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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名字的时候,邢泽眉头一跳,他想起了自己曾见过的那本《伊波恩之书》。
“我得说,邢泽。”伊德温嘴角微扬,“你让我感到惊喜。虽然我对你的调查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可现在看来,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这些,还将其拼凑起来……”
女学者扭头看向了身后的线索墙,“埃弗里家族,滚油帮,食死徒,神秘人……我真佩服你能把这些都串联起来。”
要是我不知道原著的剧情,恐怕也会像一只无头苍蝇般乱窜。邢泽在心中嘀咕一句。
“夸奖的话就免了,都还只是推测而已。还是继续谈谈那位伊波恩吧。”
伊德温点点头,“我们对他的生平所知甚少,但他留下了一本叫《伊波恩之书》的古老典籍,里面记载了很多关于希柏里尔,还有恩·凯伊的信息。”
说到这,女学者朝雷科示意了下,后者从腰带上的小包里拿出了一沓纸头递给了邢泽。
“我们从世界各地的图书馆,不管是麻瓜的,还是巫师的收集到了这些抄本。”
邢泽一边听着伊德温的解释,一边仔细查看着手头的纸张,这些零散的纸大多由拉丁语写成,所以对他而言,阅读起来还不是很难。
只是里面的内容实在是过于震撼,虽然纸张的数量不多,但邢泽还是从中看到了不少亵渎的祷文,咒文和仪式。
天知道这些可怖的咒语和仪式到底是用于召唤什么的,根据纸中所说,这些未知的咒语和仪式均源自希柏里尔。
更令邢泽感到不安的是,在最后那几张明显更为老旧的纸中,他看到了关于恩·凯伊,关于那位地下之王的信息。
当然里面不可避免的出现了那诡异的符号和让人后背发凉的漆黑轮廓。
邢泽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读了下去,文中提到恩·凯伊是一个完全没有光线的黑暗次元,它存在于希柏里尔的隐秘洞穴之下。而那位从塞克拉诺修的四维空间降的伟大存在便居住于此。
此外,文章还提及了无形之子——一种粘稠的、半液态的物质,它完全不透明而且有着煤烟一样的颜色——是伟大存在的眷族。
……
等邢泽看完全部的纸,并恢复情绪,伊德温才继续道:“最后的那几张,你一定想不到我们是从哪里得到的。”
邢泽吐出一口长气,把手中的纸还给了雷科,“送葬人手里吗?”
伊德温血红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笑了笑说:“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我们是从那两失踪傲罗在埃塞克斯大酒店的房间里找到的。
“根据那两个傲罗留下的信息来看,他们是从一个送葬人手里得到了这些东西,很显然,这些纸还给他们带来了杀身之祸。”
这个回答的确出乎邢泽意料,他问道:“为了找到这些东西,你们也一定花了大力气吧?”
伊德温正要开口回话,却看见了雷科那张带着得意之色的脸。
于是她清清喉咙,有些不甘情愿地说道:“的确不容易,不过这位无用的诗人终于还是展示了他仅有的作用……”
“谢谢,谢谢你,伊德温女士。”雷科抢过了话。“剩下的就让我来说吧,我想你应该不知道感谢为何物。
“听我说,邢泽。那可真是一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我甚至还为其谱写了一曲歌谣,名字就叫……”
“说重点,大诗人。”
“好吧好吧。”雷科无奈地妥协,“我那无聊且古板的家族好处之一就是社会威望,是的,那个酒店的经理,叫…叫……见鬼……”
“艾迪安。”邢泽替他说道。
“啊,对,就是他,在听见我来自亚尔宾家族后,就立刻安排我们住进了和那俩傲罗同一层的房间。等他一走,我们就设法潜入那个房间。
“我打赌你绝猜不到,他们把东西藏在哪儿。是马桶,这些纸就放在马桶的抽水箱。很显然,之前来的傲罗没搜多少仔细。
“说到这,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雷科故作卖弄停了下来。
邢泽很想表示自己并不好奇,但看到诗人脸上期待的表情,他还是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东西藏在马桶水箱里的?”
“啊哈,我以前就喜欢把致幻剂藏在马桶抽水箱里,很少会有巫师会去查看那种鬼地方,这里头就包括我父亲。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我们拿到了东西,正打算离开,却撞上了有同样想法的伦道夫·托马谢夫斯基。我想你应该知道他了。”
雷科用手指了指墙上的其中一张照片,“可惜的是,你把他杀了。原本我还打算亲自收拾这个狗杂种的,以回报他对我的偷袭。”
说着话,诗人把里头衣服的领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几道醒目的伤口。
狼毛,缺少了的马桶圈,还有房间里的魔法痕迹,又一个谜团解开了。很好!邢泽心想。
“你们怎么知道那两个傲罗藏了东西?”
伊德温接话说:“我们一直都在追查伦道夫·托马谢夫斯基和莫娜·邓拉普,他们之前就去过那个房间,但没找到想要的。
“我们没想到托马谢夫斯基会来第二次,而且正好撞上了我们。但我不认为这是个巧合,他可能已经发现了我们,所以采取了反跟踪。
“好在,我们运气不差,仅仅来了他一个,我们勉强还能对付。”
邢泽点点头,他见识过托马谢夫斯基的本事。在禁林那会,他只是用了肉搏,如果使用魔法,邢泽赢的几率可不高。
“我猜那个莫娜·邓拉普应该就是列车上另一位消失的乘客。”
“没错,她是一名女妖。”雷科回道,“根据最新的消息,她也被你干掉了,就在魁地奇集市上。看在梅林的份上,邢泽,你难不成是什么怪物杀手吗?就像教会的猎巫人?”
对此,邢泽只能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在列车上,她一定是用复方汤剂改变了自己的外貌。”伊德尔继续之前的话题道。
“但伦道夫·托马谢夫斯基却没有。”邢泽若有所思地搓起了下巴。
“那家伙可以靠兽化来掩盖自己的面貌,所以在英国,甚至在欧洲,很少有人认得他。更何况,他都消失那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