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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很长的时间,在这项工作中努力一点,在特别的地方有注意到的地方,在工作中要跟陌生接触,所以还是要花费一些时间去适应一下,开始几场录制确实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我一直不在状态,脑海里一片乱糟糟的感觉,其他人都看不下去,暂停了一会儿,我也在一边休息。
郞菁还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思,现在才不在状态。”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按理说现在应该没有任何问题,要解决的事情已经全部解决了,可是突然间有一点点放开,怎么都找不到状态。我只能跟她说:“让我好好地想一想,可以调节一下自己。”
她没有再再给我开导,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我,大约休息了一会儿,导演又开始催w促着我,问我:“现在是不是已经调整好自己了,可以开始了吧。”我起身又重新回到人群中间,跟着大家一起又开始这几场节目的录制。
其他人有在说我,我也听不清楚,但是这我也知道这是我的问题,没办法跟他们做任何解释,所以重新站起来,跟他们一起说话的时候,消除了内心中的空白,逐渐找回一点点状态,不过看起来我像是被无视的人,跟我互动的情景很少,有我没我好像都不太重要。
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过程,用了相当长的时间,录制了几场,后面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了,郞菁跟我说:“看样子,我想你的镜头肯定要被全部剪掉。”无所谓想法,反正我是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后面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们爱怎就怎样吧。
我这样的想法,当然也没有跟郞菁提起过,我只问了她:“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她看一看我,觉得这样子直接走也不太合适,提议着:“你跟着我一起去跟导演和工作人员打个招呼,这样子好一点。”虽然我有点不太情愿,可能是真的入了这个行业,有些事情不得不低头,为了自己以后着想,还有用得着的地方。
打过招呼之后,我们就离开了这个地方,或者说之后不可能再来了,郞菁看我一个人走,问我:“要我送你回去吗?”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或者还是想一个人走一走,跟她说:“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到走一走,不会有事的,如果后面还有什么工作方面的事情,你给我电话就好了。”
像我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事情,她也放心这样的我,就把我丢在这里,临走的时候,她说:“如果你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随时来找我,不要一个人去想那么多。”我面色上带了点笑,只有一小会儿,在她走之后,我的脸色又恢复了一种平静状态,并未受任何外界的影响。
今天暂时也没有回家,继续住在这边的酒店里,所以想一遍工作到底对我来说是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工作呢,似乎也找不到合适的办法,于是我们也都在苦苦的挣扎着,逃离不出一种既有的状态,事到如今,也只能一直走下去,走到哪儿就算哪儿了。
不知不觉这样的一天又过去,从来的时候带着工作的热情,到离开的时候,一切又不太真实,不断地怀疑着自己,跟最开始的那个自己完全像是不同的一个人,变化的情况太过严重,连自己都没有认真地看清楚时,已经不像自己了。
那天,我回去的时候,家里因为有了一个小孩开始变得热闹起来,连平时不常出现在客厅的父亲也坐在那儿,面带笑容地看着大家,不时还讲几句话,我看着他们的样子,觉得现在挺好,至少家里不那么冷清了。
火炏站在一旁,就连之前消失的雨降双重新出现,看起来也没有因为上一次的原因,跟火炏有什么隔阂,难得可以看到火炏脸上有柔和的色泽,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虽然雨降的身高低于火炏一小段,但也相协调,毫无违和感。
火焱怀里抱着小孩,看起来他是有多喜欢小孩子,都没有离开手,火炏和雨降低头看着小孩子,雨降还抬起头来,一脸温柔的样子,对火炏讲:“你不是也喜欢小孩子么,为什么当时你没有说要帮着带孩子呢。”
火炏脸部突然有点僵硬起来,视线收回来,说:“我工作忙,没时间,所以家里有一个闲人,当然让他来带了。”雨降知道火炏要忙那间风雨飘摇的公司,根本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照看一个小孩。本来我也找过他,在他的提议之下我还是去找火焱帮忙了。
