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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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有一万元钱,你拿去用。吞噬小说 www.tsxsw.com”丁砚望着雪狐的身背面说了一句。

    雪狐没有说话,静了几秒钟,她走出总裁办公室。.

    谁如果恶意地伤害女人的自尊心,谁就是在谋害女人的生命。

    真是奇怪,女人!丁砚若有所失地站在老板台前,好一会儿,才坐下。

    第二天,他把公司一滩子的烂事,交给朱亮亮打理,自己去了精神病院。

    车子一拐进精神病院,他心里就犯堵。

    “丁总裁,那两个人整天闹着要见你,大吵大嚷的,你看,你是不是考虑见一下他们?”院长面色有些忧郁。

    “这两个精神病!见见他们也好。”丁砚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那好,那再好不过了。”院长高兴地样子。

    自作自受,威胁我,哼!

    丁砚在院长的陪同下,来到精神病患者病房,走进刀疤的单间。

    “大哥,你快救我出去。我不是精神病,我是好人。”刀疤激动地趴在栅栏上,眼光热切地望着丁砚。

    “哦,在这里,你不要整天大喊大叫的,等你恢复好了,我会来接你出去。”丁砚一脸平静假意安慰刀疤。

    “大哥,我真的没有病,我要跟你走。”刀疤急切地说。

    “兄弟,你整天大喊大叫说明你正犯病呢,要好好配合医院治疗才行。等你恢复利落了,我自然会来接你。要听话!”丁砚说着就不再理会刀疤说什么。

    “大哥。你听我说呀,大哥。。。。。。”

    主治医生引领丁砚走向雀斑脸的单间病房。

    “大哥,我出去就回大陆,你放了我。”雀斑脸直白地说出了他的心思。向丁砚告饶。

    “嗯,精神病放出去会危害社会呀,特别是像你这样,在这里还大喊大叫的,怎么能让你出去,我想让你出去都不行啊。“丁砚戏弄着、劝慰着。

    “大哥,我给你跪下了,求求你了。”雀斑脸说着。双膝跪在地上,眼神流露着哀求。

    “看样子,你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正常的,要配合医生治疗。不要大喊大叫。”丁砚转身和主治医生、院长欲回院长办公室时。

    “大哥,求求你,让我出去,我会回大陆的。”雀斑脸声嘶力竭地喊着。

    丁砚边走边对主治医生提议,“可以给两个患者增大些药量。嗯”。

    “是的,先生,我正在考虑这件事。”医生顺着丁砚的话说道。

    到了院长办公室,丁砚给院长留下五万元治疗费。假意客套了一番,就离开了。

    车子疾驶着。

    丁砚坐在司机旁边。两手中指按着太阳穴,微闭着双眼。缓缓旋转着。

    铃铃铃,手机电话铃响了。

    是会长的来电。这个人面兽心的王八蛋不知又有什么事?

    “啊,丁总裁,总想找个机会答谢你,请你喝酒,只是考虑你一直忙。不过,你今天可一定要赏光,我介绍一个重要的朋友给你认识,说不定能帮你大忙哦。”会长语气听起来热乎乎的。

    丁砚现在的感觉可以说如坐针毡,坐卧不宁。听说有个重要的朋友,还能帮大忙,就精神了一些。所谓有病乱投医,丁砚每天正琢磨谁能帮他大忙呢。

    “谢谢,兄弟客气了,能结识新朋友,当然高兴。是哪路高手啊?”丁砚想先知道情况,心里好有个准备。

    “丁总裁,见面就知道了。龙海大酒店,九零九包间,晚上六点。不见不散啊。”会长约定道。

    丁砚总觉得无计可施了,又不想采纳朱亮亮的意见。他担心呢,朱亮亮的威望在公司越来越高,不可不防啊。感觉他一步就可以替代他丁砚。

    他按时赴约,见到了那位新朋友。

    “这位是香港伟利集团总裁丁砚先生。”会长首先把丁砚介绍给对方。

    “这位是大陆超豪华装备的富豪大酒店总经理马真,是所在省鼎鼎有名王副省长的义子。”

