉谢常青替她掖好了被子,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当时只觉得他总算良心发现了,居然没把她弄醒,醒来后才发现,他哪里是良心发现,分明是怕弄醒她,自己就走了了。
温绾完全睡醒后,懒腰还没全套伸完,就看到桌子上摆着盘生煎包,以及盘子下边压着的三张纸片。
温绾拿到手上看过才知道,一张是盖了公章的离婚证,一张是银行存单,还有一张是房子的产证。
她自己都没想到,看到离婚证的第一反应居然会是,谢常青这么神通广大的吗?不是说离婚需要双方都到场的吗?他一个人就给搞定了?
被离婚且一点都没想到的温绾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看到存单和房子产证时,温绾唇角扯也了抹无语的笑。
“一套小院、两千元整,出手还挺大方。”
温绾将这三张纸翻了又翻,哪怕是在背面写几个字呢!
例如老子走了之类的,也好过现在,让她破案似的猜他到底什么意思。
已经活过一世,温绾自认早被大风大浪磋磨的泰山崩与前而色不改,此刻她也能明确感觉到自己是冷静的。
却不知道为什么,目光再次扫到那盘生煎包时,莫名的火气倏的窜起来,以燎原之势席卷全身。
下一秒,煎包连带着盘子应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又冤枉的声响。
温绾到底没忍住咬牙骂了句,“狗东西什么玩意儿?”
实在气不过,又抬脚踹开了隔壁屋的门,本以为能找到信件、用过的草稿纸或书什么的,目光扫了一圈,连个纸片都没留下,书桌上、书架上、茶几上都是她看了一半的书。
仿佛这里他不曾待过,没有他留下的一丝痕迹。
温绾并不是接受不了离婚,更不是接受不了他离开,是接受不了不明不白的被离婚了,她就是这么个凡事都要有个交待的性子,虽然给的钱挺多。
想来想去都觉得这事顾渭南应该知道,于是她潦草的洗了把脸,套上衣服就去商场找人了。
这时候她也管不得门卫是不是认识她并放她进去,到门口猛蹬一脚自行车,丝滑的进去了。
卫门大叔见是生面孔,连喊带跑的追过来。
温绾懒得跟他纠缠,把自行车扔给他,自己三两步进了办公楼。
卫门腿脚也快,温绾到二楼他就追上了,要上前拉她时,被她狠狠的一眼瞪缩了手。
正在火头上,温绾也管不了什么社交礼仪了,一脚就踹开了顾渭南办公室的门。
里头正在跟顾渭南汇报工作的两个工作人员,正想把没大没小找事的人呵斥出去。
目光撞上温绾那张明艳漂亮的脸后,脑子里很自然的浮现出‘这位怕不是顾渭南在外头沾的花花草草’的猜想。
加上顾渭南让门卫别管了回自己岗位上,两个工作人员对视一眼,脑子里浮现出同一个念头,这谁敢管,赶紧走为上策。
见顾渭南一脸就知道她会来找的表情,温绾手撑在办公桌上开门见山的问:
“谢常青那孙子到底什么情况?”
顾渭南目光有些不忍的在她脸上停了一瞬,起身给她倒茶,“坐下慢慢说。”
“谁跟你慢慢说,捡重点的说,我现在没什么耐心”温绾烦躁的在办公桌上抄了份报纸折起来给自己扇风。
顾渭南将茶杯递过去,回到自己位子上坐下,“老谢他……”
“有话直说,不用想怎么措辞,对我来说都一样。”
“……”顾渭南到底还是斟酌了一下,“他有特殊任务,保密的,我不能说。”
温绾觉得可笑的嗤了声,“又是保密的不能说,这可真是个万能借口。”
“不是借口,是事实”顾渭南道:“他一早就在替你打算,在镇上给你买了套院子,让你从村里搬出来,交代我们照看你。
至于离婚,他也是为你好,他不想拖累你。”
“他能不能行”温绾火气越扇越旺,“琼瑶电视剧看多了是吗?上演明明很相爱却又不能在一起的情苦戏码?
还是说他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绝症,不想我难过,才搞这么一出的?”
顾渭南还没反应过来‘琼瑶电视剧’是什么时,温绾再次语速飞快的道:
“都远赴海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了,居然还能为我打算,多好多痴情绝的种好男人啊!”
听到这话顾渭南脸色一变,慌忙站起来几步过去打开门检查外头有没有人。
即便是确认过没人有,回来时顾渭南脸色仍是白的,压低声音又气又急道:“这话也是能随便说的?要出人命的你知道吗?”
“我现在很生气,生气的人是没有理智的,哪里还管得了人命不人命”温绾理直气壮的跟他对峙。
顾渭南气的咬紧后槽牙,“谢常青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娘们?”
“离婚证都办好了,我现在跟他没任何关系,不要把我跟他扯一块。”
知道他清楚真相但不会说出来,温绾觉得没意思极了,想走却被顾渭南叫住了。
顾渭南深深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温同志啊!谢常青是什么人,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也清楚,他对你的感情你应该也清楚。
这些我就不多说了。
我跟你保证,他做的事很伟大也很危险,他不想连累你,也怕跟你说了自己就走不了了,这才一声不吭走的。
而且,他这次出去凶多吉少。
他要是能活着回来,那他必定是英雄,要是回不来,那他会是永远被人唾弃的走狗。”
“……”这些温绾是有猜测的,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想在他这这儿找个肯定答案罢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不想再追问,但你千万要记住一点,这件事一丁点都不能说漏嘴,跟谁都不行。
不然你以及谢常青的家人都会有危险,明白了吗?”
温绾无语的瞥了他一眼,心说这还用你教。
“你回去吧!别人问起来,你就说他留下离婚证跟别的女人跑了,觉得对你有愧疚才把房子留给你的。”
跟别的女人跑了。
温绾觉得这个理由还挺滑稽。
笑着笑着,心里又泛起了一阵酸意,像是会传染似的,眼睛也跟着酸起来,滚烫的眼泪滑过脸颊落在手背上。
烫的像是能灼伤皮肤。
头次碰到这种情况,顾渭南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你别哭啊!让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哭都哭了,脸已经丢了,也不怕多丢一点了。
温绾边哭边道:“没良心的,就不能说一声再走吗?我还会拦住他吗?
看别的女人漂亮就跟人跑了,什么狗男人,不要也罢。
你约我做个见证,是他丢下我走的,是他先不仁的,就别怕我以后无情无义。
离了就是离了,以后要是后悔了再我来我,我可就不认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