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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很……爱你?”夜兰有些犹豫地问。
感觉夜兰似乎要往奇怪的方面设想,莱茵只好解释:“别误会,「异端」是男性。
只不过在他成为执行官之前,我们关系就已经好到不分彼此,用璃月的话说,是能穿一条裤子的那种。”
为了不让夜兰把「异端」当成敌人,莱茵又补充:“虽然我很了解他,但你可别想从我这里撬出他的情报。
而且,他虽然是执行官,但他自己的阵营应当算是善良中立,同时也不满「博士」之流的邪恶之人。”
“善良中立?”夜兰头一次听到这样的形容词。
可就算莱茵这么说,夜兰也不认为「异端」会有多善良,毕竟,他可是亲自把她绑起来,扔在荒凉的宅院任她自生自灭的。
“你居然要在我面前,为一个曾经对我出手的人求情?”夜兰眼神微微眯起,露着冷光。
她迈开长腿,一条腿跨过莱茵,骑在他腰腹处。
之后,夜兰舒展腰身,伸出双手撑着莱茵的肩膀,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假装语气不善:“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和他本就是一伙,打算诓骗我?
这么一想,每次我遇到他,好像你就会出现,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莱茵感受着身上的重量,丝毫不慌:“第一次只是意外,至于你们正面‘交锋’的那一次……”
他看着夜兰刻意弯下弧度地腰肢,调笑道:“我们是不是有些暧昧了,还是说你想更直接……唔。”
他刚要说些少儿不宜的话,嘴唇就被夜兰用手指抵住:“你以为我不敢吗?这些话术对我没用,别转移话题。”
“那你倒是上啊……”莱茵腹诽,夜兰这样挑逗,他确实有点把持不住,但夜兰藏的太深,莱茵也不敢真的轻举妄动。
夜兰将手指拿开,那抹略显冰凉的柔软触感,和莱茵的嘴唇一触即分:“说吧,虽然我很相信你,但有些事,也不能瞒我太多。”
见夜兰紧逼不放,莱茵无奈道:“你也知道,执行官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或者在某一领域极为出色,「异端」同样如此。
你还记得那些黑色立方体吗,那就是他独特的力量,而我……”
莱茵伸出自己被夜兰压在腿下的手,轻点额头,在他的手指接触额头的一瞬间,一枚小巧的黑色立方体出现。
“这是他留给我的保命手段,虽然没什么攻击性,但却能让我进行近距离传送,躲避一次致命攻击。”
莱茵的谎言越编越大:“而它还有一种功能,就是我与他距离较近时,能被他感知到。
你说你和异端交手,还被他……在那时候,想必他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才会那样做。”
他尽量给自己洗白:“作为愚人众,他的谈话被偷听,自然不可能放过你,但他却知道你和我相识,所以只是把你绑了起来,而且,那时的我应该已经进入到了他的感知范围。”
莱茵表达的很明确,「异端」知道莱茵会出现,知道他会救下夜兰,才会故意把夜兰放在那里,这样对愚人众和莱茵两方都有交代。
夜兰压了压身下的莱茵:“也就是说,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愿意放过我的?”
夜兰回想起当初的一幕,「异端」或许确实对她有过杀心,但在那时,他应该也同样注意到了赶来的莱茵。
夜兰甚至能想象到,莱茵这家伙,由于害怕被人发现,于是蹑手蹑脚赶过来的样子。
应该就是那时,「异端」发觉莱茵和她相识。
夜兰将散落的发丝撩在耳后:“勉强相信你了。”
“哒…哒…哒……”
忽然,有高跟鞋踩踏在硬石板上的声音响起。
这个声音,莱茵还很熟悉。
“是凝光……别躺着了,快下床。”夜兰催促道。
虽然莱茵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但如果被凝光发现他们两人在一张床上,夜兰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好歹她也是要面子的。
“哦。”莱茵麻溜地起身,站起来的时候,身后还被夜兰踹了一脚。
这即视感怎么那么奇怪?他和夜兰之间,难不成是什么不好意思被朋友发现奸情的情侣吗?
不对,情侣之间哪来的奸情?
也不对,我和她算哪门子情侣,顶多有些暧昧而已。
想到这,莱茵抹平心中为数不多的慌张,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夜兰的沙发也是璃月样式的,不过质感却和晨曦酒庄的家具相差无几,坐上去极为舒适。
就在莱茵坐下的瞬间,房门打开,一条白皙的美腿,踏着高跟鞋迈入房间,给本就被阳光填满的房间增加了些许亮光。
“凝光小姐,好久不见。”
夜兰还未开口,莱茵就和凝光打起招呼。
凝光看见坐在沙发上的莱茵,微微愣神:“莱茵?”
莱茵不是被愚人众抓了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夜兰的栖身之所?
这处地方和其它安全屋不同,可是夜兰最常来的地方,说是“家”也不为过。
而现在,莱茵就恰好坐在这里,甚至看起来还很自在。
虽说见面有些突然,但凝光没有丝毫失态:“是莱茵先生啊。
前几日,夜兰曾和我说,你被愚人众抓住了,我很好奇,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说完,凝光看向夜兰,夜兰却倚着床沿,淡然一笑,似乎一切都尽在掌握:“自然是我把他救出来的。”
“哦?”凝光心中满是疑惑。
被愚人众抓住,可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虽然确实有些愚人众在帮助璃月,但这不代表他们全都是好人。
恰恰相反,比起这些“帮助”,愚人众的恶名声可是响遍提瓦特。
莱茵这个至冬人,如果被安上“叛国”的罪名,被他们抓住,定然免不了刑讯逼供之类的手段,哪怕不死也要褪层皮。
可现在看来,他却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