    副省长的义子,这几个字,像一针吗啡注入丁砚的血液里,激热了他寻寻觅觅的的心。

    他丁砚不就是靠着梁老爷子义子的身份,爬上伟利集团总裁的位置上,才有了今天的吗。

    对眼前这位以副省长义子身份出现的新朋友,他要采取一番行动,来挽救伟利集团现在的危机局面。

    见到绰号“马六子”的马真,丁砚心里阵阵惊喜。

    嘿嘿,丁砚皮笑肉不笑,打量着眼前这位高官义子。

    这位的身高,几乎和丁砚相差无几,鼻头大得像个蒜头,眼珠有点泛黄,眼睛和丁砚的正好相反,大得出奇会让人想起牛的眼睛。

    “来,请允许我敬马兄弟一杯酒,四海之内皆兄弟,喝了这杯酒,你我今后就是兄弟。”丁砚故作斯文地劝酒。

    “好,干一杯相识酒、朋友酒,有难同当,有福同享。”马真举杯和丁砚撞杯,猛一仰脖,一口喝下。

    三人加上两个马真的同行,推杯换盏,喝得十分投机。

    丁砚想结交这位高官的义子,以便通过他来粘上高官的光。

    马真想结交有钱的集团总裁,以便通过他来化点钱缘。

    “马兄弟,如果不嫌弃,请赏光去娱乐城怎么样?”酒后,丁砚发出邀请。

    “好,大哥去哪里,兄弟一定奉陪。”马真略有些结巴,是因为酒喝过了量。

    夜色迷人,灯光璀璨。

    一行人来到会长手下兄弟的娱乐城。

    按照会长手下的吩咐。五位舞女笑盈盈地迎上前来。花枝招展,妩媚迷人。一色的微波浪垂肩黑发,一色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一色艳粉的连衣裙。一色苗条的小蛮腰身。

    “切,看人家港姐,就是漂亮。”马真脸冲着丁砚赞叹。

    “兄弟开心就好,这是会长手下经营有方啊!”丁砚又冲会长假意地笑了笑。

    “港姐也是国产呢,有机会,我给兄弟们安排几个洋妞陪舞,给助助兴。”会长被夸得十分高兴。

    镭射灯、七彩闪灯交相辉映,迷幻的舞厅幽幽暗暗。

    舞厅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怎么回事?丁砚注意到近处的马真和舞伴摇晃着,摇晃着,猛然趴倒在地。把舞女压在了身下,是这个舞女,被吓得惊叫起来。

    “兄弟,兄弟。”丁砚冲上前,蹲下。揽他的上身在膝盖上。

    “六哥,六哥。”马真的两个手下弟兄从舞厅的中央冲过来,俯身,用手帮忙拖着。

    舞厅乱起来。接着,灯管全亮了。室内恍如白昼。

    马真的鼻子淌出几滴鲜血,昏死着。吓坏了大伙。

    丁砚赶紧给附近医院打了急救电话后。给马真做起人工呼吸。丁砚小时特别喜欢游泳,跟泳伴们学会了点急救知识,这会儿派上了用场。配合手臂动作,按马真的前胸,时不时掐他的人中穴。

    马真嗝了一下,缓过气来,眼睛微微张了一下,又闭上了。

    医院急救车鸣叫着感到。

    大伙七手八脚把马真弄上担架,抬上救护车。

    丁砚坐上自己的车子,陪同马真去医院。他眼睛又眯成两条缝,眉头拧着。他在想心计,想一条充分利用马真身后背景的招。

    结拜?刀疤和雀斑脸帮了大忙,宋青青帮了大忙。跟马真结拜,让这小子也来帮个大忙。

    第二天早晨,天空雾蒙蒙的。

    医院病房里,马真从沉沉迷梦中喊叫了一声醒过来。

    “六哥,你可醒过来了,惦记死我们兄弟了。”马真的手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怕我玩完了,你们回去不好交待?”马真缓过精神头来,开起玩笑。

