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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力气很大，闻鹤年的人向后面退了好几步，这才算是站稳了。
而那个时候，她已经转身就走！
闻鹤年看着她的背影，"我晚上还需要一个司机，你，就在楼下等着。"
陈糯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回答，直接往前面走。
在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闻鹤年这才收起了脸上的表情，缓缓转头。
眼睛正好落在他放在桌子上的文件。
眸光，一点点的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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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糯其实不大会开车。
想想，她的驾照当年还是他指导她考的，只是从那之后，不让她碰方向盘的人也是他。
他说，他可以当她一辈子的司机。
陈糯正想着的时候，男人从上面下来。
黑色的西装熨烫的每一个折痕都清晰可见，白色的衬衣，他没有系领带，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从眉宇到下巴，脸上的每一处线条好像画家经过仔细考量后才落笔的一样。
完美，优雅。
陈糯看了两眼后，很快垂下头来，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帮我扣上。"
他的声音突然传来，陈糯愣了一下，抬头看见的，是他手上的袖扣。
金属色的扣面上是一朵蓝色的玫瑰花，雕工精细，精致好看。
陈糯在愣了愣后才反应过来，他是想要让自己帮他扣上。
她咬了咬嘴唇后，将袖扣接了过来。
她的手轻轻的颤抖着，用了很长时间才扣好，他倒是有耐心，一直举着手等着。
好不容易别上时，陈糯的手心已经全部是冷汗。
"走吧。"
他没有看她，抬脚就走。
陈糯跟在了他的后面。
为了安全，陈糯开的很慢，一路上，两人也没有任何的交谈。
他一直看着窗外，眼睛微微眯着，陈糯则是紧抓着方向盘，偶尔看向他的几个眼神，不会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