大伙儿看着我的出现,依旧没有消失那种其乐融融的感情,我勉强迎合着他们,露出点开心的表情,说:“我工作结束了,现在先上去休息一下,晚点时候再下来。”他们也知道我工作的事情,跟正常的作息时间不一样,所以看起来是相对理解我。
之后我上楼的时候,照样听着他们开心的谈话,小孩子在不饿的情况下,还是挺安静的,也不知道这是一点是不是随了我,听我妈说起过,我小时候就是那种挺安静的小孩,所以当初她把还回到这个家的时候,即便在她离开的时候,我也没哭没闹,一直坚持着在这个家里生存下来。
楼下热闹的氛围像是在过节一样,而我的房间里只是冷清着,像是我刻意要营造出一种凄凉的场景。可能真的跟楼下是没有任何关系,确实有一点累,从身体上到心理上都深深地感到一种疲惫,只好躺下来,强行让自己睡着,但是也睡得不安稳,一直像在梦里存活着,可是又无法清醒,一直处于一种沉入到梦中的场里。
竟然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有敲门的声音,我想醒来却又醒不过来,想着可以抓住一些依靠,顺利地清醒,奈何一直没有任何物体可供我使用。我知道人进入的房间里,就站在我的面前,现在的我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直到对方推我的时候,终于像是有一点点依靠,猛然间惊醒,自己还处于这个空间里,还活着看到眼前的世界,还有周围站在的人,他看我的样子,显示着一种焦急感,脸部对准我,视线也聚集在我的面孔上,问我:“做恶梦了,是不是太累了。”
半天过去我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脸庞却是无限放大,原来这张脸我已经见过很多年,一点都不陌生,火焱开口说:“不要太勉强自己,有些事情不适合你,没必要去尝试。”我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水杯,声音沙哑地说:“帮我把水拿过来。”
他从我面前离开,过去把水杯里的水倒掉,重新拿过来装一杯新的水,我听到净水机里滴落水的声音,杯子被装满,回过头去看一个人的动作,他拿着水杯向我走过来,把水杯递到我的面前,我接过来之后,说了一句:“谢谢。”
“现在你的工作真的让你的作息时间紊乱了,这样子确实不太好,要不然不好好的休息一下,之后的工作都推掉,反正你现在也不缺钱,好好地调整一下状态,这段时间确实发生了很多事情,你也做了很多,干嘛现在还要这样子折腾自己呢。”他重新坐在我的边上,看着我喝水的动作,一口气把整杯水全部喝光。
“我也不确定我自己怎样想的,我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但是还是接下来了,我以为工作跟生活并没有冲突,可以两者很好地平衡,互不影响。”他从我手里把空掉的杯子接过去,听着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停下他的动作,认真地思考着我刚刚说过的话。
大约他也想到我的状况是怎样的,便问我:“要不要让医生过来帮你看一看,刚好最近又是父亲检查身体的时候,顺便帮你也检查一下。”我知道心理确实有问题,那位讨厌的医生也提议过让我随时可以去找他,大概是因为讨厌,所以会拒绝去面对一个人。
他把水杯放回到原地,我起身之后,他看我还可以站起来,说:“好好地想一想,去收拾好自己,下楼吃饭吧,这几天家里一直挺热闹的,很久没这样子了,聚在一起好好地吃个饭,我们也很久没这样子了。”
我看着他离开,我完全清醒过来,才去洗手间收拾自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没有变化的样子,可能心态跟面部不会有多大的关系,年纪轻轻可能内心早已经苍老,即便像我这个年纪,不应该有孩子的情况,还是让我赶上了,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理清楚这些,说不定完全不太期待未来还会有感情的事,二十一岁的年纪,突然一下子转变的人生轨迹,改变着自身,同样也改变着周围,对家里的确是一件好事,而对我来说,并如想象中的美好。
楼下依旧没有改变的热闹,这种不属于我的东西,充斥在周围的空间里,餐桌上坐在一圈人,我的位置被空置着,像是专门为我留着。火轩已经睡着了,安静地躺在婴儿车里,火焱跟我说:“喝过奶之后,就睡着了。”
我绕过他们坐到预留的位置上,餐桌已经摆好了食物,等我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已经全部凉了,着实有点不好意思,父亲坐的位置前,已经摆放了专门为他准备的食物,看着他面色红润的样子,确实也精神了不少。
父亲声音变得浑亮,说:“大家快点吃饭。”相比较原来苍老的声音,一切像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众人才拿起手边的筷子,开动了。
原来我们家一直少一份这样的调味剂一样,现在像是准备好了,调和了这一家人的感情,当我看过每个人的面孔时,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有我和他们朝着相反的方向做改变,还是被无限拉开的距离,而生活在这个空间里的人,根本和我不同,所以想法也会不同,到底是我做的不对,还是这种关系本来维系的方式就有问题,大家同样也在看着我,知道我现在是一种怎样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