    “六哥,我们是真心掂念你。哦,昨天晚上多亏了丁总裁救你呀。”跟班的手下就把昨天晚上救急的过程详尽说了一遍。

    马真和他的两个跟班闲聊着,响起了敲门声,丁砚应声走进来。

    嘿嘿,丁砚干笑了两声,“兄弟,怎么样?你尽管放心好好休养,住院费用你不必操心,我已经安排手下给你办好了。”

    “丁大哥,快请坐,你救了我的命啊。以前,我醉了酒只是昏睡过去,没想到这次差点死过去,多亏了大哥呀!”马真感激不尽地想要坐起来。

    “别动,兄弟,我是把你当我的亲兄弟来对待的,千万别客气。”丁砚赶忙上前扶住马真的双肩,不让他起身。

    “是啊,丁大哥,果真像会长所说,仗义啊。你就是我的亲大哥!”马真激动万分,烟圈有些红了。

    “好,那咱俩就是亲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丁砚趁机实施他的想法。

    “大哥!”马真掉下几滴眼泪,“我出院后,一定要安排个场答谢你,也是咱们兄弟的结拜场。”

    马真的一番话让丁砚异常高兴,他要抓牢马真这根救命稻草。

    三天后,马真出院,在一家豪华酒店安排了一个大的酒场,办置了三桌。

    马真约来了丁砚、会长等称兄道弟的一班人,宋青青随丁砚到场。

    “这是哪位兄弟带来的大美人啊?”马真急于知道宋青青的来历,也为了挑起气氛,用开玩笑的口气说。

    宋青青面带桃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挑的身材,峰耸的前胸,着实很打眼。

    大伙的目光都注视到宋青青的脸上,打量着眼前这位大美人。

    “哦,我来给各位兄弟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秘宋青青小姐,也是我的义妹,请各位日后多多支持。”丁砚得意地介绍道。

    丁砚带宋青青依次走到每个人面前握手,又把他们都介绍给宋青青。

    最后。马真握住宋青青的手,望着她诱人的峰耸的胸前,一对逛来逛去的牛眼闪着色迷迷的光。

    “丁砚的义妹,那就是我的义妹喽。”马真动情地拉起近乎,“丁大哥是我的结拜大哥呀,你说是,青妹妹?”

    宋青青嫣然一笑,就更打动了马真。好像把他酥散了架。

    “马大哥,还望多关照。”宋青青拽回手,眼里情光四射。她是那种长着一双*眸子人见人爱的美人。

    酒场声喧,哥长弟短。宴席散时已是午夜。只是,宋青青身感不舒服,提前回家了。

    “兄弟,今夜的酒喝得恰到好处,酒醉三分赛神仙。就去我处,咱们哥俩好好聊聊。”丁砚提议道。

    “好啊,大哥,我也挺想和你聊聊。只是你整天忙,忙的咱们哥俩说会儿话的时间都没有。”马真哈哈大笑地附和。他巴不得去丁砚的住处。因为丁砚就住在梁老爷子的家里,他可以多看几眼漂亮的宋青青。养养眼。

    丁砚带马真回到家门前。

    “青青妹妹应该是早搂着猫宝宝睡熟了。”说着,丁砚掏出钥匙拧开房门。

    俩人走进屋,果真没有一点声音。

    俩人一起进入浴室冲澡。

    “兄弟,你不但鼻子大,眼睛大,肚子大,巴掌大,啥家伙都大啊。”丁砚眼光扫着他*的身子打趣。

    “大哥,那比你鼻子长,胳膊长,哪都长啊。”马真盯着丁砚光着的身子回了一句。

    “兄弟,我想回大陆发展,一方面我觉得大陆的发展空间大,另一方面也能和兄弟长相处,人生难得一知己啊”丁砚觉得时机差不许多了,“我觉得和兄弟很投机啊。”

