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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空再次切换的时候,我居然跟江夜睡在一张床上,我的头枕在他的胸膛,“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一个人带孩子,我妈也没帮上什么忙,我自己回来的时间也不多···”
“你辜负的东西太多了,就不要道歉了。”我闭着眼睛侧过身子,并不怎么想理江夜,但是江夜的大手如影随形,轻轻的掀起了我的睡裙。
他的手好像就在我的深处摸索着,明明就是个梦啊,为什么人渣夜连我最敏感的部位都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坏,坏人,你坏死了,小小江怎么样了?”
“在小房间里啊,我把他哄睡着了。”人渣的目光突然变得宠溺和温柔起来,我都来不及思索就被他堵住了嘴唇,在他的手更深入的那一刻,我的双腿陡然夹紧了,太过敏感的刺激让我大口大口的喘气,不可以,这不可以!
我怎么可以被这样的人渣上?而且根本反抗不了呢?梦里的我,虽然表面看上去矜持,但好像,好像整个身体都是江夜能够肆意畅游的海洋,他在里面到处都是如鱼得水,水乳交融,说不出的异样感从我传来。
当睡裙被他高高掀起的时候,我喊着,“坏人,关灯,唔···”江夜有些一手关掉了灯,一手彻底解除掉了我的睡裙,现在我的身子就像任他宰割的羔羊一般,绵软无力到一塌糊涂,那有些模糊的阴影在慢慢逼近我最后的防线,而我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江夜这个家伙,居然,这是,这是多么苟且的坏事,我根本无法接受我的身子被这样的男人蹂躏着,但这个梦,我醒不过来,明知道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却摆脱不了这个人渣的魔爪,被他那让人窒息的温柔所侵蚀吞没,在汪洋之中肆意的横流。
更让我害怕的是,在一开始那稍稍一点的厌恶过后,我居然在迎合着江夜那种让我害羞到极点的行为,浑身发热,小鹿乱撞,根本不问世事,只想在江夜的怀中死去活来。
江夜咬着我的耳朵,快意的侵袭着我的花房,我的身子就没有他不喜欢的地方,这时候的我居然还想到了一句诗,穿花蝴蝶深深见。
他随意的停留,我都报之以瑛琼瑶般的美好(作者注: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瑛琼瑶,这可不是琼瑶阿姨那个琼瑶。)
这个该死的大坏蛋,怎么就能这样把我牢牢的抓在手心呢?更可恨的是不争气的我,就这般愿意做这个人渣的女人?
而且这个坏家伙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我那脆弱的落英缤纷的小径,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这种触电般的酥麻感,让我不知何处明月夜,不知何处桃花谣。
在金风玉露,春宵几度之后,我愣愣的望着这个始作俑者,身子被他搅得天翻地覆,心情也一塌糊涂,五味陈杂,但当江夜离开我的瞬间,我心中居然涌出了极度的惶恐。
紧紧的抱着他,不许他离开,好像我就是他的诗和远方一般。
“小小江好像醒了,我怕他尿床,我去看看。”江夜随意的套了件衣服就走了出去,我居然还有些难过的点了点头,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离去的方向。
······
当我从这个该死梦中醒来的时候已是清晨,而在下一刻,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我在身下轻轻的摸索了一番,床单上还有些湿气,我有些诧异的以为这是我的错觉,但当我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我睡裙下的风光之后,满脸通红。
床单真的湿了!
而就在此时,曹文渊好死不死的醒了过来,“怎么了?月月,刚才好像听到你大喊了一声?做噩梦了?”
“嗯,做噩梦了,我再躺一会吧,曹文渊,你洗漱完先出去吧,好么?”我强做镇定的说道,曹文渊看了看我,知道我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是严肃而又认真的时候,容不得他开半点玩笑。
曹文渊点了点头,“有事就喊我,我先出去了!”
“好的,今天可以一起去外面走走呢。”我终于冷静下来了,微微露出恬静的笑容,我知道曹文渊刚才的疑惑,这种转移话题的方式有些下作,但确是最行之有效的。
他果然喜出望外的点了点头,洗漱完之后就直接出去了,“那我先去楼下等你!”
等他轻轻关上了门,我才慌不择路般冲进了浴室,反复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可是那种感觉,怎么样都冲不掉。
这个梦就像是达摩克里斯之剑,狠狠的击穿了我的所有防线,我的某些信仰,甚至都在崩碎,我绝不容许自己,被江夜这样的死渣男所玷污,更不容许我对江夜的放纵,还给他生孩子?做梦!
江夜这种人也配拥有我么?振作东方月,振作!
但我又突然想起江夜对于出走娜拉的这段阐述,以及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我的样子,此刻我脸上的表情,大概是彷徨,想哭又想笑吧。
曹文渊和江夜相比,怎么样,怎么样比起来,都是曹文渊···曹文渊么,真是这样么?
我有些害怕自己去揭开这个答案了,有些你深信不疑的东西,会在某个时间点,变得不堪一击。
当我洗完澡出门的时候,手机刚好响了起来。
“喂,玉儿,怎么了?”
“老月,你人呢?这都九点半了!说好的九点钟在我家门口见呢??”
“什么九点钟呀?”
“哎,我前两天不是跟你说过吗,这周三,江夜说了这周三影姐在公司,你老妈的公司不是有瓶颈有问题么,徐清影刚好要打造个什么什么月影流苏的旗袍盛宴,要配合什么什么宣传来着,你不是说了你一定过去的!”
我这才想了起来,确实,当时有半开玩笑的想法,但没想到颜玉儿还真的帮我联系上了徐清影,这件事情完全被那个梦冲击的七零八落了。
“我马上过来,等我一会。”
“好那,你这家伙,别浪费机会哦,我家男人可是很有心的帮你牵线搭桥,还要把你的旗袍放到他的游戏饰品里···”玉儿说了不少,但剩下的我都没怎么听仔细。
突然觉得玉儿的声音有些聒噪,让我有些烦闷,我支支吾吾的嗯了一声之后,挂断了电话,跟我爸妈说过之后,又跟曹文渊说了句,他自然要陪我一起去。
“你的朋友真的认识徐清影,那说不定,真有力挽狂澜的机会啊!”我的父母自然都相当的重视,杭城徐家的威势,就像一张平铺而下的巨幕,那座36层的高楼,楼高虽然不是第一,但她所象征的财力和权威,绝对能让我母亲的云月织锦,起死回生。
只是,这个机会,难道不是玉儿通过江夜给予我的?
当我把这个梦跟该死的现实联系起来的时候,我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