    “大哥,你能回大陆发展那可太好了,那边鼓励招商引资呢。”马真一脸的兴奋,眼珠子似乎又大了一圈。

    “喔,我去投资成功的话,你岂不是招商引资有功之臣?”丁砚也很得意,故意诱惑。

    “那当然,你就去我那里!到时你遇到麻烦,我去找我干爹就能平。”马真吹嘘道。

    丁砚倍感兴奋,他新的一轮心计已经开始良好运行。人在社会,就得狐假虎威呀!行不行,还不得看背后的力量。

    丁砚想通过马真把他引见给那位副省长。

    这真是山不转,水还转,水不转,人还转。人挪活,树挪死。丁砚想他当年被逼来到香港,发展的不也不错嘛。如今,要回到大陆发展,他可不是当年的丁砚了,不说是威风八面,也可以说是衣锦还乡,还可以弄个支援祖国建设的美名。

    丁砚越想心里越感到美兹兹的。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牢牢把握住马真。

    丁砚本以为自己深陷在波涛汹涌的江河中,愈陷愈深,危急万分。没想到人不该死,总有救。这时,水面上突然出现一捆稻草,这捆救命稻草就是马真。

    洗浴过后,俩人身穿浴衣走出浴室。

    “喂,我是丁砚,我一会儿就赶过去。”丁砚按掉手机,“兄弟,原打算咱哥俩好好聊聊,现在不行了。公司有急事,我得赶过去。”

    “大哥,这么急?什么时候回来呀?我等你。”马真满脸疑惑。

    “哦,兄弟,你尽管睡你的觉。明天早晨,我能回来就是早的。”丁砚匆匆忙忙换上一身西服,打好领带,穿上皮鞋。和马真握手言别,带上门,走了。

    马真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壁挂宽屏电视,昏昏欲睡。

    喵——

    一只神态可爱毛色金黄的小猫,轻着身子,欲走过马真身前。

    多可爱的小猫啊,像个小老虎似的。

    马真学着猫叫,弯身想去捧住它。小猫见是生人,躲过马真,加快了些脚步。

    闲得难受,他就去跟着小猫,想抓住它。小猫像是找到了玩伴。他慢它就慢,他快呢它也快。

    小猫拨开一条门缝钻了进去,马真也轻手轻脚跟了进去,看它往哪跑!

    屋里有些昏暗。小猫灵巧地跳上了床。

    眼前的场景一时惊呆了他,马真眼睛瞪得溜圆顿觉热血沸腾。

    借着屋外的灯光,就见一个平躺的***诱人的身子,没有一点遮拦,朦胧中更富有性感。女人只在腰部搭着一角毛巾被,露着秀气的长腿,是宋青青!

    马真摇摇头、眨眨眼,想要把眼前的女人看得更清、更清。

    是朦胧的美、性感的美。

    他感觉到心怦怦跳得剧烈。他一咬牙转身回到门前,欲推门出去。他恋恋不舍地转头看着、看着,却轻轻带上门,扭转身。轻缓地走到床前。

    小猫的两只眼睛像两只光亮的小灯,闪着诡异的光,它蹲在床角。

    他*中烧,没去理它,迅疾地脱去浴衣扔在地上。爬上床,掀去毛巾被角,俯身将酒气熏天的嘴凑近,任不安分的手在她滑嫩*的身体上游走。

    “嗯——睡觉吗。人家困呢。”宋青青被他弄醒了,昏然娇声说了一句。

    他的神经若被一万只绒绒的羽毛拨弄。

    借着没有散去的一点酒劲。手没轻没重地捏弄她最柔软的神经。

    他扑上她的身上去,要把所有的能量瞬间迸发出去。

    “嗯—啊—轻点啊”宋青青像是难受地摆动身子。她哪里知道重重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丁砚。

    他像捕食到盼望已久的猎物,动得更疯狂了。

    一个人面临困境,饭都快吃不饱了,还能饿着肚子喊发展?

    丁砚现在琢磨的是怎么能让公司生存下来,解脱公司面临破产的困境。

    他常常后悔没有听朱亮亮的,但是,面上却一点都不能让它露出来。公司里的那帮人都是饭桶!

    后悔药没处买啊。大陆的招商引资的环境不错,他要移师大陆,谋求生存和发展。

    早晨,一轮红日在东方冉冉升起。

    丁砚在办公室套间里的床上,碾转反侧,胡乱想着心事。

    他的手机响了,看看来电,是宋青青。

    “哦,青青妹妹,这么早,有什么要紧的事啊?什么?住院了?怎么回事?”丁砚急忙坐起身,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过来,过来就什么都知道了。”宋青青有些哽咽。

    丁砚急急忙忙坐上他的车子赶到医院妇产科宋青青的病房,敲敲门,应声而进,床上躺着脸色惨白的宋青青。对面护理床上坐着公司里她最好的一个姐妹。

    见丁砚进来,那个女人打过招呼,知趣地走出病房。

    “你来了,坐。”宋青青明显虚弱,眼里滚出两行泪水。

    “怎么回事,青青妹妹?”有些事他能猜到或者干脆说是他搞的鬼,,却真的不知道青青会住院,有种隐约不祥的感觉。

    “丁大哥,下个星期,我就要去英国留学了。这几天,我就不会去住了。”宋青青继续哽咽地说。

    “青青妹妹,你不是和我说好不去英国留在这里陪伴我吗?”丁砚疑惑地问。

    “是啊,昨天以前,一直是那么想的。”宋青青顿了顿,“丁大哥,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我怀了你的孩子流产了。”

    丁砚的脑袋像涨大了几倍,嗡嗡作响,差一点滑到地上,赶忙用手抓住床边。

    “你说什么?怀了我的孩子,流产了?”丁砚差点喊起来。

    “是啊,丁大哥,可是,一切都过去了。虽然,我的心像刀扎一样,但是,我觉得我已经还了你一份情。”宋青青平静了许多。

    丁砚差一点背过气去,虎毒不食子啊,他玩弄别人也玩弄了自己。

    宋青青没有再多解释什么,丁砚也没有再问什么。

    难受归难受,丁砚顾不了许多了,他不想沦落到曾经的地步,他暂时要依靠马真。

    一个星期后,宋青青飞去了英国,结束了她的一段恶梦。

    丁砚带着朱亮亮同马真回到大陆。见到了马真的干爹副省长。马真极力吹嘘丁砚的能力和他的侠义,绘声绘色地说了丁砚救他命的经过,只是地点给改成了餐厅。

    临离开这位副省长家时,丁砚想和他单独谈几句。

    “谢谢你的关照。以后还有劳您多支持。”丁砚望着他。

    “丁总裁客气了,你既是为了你的公司进一步繁荣,也是支持国家建设吗?”这位副省长勉强笑了笑。

    “这是我的一点见面礼。”丁砚觉得是时候了,边说边从上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双手递给他。

    “哦,不不,这怎能行?”说着,眼睛瞄了一下支票面额。二百万元。

    “请省长务必收下,难得省长百忙之中帮我们公司策划,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啊。我就是花再多的钱也买不来金贵的指点呢。”丁砚鼓动如簧之舌应酬这位高官。

    “以后可不许这样啊。”这位副省长微笑着一手接过支票,折叠了一下。塞进裤袋。

    回去的路上,丁砚想大声喊叫,他得意啊,他觉得已经成功了百分之八十。

    他要去办一笔九千万的贷款,这笔贷款不成问题。只要去履行一下手续就可以。

    香港啊!暂时别了!再回来的时候将是世界级的富豪了。

    一年之后,丁砚又找回了昔日在香港得势时的感觉。

    坐在伟利集团总裁办公室老板台后的舒适的转椅上,丁砚得意地想着一年来发生的一些事。

    大丈夫能屈能伸,该让步时就得让步才行。有些时候不得不让步啊。

    这个朱亮亮是个人才,得会使用。掌握好分寸。他要求一个月回香港看望一次梁老爷子,答应他又能怎样?那个梁伟利已经是个痴痴呆呆行将入土之人。还有什么可怕的。新集团建立想改个名字,朱亮亮坚持己见高低不同意,说是要挽回在香港丢掉的面子,一个副总裁,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就依他!只要他不跟亿香潭集团眉来眼去的,确保伟利集团销售业绩持续上升,就什么都好说。

    想到亿香潭集团,丁砚就想到了韩月冰,就想到了“黑珍珠”苏婧。他真渴望老板台的抽屉里除了胡小迪和别的几个女人的艳香

    a外,再添上“黑珍珠“的一个。只是,“黑珍珠”最近和朱亮亮谈上了恋爱,不能轻举妄动,得不偿失啊。

    他一见到苏婧就常常想到宋青青,一样的柔发飘逸到腰,一样的青春脸庞,一样明亮含情的大眼睛,一样的个头,一样的苗条身材。只是,她***的脖颈上带着晶莹的珍珠项链,喜欢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黑色的高装袜,黑色的鞋子,因此丁砚就喜欢称她“黑珍珠”。

    他不知道黑珍珠在他面前为什么一直不笑,是因为他让手下骗她运毒品逼她来公司就职的事?哪又怎样?水泊梁山好汉们相中了卢俊义,不也因为他的才能和好名声,把他逼上了水泊梁山。是啊,苏婧是个才女,策划部主任真真非她莫属啊!公司的销售业绩这么迅猛发展,与她的精心策划紧密相关。

    人就得有点损招,不然,这样的人才都跑到关阳那小子那里,可就难弄了。丁砚得意地微闭起眼睛,头靠在转椅背上,缓缓摇动转椅,回想他当时骗她的一些情景。

    “总裁,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就等您一声令下,我们就立即行动。”丁砚手下保安部主任打来电话汇报。

    “嗯,就定在傍晚,在她去健身房的路上,开始行动。”丁砚又在实施了一个“挖人”的心计。

    红红的夕阳,已经渐渐落入遥远的连绵西山背面。

    苏婧驾车迎着美丽的夕阳飞驰着,想着明天就可以和韩月冰整天在一起,一起工作,一起说笑,心里很高兴。

    车子的音响播放着蔡依林的《日不落》:

    天空的雾来的漫不经心

    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

    和平鸽慵懒步伐咬着云

    心偷偷的放晴

    祈祷你像英勇的禁卫军

    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

    你在回忆里留下的脚印

    是我爱的风景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

    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

    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

    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

    我的爱未眠

    不落的想念飞在你身边

    爱的巴士总是走了又停

    微笑望着广场上人群

    我要把爱全都装进心里

    陪我一起旅行

    我的爱未眠。。。。。。

    除了早晨在家练习从韩月冰那里学来的拳击,就是在傍晚去健身馆。这是她每天必不可少的两道“菜”。

    车子疾驶着。奔向郊区健身馆。他喜欢去这里的健身馆,一路上可以欣赏美丽的田园风光。有时,找个满意的地方,把车子停下来。拿出数码相机,照一些喜欢的景色。

    远远的,苏婧注意到,前面十字路口有辆车身蓝杠白底的警车,车上突然跳下来两位着装的警察,举起红色停车牌示意她停车。

    她的车子嘎然停住,点开车窗。

    “你好,女士。我们是公安局缉毒处的,请你配合我们工作,请下车。”警察出示了证件。

    “下车?”看过警察的证件,苏婧满脸疑惑。关了音响,迈下车,看着警察认真搜查她的车。

    “这位女士,请带我们到你的住处一趟,有人举报你贩毒。我们要进一步搜查取证。”警察从车后座下翻出三小塑料袋白粉,在苏婧眼前晃了晃。

    “怎么可能,有人在陷害我!我从来不吸毒。”苏婧抗议道。

    “这位女士,吸毒和贩毒是两个概念。不吸毒的人未必就不贩毒。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请配合我们工作。”警察冷冷地命令苏婧。

    苏婧的好心情一扫而光。只好调转车头,阴郁着脸想要往回开。

    这时又开过来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她的车前,他认得是丁砚的车。丁砚迈下车,捋了一下头发,故作惊讶。

    他走近苏婧的车窗前,没等车窗打开就嚷起来。

    “喔,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苏婧女士吗。有空吗?请你喝一杯。”丁砚边说边俯身探头在苏婧的车窗前。

    过来一位警察,走近丁砚身后。

    “这位先生,请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警察见丁砚扭转身,“丁总裁?你好,丁总裁。”

    “哦,这不是孙科长吗?到这里有何公干?”丁砚说着握住王科长先伸过来的手。

    “这位女士涉嫌贩毒,我们正在调查取证。”王科长说的很具体,看来两人的关系不错。

    “怎么可能?她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从来都本分勤奋的,我敢担保。”丁砚语气十分坚定。

    他们一行还是去了苏婧的住处,在她门前的邮件箱里,找出一封署她名收的外地来信,猜开,里面露出一小袋白粉。苏婧是有口难辨。

    随同来的丁砚作担保,说是绝对有人诬陷苏婧。苏婧的工作正忙,正在为后天王副省长来公司调研做准备材料。

    “那就这样,苏婧女士在调查期间不准离开公司。”王科长似乎犹豫了一阵说,“既然你能担保,就要保证她随叫随到,丢了人管你要。”

    不知是王副省长的面子,还是丁砚的面子,亦或兼而有之,警察没有带走苏婧。

    苏婧也只好答应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每天去伟利集团上班。

    丁砚假意安慰她一番,见苏婧没有一点留他的意思,有些无趣儿,走了。

    苏婧回到屋里,她有些木呆地坐在沙发上,想着曾经得罪过谁,下手这么狠。

    难道是她?

    现象往往埋藏着真情,这时,现象就是假象。

    苏婧只好先在伟利集团工作,经常猜想制造白粉事件的可能人物。

    她首先想到的是朱帮环。前一段时间,她刚辞去一家公司策划部主任。此后一段时间,他总是软磨硬地请她喝酒,目的无非有两个。一个是想和她交个朋友,另一个就是希望加盟他的环球成人保健用品公司。

    每天早晨,朱帮环都让人给她送来一束百合花,风雨无误。即便。她把它都扔进了垃圾箱,他仍然顽固地那么做。是否,她伤了他的面子,使他恼羞成怒,出此损招。可是,如果她被关进了拘留所,他岂不是不容易见到了。再说,他现在依然给她送花。没有一点生气的意味。如果,不了解他是个耍弄女人成性,道德败坏,或许。她苏婧会被打动呢。

    继而,她想到了关阳的工作秘王婵婵。想当年,俩人都在韩月冰的公司印刷部任主要职务。她任副经理,是韩月冰经理的得力助手,王婵婵担任公司策划部主任。

    韩月冰当时患重病。住院治疗三个月。苏婧力撑公司大局,使公司营业额稳步提升。却因过度劳累积劳成疾,晕倒在公司两次。韩月冰得知后深深感动,誓言一辈子都会把苏婧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

    王婵婵极为不满。认为苏婧抢了她的功劳,如果不是她通过他丈夫的海外关系。揽到一笔大订单,公司的业绩不可能那么好。虽然。韩月冰做事考虑周到,给了王婵婵双倍于别人的奖金,她依然很不满,不满苏婧的成绩排第一,她屈居第二,总觉得是苏婧耍了什么心计蒙骗了韩月冰经理,从此,一见到苏婧,脸色就跟下雨了似的。

    苏婧总想找个适当的机会跟她畅谈一下,化解王婵婵对她的极度误解,却没实现。因为后来,韩月冰为了支持他的旧情人关阳创业毅然卖掉了公司,卖得的钱成为亿香潭集团启动资金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难道,王婵婵旧怨没忘,听说她要去亿香潭集团总部上班,采用了下三滥的手段。苏婧觉得是王婵婵的可能性不大,为什么呢?虽然王婵婵心性狭隘一些,工作中喜欢争功,可是,她心地是善良的,从没恶语伤过人,恶意琢磨过人。

    哪会是谁呢?尹磊磊?就是现在亿香潭集团关阳总裁戏称的“意非意”,也不大可能。

    在苏婧加盟韩月冰公司之前,苏婧和尹磊磊曾经是一家广告公司的同事,并且,同在一间办公室,负责企业产品形象设计。

    俩人经常一起来一起走,一起去健身房,一起进餐,一起深入企业联系业务。

    有一回,俩人应邀一同来到一家大型民营企业,为公司的一个重要产品做形象宣传策划。

    “苏婧,我们想请你做这个产品的形象代言人。人们常说美丽的白天鹅,我却说你是只美丽的黑天鹅,谁跟你在一起都会相形见拙啊!”主管产品对外宣传的副厂长说话没有多加考虑。

    站在苏婧身边的尹磊磊脸绯红起来,是啊,身边的苏婧身材高出尹磊磊十来公分,一袭黑色秋水伊人连衣裙,显得楚楚动人。要想俏,一身皂。她尹磊磊岂不是成了陪衬?

    苏婧当上了那个产品的形象代言人,而且,人们反应特别好,因此又签约成为这家企业其它产品的形象代言人。

    这以后,尹磊磊不再和苏婧一同出入,也不愿理睬苏婧。虽然,苏婧积极主动亲近她,也没起到什么作用。不久,尹磊磊辞职,去了别的公司。

    为这事,苏婧难过了好多天,她宁肯不做那个产品形象代言人获取丰厚报酬,也不愿为此失去一个好朋友。

    她有时想起来,就生那个副厂长的气,说话也太不周到了,一句话就伤透了尹磊磊的心。

    她要去亿香潭集团工作,要担任的职务是公司策划部副主任,也就是说还有别的助手。这不会和尹磊磊有任何连带和潜在的竞争。

    苏婧想着,想着。想到担任职务,她想到了什么,心里感到豁然一亮。

    是他?

    苏婧猜想到丁砚陷害她的重大可能。

    丁砚与她第一次相见,是在一次市政府举办的大型活动上。

    俩人相距两米左右,对视而立。

    “你好,苏婧女士,我是伟利集团总裁丁砚。”他略仰着脸,笑咪咪的眼里掩饰不住色的眼神。

    “你好,丁总裁。”苏婧不卑不亢地应酬。

    “苏女士,仪态端庄,秀美大方,不知在哪里高就啊。”丁砚一双鼠眼虽然是笑着,却给她一种贼溜溜的厌恶感。眼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特别留意她的身子。

    他不像只好鸟。

    “哦,刚刚辞去一家公司职务,准备加盟到亿香潭集团。”苏婧落落大方地回答,“最近,就要去上班了。”

    “啊,苏女士到我公司怎么样?不管是哪个公司,我给你的薪金都会是它的三倍。”丁砚听到亿香潭集团字眼,眯缝着的眼激灵地睁大了许多,像被尖尖的钢针猛然扎了一下。

    事后,丁砚派人摸清了苏婧的来龙去脉,知道她是个才女,个公司难得的策划高手。他迫切想把她弄到伟利集团工作,弄到她身边去。红颜养眼,找个机会再把她弄到手。

    丁砚两次约她相见都被她拒绝,送她世界上有名的昂贵钻石被他拒收。

    想到这儿,苏婧觉得心里敞亮了许多。

    苏婧想应付一段时间再说,可以给丁砚制造一个好的形象,看起来好像她苏婧挺感激丁砚的救难之恩,挺满意这里的薪水之高,想在他这里长久干下去。实际上,苏婧要彻底搞明白她被陷害的谜底,还她一个清白,惩治恶人。

    她时刻想到韩月冰身边工作,和她曾经相濡以沫过的冰姐姐身边做事。她觉得韩月冰是她世界上最知心的人。又有什么能胜过和知心人在一起的快乐!

    苏婧一方面时时琢磨着被陷害的事,另一方面防备着丁砚,担心他会耍出什么新的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